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昨儿个下了一夜的雪初停,深度几乎有人的小腿那么深。屋内的火盆只剩下余温,雕花大床床幔放下,隐隐约约映出相拥的影子。
    冷咻咻的温度,如若是往日,早该把身娇体贵的小少爷冻醒了,但今日小少爷虽眼下有泪痕,鼻尖泛红,微张的嘴巴红肿了些许,面容却是娇艳的,他被人从后面搂在怀里,呼吸声浅浅地熟睡。
    恶仆比小少爷大了几岁,长得高大英挺,一只胳膊被小主人枕着,另一只拦住他的腰肢,弓着身将他搂在怀中,像条恶犬守着肉骨头,无声的占有欲让人心惊。
    唐府逐渐苏醒,下人们早起去铲雪,谁也不知道小主人如今窝在恶仆怀中,后穴夹着晨勃的物件,娇艳的小脸蛋微皱,透出一丝委屈来。
    ……最后叫醒他的,是后庭内抽动起来的粗硬肉茎,火热的东西狠狠摩擦肠肉,快速且有力地凶猛碾压过一腔精水,噗啾噗啾的声音淫乱。
    后穴早就被磨的红肿了,黏腻汁水被孽根插飞,身上传来性感的喘息,酥酥麻麻的快感袭来,刺激着唐棠的神经,让他在睡梦中哼哼唧唧,鼻音难耐的呻吟起来。
    “呜……呜……”
    小少爷困得眼皮睁不开,身体如大海中的船只,快要被撞飞了出去,他下意识去裹紧那东西,粗热异物在他身体进出,凶悍地插出热烫,磨的淤红肠肉颤颤蠕动。
    「嘴巴那么坏,下面却如此热……」
    唐棠鼻音越发地难耐,直到温热的手指碰到他的唇,轻轻摩挲一瞬,便撬开洁白的贝齿摸了摸,不紧不慢的语气又说「齿白唇朱,说出的话可真不讨人喜欢」
    小少爷烦了,咬在摸他白牙的手指,半点没收着力道,他困顿地掀开了眼皮子,眼前被撞击弄得晃悠,快感一股脑的袭来。
    唐棠又难受又爽哼哼一声,抓住顾淮瑜的狗爪子,小白牙狠狠咬他。顾淮瑜抽出湿淋的手指,修长优雅的手指,已然出现个鲜艳的齿痕,瞧着牙印还挺整齐。
    “主人睡得可好?”
    恶仆含笑搂住小主人,湿漉的呼吸洒在他耳边,粗硬阳具深入烂熟肠道,进进出出好不畅快,磨得小主人身体颤栗,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泥,喘息难耐的断断续续。
    “呜……狗,狗东西,你不要命了,嗯哈……放开我!”
    青涩的男穴被磨了一夜,从娇嫩变成淫靡的红,浊白糊在湿漉穴口,那充血的地方穴肉肥厚,湿润润地夹着大东西,插起来别提多爽快了。顾淮瑜低低的喘息着,青筋鼓动的大肉棒发了狠,凶猛有力的贯穿,龟头砰砰凿击淤红肠道。
    顾家双生子长得十分相似,弟弟少了点轻狂,多了些优雅,高挺的鼻轻嗅小少爷脖颈处淡淡且勾人的富贵花香,笑着露出尖利犬齿,道:“都说牡丹花下死……”眉眼间的优雅温吞之意似毒蛇缠紧他的猎物,呢喃:“做鬼也风流。”
    小少爷仿佛气红了脸,眼角眉梢的春意诱人,忍着身体传来的快感,疲软的肉棒湿哒哒地,往出流淌着透明黏液,嫩穴也被阳具撑大,从粉嫩变成了色情的红。
    他又爽又难堪,漂亮的眼睛氤氲水雾,喉咙隐隐哽咽着,一点也不狠地放狠话:“我……我会杀了你的,呜……我会杀了你的……”
    “好啊……”顾淮瑜大手寸寸抚弄过他细腻的皮肉,小主人这幅欠操的样子落入他幽深的眼底,带着哭腔的哽咽,听的顾淮瑜血液都滚了,缠绵低语:“我等你来杀。”
    他操的更凶,小少爷被逼出一声泣音,难以忍受快感地颤栗,短促的尖叫了一声,便被一只手捂住嘴,快感轰炸间隐约听到门开声,唐棠身体瞬间紧绷,连带充血的肠道,也缴紧了体内的大阳具。
    倚秋几人走进了外间,给小主人摆放着巾帕,装着热水的水盆,初夏将火盆中填上碳,罩上鎏金的盖子,给小主人暖今日的衣物。
    她们动作很轻很轻,互相间也没有任何言语,各司其职的忙活着。
    雕花大床的床幔后,小少爷被恶仆抱在怀中,惊恐地透着床幔看向屏风上隐隐约约的影子。
    锦被遮挡他们相连的下体,恶仆弓着身,而他撅着圆润的屁股,被阳具插的淫液四溅,噗嗤噗嗤地声闷在被子,耳边贴上身后人的唇,那人缓缓地嘘了声:“想来……主人也不愿叫旁人发现,你再被自己养的狗,射了一肚子狗精。”
    “那便忍住了,小声一些。”
    话音落下,胀大的阳具又凶又猛顶弄,操的小主人颤抖高潮,面容痛苦地抓住他的手,却不敢叫出来一声,龟头死死顶开震颤肠道,碾压着充血的骚心,唐棠泄的死去活来,心里爽的呜呜浪叫着,缠绵却一副害怕的模样,瞧的顾淮瑜心里起火,恶劣地撞他的敏感点。
    「咬的这么紧?忍得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掉,好可怜……」
    「可是害怕了?当着侍女的面被我奸淫,怕的身体都在颤了」
    微喘的心声叫唐棠缩紧了穴,表面一副受到恶仆强迫,且害怕侍女发现的可怜样,心里可真真要快活死。他窝在男人怀里颤栗,湿漉漉的肉穴夹紧阳具,穴口被柱身磨的红肿,屁股泥泞不像话了。
    他眼角眉梢漾着春情,眼泪一滴滴的滑落,他睁着一双漂亮的眼,视线模糊地看着那影子,听着轻轻的脚步声。喘息被闷在恶仆手中,涎水从指缝流淌下去,富贵花香混合着欢愉,让这场光天化日的偷欢,越发淫乱了起来。
    到了起床的时间,初夏放下衣服走到屏风后,立在床幔前,语气轻快:“少爷该起了,今儿厨房做了鲜肉馄饨,晚了就不耐用了。”
    床幔后小少爷身体紧绷,被恶仆捂着嘴抱在怀中,湿润的眸看向初夏,胀大的阳具疯狂的顶弄他,因为不敢弄出声音,只好抵着骚心顶,让湿嫩肠道痉挛着缴紧。
    太爽了……
    偷欢的二人不约而同,心跳如擂鼓的想道,他们被子下身体相连,阳具插的肉穴汁水淋漓。
    初夏站了半天,都没听见少爷回答他,疑惑的叫他:“少爷?”
