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犀缓缓将宋玉汝的腿放下来,自己也跪坐下去,平复呼吸。
    双腿落下去之后,宋玉汝躺平了身子,胸腹都随着呼吸上下急促起伏。他皮肤本就白皙,身体又高壮,起伏的胸腹肌肉如同窗外雪原一般,而落在他胸肌上那些吻痕齿印,则是一树树红梅。而现在喷涌而出的精液,将他从脸颊到下巴,再到喉结胸腹,都淋淋漓漓地铺了一道,却像是梅花瓣里含着的欲化不化的春雪,格外色情。
    宋玉汝被操得失神,呼吸仍然很急促,双眸视线都没法凝聚。赵文犀的鸡巴还在他身体里,却是根本就没软下来,虽然已经射精了,仍是硬的,还随着心跳微微跳动,连带着也仍然微微刺激着宋玉汝的肛肉。
    然后在宋玉汝缓过来之前,赵文犀就缓过来了。他抓起许城他们准备的,专门用来清理身上痕迹的毛巾,在宋玉汝身上抹了两把,把上面精液痕迹擦去。
    宋玉汝虽然仍然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其实也已经恢复意识了,只是高潮的余韵太满足,他有种这一次之后就再也体会不到的恐慌,舍不得动弹。不像其他哨兵那样,知道以后和赵文犀的日子还长着,不必贪恋这一阵的余韵。但见赵文犀帮他擦,还是抬起头来接过毛巾,将脸上的精液抹了一把,然后又将胸口的精液都擦去。他看了一眼,毛巾表面糊了一大片浊白的精液,看起来污秽又淫靡,却是让他更直观地看到,他刚才的高潮到底有多猛烈。
    而他这边还在看呢,那边赵文犀又开始轻轻抽动起来。
    宋玉汝从毛巾上方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赵文犀。
    “你不会以为一次就结束了吧?”赵文犀理所当然地说。
    宋玉汝没有回答,而是咬住了下嘴唇。
    高潮之后,括约肌本能地收紧,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尤其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强烈连续撞击的前列腺G点,现在有种发麻的肿胀感,好像已经承受不住第二次了。可偏偏赵文犀一动起来,那种让宋玉汝上瘾失神的快感就又回来了。
    现在赵文犀动得并不快,但他那粗大的鸡巴存在感就够强了,单是被这么粗硕的巨蟒撑开后穴,填满肠道,那种感觉就已经很爽了,而表面的青筋和厚实的冠沟更是在最里面来回抽动,尤其是冠沟碾过肠壁上的层层褶皱,快感就从所有细小的褶皱里往外扩散,从内而外,一层层地蔓延开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现在竟然变得更加敏感了。
    “不是错觉。”通感之下,赵文犀直接回答了他,“第一次叫破处,因为里面没被操过,需要适应,而适应了之后,里面就更敏感,更放松了。”
    宋玉汝听了,只能低低地唔了一声,心里却因为赵文犀不必开口的回答而感到害羞。
    “现在还害羞什么?”赵文犀却又回答了他,明显就是故意的,“第一次操你,多少照顾你是破处,还得忍着点,小心地帮你适应,第二次,我才可以真正好好享受了。”
    “哦……嗯……”宋玉汝嘴上讷于言辞,心里却感动于赵文犀的温柔耐心,并且寻思着,那第二次一定要好好配合文犀,让他尽兴才行。
    赵文犀嘴角微不可查地轻笑了下,他第一次,确实是特地照顾宋玉汝是破处了,却不是像宋玉汝想的那样,而是故意第一次就把宋玉汝给彻底操开了。
    不过嘛,这种事,或许隔壁那几个“久经战场”的一定在偷听的家伙能听出来,自己分明是在可着劲儿折腾宋玉汝,哪有忍耐,哪有小心,是铁了心第一次就把宋玉汝的逼里操成自己鸡巴的形状。
