若说之前是纯粹的愤怒,那如今谢煜洛就是羞愤,好好的男儿被比喻成女人花,找死不是?可惜他从小便不爱舞刀动枪,只有些花拳绣腿,况且平日里也轮不到他出手,如今他是懊悔万分,全身酥麻无力,更重要的是下面不知因何缘故竟然勃起,谢煜洛自然也想到了,这花楼里肮脏下作的手段,倒是便宜了韶荠。
    少年沉不住气,不会隐忍,“拿出解药,爷饶你一命。”死罪可免,他会让她生不如死,他谢煜洛可不是什么惜花之人。韶荠起身没有理会,只是从后面的隔间取出些物件,谢煜洛看了都不好意思地怒目圆瞪,“你……你好生不要脸,你……”“啊,妾怎么了,这角先生难道恩客没见过?那妾便讲与你听。”韶荠也是到这儿才发现了这么个好东西,自己的玉势虽然好使,但是耐不住这东西新鲜,也只有这古代才会有这吧。
    韶荠拿着与男子阳物一般大小的角先生坐到床边,俯视着谢煜洛,“角先生又可称之为融器,看形状与男子的阳具颇为相似,乃是深闺女子排解寂寞的最佳用具,且角先生之制尤为工妙,乃是初生鹿茸所制,软中带硬,可惜过于珍贵,妾只拿得出这陶瓷融器来伺候你。”谢煜洛就算不通男女之事也是看得出那是干甚,气急败坏,“你说什么,伺候爷?”谢煜洛有些难以置信,虽听说过龙阳之好,还不曾听闻女子要玩弄男子这惊世骇俗的言论。“是啊,让妾给爷用上,受用一番它的妙处,保准让你回味无穷。”
    谢煜洛这下是彻底明白了,脸色原本酡红也变成了刷白,“你……你敢!你要是敢把那玩意儿用我身上,我一定会要你生不如死。”嘴里睡着狠毒的威胁,然而他止不住全身的颤抖已经遗漏出了他的害怕。果然也才一个少年,被人捧得高高的,保护的好好的,没有经历社会的险恶,突逢此况,自然不能面不改色。韶荠俯下身亲吻了额头,“妾愿做个风流鬼。”柔和烛光下,床上躺着一位姿容姣好的男子,此刻全身上下已不剩多少遮掩,神情说不上好,眉眼之间还存有戾气,甚至隐隐约约的委屈,恨自己身不由己,另外有个女子捏揉着他腰间的软肉,让他化成一团春水。
    这感觉谢煜洛不曾有过,既陌生又令人上瘾,可是他仅有的自制力却一直制裁着他的感官,不想让他沉溺其中,鼻息间的呼吸开始变得灼热,韶荠挑下最后一块遮羞布,一把掐住他腿间那青涩的事物,惹得身下之人白清细嫩的脖颈就猛地一后仰绷直,露出漂亮的跳动的细嫩的青筋。“无耻,你给我放手!听到没,我命令你给我放开,卑鄙阴险,你算甚女人!”她滚烫的呼吸在耳边若隐若现,薄唇在他脖上轻轻吮吸、舔舐,只听见一声轻笑,“若是可以,我巴不得是个少年郎呢,那我就可以直接肏进去了!”
    谢煜洛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粗鄙的言语,呼之欲出的话就这么噎住,等消化完更是觉得韶荠是个无耻无知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定要好好的收拾她!可是命脉被握住,韶荠又是个有技巧的,直搞得谢小国舅爷这个雏鸡毫无反驳之力,张嘴便是止不住的呻吟。很快前面就缴械投降了,韶荠举着沾满他的白浊的手指来到他的面前,却瞧见原本趾高气扬的谢煜洛,如今一副动情的样子实在诱人,因为快感而冲红了眼睛,湿漉漉的眼瞳加上艳粉色的眼尾,餍足的小兽。
    “这是你的东西,弄脏了我的手,你说该如何赔我?”谢煜洛牙关紧咬,这分明是她自己要来碰自己,如何现在反咬一口,他只觉得委屈此刻比愤怒来的更强烈,同时还有隐藏在表皮下的羞怯,“你妄想!”韶荠装作索然无味,“那便作罢,我自己来。”说着便伸出舌尖将国舅爷胸前傲然挺立的肉粒吮了个遍,富有弹性的乳尖比糯米还要粘糯可口,让她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个够,吸吮出响亮的吸奶声,啧啧地品咂着,舌尖拨弄两下乳晕,牙齿叼着乳尖用那颗软肉磨牙。那声音落在谢煜洛耳里,起初还能骂骂咧咧地说着下流无耻,后面被吸着吸着变了味,一只被含在嘴里感受着蹂躏,另一只孤零零地在一旁,他有些无助地扭动了下身子,他才不是被那女人弄得爽利了,绝对不是!
