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最近脑壳坏了,总是抱着那只储备粮竹鼠睡觉,还命令小弟们叫竹鼠大嫂。
    而竹鼠阿软像是根本没有变成人类的能力,无论江哥怎么对它,就算把那根蟒蛇头似的龟头蹭他的小屁股,阿软除了吓得嘤嘤叫之外,没有丝毫变成人类的迹象。
    可江哥不死心,他甚至已经认定了竹鼠就是那个小美人。
    直到有一次,江哥抱着竹鼠和小弟们去某村吃酒席时,因为江哥某小弟被新娘看上了,于是闹出了逃婚的丑闻,村子毕竟闭塞,哪里遇过这种事,新郎觉得丢人,更觉得是奇耻大辱,他以为江哥是罪魁祸首,气急败坏间,竟拿起菜刀要砍男人。
    江哥五大三粗,身强力壮的,按理说不会被砍到,可架不住人偷袭,新郎一刀不中,新郎他爹也跟着补了一刀,民风彪悍,那刀刃硬生生地砍进江哥的肩膀上。
    “卧槽!你他妈……”
    江哥脏话还没骂出来,杀红眼的新郎又要补刀。
    就在这时,一阵强光袭来,所有人都吓傻了,连拿刀的几人都愣住,以为神仙下凡,等强光散去,就看见一个灰衣长袍的青年抱住了挨刀的江哥。
    青年虽是个男人,却长得又甜又可爱,此时焦急地望着江哥,微翘的红唇呢喃着什么。
    江哥一看见美人,伤也顾不得了,一把抱住青年,道,“你终于出现了!”
    而再看那只竹鼠,果然不见了。
    “果然是你!”
    青年却急的要命,澄澈的大眼睛里满是焦灼,嫩手不住抚摸男人的后背。
    江哥的衣服被砍裂,里面的伤口不大,却血肉模糊,吓人极了,看得青年眼圈通红,豆大的眼泪啪叽啪叽往下落。
    江哥哪里见得青年哭,见他掉泪,怜惜地用手帮他抹去。
    青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的伤口,泪水流的更多。
    而原本凶神恶煞的新郎家早就吓傻了,村子比较封建,以为得罪了哪路神仙。
    而青年那模样又白又嫩,肌肤都在发光,确实有几分仙气,但此时青年哪里顾得上别人,急切地拉住江哥的手,要带他离开。
    于是江哥在兄弟们的目送下,终于摆脱了妄想症的嫌疑,美滋滋地随青年走了。
    等回了小破平房,江哥也不治伤了,抱着青年就亲他嘴巴,青年扭来扭去,急的哼哼唧唧,最后居然主动脱了衣服,露出他的小奶子。
    那胸脯虽然扁扁的,但奶子实在太白了,又嫩又白,还反射着光,看得江哥口水直流,大手胡乱搓揉几下,便揪着他奶头一阵拉扯。
    “啊~~~嘤~~~~”
    “小浪逼!这几天天天喝老子的精液,喝的爽不爽?”
    原来变态的江哥连竹鼠都不放过,每天早晨欲望来了,都把睡得嘤嘤嘤的阿软吵醒,然后狂撸大肥屌,一边视奸竹鼠,一边撸鸡巴,等撸到性起,就将龟头对着竹鼠的大门牙,小嫩唇一阵狂蹭,蹭的阿软嘤嘤嘤的四肢扑腾,男人才狂射出精液,不光颜射竹鼠,还逼迫竹鼠张嘴喝掉,阿软简直要吓哭了,全身湿漉漉都是精液的嘤嘤嘤,等男人发泄完兽欲,才抱着小竹鼠去洗澡。
    青年一想到那个遭遇,就算再纯净,白皙的脸儿也一阵泛红,他嘤嘤几声,挺着奶子任由男人捏来拽去,等男人松手,骚青年居然自己揉自己的奶,他低着头,认真地捏弄乳头,一边捏,一边敏感地哼唧唧,看得江哥虎目瞪圆,呼吸粗重,几乎要喷出鼻血!