    唉,怎么自己现在也被秦暮生给带坏了,脑子里都是这种想法,但是一想想,宋玉汝的逼已经变成自己鸡巴的形状了,还挺刺激的。
    这时候赵文犀才注意到,宋玉汝的脸像西红柿似的,涨得通红,却是一晃然,随后心虚起来。
    向导能够以精神力连接哨兵,直接从思维层面传递讯息,所以他需要有效屏蔽无用的琐碎思绪,传递准确的意念,自然能够筛选操纵传递的信息,所以在这种深度结合的通感里,宋玉汝的所有心思都是向他单向完全敞开的,他却可以控制自己的思绪,选择性地传达给宋玉汝。所以他心里一些想法,他都是可以隐藏起来的。
    可能是因为多年夙愿一朝达成,心满意足之外,难免有点自鸣得意的恶劣心思,而且高潮之后他的精神也有些松懈了,所以一不小心,忘记隐藏自己的思维了。
    简单说,不小心把实话给说出来了。
    见宋玉汝满脸通红,脸上还隐隐有点不敢使劲儿表现出来的羞恼,赵文犀索性大大方方地给他说了:“要是慢慢来的话,第一次不该这么激烈的,应该让你慢慢适应,一点一点感受到各种快感。但是像我刚才那样,第一次就把你彻底操开了,不仅让你一下就适应了我的鸡巴,而且完全
    宋玉汝脑子里轰的一声,一下就想明白了,什么也不顾了,抓着赵文犀的鸡巴,把龟头对准自己的肛门,就往里面插。偏偏赵文犀却故意不动,宋玉汝只抓了一手的精液和淫水,从龟头上打了个滑,只能红着眼睛,委屈地看着赵文犀,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不是说这鸡巴属于我了吗?
    他说完之后,宋玉汝心里那股子羞恼,反倒迅速消退了,他本来摊开撑在两边的双腿,慢慢抬了起来,本来想抬到第一次时候那么高,却因为高潮的快感还没过去,双腿发软发颤,只能用双手勾着膝窝,往两边打开,尽力张开一点,嘴里委屈又认命似的说:“反正人都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样都行的。”
    “拿不过去,你不会过来吗?”赵文犀轻笑。
    赵文犀这才往前插了一点,却只插了一小截,又停下了。
    “文犀……到底是你学坏了,还是你本来就这么坏……”宋玉汝实在忍不住,可怜巴巴地看了赵文犀一眼,他现在躺在炕上,两腿大张,根本没法做什么大动作,只能抬起屁股,往前蹭了一下。他一只手握着赵文犀的鸡巴,对准了自己,往前一动,龟头刚好插进了他的肛肉里,反倒让他低喘了一声。见赵文犀还不动,只能又蹭了一下,这回龟头彻底进去了,冠沟这一圈是最粗的,卡在括约肌的位置,舒服,却又不够,让宋玉汝急的眼睛发红,这么一下一下得多长时间,只好用手指轻轻刮着鸡巴湿乎乎的表面,“文犀,求你了,你进来吧。”
    赵文犀故意放慢了点,鸡巴几乎全抽出来,冠沟撑开穴肉往外脱出一点,让宋玉汝摸到之后,再深深地插进去,速度同样很慢,宋玉汝清楚地摸到了从冠沟到根部的一整根鸡巴,是怎么以均匀又凶横的速度插进自己身体里的。
    宋玉汝忍着羞耻,乖乖听话地伸出手,绕过自己的鸡巴和睾丸,探到了后穴的位置。手没等到地方,只是摸到会阴那里,都感觉到了赵文犀的鸡巴在里面抽插的时候,将会阴的肌肉都给带动了,而到了边上,摸到了自己柔软的穴肉被撑开成什么样,就更羞耻了,却又忍不住将手轻轻放在了赵文犀的鸡巴上,摸着上面湿漉漉的淫水,摸着上面打湿的青筋。
    这回宋玉汝懂了,也什么都顾不上了,嘴里一连串地求着:“文犀,好文犀,求你了,再进来点儿,鸡巴再插进去点,你操我吧,求你了,你都插进来,插到底儿,你好好操我吧,我想要,我里面难受……”
