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峰早晨开始就低气压,气压低到不行,那些个学生娃看老师脸色难看,一个个也老实不少,老师让干啥他们就干啥,等到了中午,骆峰连出去都不用出去,教室外的台阶上肯定有个装在篮子里的大瓷碗。
    骆峰打开一看,是腊肉饭,边上一圈油滋滋的腊肉,中间窝了个双黄蛋,旁边放着一根根只过了水的新鲜青菜,一看就是现下地摘得,骆峰拨弄几下,青菜下面还有凉拌木耳,凉拌胡萝卜丝,那丝切得细细的,刀工简直了得。
    但骆峰并不高兴,阴着脸,学着农村老汉的模样蹲在台阶上吃,但他长得英俊,气质也好,倒也不显得太土。
    二傻叔在不远处瞧着,看他心爱的男人狼吞虎咽地吃他做的饭,大眼睛都笑成了月牙,他一直痴痴地看着,看着男人把饭全扒拉干净,放回篮子里,二傻想着俺要去拿了。
    谁知刚蹑手蹑脚地过去,骆峰突然折回来。男人的表情很诡异,压抑恼火,又带着莫名的情绪,二傻一瞧见他,不自在地退了两步,脖颈微弯,后面嫣红的吻痕都能瞧见,骆峰磨着牙瞧着,瞧了几眼,直接走过去,二傻被他的气场压迫地不敢抬头,脸颊嫣红一片。骆峰却没对他做啥,只是把篮子递给他,冷冷道,“以后没必要躲着我。”
    二傻叔抬起头,大眼睛里闪烁着羞意,“俺……你明天想吃啥?”
    “……”骆峰一哽,一时竟说不出话。
    二傻叔低头狂啃手指,也不知道说啥。
    骆峰看着他乱糟糟的大脑袋,忍不住伸手去揉,一揉就停不下来,二傻被揉的哼哼唧唧的,他也不会躲,脸颊的春儿红里发紫,看得骆峰又去摸他的脸皮儿。
    二傻似乎有点疼,瑟缩了一下,抬起大脑袋,那双大大的眼睛里神采奕奕,仿佛有星星在闪耀。
    骆峰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睛,纯洁透彻,能让人看进心底。
    男人沉默片刻,低声说,“巧克力自己吃了吧。”
    二傻软绵绵的恩了一声。
    骆峰在怀疑这老东西是不是被自己操正常的时候,二傻又说,“俺把巧啥力放衣服里了,洗得特干净~”
    “……”
    “得了,你走吧。”骆峰捏着眉轰他。
    二傻叔就挎着篮子走了,一边走一边回头瞧男人,那水汪汪的大眼流连忘返,骆峰看他,他就羞得转回去,等过了一会,又恋恋不舍地回头。
    骆峰被他瞧得一肚子无名火,冷冷喊道,“你晚上别来了!”
    二傻叔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老脸苍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啥,可最后还是低着头走了,那碎步略带踉跄,看样子有些伤心。
    骆峰一瞧更窝火了,我他妈让你别来是让你歇歇逼,你他妈做出这幅表情好像老子甩了你一样!
    但到了晚上,老东西记吃不记日地又来了,软绵绵地叫着老师,老师,像搞师生恋似的,骆峰原本不想给好脸子,可二傻叔真真是个贤惠人,跪下了帮男人脱鞋,看着男人的大脚着迷地闻了闻,骆峰用脚趾勾他的下巴,二傻叔呜得抬起头,露出他白皙圆润的脸蛋。
    “虽说你被村里人嫌弃,可吃得倒挺白,心宽体胖吗?”