    只是喉间似乎有压不住的声音往上冒,直激荡着他的头脑,让他无意识且无能力阻止地叫喊出来,关键这低吟与韶荠吸奶的声音融合在一起,分明就是他自愿被玩弄的画面。韶荠的头埋在自己胸口,顺滑的长发也有些许落在胸前,舔咬的动作本就让他的乳尖热热痒痒,加上头发丝的触碰,让谢煜洛有些难耐不住。“你起开!你~啊……我……我不要了!”这明显是在撒娇嘛,韶荠好心的听从了他,双唇更加明艳,以色待人之辈足矣。就在谢煜洛出神之际,韶荠已然把手伸入了他两臀之间,用着他射出来的液体去润滑,可惜那口子很紧,尤其是主人知道了韶荠的意图,“你……你作甚!我警告你,别不知好歹!”
    “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国舅爷不累吗?话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若是告诉了我,我便收手可好?”谢煜洛如今哪有心思听她的话,可也真怕她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来,不情不愿地说了自己的名字,“啊,谢煜洛,是个好名字,我唤你洛洛如何?”“不要脸!你这是喊谁呢?爷不是女子,别叫这么恶心的名字!再说了,你也不配叫爷的名字!”韶荠依旧笑着,丝毫没有怪他的不敬。只不过对方话音刚落就被她扳着腿根一点点插入进去,“混账黄子,你不是说收手了吗?你胆敢骗我,你……把那玩意儿给我拿出去,快点……我、我命令你给我……拿……嘶拿出去~”
    毕竟第一次开苞又是这样的境况,年纪又小,那处太紧很难进去,幸得借助系统给的特制润滑,才勉勉强强进去了一个头,这个角先生很妙,它可以调节长度以及在中心下部分灌注汤水,使得它表面温度倒真如性器一般滚烫,韶荠把润滑注入其中上半部分,顺着顶端小口流出,很快过多的润滑就顺着狭口流了出来,谢煜洛的表情难受的紧,那处原本是只出不进的作用,如今强行给他弄进去,就好像身体被撕裂张开,连空气都窜了进去,偏开头蹙紧眉头咬紧下唇,实在忍耐不住得破口大骂,只不过语调可怜兮兮。“拿开,给我~拿啊……拿开!我不要……混账啊……我要杀了你!”声音凄惨,咦咦呜呜的,像只小狼狗的有些凶神恶煞的奶气又有些委屈的哭嚎。
    韶荠专注地替他开拓,撑得的确有些紧,她更加用力地扳开他无意识夹紧的两条腿,可惜外物的闯入,让少年全身绷成一条绳,无奈为了让他放松,韶荠只得好心地张手箍住他的纤腰,那里绝对是一块很好开发的敏感带,甚至有人天生就是,譬如谢煜洛。抓住两侧嫩肉,适时地揉捏其中的穴道,很快绷紧的身子就不得不松动了下来,见此韶荠猛然一用力,角先生的四分之一二的前端就没入其中,谢煜洛的眼睛瞬间睁大,嘴巴张开,急促地呼吸着,似乎咽喉处有东西堵塞了一般,“洛洛,放松,慢慢呼吸,你才吃了一半都没,往后可如何是好?”