    “你看,这不也让你一下就学会了么?自己都知道把腿抬起来了,是不是因为这样更舒服?”赵文犀存心挑破了,把宋玉汝的小动作给说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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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丢人,也不矛盾,平时爱我多深,床上就有多骚,能在我面前,想怎么发骚就怎么发骚,想被操成什么样就操成什么样,本来就是你们应有的权利。”赵文犀轻笑着说,他眼睛微暗,鸡巴往前蹭了蹭宋玉汝的后穴,“玉汝,从今天起,这根鸡巴,也属于你了。”
    想到那龟头上面的淫水,都是从自己肠道最里面带出来的,宋玉汝羞耻极了,更羞耻的是,龟头上面还糊了一层粘稠的已经半透明的白浆,那是赵文犀射进去的精液,被他这阵抽插给捅化了,渐渐从宋玉汝肠道最里面往外流,滋润着他的鸡巴,操宋玉汝的时候更加湿滑舒服。无论是淫水还是精液,都是宋玉汝身体最里面的,是他自己绝对碰不着,只有这根鸡巴才能碰到的地方,一想到这儿,宋玉汝觉得自己身上那股骚劲儿更厉害了。
    怎么会这样,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因为对赵文犀的一腔深情,才改过自新,千里追来,苦苦守到今天云开月明,心里应该只有情深不负的欢喜的。可怎么被赵文犀操了之后,脑子了却全都是这些想法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赵文犀那根大鸡巴,想的是挨操,想的是发骚,想的是舒服,想的是被操爽了操开了操坏了,变成一个彻头彻尾只知道挨操的骚货了。
    而偏偏感觉到他此刻彻底骚起来的赵文犀,却彻底将鸡巴抽出来,湿哒哒的龟头抵着宋玉汝的手。
    “你自己摸摸。”赵文犀接替宋玉汝的手,按住他两边大腿,让他长得更大,下面则动得又快了。
    知道有多爽,我就可以随便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了。”
    想了想,赵文犀又觉得说得不够,特地说道:“唯独在你身上,我不想忍,第一次就要把你操开了,以后就能随心所欲了。”
    宋玉汝又羞恼了,却没法反驳,因为把腿抬起来,后穴就更往外暴露,这样赵文犀插得就更深了,确实爽多了。
    他求一句赵文犀往前动一动,总算是全插进去了,却又停在里面不动了。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涌动,又爽,又刺激,又满足,又激动,又期待,又渴望,种种复杂的情绪糅合在一起,宋玉汝终于明白了,这就是秦暮生说的,骚!摸到那根大鸡巴是怎么操自己的,脑子里想得,只有继续被操,狠狠被操,只想让这根大鸡巴再快再狠一点,只觉得自己的逼就是用来被这样雄伟粗暴的大鸡巴操的,逼肉都被大鸡巴给磨坏了才好,这么不知羞耻的想法,就是骚!
    ;   原来这事儿是没有满足的,插进去一点,就想要全插进去,全插进去了,又想让他动,这时候宋玉汝脑子里只有这个,别的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主动扭动着腰,蹭来蹭去,这种状态下,他这么扭动,赵文犀的鸡巴就相当于在他最里面来回左右磨蹭,更舒服,但也更不够了,他呼吸急促地哀求着:“文犀,你动啊,你操我啊,你不是说你鸡巴属于我了吗,我想让它操我,狠狠操我,你操我吧,求你了……”
    赵文犀这才开始动起来,不疾不徐,但是稳稳地抽插着。那股痒意一下就得到缓解,宋玉汝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这时候恍惚地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了做了什么,宋玉汝顿时耻感爆棚,但是羞耻之中,莫大的刺激也是让快感变得加倍强烈。快感之中,他又意识到,赵文犀这不正是故意想让他彻底放下那些没必要的矜持,真正地骚起来吗?