    不知揉了多久,那粉色的奶晕都大了,小奶子微微鼓起,奶头更是艳红肿胀,连奶头顶端都渗出奇怪的液体。
    “啊~~~”青年哼唧唧着,扭到男人的后背,随后用力捏奶子,从乳晕搓揉到顶端,刹那间,一股清澈的液体噗噗地喷在男人受伤的后背。
    江哥虎躯一震,只觉得刀砍的伤口变得又痒又麻,他一回头,发现美人居然挤着奶子地往他伤口上喷,一边流奶奶治愈男人的伤口,一边害羞地咬着唇。
    等过了一会,江哥觉得后背奶香四溢,那是一股淡淡的竹子馨香,后背更是痒到极点,等他那手抓的时候,发现后背的伤口神奇地变小,甚至都不流血了。
    他惊诧至极,回头看美人,嫩嫩的美人脱力地撑着床铺,被硬挤的小奶子又红又肿,还有几滴白白的奶汁沾在奶头上,看上去诱人极了。
    “宝贝,你治好了我的伤?”
    青年点点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厉害了,基本能听懂江哥的语言了。
    而江哥本来就喜欢他,见他为了自己拼命挤奶奶,感动的一塌糊涂,掏出大鸡巴也要挤出某种液体。
    青年本来就虚弱,眼前一花,转眼就被强壮的小混混按在床上。
    江哥也不废话,低头就亲他的嫩唇,亲的美人呜呜乱扭,跟被拽起来的小竹鼠一样。
    “呼!果然是你,来扭起来都是一个骚样!”江哥的大手胡乱抚摸青年白皙的身子。
    青年被吻得在床上水蛇似的扭,他特别纯,但扭起来却骚唧唧的,虽然嘴上不说,下面的小肉棒却翘得老高。
    “呜~~~唔~~~~”
    “宝贝!呼……我想日你,干你的小嫩屄,行不?”
    青年能说啥,他也不会说话,只能泪眼婆娑地被男人吻得浑身发烫,满脸通红。
    等江哥乱七八糟地亲得他嘴都肿了,青年哼哼唧唧地分开腿,露出他勃起的肉棍和下面湿哒哒的花穴。
    江哥也是急色地握着雄壮可怕的烧火棍,对准青年的屄口就要插进去。
    可美人的屄实在太小了,虽然操了一次,可经过几天修复,又变成紧紧的小肉缝。
    江哥不得不一边狂吻青年,一边搓揉他的小阴蒂,撸动他的小肉棒,刺激他的情欲。
    青年身子扭来扭去,白皙的肌肤都泛起情欲的粉色,江哥简直要小美人迷死,从青年吻肿的双唇,到笔挺可爱的鼻子,再到那睫毛长长的眼睛,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他的眼睑。
    青年敏感地呜呜直叫,花穴湿的越来越厉害,很快,两瓣湿哒哒的阴唇也慢慢分开,露出娇小濡湿的洞口。
    江哥挺着大屌对准屄口就猛地下腰,硕大的宛如鹅蛋的龟头狠狠地锲入屄口,可龟头实在太大了,撑得青年叫个不停,江哥往里硬插,青年叫得越发凄惨,跟杀鼠似的。
    不得已,江哥不得不抽出龟头,将可怜的,哭唧唧的青年翻身抱在怀里,让他自己坐莲吞下去。
    青年眼泪汪汪的,岔开双腿,红着脸抱住江哥的脖子。
    “宝贝,你到底要不要?不要,老子就自己撸出来了。”江哥也知道自己天赋异禀,鸡巴太大,怕伤到小可爱。
    可青年却执着地跨坐在他怀里,一边抽泣,一边努力下腰,用湿漉漉的花穴摩擦着一柱擎天的巨物。
    “啊~~~”因为这种姿势太淫荡了,江哥的鸡巴又涨大几圈,顿时更难插进去了。
    “呜呜呜~~~”青年几乎要急哭了,但他挺着小奶奶,努力的,淫荡地来回用湿软的小屄摩擦龟头,蹭的大鸡巴摇来晃去,柔软的嫩唇吮吸着柱头,晶莹的爱液像甜蜜的蜜水般源源不断地流出,淋在大鸡巴上,不一会,整根巨屌都被爱液沾湿了。
    “啊~~~”青年双手撑着江哥的胸肌,闭着美眸,慢慢地努力做下去。
    那柔嫩的嫩唇被迫大大分开,屄口更是涨成个大圆洞,将粗大坚硬的龟头整个慢慢吞进去。
    “呼!好紧,比之前更紧了!果然是个大宝贝!”