    韶荠假仁假义地宽抚,谢煜洛觉得委屈极了,好好的怎么变成如今这样,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妓女花娘亵玩,若是传出来他……似乎想到那个场景,刺痛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害怕,眼眸中酝酿着泪意一下子就倾泻出来,韶荠仿佛知他所想,“莫怕,今天我俩是闺中秘事,我可心悦洛洛了,不会让洛洛落入他人的是非口舌之中,只愿洛洛能好好让我入巷一番,可好?”谢煜洛听着此刻不仅是委屈,还有羞赧。哪有女子对男子说如此颠倒黑白的话,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此事也是微不足道的,但他从小接受的便是那个男女正常敦伦,高贵如阿姐,也是行事谨小慎微,三从四德,哪有这般离经叛道的女子?方才她还直言不违心悦自己,虽说自己并不缺女子的爱慕之心,可是如此直白还是头一次,谢煜洛有些被糖衣炮弹说服了。
    谢煜洛的小穴很漂亮,跟他的主人一样,还透露着一股青涩劲,此刻吃力吞咽着角先生,谢煜洛不能言语的唇舌被韶荠擒住正像品尝甜品一般清风徐来地冲击着他渐渐瓦解的内心城墙,甚至比褚清观还要能够接受地主动的抱住韶荠的肩膀,身子尽管还颤颤巍巍的,却没有了抗拒。等到角先生进入了二分之一,那高级的润滑也已经完全渗透其中,使得前后抽动不算难事,韶荠才放开了谢煜洛,顺便替他抹去唇角间的暧昧液体。体内刚刚那股难受劲和入侵感已经所剩无几,谢煜洛撇过头骄矜得别扭,“如果你敢让我疼一下,我就杀了你!”韶荠会心一笑,握住他的指尖落下一吻,“自然,洛洛疼的话,我也会心疼的。”
    于是谢煜洛就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女子脱下剩余的遮体,只剩下一条在他眼里已然是全露的亵裤,在没有动它的前提下穿戴上那角先生,双手掰开修长的大腿,“那么,我要享用洛洛了。”谢煜洛心里是真的害怕,手心已然冒出了冷汗,“你说心悦我,是实话吗?”“嗯,字字肺腑。”谢煜洛听闻后像是被彻底打败,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倒是把韶荠逗笑了。韶荠觉得在欢爱之间能带给对方同样或者更多的欢愉是基本,尽管她是最大受益者,她也不希望对方有丝毫无关情欲的痛苦。
    韶荠挺胯抽插的动作刚开始还算温柔,不过任谁看着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原本桀骜不驯的纨绔少爷突然娇气乖巧地躺在你身上,任你玩弄,凭谁也控制不住。韶荠的动作突然就凶悍起来,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恨不得全部插入干到他的最深处,耻骨撞击着他的臀肉,臀纹一波一波地荡漾进她的心里,肉体撞击的响亮声音让谢煜洛不仅羞耻还受不住,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啊……啊……混账……太快了……啊……我不~嗯我不要……”韶荠望着身下的少年泪眼婆娑起来,穴口处被撞得泛起一圈泡沫,只是角先生始终有一截露在外头,韶荠晦涩不明地架起对方的一条腿,作势让他翻成了侧身体位,抱住一条腿,另一条腿没得安全感地有些蜷缩,被肏弄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还带着淫荡的气喘声,他自己都听得耳烫,关键这激烈程度不是他初次开苞的人所能承受的了,被伺候得惯了受不得一点委屈。
    “你……你答应啊啊……你说好啊的了……慢点~我不要~啊我不要……这么快~啊啊没良心……坏痞子啊啊~慢点啊啊啊”音调粘腻地哼唧斥骂着,韶荠却丝毫不在意,谢煜洛那双眸子实在是好看,褚清观的眼眸带有独有的清傲,靳彦是风流意味,言锦萧则是温润,谢煜洛则是多了一股青涩骄矜,被娇宠养大的少爷骨子里带着骄矜,那这样的人压在身下彻底碾磨肏干,不论生理心理上就是一大成就,虽然于韶荠而言,这样的成就她有很多次便是。“乖洛洛~唤我一声姐姐,叫了我就让你舒服!”
    谢煜洛还从未叫过阿姐以外的女子,更何况还是这样的境况,那姐姐二字明显带着情色,他唤不出,脑袋里已经是一片浆糊,却也存有寡义廉耻,床上之前忍不住的淫叫如今想来脸上火辣辣一片,又看见如今他与韶荠的姿态,谢煜洛觉得这是自己有生之年以来最大的冲击,打破了他过去的所有脸面,更为难堪的是两人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那样的声音让他几乎想要就这么晕过去算了。“不叫吗?”韶荠发现手上真的没劲,于是趁谢煜洛没注意果断抽出徜徉在穴道的角先生,没给他一丝防备,一声娇啼又闯出了唇齿。
    谢煜洛已经羞愤万分,这女子竟然敢这样对自己,虽说没有不适,可是她带给他的是万分的羞赧,“你……你~坏人!”嘴里再冒不出其他的骂人词儿,只跟个小孩儿一样闹脾气地说出这两字,韶荠还承应了,“是,我可不就是坏人,坏人才想着在床上肏弄坏自己的心头肉!”韶荠从床帘顶抽下一根带子,给谢煜洛的脚腕绑上,这样她就无需出力了,谢煜洛还没能从韶荠下流的话里回神,就发现自己被绑了,莫名的有些害怕却无力反抗,“你这是作甚,快点放开我,我不喜欢!”