    想到这儿,他心中那种耻到无地自容的感觉减弱了不少,能够专心去感受赵文犀操他的快感了。
    这时候,赵文犀没有用给他破处时候那些手段,进的深度与频率都恰好,快感虽然没有那么激烈,但连绵不绝,每插一下,都在身体里荡起一片涟漪,点点滴滴的快感传遍全身。他现在也认同赵文犀前半夜对他那么狠的做法了,确实被那么狠狠操了一顿之后,就感觉后面彻底被操开了,本来被扩容器勉强扩大的后穴,现在彻底适应了赵文犀的鸡巴,没有那种撑到受不了,深到要坏掉的恍惚错觉,反倒觉得自己的后面和赵文犀的鸡巴刚好契合,赵文犀无论怎么操,都是非常舒服的。
    而这时候,赵文犀给他传递的反馈,也是一样的。粗壮的鸡巴插进肛门里,括约肌咬着鸡巴根部,这里最为紧窒,像张小嘴一样来回吞吐着,明明里面精水都被捅得到处流,却被肛口咬着,竟没有流出来。而肠道裹着中间最粗的部分,肠道湿滑温暖,整个和鸡巴完全贴合,那长度惊人的粗壮茎身,像是被一圈圈的鸡巴套子给包住了,来回抽动快感连连,青筋都被裹得越发涨起。而龟头则反复在二道门里抽插,那里皱褶最密集,冠沟来回碾压肠壁,肠壁自然也是在反复围绞冠沟,最敏感的龟头被层次丰富的褶皱来回刮蹭着,快感是最强的。
    这层次分明,又浑然一体的快感,正是操逼最爽的地方。而赵文犀这时候的心态也不同,动作有股悠然自得的味道,不像是只有一晌贪欢那样急切和不舍,而是知道以后还有漫长岁月可以享受这种欢愉的自在。
    他身体稳稳的,鸡巴一次一次地抽插着,这种稳定的频率刚开始的时候感觉很舒服,后来就渐渐变得可怕了。因为这种操法,快感是如同缓缓涨起的潮水,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彻底淹没,无法挣脱了。
    见宋玉汝再次被操得进入状态,赵文犀直接抓住了宋玉汝的脚踝向上举起,将宋玉汝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宋玉汝腿上也光滑无比,没有腿毛,倒是不如扛住丁昊他们这些粗犷爷们的时候,摸着那尽显阳刚味道的双腿有征服感,但这种光滑也另有一种独具的美妙,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而宋玉汝心里的震动就更大了,这种双腿被抬起扛在肩上的姿势,彰显着赵文犀原始又强横的力量,哪怕不像秦暮生他们那样知识丰富,也能感受到这种姿势中那种被对方掌握征服的感觉,后穴一阵阵收紧又放松,浑身都涌潮般颤抖。
    宋玉汝羞耻地意识到,赵文犀一个姿势,就让他发骚了,看着赵文犀扛着他的双腿俯视自己的画面,眼睛简直是看不够,后面更是夹不紧了,淫水顺着赵文犀的鸡巴周围终于泄了出去,沿着股缝往下流。
    而这回赵文犀也没有瞒他,明明白白地在通感里告诉他,这个姿势,让宋玉汝双腿抬起,却是最适合撞击他的前列腺的姿势。男人逼里敏感的地方,最开始是穴口和括约肌,接着就是前列腺这个G点,肠道弱一些,再深处的二道门,却不是普通鸡巴够得着的地方。哨兵虽然和普通人不一样,但这里面却是差不多的,甚至在精神连接的作用下,比普通人还更敏感一些。
    要是故意想要让宋玉汝爽到崩溃,那还有一些别的姿势来故意欺负前列腺,但是这个姿势的话,每一次抽插都是正正地从穴口一直插到最里面,龟头冠沟如同犁头一样反复犁过肠壁里面的前列腺,却又不过分凶狠,造成的结果就是……
    连绵不绝地流水。
    捣成了精水,随着每次抽插往外流一点,被磨成了一片粘腻的白沫,散发着淫靡而刺激的气息,沿着宋玉汝的股沟汇成一股往外流着。
    前列腺被反复碾压,前列腺液便不停往外流,但是到了某个节点的时候,前列腺却是好像承受不住一样,宋玉汝的后穴突然夹紧,而且夹紧之后就没有放松,整个身体都绷紧了,鸡巴却反倒软了下来,然后水枪一样开始往外喷出大股大股的前列腺液,比射精还猛,也比射精还爽,好像浑身的力气都从鸡巴射出去了,而酸麻到侵入骨髓的快感也蔓延全身。
