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怎么摔着了?”哨所里的人一下就围了上去。
    宋玉汝摔得不轻,不仅脚崴了,身上也有好多擦伤,看起来挺凄惨的。秦暮生头上冒火,憋屈得很,但是这种时候,他反而没有推诿摘责任,嘴上瞎咧咧,只是把宋玉汝放到座位上,自己站在旁边生闷气。
    “不关秦班长的事,是我自己没站稳,从石头上滑下去了。”宋玉汝先忍着疼解释了一句。
    “他可不是滑下去了,我们正走到弹壳峰上,他一脚就踩空了,爪子没勾住,都滚到山窝里去了。”秦暮生脸拧做一团。
    弹壳峰,赵文犀知道,是一个弧度陡峭如同弹壳,而且峰线特别窄的山峰,这条线确实不好走,哨兵在上面走的时候,左右脚直接踩在山峰两侧,中间就是刀锋似的山尖,稍有不慎就会摔伤。
    “你怎么没提醒他一下?”赵文犀忍不住问道。
    秦暮生紧紧闭上嘴,抓着旁边的床架生闷气。
    “秦班长提醒我了,上去前特地停下提醒我来着,我没踩稳。”宋玉汝一直为秦暮生说话。
    “唉,手上这么大个血泡怎么不说呢,带着这东西上山,摔这样都是轻的。”许城心细,翻开他的手,从刮蹭出来的伤痕里,看出有一个伤痕不是在石头上磨出来的,上面还有血泡破了的皮呢。
    宋玉汝脸红了,不好意思说话,他这几天早起打水劈柴的,手磨出了一个血泡,这么娇贵的事儿,他觉得丢人,都没好意思说。没想到血泡越磨越大,到今天变成兽形走路都受到影响了,又偏偏走得是最危险的巡山西线,就出事了。
    丁昊握着宋玉汝的脚腕子转了转:“没事儿,没骨折,就崴着了,躺两天就好了。”
    “我……我没事,我还能起来……”宋玉汝才来哨所几天啊,就要泡病号,心里慌得很。他最怕的就是苏木台哨所的人,尤其是赵文犀觉得自己身娇肉贵吃不了苦,让他回去。
    “你就躺着吧,养好了再说。”赵文犀语气很不好,看了看宋玉汝的模样,眉头深锁,拧身就回到自己屋去了。
    许城和敖日根给宋玉汝的伤口消毒,宋玉汝看到赵文犀离开时的表情,看着他的背影,更难过了,是不是因为自己这么无能,给苏木台添了麻烦,他更嫌弃自己了?
    秦暮生也跟着进到屋里,追在赵文犀后面,见赵文犀坐在那儿生闷气,反倒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你堵门那儿干什么?”赵文犀口气确实和往常不一样,有种压抑着什么的感觉。
    “文犀,你是不是生我气了。”秦暮生平时多胆儿肥啊,可现在看到赵文犀生气,跟小奶狗挨训似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我没生气。”赵文犀硬着口气说。
    “我又不傻,这时候谁会承认自己生气啊……”秦暮生撇撇嘴,低着头嘟囔,“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收拾他也不会这么收拾啊,这多危险啊,要不是我追下去顶住他,他就掉山沟里去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知道你心疼他……我哪儿敢真让他出事儿……”秦暮生视线飘开,又委屈又心酸,瘦长的手指缠在一起,抠着手上的破皮,他为了救宋玉汝,也在山崖上磨得手都破了,怎么没人心疼他呢。
    “我……”赵文犀想辩解,却又忍不住好笑,“原来你在这拈酸吃醋来了。”他过去握住秦暮生的手,“也磨破了吧?怎么不说?”
    “我皮糙肉厚的,才没那么娇贵呢。”秦暮生嘴上这么说着,却把手直直地伸到赵文犀面前,其实伤确实不大,就是跑的时候蹭到了,有点破皮,赵文犀给他吹了一下,问他:“还疼不。”
    “你再吹吹就不疼了
    偏偏秦暮生是个毫无顾忌,而且又喜欢各种骚话不断的。
    “我当然信你,我的暮生不会干这种事的。”赵文犀一句“我的暮生”,把秦暮生听得魂儿都飞了,魂儿飞了不说,鸡巴也硬了,他回来还没穿衣服呢,下面一览无余,硬邦邦地翘起一根粗大的鸡巴。
    秦暮生搂着他,坏笑起来:“这你还不知道?”他直接探手把赵文犀的膝盖挽起来,把赵文犀抱到炕上,自己跟着也爬上去,“让我舒服舒服。”
    “哪儿那么多事?”赵文犀起身把他拉过来,秦暮生虚虚地推着他,挣了一下:“别,文犀,都是汗!”