    “乖洛洛,让姐姐省省力吧,实在是架不住,这样才能过更好的服侍你啊。”说着没有立即插入角先生,而是抚上前端溢出水的前茎,“洛洛的前面可真有精神,”韶荠弹了一下,小家伙立马就受不了地缩了一下,“嗯啊……坏人!不许你碰那!”谢煜洛现在捉衿肘见,毫无能力反抗,只能狐假虎威地威胁,可惜忘了真正的老虎就在面前呢。韶荠霎时就入进入了那寸桃花源,角先生全进全出,那朵小花已经完全被开发,周围一圈都是被采撷留下的痕迹,花蕊处渐渐绽放开来,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一出来就依依不舍地拥着角先生缠绵,一进去就被角先生带着去里面更深的地方,它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掌控的能力,就像一浮萍只能任由韶荠随心所欲。
    韶荠吐出舌尖盖在奶尖上,吸溜地把它都装在口中,用舌尖拨弄着,每当卷入一次,谢煜洛的身子就颤抖一分,明明已经没有精力分神给胸口了,却依旧被快感所俘获,咿咿呀呀地哭腔不断在韶荠和他自己的耳边响起,“嗯啊……呃不要……太快了……坏心眼~我讨厌……讨厌你啊啊……呜我不要~啊啊坏犊子!”韶荠依旧没听到她想听到的,于是不满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道也越发凶猛,角先生的末端一下下狠狠撞到穴口,雪白的那处渐渐泛红,别样的酸麻痛意几乎染遍谢煜洛全身,那水淋淋的粉红后穴在反复的撞击下收缩得越发频繁,咬得韶荠更紧了。
    “啊!”后穴深处被插得迅速收绞,越来越多的水液流出来,原本被迫分开的修长双腿下意识想要蜷起夹紧,却发现无法合拢,朦胧得看见自己的一条腿被悬在半空,下面水声四溅,甬道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柔嫩的壁肉毫无反抗之力,假龟头毫不留情地研磨着那块因为反复高潮而痉挛颤栗的软肉。“不要!坏……呃啊……姐姐……我啊啊~我……我不要了……姐姐~求……啊啊求你……我受不住了~”他终于正确地喊出了韶荠想听到的,快感已经叠加到了要让他崩溃的临界点,甬道里的媚肉疯狂地绞紧了角先生的周身,他是觉得体内仿佛嵌了一根真正的男根,火热的温度都快把他的肠壁给点燃,被快速的抽插顶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浑身发软,整个人几乎要被韶荠凶猛的侵犯顶得上半身几乎要从床榻上掉下去。
    双手仅仅抓住床角以及床边,汗水顺着胸口挤压出来的沟壑流下,一直到小腹处,然后隐没在稀疏的毛发中。身体深处窜起的酸麻激荡全身,谢煜洛大口喘息着,呜呜咽咽发出些破碎的声音,腰部挺起一个弧形,两瓣臀肉绷紧到了极限,然后就发觉对方小腹处一片湿润,射后之后绷紧的身子松动下来,趁着那间隙,韶荠越越插越勇,她能感受那肉壁在绞紧,因为角先生进出愈发困难,她喘息着一个纵腰,将注入在其中的温水全都浇灌进他的深处。
    “啊啊——呃!”谢煜洛再次睁大了双眼,短促地叫了一声,似乎被扼住了喉咙再也发不出一个字,呻吟积聚在喉咙里,像是连同呼吸一块儿堵住了。比之上一次,这一次是灭顶的快感席卷他身体的每一寸,尤其是后穴那处,隐约觉得自己羽化升仙一般地挨过那几秒,之后腰肢由挺起到放松,眼睑低垂,眼神迷离,双颊酡红,他眼眶里蓄了汹涌的泪意,哭得带着鼻音呻吟抽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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