    二傻也不答话,顺着大腿向上,又瞧见裤裆间凸起的“大香肠”,骚叔被日多了,也尝到个中滋味,知道这根大宝贝能让他又疼又爽,于是羞嗒嗒地轻抚裤裆。
    骆峰被摸得鸡巴暴凸,把裤裆顶得老高,二傻闻着男人的荷尔蒙气味,动情地闭上眼睛,虽说他是个傻子,可骚起来更没有束缚,一心想要男人的大鸡巴。
    骆峰脱了裤子露出巨屌,二傻小心翼翼捧起,那么粗那么大的香肠居然全塞进下面,这么想着,骚叔的裤裆湿了。
    骆峰嘴里骂着骚母狗想不想要鸡巴,脚丫也在玩弄跪在地上的叔的裤裆,粗大的脚趾隔着裤子摩擦骚逼,磨得逼缝湿意更重,两瓣阴唇直接就咬住脚趾,骆峰狞笑着插了几下,插得二傻抱着大腿扭动,那白皙的脸蛋上露出淫靡的春意。
    “啊……俺……俺的逼好舒服……啊……”二傻叔也是彻底堕落了,双手死死抱紧男人的粗腿,感受着上面密布的肌肉,下面一下一下地配合脚趾插入,让逼口和大脚趾亲密接触,突然,骆峰用力一插,大拇指竟直接就干进逼里,二傻浪叫一声,呀啊地就喷出一股清液,浸湿男人大脚。
    骆峰忍无可忍直接将二傻抱了起来,光被脚操就高潮的二傻叔啊啊淫叫,身子一抖一抖,骆峰猛地撕开他裤裆,挺着大屌,三下五除二地干进逼里!
    二傻才刚高潮又被粗黑大鸡巴干到崩溃,男人像只野兽一样干他,干得骚叔啊~啊~浪叫,眼泪直流,嘴角带着口水。
    骆峰看他发情骚样,粗暴地挺入最深,干得宫颈扑哧扑哧作响,二傻一上来就男人爆操,简直可怜极了,但同时他也是欢喜的,他眼角含泪,脸蛋扭曲,嘴里只知道叫着啊啊啊,疯了似的扑腾着大白腿。
    骆峰爱他白腻柔软的身体,将老骚叔按在门上肏,砰砰砰的撞门声接连不断,木门摇摇欲坠,骚叔也淫贱地缠着男人,那双大腿自觉地夹住男人的公狗腰,手臂缠着男人,那双迷蒙的大眼睛里映照着男人英俊的面容,骆峰的脸型很坚毅,轮廓棱角分明,他的鼻梁挺拔,眼睛是深邃的黑色,二傻叔虽然傻,却也知道男人长得俊,他痴痴地看着,呻吟着,身子随着撞击紧贴着木门上下颠动。
    昏暗的烛光中,男人湿漉漉的硕大不住挺入他窄小的骚穴,骆峰爱死他的紧致和羞涩,结实强壮的手臂环住他的细腰,带动身体地上下插拔,从而加快抽插节奏。
    二傻也是爽得不行,阴道又涨又麻,肚子不断鼓起凹下鼓起,子宫被大龟头疯狂顶弄蹂躏,男人的鸡巴实在太长,简直要把他顶穿了~
    慢慢地,骆峰的节奏越来越快,快到后背都摩擦地生疼,二傻哭着喊疼,骆峰也不管,狠狠地进入最深,感受他子宫的极度搅紧,随后又猛地抽出,硕大的龟头抽出至穴口,玩弄似的拍打肥美的阴户,二傻哭泣摇头,他虽然傻,也知道男人在欺负他。
    “老骚逼,想不想要大香肠?”
    “呜呜呜……俺……俺要……俺要香肠……”二傻叔扭着臀叫唤,那带着红晕的圆脸蛋满是春意。
    骆峰半插不插地玩他,肥大的龟头插进去,又拔出来,再插进去,每次都带出一股股粘水,弄得二傻叔里面瘙痒空虚,恩恩地哭着说要。
    骆峰一心要调教农村老骚逼,粗哑道,“想要香肠就说,说我是农村老母狗,想要大香肠塞满骚逼!”
    二傻哭得抽噎,却也不禁跟着说,“俺……俺说农村……老母狗……俺想吃大香肠……呜呜呜……俺要吃香肠~~~”说着,大开的嫣红逼口喷出更多的粘液。
    骆峰用大屌戏弄地乱插乱顶,弄得二傻大屁股摇来晃去,最后就着淫水狠狠地捅了进去,一插进去,二傻就潮吹了!
    二傻虽傻,身子却敏感,被大鸡巴顶开子宫,直接就狂喷阴精,喷得大龟头上到处都是,骆峰泡在黏唧唧的子宫里,大力耸动,干得子宫潮吹不断,前面的女性尿道也嘘嘘喷尿。
    骆峰撸了几下他的小鸡巴,二傻尖叫着射精,下面的几个洞全在喷水,连后面的屁眼都糊满淫水!