    宋玉汝都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沙哑的呃呃喘息,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这就是嘲吹,爽吧?”赵文犀抵在他身体里面,也不动了。和第一次高潮的时候不动不一样,那时候是操了小半夜之后,身体也累了,鸡巴也到了极限,停在最里面任由精液喷射。而现在还没到射精的时候,但也快了,却是在享受另一种独特的快感。
    前列腺嘲吹的高潮持续时间比射精可长多了,这时候穴口紧紧箍着鸡巴,里面的肠道却变得比平时灵敏许多,整个肠壁都像会呼吸一样随着高潮收缩着,而且持续的时间很长,就好像里面开了震动一样,一圈圈的肉环湿润又炽热地包着赵文犀的鸡巴,一收一缩地吮吸着他的鸡巴,在这种刺激下,那种临近高潮的感觉很快就来了,然后就被宋玉汝的肠道吮出了精液,高潮的感觉和宋玉汝差不多,也是持久强烈,通感之下,非常享受,这就是向导主导的好处了,两个人的高潮,都能彼此共鸣,越攀越高。
    宋玉汝之前各种偷窥,看到其他哨兵们一会儿射精,一会儿流水,有时候还喷尿了似的,只觉得好厉害好神奇,自己亲自体验了,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浑身都像是随着前列腺液一起化了,真是太舒服了,难怪苏木台的哨兵天天对着赵文犀腻腻歪歪的,好像满脑子只知道操逼,他现在也已经有了同样的想法。
    但是这次高潮之后,赵文犀却没有停在里面等他缓过来,而是爽够了就把鸡巴抽出来了。
    宋玉汝短促地哼了一声,就想夹紧双腿,却被赵文犀抓着腿往两边分开,故意把中间给露出来。这时候,两次灌精的量终于承受不住了,从宋玉汝被操开的后穴里往外流。宋玉汝拦不住,也就只能任他看了,感觉到后面流出来的量,他也有点吃惊,没想到射进去那么多,都能感觉到好几股特别浓特别重的精液流出去了,却竟然还没完。
    关键是赵文犀的表情让他羞耻,那副十分满意,甚至有点得意的模样,和他心里温文尔雅的赵文犀完全不一样,一想到赵文犀是在看着他射进自己身体里的精液往外流才露出这种表情,他就又羞耻又兴奋,却彻底没有拦阻的意思了,反倒大大方方地张开腿,甚至伸出手,从两边抓住自己屁股,微微往两边拉扯一下,让穴口长得更快,让里面的精液流的更多。
    等宋玉汝精液都流出来了,赵文犀却在穴口摸了几下,把沾在红肿穴口的精液都擦下来,随手抹到宋玉汝腿上,却是仔细看着宋玉汝的后穴,若有所思。
    “怎么了?”宋玉汝紧张起来。
    “刚开始我就感觉出来了,你这地方,挺特殊的,换别人这会儿都合不拢了,你看,我刚抽出去多长时间,你这儿又夹紧了,只是有点肿而已。”赵文犀摸着宋玉汝的后穴,插进去一根手指,明显感觉宋玉汝的穴肉开始收紧了。
    “啊,那这样好还是不好啊?”宋玉汝担心地问。
    “好,刚操进去那几下特别紧,舒服。”赵文犀满脸回味地说。
    听赵文犀这么说,宋玉汝放心许多,红着脸说:“那就好。”
    “这算是你的特殊之处吧,不知道和他们通感的时候,他们能不能学会。”赵文犀也有些好奇。
    宋玉汝却不敢回答,他现在还无法想象自己和其他哨兵一起的情形,只是苏木台自有情形在此,他肯定也会有和其他哨兵一起的时候,心里只是期待紧张,并不抗拒。
    毛巾叠了两下放到一边,然后伏下身子,趴在了炕上,双肘撑着身体,面对着赵文犀的鸡巴,伸出手握住。这时候他一直都不好意思抬头,因为靠近后一闻到赵文犀鸡巴上的味道,身体就涌起一阵潮热,那种全身欲望喧嚣的感觉他已经明白了,就是发骚了。
    实在是没法不发骚,赵文犀的鸡巴上本身就有强烈的信息素味道,虽然擦了一下,但是以哨兵的鼻子,还是能闻到精液、肠液和淫水的味道,又色又骚,而闻到这种味道竟然极其兴奋的他,自然是更骚了。