    “少爷还未醒……”
    顾淮瑜捂着唐棠的嘴,胀大一倍的孽根死死顶弄,研磨充血骚心,引得肠道痉挛喷下淫液,小少爷痛苦的抓着他手,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他嗓音沙哑地说。
    湿淋淋的肠道夹紧阳具,喷淋下一股一股热烫,前面的肉棒弹动着,马眼微张射不出一滴液体。
    恶仆将小少爷操到高潮,自己也快要射了,胀大的粗硬死死顶操骚心,青筋突突跳动着。
    初夏最是粗心的,只以为少爷夜里嫌冷,叫顾淮瑜暖被窝罢了,于是便“哦”了一声,小声地说不行呀,少爷胃不好不能不用晨食。
    「……这就将鲜奶弄进小少爷肚子里,饿不着他。」
    肉茎硬的跟什么一样,顾淮瑜呼吸浊乱,龟头用力抵着淤红肉壁,如水箭一样射出灼热,一道一道打在痉挛的肉壁,怀中汗津津的小主人,被他烫的死去活来。
    “!!!”
    灼热涌入腹中,酸酸涨涨的饱腹感难耐,小少爷浑身汗湿,无力睁着湿润的眼睛,在恶仆温暖潮湿的怀中,软成了一滩水。
    初夏站在了床幔后,苦口婆心哄着少爷起床,最后三个侍女都走过来,要起疑心了才听到……
    “迎春,你们去备水,我要清理一下身上的汗。”
    小少爷人长得好,声音也好听的很,可今日却带了些沙哑,迎春连忙轻声询问:“可是被梦魇着了?”
    半晌,里面传来不情不愿,又咬牙切齿的鼻音:“嗯……”
    沉香榭瞬间忙活了起来。
    ——
    边疆冷的要命,顾景策黑着张俊脸,怒气冲冲走向黑马,眼看就要一跃而上,几位心腹立马冲过来,抱着腿的抱着腿,抱着胳膊的抱着胳膊,哭天喊地的道。
    “大将军!哎呀大将军你不能走!二公子给您留了书信,叫您私下与袁将军见一面,等大皇子之事被捅出去,我们便趁机攻上皇城,你这时走了谁来说服袁将军!”
    “大将军哎!咱们不是才从皇城回来?为何……哎哎哎。”
    顾景策烦不胜烦,挣脱开干打雷不下雨的心腹,他眼下有些乌青,眸色阴晴不定的骇人,胸膛剧烈的起伏,寒风裹着雪粒子呼啸而过,却吹不灭他身血液里的火。
    心道,你们懂个屁!
    老子昨天临门一脚灭了火,后来被含了一夜,一整夜!!偏生不够痛快,撸射出来也没滋没味,好不容易挨到睡觉了,早上又叫我尝了滋味,却不给个痛快?!!
    他娘的,我要在不回去好好操一操那个娇气的小纨绔,孽根都要被玩儿废了!
    外头寒冷,顾景策披风都没穿,一身不甚单薄的玄衣,将充满爆发力的好身材尽数遮挡在了其下,他脖颈处的青筋微微凸起,眉眼间充斥戾气,露出个森然的笑。
    像一条疯狗。
    “袁奇是吧,把他搞定了,老子就能回皇城一趟?行……”
    ——
    那厢,沉香榭。
    小少爷洗完澡,艰难的给自己穿上衣衫,也不束起墨色长发,他披着毛绒绒的狐裘,衣衫下双腿打着摆子,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游廊处,倚秋四人等候在外,顾淮瑜安安静静的立在那,听到门响,他抬起了眸。
    一夜的浇灌,这朵富贵开的娇艳极了,浑身散发着甜味。
    不过……
    小少爷唇红齿白,一双漂亮乌润的眸蓄满了怒火,如今正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着牙:“去叫人,把他胯下那二两肉,给我割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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