    “呜~~~”青年也觉得男人的鸡巴更粗了,撑得他整个阴道都要坏了。
    当青年强忍疼痛吞入二分之一时,已经满脸是泪花,浑身无力地趴在男人胸前,那之前挤奶的大奶头也紧贴着男人的胸肌,菱形的唇里只剩下大口的娇喘。
    “宝贝,剩下交给我了!”江哥低吼一声,抱着青年滚圆的屁股就开始猛地插入。
    “啊~~~啊啊~~~”
    “妈的,越到里面越紧,真是个天生的浪货!”江哥大手死死钳住那两瓣屁股,手指都陷入大白嫩肉里,那健硕的腰肌一耸一耸,大力地干着那娇嫩紧窄的小屄。
    “啊~~~啊~~~啊啊啊~~~啊~~~”青年被操的浪叫连连,带泪的眼睛微微睁开,小巧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唇,看上去羞骚极了。
    “妈的,好爽!里面也很湿,呼,是老子之前射入的精种吗?”
    青年也听不懂,大屁股被操的上下乱晃,那细腰胡乱扭动,交合处的大鸡巴越插越深,到最后,生生凿进三分之二,连青年的肚子都被操鼓一块。
    而那不断收缩的紧窄小屄也把粗肥的巨屌绞到极致,阴道跟鸡巴套子似的死死缠住,每一寸媚肉都疯狂吮吸舔吻柱身,不断进出的小屄将每一寸青筋都吸得紧绷,越涨越粗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怜的青年越叫越惨,浑身乱颤地在男人怀里前仰后跌。
    江哥粗喘连连,大手迷醉地抚摸他每一寸肌肤,胯下撞击地又狠又凶,发狂的征服着可爱的小美人。
    青年被干的身子越颤越厉害,雪白的牙齿咬得死紧,几乎要咬破嘴唇。
    这时,江哥按住他的脑袋,哑声道,“要咬就咬哥的肩膀,别咬坏自己了。”
    “呜~~~”青年似懂非懂地贴在他厚实的肩膀上,不一会又被操的胡乱颠动,身子乱颤,泪水顺着脸颊不断落下,等男人全部操进去时,嫩子宫都被大硬屌完全贯穿,痛的青年啊啊惨叫,刹那间低头咬住男人的肩膀,亮晶晶的唾液顺着强壮的肌肉流到后背上,落在那被砍的刀痕上,居然神气地让刀口长上新肉。
    但江哥没有察觉,他此时此刻满心全是可爱的青年,势必将美人操上绝顶高潮。
    江哥一边大力地干他,一边舔吻他的脸蛋,两只手也紧紧抱住他,充满占有欲和爱意,就像抱着自己的老婆。
    “宝贝,以后都别走了,做哥的老婆成不成!”
    “呜~~~啊~~~啊啊~~~”
    “宝贝!夹得好紧……呼!哥哥简直爱死你了!”
    那一瞬间,骚屄像是感受到男人强大的爱意,夹得从未有过的紧。满身肌肉的江哥怒吼着继续狂操,大手更是死死抱住青年的嫩背,将他整个人都罩在怀里。
    而青年嫣红的奶头也死死压住男人粗糙结实的胸肌,被压得都凹陷下去。
    江哥咬牙切齿地狂操,将青年操的身子越颠越快,交合处也传来激烈淫靡的啪啪巨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怜的青年从原本无力地趴着到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都化身成脱水的白鱼,一阵乱抖乱颤。
    俩人的交合处更是一片狼藉,大量的爱液在大鸡巴的凿击中飞溅而出,床单也濡湿了一大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青年叫得越来越惨,江哥似乎知道小美人要来了,更是承受追击,加快腹肌的挺动,大鸡巴更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猛顶,顶的子宫都彻底沦陷,乱七八糟地分泌骚水,吮吸巨屌。
    而青年刺激地哭叫连连,那声音又骚又惨,叫到后面,身子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后仰,江哥紧紧抱住他的细腰,低头舔吻他细白的脖颈,再猛地挺腰,干得青年一阵乱颤,刹那间,手指死死抓住江哥的背肌,强烈的快感如海啸般汹涌而来,瞬间击溃了可怜的青年,让他翻着白眼地松开双手,啪得就向后倒去。
    而江哥一边狂操,一边又将他拉回怀里,看着泪眼婆娑,神智迷离的美人,低头就吻住他的嘴唇。
    青年被吻得呜呜直叫,小腿绷直,脚趾都亢奋蜷缩,下一刻,大量的屄水狂喷而出,骚肉壁和子宫全部搅紧收缩,淫荡又满足地夹紧大鸡巴。
    江哥被高潮的美人夹得险些失守,粗喘着抱住美人,吻得美人呜呜闷叫,又狠狠放开他,让他高潮呻吟,嘴唇又胡乱舔吻他糜红的脸蛋。
    “呼!宝贝,老子也快来了!想不想被精种射满,给老子生娃娃?”