    “你啊,你觉得我生气了?我是为了谁生谁的气啊?为了他生你的气啊?你心里就这么拿自己当外人?白瞎我对你这么好了。”赵文犀板着脸,故意装出真生气了的样子。
    “啊……文犀……哈……好爽啊……好舒服啊……”秦暮生的呻吟从隔壁传来,这边给宋玉汝擦拭伤口的许城和敖日根动作齐齐一顿,接着混若无事地继续擦。
    “你这什么脑子,这时候还发情。”赵文犀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打了他鸡巴一下。
    赵文犀顺势插进去,抬起秦暮生的双腿,让他的双腿在背后交叠,让自己能插得更深,这个姿势操起来舒服,还很深,一下就把秦暮生操得舒服了,仰着脖子浪叫起来。
    赵文犀笑着看他发骚,心里那股复杂难言的火气,瞬间转变成了另一种火气。秦暮生抓着他的裤子,刚扒下来,动作突然一顿,抬起头来心虚地说:“诶呀,回来还没洗澡呢。”
    “还挺爷们的。”赵文犀勾起嘴角,伸手揽住秦暮生的腿,顺着修长的小腿一直摸到大腿,“小骚货,点着火儿还想跑?给你脸了?”
    “怎么好啊?”赵文犀故做不知地说。
    他拉着赵文犀的手,往他两腿之间放,那里果然已经濡湿起来,穴口轻轻含住了赵文犀的手指。
    擦酒精……
    秦暮生听了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嘿嘿直笑:“我就知道你信我的。”
    “操……太深了……大鸡巴要捅穿了……捅到底儿了……太他妈舒服了……”
    秦暮生的脸腾地红了,声音反倒发虚发软,看着赵文犀的表情满是饥渴:“操,文犀,你这么说话才是太他妈爷们了,一句话给我整的下面都湿了……不信你摸摸……”
    “你再推一下试试?”赵文犀的声音一下危险起来,他搂着秦暮生把他压到下面,贴着秦暮生的肩膀轻嗅他的锁骨,“都是汗味儿……”
    “不够,要大鸡巴操我。”秦暮生饥渴地伸手握着赵文犀的鸡巴,赵文犀的鸡巴也已经硬起来了,他握在手里,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发出焦灼的呜咽声,“真他妈大,操,一摸你鸡巴我后面就痒得不行,进来,文犀,让我爽爽,求你了……”
    赵文犀无奈地笑着又吹了一下,秦暮生这才高兴了,却又有点不安:“你真没生我气啊?”
    “那咋了,我自己家的向导,我有啥不好意思的。”秦暮生理所当然地说,他直接握着赵文犀的手,就放到自己鸡巴上了,口气暧昧起来,“文犀,你再对我更好点呗。”
    “摸就够了吗?”赵文犀把手指插进去,来回抽插着,秦暮生的身体他现在已经很熟悉了,手指灵巧地来回抽插,却只在肛口附近,又撩火又不解渴。
    “说了,脏……”秦暮生轻轻扭了一下,却不敢再推了。
    。”秦暮生立刻蹬鼻子上脸,贴着赵文犀撒娇,涎着脸满是贼笑。
    “啊……文犀……文犀……你太会操了……我要被操坏了…
    …”
    挑破皮儿,贴创可贴……
    “射里面……文犀……射我逼里……我给你生孩子……”
    敖日根把红花油往宋玉汝脚上一抹,狠狠地推了开来,宋玉汝闷哼一声,无悲无喜地看着床板。
    见宋玉汝眼下心里的难受胜过身上的难受,许城在他旁边低声说:“今天估计也是累了吧?连着巡山三天,铁打的也受不了。”
    宋玉汝眼睛动了动,看向他。
    许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那边屋里的声才消停了,然后秦暮生大喇喇地走进屋,浑身闪着汗水的光泽,身上一股被操舒服了的淫靡味道,他拿起脸盆,晃晃悠悠痞里痞气地当着众人的面往后面浴室走。他背对着众人的时候,股缝里恰好流下一道精液,顺着黝黑的大腿往下流,格外明显。
    赵文犀过了一会儿才出来,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往后厨走去。许城站起来跟着他,宋玉汝的视线追着许城进到后厨,暗暗握紧了拳头。
    “没什么大碍,都是小伤,养两天就好了。”许城在后厨向赵文犀汇报。
    赵文犀和秦暮生来了一发,心情缓和多了,轻轻点了点头。许城见状,拍了拍他的肩:“既然心疼了,还非得忍着干什么呢?”