    他握着赵文犀的鸡巴先舔了几下,然后张口含住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抬起眼睛看向赵文犀,只看了一眼就移不开眼睛了。
    倒不是这时候赵文犀的眼神多么迷人或是独特,恰恰相反,赵文犀的眼神此时很平静,很放松,带着淡淡的笑,只是那么普普通通的看着他。
    看着宋玉汝给他舔鸡巴。
    刚连着操了宋玉汝两次,操射了一次,操到嘲吹一次,在宋玉汝的后穴里灌满了精液,然后现在舒舒服服地让宋玉汝给自己口交。
    有了这样的前情,这一刻的平静也就格外不平静。一想到现在赵文犀的鸡巴已经操过自己了,感觉含在嘴里的滋味感受都不一样了,那粗硕的龟头顶到喉咙里,虽然还是很难承受,但就是感觉身体里骚的厉害,疲软的鸡巴都硬起来了,幸好因为趴着,文犀也看不见。
    他感觉赵文犀看不出,可赵文犀从他舔鸡巴的样子就看出来了,之前放开了让宋玉汝去练,宋玉汝是真存着一种练的心思,好像生怕练的不好,考试不过关,总是小心翼翼,格外紧张,又努力过了头,偏偏努力还没用对地方,好像总是不得要领。
    而现在,就好像考试顺利通过了,彻底放心了,就觉得自己怎么做怎么对,真的掌握了。这回再握着他的鸡巴,宋玉汝表情也放松多了,神色也享受多了,没了那种隐藏的惶恐担心。他的技术虽然还是离其他人差得远,但是有了这样的心态,舌头绕着赵文犀的鸡巴打转的时候,就不会好像总是要想想该怎么才能做好似的,而是自然而然的,口就是口,就是用自己的舌头舔鸡巴,哪里用费那么多心思,好好舔,舔舒服了就是了。
    这样的状态,反倒让宋玉汝表现更好了,他没有去特地尝试深喉什么的,只是每次都吞下一小半,龟头只到喉咙,但来回吞吐的频率却好多了,已经渐渐有了在享受的感觉。
    看他这样,赵文犀也舒服,他寻思着,下次带着宋玉汝和秦暮生一起,让宋玉汝跟秦暮生学学怎么口,那种能靠口交操嘴操射的天赋要是学会了,宋玉汝以后口起来就更舒服了。
    他没让宋玉汝口太久,就推了推宋玉汝的额头:“坐上来吧。”
    宋玉汝脸一红,但不是因为赵文犀的话,从口交开始他就知道今晚恐怕离结束还早着呢,往常哨兵们说赵文犀其实每晚都没有发挥全力,只有两个人一起的时候赵文犀才能尽兴,他还有点怀疑,现在他确定了,自己一个怕是真的有点扛不住。大学在宿舍里听舍友吹牛什么一夜七次,大家都笑话不信,而现在他是真不信了,搞了两次他就已经那样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承受几次,又想要,又怕,越怕,越想要。
    他脸红的原因是,自己鸡巴也硬了,而且硬的流水了,一起身,鸡巴就高高翘起来,垂着一股淫水。
    赵文犀明显是看出来了,但只笑了笑,因为口硬了这种事太正常了,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宋玉汝也就感觉放松了一下,跨坐在赵文犀身上。他往下蹲,赵文犀的鸡巴滑到他身后,越过他的臀沟,贴到他的后背上,这么一比量,宋玉汝脸色微变,赵文犀的鸡巴立起来,都越过屁股,到腰腹的位置了。接着他起身,为了让赵文犀的鸡巴对准后穴,竟要把屁股抬起很高,这种感受,比前面两次的姿势更直观。
    其实虽然赵文犀尺寸惊人,也不至于达到操穿肠道的程度,但是进的太深之后,里面其实是感觉不准的,感觉上,赵文犀的鸡巴都要操进胃里了,整个都给捅穿了似的。
    “可……太爽了……好舒服……停不下来……呜……我停不下来……文犀……啊……停不下来了。”宋玉汝可怜兮兮地,带了一丝哭腔,眼泪没落下,嘴角的口水却是已经渐渐流出,痴痴地往下滴落。
    赵文犀知道他要把自己操蒙了,但都这个情况了,索性也不拦着,总要让宋玉汝自己尝试一次,下次才知道怎么做到更好。
