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柳鹤受到委托来到梨望镇除妖,经过与镇上话事人的大致交流后,他也清楚地了解了确定的妖物位置。
    作为霜月山庄的独子,柳鹤自十三岁开始拥有独自历练的实力后,一路以来的经历都非常顺利,优异的天资和超高的悟性让他一直是众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少年天才,再加上这次的妖物乃是树木成精,一般没有那么强的战斗力,所以,柳鹤并没有将此行太放在心上。
    用轻功赶着路到达目的地以后,他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密不透光的树林,看起来便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柳鹤皱了皱眉头,单手扶住腰际的佩剑,纵身飞进了树林里。
    走了几步,周围仍是一片静逸,连飞鸟蝉鸣声都不怎么有,突然间,一阵隐隐约约的窸窣声传入耳畔,柳鹤精神一振,持着武器挥手向后方一棵树木的位置猛地攻出一刺,空气微微扭曲了一下,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被集中。
    几乎是瞬时之间,原本平静的树木起来,欻地一下垂下了紫黑色的、仿佛有生命一般的藤蔓,张牙舞爪地运动着,划出破空的声音,向他攻去,柳鹤挑了挑眉,游刃有余地和藤妖开始交斗。
    你来我往之间,在柳鹤专注应对前方敌人,从树上轻点足尖落地时,几根细小而有力的藤蔓毫无征兆地以恐怖的速度破土而出,柳鹤瞪大双眸,感受着脚踝上的缠绕感,心中暗道不好。
    他反应迅速地一挥手将地上的藤蔓尽数砍断,往一边跳开,然而这次才刚落地,柳鹤便突然一阵腿软,不由自主地闷哼着跌咧了一下。
    “嗯……?”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柳鹤迷茫地挥剑砍在树干上借力稳住身形,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柳鹤不知道的是,刚才被小藤蔓缠住的一瞬间,上面柔软的毛刺就将特殊的毒液注入进了他的身体里,他摇摇头清醒了一下,准备接着出手,然而刚一运转起内力,就无法抑制地内心一沉,自己身上的武功竟是仿佛瞬间被什么压制住了!
    “这!”他再尝试了几次,怎么也试不出来,甚至躲避着藤蔓攻势的轻功也越来越迟滞吃力,从来没有过的情况让他慌乱了一瞬,光洁的额头冒出冷汗。
    柳鹤闭了闭眸子,又很快冷静下来,心中波浪翻滚后,想的却是自己从来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也不曾听说过有这种奇毒,若是今日实在时运不济栽在这里,也是气运不够。
    想到这里,柳鹤睁开调整好了情绪的双眸,平静地看着藤妖,冷声道:“交手的几下,我能感觉到你也已经并不是普通的妖物,今日这番的确是我……啊?!你、你在干什么?!!”
    然而说着说着,藤妖接下来的动作直接让他淡定俊美的神态完全保持不住,才刚满二十没几天的少年哪里遇到过这种事!
    他满心以为的、自己愿意坦然接受的致命一击没有到来,反而是被这奇怪的藤蔓一下子缠着手脚卷到了空中,还有藤蔓开始扯着自己裤脚往下拉着,似乎是想脱掉。
    如此诡异的发展让柳鹤顿时冷静不了了,他气的双颊飞红,剧烈地挣扎起来,踢动着腿愤怒喊道:“你要杀便杀!这是做什么!”
    然而没有内力支撑的挣扎并没有起作用,有粗有细的藤蔓们不知道从哪里到持续地冒出来,开始七手八脚地缠上青年修长的躯体,完全不容他抵抗。
    那些紫黑色的枝条仿佛有生命一样,目标极其精准地伸向了他蔽体的布料,上下其手,在柳鹤的扑腾中先将他的腰带扯松,同时一双脚上穿着的鞋袜也被卷着拉掉了,平日里包裹在布料里的光洁白皙的双足暴露出来,还有藤蔓从领口处伸进去,要扒开他的上衣。
    “啊……”柳鹤惊恐地瞪圆了眼睛,陷入了呆滞,直到在感受到小枝条扣住亵裤边缘的时候,柳鹤像是猛地从呆滞中反应过来,终于忍不住了:“不……不要!!放开我!!”