    许城能够看出来,赵文犀是一点也不意外。他刚刚既不是生宋玉汝的气,也不是生秦暮生的气,分明是生自己的气啊。生气自己那一瞬间心都乱了,怎么也没法否认,他就是心疼宋玉汝。
    要是跟他进屋的是许城,肯定就说破了安慰他,不过进屋的是秦暮生,用他那种“方法”,倒也让赵文犀那口闷气抒发了出来。
    “其实宋玉汝今天摔伤,也不单单是因为他不熟悉路,脚上有血泡。”许城轻声说,“且不说他之前蹲点那么久,就这几天天天巡山,一般人也扛不住啊,他好像连安慰剂都没带。”
    “他没带安慰剂?”赵文犀一下诧异了,身为向导,他对这个更加敏感。
    许城有点犹豫,他虽然是来帮忙的,但也不想骗赵文犀,于是轻笑了一声:“他可以没带。”
    赵文犀竟有点脸红了,恼火地拍了许城一巴掌。
    许城抓着他的手,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赵文犀脸色微变,又嗔又怒地把他推开,然后掀开帘子出去了。
    赵文犀坐到宋玉汝床边上,敖日根本来还想继续给宋玉汝揉红花油,许城从后面用花生壳打了他一下。敖日根迷糊地挠挠头,回头一看,见许城朝他招手,恍然大悟,轻手轻脚地起身走了。
    对于许城的小动作,赵文犀自然知道,花生壳都掉到他脚边了,但是他也没说话,只是坐在床边,宋玉汝眼巴巴地看着他,也不敢开口。等敖日根走了,赵文犀才轻声问:“怎么摔得?”
    “没站稳,脚滑了。”宋玉汝连忙回答。
    ; 说完,宋玉汝这个后悔,可是看着赵文犀的眼睛,他就撒不出谎来。赵文犀抿嘴一笑:“放哪儿了?怎么不知道吃呢?”
    宋玉汝委屈,宋玉汝心酸,他把头扭向床里:“在包里呢。”
    赵文犀过去找出来,拿回到床边:“还是新产品呢,是不是依赖性和效果都能好点?”
    “恩……”宋玉汝闷闷地回答。
    “你吃吗?”赵文犀握着药瓶问他。
    宋玉汝的头马上扭回来了,紧盯着赵文犀,心知这阵儿可不能再说错话了:“我……我能不吃吗……”
    “随你。”赵文犀把药放到床边,宋玉汝又摸不透他的心思了,心里一挣扎,抓住了赵文犀的手:“文犀,我不想吃药。”
    “那你想怎么的?”赵文犀斜眼看他。
    宋玉汝舔舔干涩的嘴唇:“想让你帮我。”
    赵文犀没说话,宋玉汝胆子更大了,握着赵文犀的手,拉进被窝里,放到了自己的下面,那里已经忍不住硬起来了。
    “掀开。”赵文犀挑挑眉。
    宋玉汝瞪大了眼,他本来就白,脸上泛红就更明显,他着实没想到赵文犀会这么说,但是他不敢拒绝,只犹豫了一秒钟就将自己的被子都掀开了,就掀开被子这个动作,脸都更红了,不仅脸红了,身上都泛起了一层潮红。大学的时候,他也知道自己没毛这事儿不太正常,平时总是很羞于裸露,每次让赵文犀帮他弄,不是躲在暗处,就是藏在被子里,暗搓搓地。那时候赵文犀也是满心兴奋,竟没有注意到宋玉汝没有毛这件事。
    现在见宋玉汝掀开了,他握着宋玉汝的鸡巴,大大方方地转了一圈,连蛋蛋都握住提起来,真是一根毛也没有。
    “文犀……”宋玉汝都快哭了,浑身臊得通红。
    赵文犀的手握住他的鸡巴,眼睛却看着宋玉汝,上下慢慢地撸动着。熟悉的快感传来,宋玉汝很快就忍不住呼吸粗重,胸腹的肌肉都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偏偏这时候,赵文犀的手不动了:“脚不能动,腰能动吧?”