    骆峰骂了句老漏壶,开始变着花样地玩他,时而戳弄子宫,时而又摩擦G点,低头还含住二傻汗津津的大奶子,唇舌在那奶子间流转,等两颗奶头全咬在嘴里,发狠一咬,二傻呀啊啊啊啊地惨叫着,鼓着逼又爽到潮吹,他两只大腿打摆子似的乱颤,骆峰将他狠狠按在门上,用身体重力干进最深,感受他疯狂潮吹的紧缩感,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咬着大奶子,抽着大屁股,在二傻湿软的子宫里爆射精华。
    二傻被射得歇斯底里地尖叫,原本细软的声音尖利妖艳,简直要断气了似的,骆峰看他反应那么大,狠狠地射他,滚烫的浓精喷满子宫,射得他全身哆嗦,等连射了几分钟,终于喷出最后一股浓精后,二傻耷拉着脑袋,进气比出气少地痉挛。
    骆峰抱着他从门上下来,刚要回炕干他,门外响起砰砰的敲门声。
    “骆老师,你在家哈?”是村长的声音。
    骆峰就感觉下面一紧,二傻惊恐地睁开眼睛。
    骆峰感觉不对劲,这老傻子居然这么怕村长,难道他被村长碰过?顿时邪火直冒,又把这老婊子按回门上,语气粗沉道,“有何贵干?”
    村长哈哈笑几声,憨厚道,“俺就是想看您缺啥衣服不?”
    “缺衣服?”骆峰看着二傻扭曲的老脸,心里发狠道,老子缺张母狗皮!
    但嘴上却说,“不缺,劳烦村长费心了!”说着狠狠地撞进老骚货装满精液的子宫。
    二傻被插得仰头哆嗦,两只手不自觉地缠紧男人,骆峰压着他砰砰摆臀,健硕的公狗腰快速地撞击糜烂喷汁的下体。外面的村长也听出不对劲,有点暧昧地说,“骆老师啊,您是不是在忙,要是忙,俺就走啦?”心里却琢磨是哪个不要脸的送上门的小寡妇。
    而贴着门被操的二傻简直吓得尿尿都出来了,村长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就在耳边发出的,可小伙子还是那么用力地干他,插他,他的魂儿都快被插出来了。
    “呜呜……”憋不住的叫被急忙捂住,可村长还是听见了,他没听出是老傻子,准确来说他根本想象不到骆峰会操二傻。
    可骆峰似乎以为村长是躲了二傻身子的人,报复性地狂插猛抽,插得交合处噗叽噗叽喷汁,干得大门嘎吱嘎吱乱响,震得村长后退几步,尴尬着脸说俺走了,骆老师你随意吧。但转头后,脸都黑了,这他妈到底是哪家的小婊子这么骚!等老子查不出来,绝对要找人轮了她,居然敢勾搭外人!
    而骆峰和二傻叔也干到白热化,二傻叔意外村长还在外面,扭曲泪脸地摇头,骆峰惩罚性的重操,最后砰砰狂插几下,再次爆发精潮,在狂射的同时,木门彻底报销,噗通一声,摔在地上,而骆峰眼疾手快地抱住身子后仰的二傻,在他后仰悬空的骚躯里狂射精液。
    可怜的二傻又吓又爽地身子抽搐,也跟着达到高潮。
    等射完精,二傻才反应过来,呜哇地哭着缩在男人怀里,不敢回头,骆峰有意逗他,道,“你看,村长在看你。”
    二傻一听,吓得浑身哆嗦,红脸蛋都惨白惨白的。
    骆峰发现不对劲,收起笑脸将二傻又抱回屋,二傻像是疯魔似的抱着骆峰就哭,哭得撕心裂肺的,骆峰从没见过这么怕的老傻子,也知道自己做过头了,于是把浑身冷汗的二傻塞进被子里,起身把门拉起来关好,然后回来把里屋木门也锁上,低声说,“好了,别哭了。”
    二傻叔哭着钻出大脑袋,惨白的脸颊沾满泪珠儿,骆峰也跟着钻进棉被,搂着他微凉的细腰将他拽回怀里。
    二傻一靠上骆峰温暖厚实的身躯,慢慢缓和下来,他抽噎着将头埋在男人胸肌里,身子一抖一抖,两只手还蜷缩着埋在胸口。
    等过了一会,二傻慢慢抬起头,圆润的大眼睛里又多了几分羞意,“老师……”
    “老师也是你叫的!”骆峰没好气地说,“叫我骆峰,会叫吗?”
