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想说画画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不准,现在不准以后也不准。”高斯扬过来就感受到她强烈的目光,基本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他提前开口阻止了。
    “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我忘记了我们结婚纪念日吗?”云晏眉头轻蹙,见高斯扬不开口,以为自己说对了,继续说道:“老公,每个人都会犯错,以前我不是还经常因画画忘了定好的事吗?
    后来我不是改了,这次我也会改的,真的,老公我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暖黄的床头灯光线洒在云晏小脸上,漂亮地不像话,还有那双精灵一样的眸子,此刻显得无比真诚。
    高斯扬看了她半晌才幽幽开口,“你也知道之前总是忘记我们约好的事,你犯了多少次才改的?”不等云晏开口,他摇摇头,继续说:“不重要了。”把云晏揽到自己的怀中,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你现在该收收心思,跟我好好过日子。”
    因为画画,云晏经常忘记他们之间约好的事,结婚纪念日也能忘,表面上看来是小事,归根到底是她在画画上投入了过多的心思跟注意力,这样是不行的,她是他女人,能占据她最多注意力跟心思的只能是他。
    如果画画她只是玩玩,他肯定不会反对,但她现在分不清轻重,而且他已经给了太多机会,这次他不会妥协。
    云晏听得越来越糊涂,好好过日子?她没有吗?不过是忘了一些事,有必要上升到过日子上面吗?
    “老公,我真的很喜欢画画,平时在家无事,为什么我不能画,而且我都答应你了,以后不会忘记我们之间重要的日子。”其实到这云晏已经感到心累,这些道理她已经说过几次了,不知道这次他为什么这么固执。
    他这个样子还挺少见的,起码结婚这些年从没有一件事让他这么反对,以前就是有什么不答应,她只要花点时间哄哄,他也就妥协了,甚至有时候还很享受她的甜言蜜语故意假装不同意。
    这次为了哄他,她真使出了浑身解数,竟然还不松口。
    “我知道,就是你太喜欢了,所以我才不同意,还不明白吗?”
    云晏从他怀中出来,盯着高斯扬,他说着这话时,嘴角扯着漫不经心的笑容,毫无掩饰,似乎在宣告他才是这件事的决策者,现在他就是不同意,不同意她画画。
    她怒了,真的怒了,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她扬起一个笑容,挑衅地看着高斯扬,“老公,我想你还是不太明白,我跟你商量,是给你面子而不是让你决定,就算你不同意,我还是会画,你不让我在家,我去外面画室总行吧,男人,还是识趣点好”
    她是在乎他的感受,不想让天天争吵才有商有量的,不然,自己真要画他还能绑着自己不成。
    云晏满意地看到高斯扬的笑容一点点地消失,她说的也是实话,之前目光还浅了点,只想在家中,其实去外面也是可以的,这家伙就是再横,能把人家画室的东西给扔了么?
    高斯扬离开了,应该又是去书房睡吧,云晏是这样想的,这样挺好,他也该好好冷静下。
    只是没多久,门被打开了,云晏盖着被子没动,脚步靠近,随后又有什么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云晏睁开眼,看到那几样东西,脸色逐渐变差。
    “老公”她的小手轻轻捏了被角,不安的喊了一声,语气不自觉地讨好。
    高斯扬朝她轻哼一声,现在讨饶,晚了。
    他把室内温度调高了些,站在床边把身上的衣服全脱光,然后掀开被子一把拉起云晏。
    “你干嘛,有话好好说。”
    “我不想做,你放开我。”
    高斯扬不管她的挣扎脱她衣服,不好脱时也懒得麻烦,直接撕了,云晏那点小力气哪里反抗地了他,很快身上的衣服被扒光。
    随后他拿起一根绳子将她双手绑在铁柱上,这是张结实的铁艺床,是他特意找来名匠做的。
    云晏双手被绑得紧紧的,一点挣脱的可能性都没有,其实平时他们偶尔也玩玩这类的捆绑,但今天,他情绪不对,她害怕。
    突然有些后悔,她为什么那么傻,挑晚上跟他对着干。
    高斯扬居高临下地摸着她的脸,耳朵,修长的脖子,一直到雪峰上,一揪。
    “啊....”云晏惨叫声刺穿房顶,疼得蜷曲身体,奶头变得暗红,不仅被拉地高高的,还被扭了过来。
    “疼吗?”高斯扬语气毫无波澜,眼里也没有一丝丝心软。
    云晏不住地点点头,连忙道:“疼,老公,我疼。”
    “知道疼就好,晏晏,记住今天的教训,你真的太不乖了,为了画画,竟然敢跟我这样对着来。”
    她居然要去外面画室画画,他差点气得吐血,她怎么敢,就为了画画竟然不惜与他这样对着干,她以前从不会这样的。
    她性子懒散随意,一直都是他说什么是什么,考大学,选专业,留学,把小孩给两家长辈带,她都是听自己的,甚至包括她的吃穿用度,也都是他来决定。
    当然了,有时候她有自己的想法要求,他也会满足听她的,但如果他否决了,晏晏也从不会跟他闹,结婚这么多年,他们基本没有大吵,除了这次,这次竟然因为画画跟他这样倔着。