    “呜~~~啊~~~啊~~~”青年娇喘着抱紧男人,一双动情湿润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江哥。
    江哥被他看着,下面再次膨胀到极点,他亢奋之际,也动情至极地操着怀里的俏美人,干的美人四肢抽搐,泪眼翻白,不一会又簌簌发抖地被干穿子宫,干到高潮。
    等江哥狂日了成千上万下后,几乎把可怜的非人类美人生生日死了,他才猛地将青年按回床上,掰开他的大腿地开始最终的射精爆操。
    那抽插的力道又凶又悍,插得青年一抖一抖,往往才高潮又被连续的抽插弄到新的顶峰。
    而江哥一边操他,一边还搓揉他的奶子,舔吻他的嘴唇,大手还胡乱抽打他的屁股,几方刺激弄得骚美人欲仙欲死,最后几乎要被大鸡巴干进床铺里,干塌木床时,江哥凶猛地狠插几下,将大龟头狠狠凿进最深,两颗大睾丸一收一缩,连带着大硬屌也涨大数存,精门大开,瞬间在那柔软湿润的幽深宫腔射满精液,那浓精跟水枪一样狂喷狂射,射得美人歇斯底里的啊啊哭叫,四肢死死环住高壮魁梧的江哥,直接被射到从未有过的终极高潮。
    泄欲过后,江哥死死抱住怀里高潮迭起的美人,急色粗鲁地舔吻他每一寸肌肤,吻得骚美人泪光闪闪,哼哼唧唧,青年也温柔地抱住这个人类,任由男人再次吻住他的唇瓣。
    江哥简直被这个可爱的美人迷死了,大鸡巴射完精也不拔出来,不一会又一阵狂操,操的床板都塌了,江哥又把美人按在桌子上操,等桌子也塌了,又把他按在门上狂操。
    反正把美人的屄也操大,肚子也装满精种了,江哥才抱着奄奄一息的小美人满足地睡回床上。
    入睡前,江哥搂着他道,“等后天,不!明天,明天我们成亲!”
    被日迷糊的青年呜呜几声,身子软在男人怀里,安心地蹭了蹭,似乎是同意了。
    江哥喜不自胜,抱着小美人,摸着美人的屁股,脑袋里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但是等第二天早晨,江哥一睁眼,就发现美人又不见了。
    不光美人不见了,连竹鼠也消失了……
    江哥惊慌极了,他发了疯一样地在屋里寻找,结果什么也没找到。就仿佛昨晚跟美人的欢爱又像是一场梦……
    江哥赤身裸体地狂奔而出,外面他的那些兄弟们都惊呆了。
    其中杂毛看着他胯间垂着的大鸡儿,表情复杂道,“大哥……大哥你咋又不穿衣服出来?”
    “美人呢!我老婆呢!我老婆去哪儿了!”
    大家都是一脸茫然,“啥老婆?大哥你啥时候有老婆了?”
    “妈的!你们装什么糊涂!昨天,昨天老子被新郎砍了,然后救了我的美人,他是我老婆!”
    这下大家更懵逼了,“大哥,我们这几天都在院里闷着,哪有啥新郎啊,连屎壳郎都没瞧见。”
    江哥一听,心彻底凉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春梦吗……或许,他真的有妄想症?
    蛋: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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