    他左右摇晃着脑袋,拼命向内地夹着腿,姣好的五官都现出震惊的神色,面色发白,然而即使自己再怎么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天之骄子如小少主也根本没有反抗的办法,只能屈辱地尖叫一声,被那藤妖接着扯住脚踝一下子将颤抖的两条大腿左右分开,接着"刷"地一下子将亵裤拽着脱了下来,柔软的布料被随意扔到一旁。
    “不……不要——!!你!!”柳鹤美目圆睁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平时里隐秘至极,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出来的特别之处,此时却被脱掉了蔽体的布料,大张着腿将整幅隐私的性器在微凉的空气中完全赤裸。
    极致的被羞辱感让他愤怒地喊叫起来,不顾一切地拼命挣扎扑腾,带得下体的肉棒和囊袋在空气中晃荡,两腿之间的会阴处那小小的、与寻常男子不一样的花穴若隐若现。
    “咿啊!!”一根藤蔓卷着将浅色的阴茎缠住,乍然被诡异的触感触碰上自己脆弱的性器,未经人事的青年尖叫一声,身体下意识地
    “呃——” 此时在幕天席地的野外,被妖物绑起来用蠕动的藤蔓摸来摸去地淫亵,当真是令人难以接受,一阵阵诡异的酥痒让人几欲崩溃,美人羞耻得泪水又盈满了眼眶,皓齿咬的咯咯作响,泛着粉的全身不
    “唔嗯!!滚开啊!!”俊秀的青年几乎要忍不住屈辱的泪水,他咬着牙,忍不住地想合手去抱住胸前,却因为被藤蔓死死地圈住四肢而动弹不得。
    “求、呃啊啊啊——”然而这又激怒了藤蔓,它用力地收紧了睾丸,直将那两颗肉圈挤得时扁时长,几乎快要被捏碎,同时阴茎里的藤蔓也将已经塞到了尿道深处、填满了整条肉棒的枝条猛地涨圆了一圈!
    与此同时,柳鹤上身的衣物也被彻底往拉着扯开了,两只软乎乎的小奶一下子从布料的包裹束缚中跳了出来,柔软且盈盈可握,洁白的乳肉上洒着穿过叶片间隙洒的破碎光斑,娇嫩的乳兔随着主人的抽搐在空气中颤抖跳动,纯然是青涩的模样,漂亮得炫目。
    “呃啊啊啊!!!会、会死的……呜呜……放过我!啊啊啊啊!!放过我……”像是活物一样的藤蔓不停地在自己脆弱敏感至极的阴茎内部的尿道黏膜刺激着,那钻弄带来的剧烈酸麻让柳鹤几乎忘了还被抓着的阴囊,疯狂挣扎起来,光裸的躯体抖如筛糠。
    诡异的身体反应终于让柳鹤到底是绷不住表情,忍不住滴下了屈辱的泪。
    两根藤蔓滑动着攀上了乳肉,绕成一圈将它捏得集中起来,挺的更高,圈住奶肉以后,竟是开始用藤条的尖尖去试探着戳奶头表面细小的孔洞,令柳鹤顿时头皮发麻。
    他只觉得耳畔仿佛一声轰鸣,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滚开!!不可以!!那里!!停下来!!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然而那藤蔓像是听不懂人话,又像是根本知道他此刻被压制的力量不足为惧,自顾自地在软乎乎的肉穴口扫来扫去,直激得柳鹤汗毛直竖。
    那柔软娇嫩的乳头怎么经得这样的刺激,也没有容纳外物的空间,强行要进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然而只是这样浅浅地在乳孔里戳刺,所带来的强烈酸痒让柳鹤挺胸尖叫起来,恐慌得面色发白,但是又有一阵阵奇妙的电流窜过身体,让他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运动着胯骨往后缩。
    柳鹤挣扎着上下晃动那被不知为何逐渐刺激得勃起的肉棒,妄图甩掉这东西,然而那藤蔓怎么也晃不掉,硬是在美人的惨声尖叫中直直往尿道深处塞了进去。
    多方夹攻之下,柳鹤猛地扬起脖颈,翻着白眼痛得发出凄厉的惨叫,只觉得那不曾使用过的生殖器仿佛已经被弄坏了,茫然地左右摇晃着脑袋,控制不住的泪水啪嗒直掉,也许是阴茎被堵住的缘故,一股清澈的尿液从那没有经过使用的阴唇间的小肉眼里激射而出,原来竟是生生被玩得用青涩的阴穴失禁了。
    两片闭合着的柔软肉瓣被藤蔓挠了几下,来着腿间那处的酥痒感让柳鹤猛地睁开了难受地半闭着的双眸,瞳孔一缩,那处……那处是……
    然而这样的动作像是令藤蔓感到不满,它伸出另一根藤蔓形成了小袋子的形状,一下子套住了柳鹤柔软地垂在腿间的卵囊,一边用力收缩攥紧,一边往前拉扯拽弄。
    这口女穴平时里自己也只是在沐浴时才会碰触,就连母亲在稍微大了一点以后,也再也没如此坦诚见过了。
    柳鹤不知道的是,其实现在藤蔓已经悄悄地为他注射了能够经由皮肤吸收的淫毒,在吸收了这种液体后,即使他精神上不愿意,但是身体上却会被变得能从疼痛中获得差不多的转化快感,让小少庄主在被蹂躏的过程中同时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更添羞耻屈辱。