    宋玉汝呆住了。
    “自己动。”赵文犀平平淡淡几个字,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宋玉汝嘴唇抖了抖,看着赵文犀的脸,竟一时被那平静的神色所震慑,在赵文犀的注视下,情不自禁地开始往上挺腰,主动将自己的鸡巴在赵文犀的手里抽插。
    这时候秦暮生洗完了,端着盆出来,宋玉汝闪电般把被子盖在身上,一动不动。秦暮生表情有些诧异,微微动了动鼻子,神色有些玩味。
    “掀开。”赵文犀不紧不慢地说。
    红得快滴血了,瞪着眼睛看着秦暮生,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你这可是抢了我的时间了啊。”秦暮生流里流气地说,“不过今天的事儿我也有责任,这阵就把文犀让给你,算是补偿了。”
    他放下手,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说:“你就这么握着啊?手都抓你手里了,动起来啊。”
    宋玉汝浑身都涨起了潮红,偷看别人那么多次,终于轮到了自己,这层遮羞布被秦暮生一捅开,就好像打破了什么,虽然还是羞耻到了极点,可他已经顾不得什么了,握住赵文犀的手,忍不住又自己动了起来。
    渐渐的,丁昊、许城和敖日根也都回屋了,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或者座位上,唯独宋玉汝,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握着赵文犀的手,耸动着自己的腰,动得忘乎所以。
    “玉汝还挺放得开啊……”丁昊小声对许城说。
    “这事儿咱不都经历过,放开了之后更爽……”许城也小声回答他。
    他们俩声音再小,宋玉汝也听见了,身体在极度的羞耻和兴奋中都快抽搐了。偏偏这时候,赵文犀的手开始主动动了起来,拇指压着他的马眼揉搓着,本来就流出了好多淫水的龟头,就像个熟透了都绽开来流出汁液的肉桃,赵文犀的手指在马眼上打着圈,指肚压着马眼两边的嫩肉摩擦,时不时在系带上转一圈。宋玉汝哪里曾经体会过这个,顿时就忍不住叫出了声:“啊……文犀……啊……”
    他也不会秦暮生那些骚话,只有带着哭腔的呻吟,反复叫着赵文犀的名字。赵文犀一边撸一边刺激他的马眼,时不时裹住龟头打圈研磨,他和宋玉汝在大学的时候只知道撸撸撸,哪有现在这样身经百战技法娴熟,把宋玉汝玩得在床上左右扭动,最后竟生生被玩得哭了出来,止不住地抽噎着:“文犀……呜呜……要……要尿了……”
    手淫也是能精神连接的,更何况他和赵文犀本就有基础,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赵文犀已经控制了他的高潮,故意让他停在那个浪尖儿上,出不来下不去,爽的不要不要的,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了,只有下面被赵文犀玩得高潮一阵强过一阵。
    赵文犀见差不多了,这才松开控制,宋玉汝哗地就射了出来,喷泉一样直直往上射,都射到上铺床板上,撞出咚咚的声音,接着几股精柱飞落下来,都落到了宋玉汝的身上,洒在宋玉汝涨红的胸肌腹肌上。宋玉汝挺着腰,身体一瞬间好像被定格了,只有鸡巴和睾丸抽搐着往外射,过了几秒钟才落回到床上,浑身激烈地颤抖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角还挂着眼泪。
    宋玉汝喘了好久,才缓和过来,就看到敖日根拿了条毛巾,站在他们旁边。赵文犀故意把手伸到宋玉汝面前,洁白如玉的手指上,沾着颜色浓浊到有些微黄的精液,反倒显得像是精液把赵文犀的手弄脏了。
    他一直把手伸在宋玉汝面前,宋玉汝还没太明白,直到敖日根把毛巾放到他身上,他才反应过来,脸又红了。他颤抖着手接过毛巾,包住赵文犀的手指,帮赵文犀把手指细细擦干净了,赵文犀这才施施然站起身来,他走过床头的时候,低头对宋玉汝柔柔一笑:“好好休息。”
    秦暮生这时候站起来,跟在赵文犀后面,对宋玉汝挤了挤眼睛,就跟着赵文犀去了那边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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