    二傻叔点点头,软软地叫他,“骆……骆峰……”
    二傻的乡音在别人耳中是土,可在骆峰耳朵里却是又软又甜,就像是刚出炉的老玉米,透着股温暖的香甜。
    骆峰将二傻叔抱在怀里揉弄,摸他光滑的后背,雪白的大腿,一会又去揉他饱满的小奶子,弄得两颗大奶头也鼓了,二傻呜呜挣扎,羞得满脸通红,可又情不自禁地贴上来。
    最后,骆峰揉着他两个滚圆饱满的屁股蛋,哑着嗓子道,“我想操你。”
    二傻也不懂,身子还在往怀里钻,然后被骆峰抬起大腿,顺着湿软流精的阴道又插了进去,很快,被窝里就传来啪啪啪的撞击声,二傻软着嗓子叫,叫得又骚又甜,骆峰抱着他两个大屁股用力往胯上按,鸡巴狠辣地狂插骚逼,干得二傻的两条腿越张越开,臀浪一波接着一波翻滚,骆峰攥紧他细腰地爆操,操得二傻抽噎哭泣,直呼要坏了,俺要坏了~~!
    但二傻的悲鸣并没有得到大鸡巴男人的怜悯,甚至招来更强大的暴干,骆峰一边狂操一边低声骂道,“骚屁股扭起来,妈的,里面又湿又紧,果然是天生的精液便器!”
    二傻那么纯哪知道啥叫精液便器,哭着说俺不要~俺不要~~!
    噼里啪啦地一段暴干后,骆峰低吼一声,大鸡巴猛顶入大开的子宫,将接近三十厘米的巨屌完全捣进子宫深处,顶得二傻叔身子痉挛,不住地哭叫颤动。
    男人又在他子宫里内射精液。
    二傻被射得肚子都鼓了,捂住涨满雄精的小腹呜呜呜哭泣,哭了一会,又被大鸡巴男人扔在床上从侧面抽插,插得他呀啊呀啊地哭喘,骚逼已经湿到不行了,子宫和阴道全是精液,随着抽插搅出扑哧扑哧的声音,骆峰咬着他的耳垂,低哑地说着荤话,二傻哭着攥紧被单,被大鸡巴搞得死去活来,最后又掰开大腿地射进最深。
    刚射完男人又把他压在身下操,这一次魁梧高壮的年轻男人利用自己体重用力往他逼里凿,简直要把他凿死,过度欢愉的骚逼完全失去了紧致,像是个鸡巴套子一样任由大鸡巴带进拔出,之后男人又在子宫里射出第五发精液。
    就算是第五发,精液量还是多得吓人,二傻子宫快被涨坏了,哭喊着说不要,俺不要了……
    他的逼真的要坏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全是精液,有昨晚内射凝固地,也有不断新鲜注入的。可骆峰还要射他,他从后面抱着浑身冷汗的二傻叔,用沾满精液的大鸡巴撬开他的嫩屁眼,开始操他第二个逼。
    二傻被干得已经失去知觉,任由大鸡巴贯穿后穴,等干到后面,二傻彻底晕厥了,男人在他屁眼里内射精液,把两个穴全射成喷着精的外翻骚嘴,最惨的还是阴户,大阴唇红肿地像是小馒头,内里的骚逼完全变成个鹌鹑蛋大的肉洞,随着身子的痉挛,一股一股地从外面喷着白浆。
    操完双逼,骆峰心满意足地抱着二傻睡觉,等第二天早晨,骆峰又从隔壁接了一桶热水,来给二傻叔清理他两个可怜兮兮的肉洞,一边清理还一边亲他白腻的大腿,等挤出所有精液,骆峰亲了口他肿成鲍鱼的小嫩逼,哑声道,“老东西,你别来了,再来我怕会操死你。”
    二傻叔羞嗒嗒地低着头,软软地说好。
    结果到了晚上,他又准时来了,还穿了一件不知从哪偷来的小肚兜,两个小奶子从两侧露着,羞嗒嗒傻乎乎地叫着老师~
    骆峰,“……”
    蛋两个骆峰双龙老骚货,幻想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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