    “不要!!好痛啊啊啊!!停、停下来!!别捏呀啊啊啊!!!”两颗柔韧脆弱的小球被越收越紧的藤蔓挤得变成了不甚规则的圆形,表面血管都被挤捏得明显。
    “啊!!什么东西!!!额啊啊啊!!不要!滚开啊!!不要!咿呀啊啊啊啊!!!”在被蹂躏着胸前的同时,柳鹤只觉得下身又传来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的表情一瞬间呆住了,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正好看到藤蔓自己那龟头往里钻进去的场景,被所见画面吓到的惊恐伴随着酸麻的诡异感受,一同刺激得他浑身绷直,腿上的肌肉用力得就要抽筋。
    “哈啊啊啊!!!!”从小腹放射到全身的剧痛让柳鹤忍不住张圆了嘴发出痛苦的惨叫,修长的五指在空气中张开颤抖起来,浑身一阵一阵地抽搐,他甚至错觉那睾丸已经要被生生击碎,无法忍受地向前挺胯,去追逐那施力方向,白皙饱满的圆臀无助地战栗,明亮的眼眸泛着水光,痉挛着弓起腰肢不敢乱动了。
    那尿液像是引起了藤妖的注意,它好奇地停顿了一下,像是又找到了新的目标一样,开始藤蔓慢慢地靠近了下方那还在淅淅沥沥滴着水液的淫穴。
    住战栗。
    那妖物磨来磨去,即使柳鹤万分抵触,但是身体反应不随心意只表达感受,还是持续有潺潺的淫水从被逗弄的穴口流了出来,更让他难耐于自己的敏感。
    “哦!”没过多久,两根藤蔓像是摸够了,将肉嘟嘟的粉白阴唇卷住往两边一下子扒开,在柳鹤羞耻的惊叫中把肉穴扯成菱形,露出了内部粉红色的黏膜,小阴唇都被拉的打开了,一切完全暴露。
    “啊啊啊!!不!!”接着又是一条藤蔓运动着,直接探到刚刚射出尿液的级细的小肉眼处戳了下,那里的嫩肉是何其敏感,经过刚才人生中第一次用它尿出来后,现在还隐隐有些酸麻的感觉,那冰冷的藤条才刚轻轻地碰了一碰,被缠住的美人就惊恐地瞪大眼睛惨叫了一声,似乎不敢相信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要!!不要、求求你!住手哇啊啊啊!!!!”
    小小的尿孔被摸到了入口的藤蔓探着尖尖的脑袋往里钻,几乎是立刻就开始从那极其敏感脆弱的内壁嫩肉传出来一阵阵火灼一样的疼痛与可怕的酸麻,与此同时,胸口处的藤蔓也开始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打在柔软的奶子上,力道毫不温柔,只打得一团软肉乱晃,被拍过的地方都陆续显出一道道红痕来。
    “放过我!!!呃啊啊啊啊!!!这里不、啊啊啊!!不能钻的!会死的……呜呜啊啊啊啊!!!”柳鹤失控地全身痉挛着直翻白眼,面上表情全然是崩溃的模样,失神地胡乱求饶起来。
    那藤蔓自顾自地往前持续钻了一会儿,像是感觉深度差不多了,接着便在美人的尖叫声中开始膨胀起来!
    “别、别这……哦——!!!”细小的尿眼被藤蔓插进去就已经是极限了,这时还被从里面撑宽,即使它一边变大一边释放着让身体适应的液体,也让人受不了。
    柳鹤无意识地张着嘴,喉结上下翻滚着,软红的舌尖都探了出来,直哭的满脸是泪,雪白的双足绷得僵直,全身都在剧烈战栗着,下颌泛着水光,那是失态之下控制不住的涎水弄的。
    那藤蔓一边蠕动一边膨胀着,直到那红红的尿眼硬是在美人翻着白眼的惨叫中被撑得有指节那么宽,细嫩的边缘都绷得发白,像是彻底到了极限被玩得松弛了,才开始往后退。
    “呃啊啊啊啊——!!!”填满了尿道的藤蔓齐根抽出,强烈的刺激让柳鹤浑身痉挛,精致的五官都微微扭曲,接着竟是呆滞地挺着屁股,从已经松弛地张开小圆洞的尿道里流出了淅淅沥沥的尿液。
    滚烫的热尿流满了雪白的长腿,刺激着被玩得像是坏掉了的娇嫩内壁,加上强烈到几乎毁天灭地的羞耻感,只让美人连哭泣都是颤抖的崩溃,他满是泪,口中不甚清晰地喃喃着诸如坏掉了、救命之类的言语,些许凌乱的发丝被打湿了黏在脸上。
    好一会儿后,柳鹤才抽噎了一下,下意识地摇着头,开始运动着阴部的肌肉努力想收缩尿眼,然而却毫无作用,他这才终于发觉自己那里好像已经被玩废了似的,竟是连尿也憋不住,顿时忍不住屈辱地哭泣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划过面颊。
    “呜呜……唔嗯!!!”那藤蔓听他崩溃的哭声,竟是粗暴地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顿时让柳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颤抖着呜呜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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