    这一年多,因为她沉迷画画都吵了多少次了,他也是看到她难得对一件事这么感兴趣,随她去了,可是她越来越离谱,对待画画比对他还上心。
    画画有那么重要吗?以至于让她忘记这么重要的日子,他现在都怀疑,要不是早早结了婚,不然她现在都要抱着那破画过一辈子。
    高斯扬又拿起绳子,把她双腿分开,脚踝绑到床头的铁杆上,云晏阴户大敞,粉粉的,含苞待放,她这个地方真的很好看,除了颜色,形状也很好,高斯扬粗粝的拇指在她花心来回摸了几下,女人非常敏感,一下子,水帘洞开始出了点点淫水。
    男人看到这种景象,不自觉咽了下口水,跪在她小逼中间,埋头舔着。
    女人这里总是很干净,尤其是洗澡过后,现在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吃起来没什么味道,柔软的舌头在花瓣上来来回回。
    云晏被绑起来的双手握着小拳头,双眼迷离,全身紧绷,时不时被舔得浑身战栗,颤声连连。
    高斯扬起身,轻拍她的大奶,眼里带着嗜血的光芒,“现在好好享受吧。”
    随即,他把自己粗大狰狞的肉棍往里面插了进去,云晏舒服地叫出了声。
    因为双腿被绑,她的小穴是被撑开露在空气中的,高斯扬肏起来很方便,双手掐着她的大腿陷进去,眼底猩红,发泄地狠狠往里撞,屋内出现响亮的啪啪声。
    手脚都被绑得很紧,随着高斯扬力度的加大,被拉得生疼,底下被粗暴地撞击,远远没有平常那么舒服,她就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好过的。
    “老公,嗯..慢点,轻点呜呜...”力道太大太重,云晏感觉头都被撞得晕晕乎乎的,这个男人真的太恐怖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高斯扬就跟受了鼓励一样,不仅没慢,双手抓着她的大奶,下面还更快了些,他是半跪着的,云晏脚踝被绑,整个屁股都是托起来一样,高斯扬每次插她逼时,都是带着全身的力道坐上去的,女人娇嫩的小逼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他那处又很长,都快撞到子宫上了,从平坦的肚子上看更明显,像是有长棍在里面一来一回地捣弄。
    “呜....啊...”云晏现在已经无法思考,只留下最原始的疼痛还有丝丝舒爽。
    男人开始是带着怒气,所以格外地用力,到后来看着女人小脸蛋通红,嘴角流着银丝还要嗷嗷大叫,像一个破碎的娃娃,心情开始兴奋,体内燃起野兽一般的血液,不仅把女人肏得狠,就是手也用了大力,所到之处包括奶子,细腰还有大腿,无一不留下青青紫紫的淤痕。
    “骚货,贱货,我的话敢不听,肏死你这个贱货。”
    “你就是欠肏,被男人骑着肏才能老实,天生的贱货,淫妇。”
    “我今天就肏死你,画画,画画,肏死你这个骚货”
    男人骨架大,常年有运动跟打拳的习惯,一身都是腱子肉,大腿粗壮,上面的汗毛浓密,抓着女人奶子,奶子从指缝中溢出,胳膊上的肌肉比往日更加狰狞凸出。
    此刻真跟野兽一样在娇嫩的女人身上蛮干,与平日端正有礼的大学教授形象大相径庭,
    云晏双手被束缚,被男人骂得不知怎么反驳,只是哭着叫着摇着头,
    “我要,呜呜,我要尿,尿了”云晏咬着唇,羞耻地说出这句话。
    高斯扬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骚货,这都能高潮。”说着,还往洞里某个点使劲地插,云晏哪里忍得住,尿了出来,随即,男人也到了,在她体内射出来。
    “松开我。”结束后,男人靠在边上喘气,云晏提醒着,总算结束了,她也想好好休息。
    高斯扬轻轻瞥了她一眼,勾起一个笑容,云晏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就见男人把床头柜那跟蜡烛拿起来点着。
    “你要干嘛?”云晏身子往后缩了缩,在床上蜡烛是用来做什么的,她听说过,但他们之前从未玩过这些,她不想啊。
    蜡烛是高斯扬刚才跟绳子一起从书房拿过来的,他们平时会玩捆绑,但还没用过蜡烛。
    其实他早就买了,一直没用,云晏身子太娇嫩了,力度重一点都叫得不行,碰下都能红一片,他也舍不得让她受苦。
    这次他真的生气了,也不想再顾忌她。
    “啊....”炽热的软蜡滴到云晏的胸口,她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这蜡烛虽然不会烫伤身体,但温度始终比皮肤高,会有灼痛感。
    高斯扬脸上浮现了些笑容,继续将手里的蜡烛侧了一下,这次滴在云晏奶头上。
    “啊,畜生,很疼你知不知。”云晏再次叫了出来,看到男人那张笑脸,气不打一处来、
    被叫畜生的男人,脸一沉,往她奶头上,胸上接连倒了数滴蜡液,来势凶猛的热液烫地云晏疼得倒吸一口,很久才缓过来。
    “还敢骂我?”
    云晏用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高斯扬,连忙道歉求饶:“对不起,老公,我疼,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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