    而且,这样也确实是太舒服了,宋玉汝自己动,赵文犀就坐着享受,宋玉汝白皙的身体像个鸡巴套子一样,从上往下,从龟头到根部,重重地套下来,肛口像个小嘴一样,一直吞到阴毛那里,而这时候龟头则插进最里面,被二道门裹住,整个鸡巴简直爽死了,爽的感觉鸡巴都要被宋玉汝的身体吞进去了。
    “你把手往后撑着。”赵文犀又坏心眼地提点了一句,最坏的是,他还明明白白通感给宋玉汝,告诉他,这样的姿势,会让龟头插进去的时候,最先顶到前列腺,比现在还狠还刺激,让他自己选。
    宋玉汝连犹豫都没犹豫,就两只手先后往后伸,让身体往后仰,而且身体还失控一样继续上下动着,所以第一时间就让龟头狠狠地撞在了前列腺上。这种姿势,龟头向上是对准了前列腺往上撞得,然后才侧滑着往更深处去。比起赵文犀之前那快速但不重的撞击,这样的撞击就太凶了,龟头像肉锤一样狠狠锤在前列腺上。
    本就已经不行了的宋玉汝,表情肉眼可见地垮了,不仅是嘴角的口水流了出来,瞳孔都剧烈震动,无法聚集,失神了一般,只有身体还在激烈地上下晃动。
    这个姿势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他的鸡巴会甩的特别厉害,这么爽的情况下,鸡巴已经硬的像石头一样,根本都不会晃动,但是他的身体在动,所以连带着鸡巴也上下来回,像一根不断挥舞的旗杆,而龟头里则往外抖出一滴滴水线,竟然因为起伏不停,呈波浪线抖出来,一道道淫水的波浪线甩落到赵文犀身上,亮晶晶的。而且他的睾丸自然也跟着身体上下摆动,被榨了两次的睾丸有些空,囊袋往上去的时候,就能露出宋玉汝的下面,让赵文犀看到自己的大鸡巴嵌在宋玉汝的屁股之间的画面。
    刚开始的时候,宋玉汝还能保持一秒上下一次的频率,到后面,身体渐渐支撑不住了,就变成一秒两下,甚至一秒三下了。身体累了,却变快了,这个反常的增长,就是因为赵文犀的鸡巴太长了,近乎完全抽出的抽插一次,整根鸡巴从抽出到再进去需要一秒。而后来,宋玉汝就做不到那么激烈的起伏,每次只抽出一半,甚至三分之一就坐下让鸡巴又插回去,频率自然就变快了。
    赵文犀并不意外,哨兵的体质远超普通人,但是连做半个小时的蹲起,做上一两千个,也会累的。哨所里的记录是丁昊,曾经连续骑乘一个小时,第二天走路腿都是瘸的,相比之下,宋玉汝已经坚持了四十分钟,算是相当厉害了。
    见宋玉汝渐渐慢下来,赵文犀本来是靠墙半躺着,现在也撑着胳膊,支起身子,和宋玉汝左右交错,宋玉汝坐下的时候,他也配合着微微动一下,顶着小腹,往上稍微挑动。
    宋玉汝一下就叫起来,一只手勉强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则捂住了小腹,只感觉里面整个都被搅动了一下,那种快感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深重的快感和麻痒自内而外夯击着他的身体,让他感觉自己的腹肌都要被操开了似的。
    在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动一下,龟头嵌在二道门里往上顶,那种震动就会触及膀胱,这种快感混合着膀胱被震动的迟钝酸麻,没有任何一个哨兵能够承受住。宋玉汝胡乱抓着自己的小腹,在腹肌上抓出来道道指痕,却还是无法缓解内里最深处的酸麻痒痛,只能无助地抓住自己的鸡巴按在腹肌上,来回挤压,好像能用外部的疼痛和刺激来缓解里面的感觉似的。
    然而鸡巴也受不住这样的“惩罚”,被按压了一会儿,突然猛烈地喷发起来,这次喷出来的却不是精液,也不是前列腺液,而是澄亮澄亮的尿液,哗地喷溅出来,如同喷泉一样往上冲起,又顺着宋玉汝白雪红梅似的身体往下流,在两人身下汇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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