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白嫩的手指捏住黑色丝带,一圈一圈绕过粉嫩的挺翘性器。两只纤瘦的手腕上都戴着金色铃铛的手链,铃铛随着手部动作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按照对面那人的意思在顶端打了个蝴蝶结,便算完成了要求。庄周小口小口喘着气,细细的汗珠顺着线条流畅的脊背往下滑去,落在铺着黑色床单的双人床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印记。
    他已经保持这个分开双腿跪在床上的姿势一个多小时了,膝盖和小腿冰凉酸麻地仿佛不属于自己。但他不能放松下来,蓄着生路泪水的鎏金色眸子看向端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乳夹。”
    充满磁性的低音缓缓流淌进庄周的耳朵,被丝带绑缚的性器顶端无可抑制地流淌出透明液体。
    庄周难堪地紧咬下唇,不知道该不该归功于这段时间无休无止的调教,他现在的身体,只要一听到男人声音就会有反应。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庄周身体的淫乱,轻笑一声,似无情的嘲讽。
    而这一声笑落在庄周耳里,却让他不由自主地紧缩后穴。
    埋在身体最深处的跳蛋尽职尽责地以最低频率振动着,肠壁突如其来的挤压让它向外滑出一小段距离,带动同样深入后穴的光滑串珠。
    不行,不能掉出来。
    庄周不愿去想串珠掉出后男人那些可怕而磨人的手段,绞紧肠壁,才将串珠堪堪卡在穴口。
    连接着串珠的灰黑色狐尾受此变故,再加上庄周不由自主的颤抖,大幅度晃动起来。毛绒绒的尾巴扫过细嫩光滑的大腿内侧皮肤,又是一阵颤栗。
    狐尾与串珠连接的部分已被润滑液和肠液浸得湿透,庄周却无暇顾及,此刻他的全部心思,都在手上的一对乳夹上。
    庄周不止一次怀疑对面男人内心住着一个少女,只要有可能,他给他的道具一定会带着蝴蝶。比如眼前的乳夹,振翅欲飞的蝴蝶造型,不知道什么材料所制,像玉又比玉更加轻巧。
    相比之下,夹子部分就显得十分小巧了。
    就在不久前,他按照男人的意思,舔湿自己的手指去玩弄胸前两点嫣红。甚至像女孩子那样揉弄整个胸部,硬是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去给男人看。
    整片胸膛因此变得水光淋漓,这么小巧的夹子,根本夹不住。
    乳夹再次从胸前滑落,庄周茫然地看向对面男人,似要讨饶。男人却视若无睹,慢条斯理地伸出三根手指,然后摇摇头。
    只剩三分钟么……
    庄周心中一阵慌乱,修剪圆润的指甲掐着已经肿胀无比的嫣红便向夹子送去。然而越急越乱,乳夹一次又一次脱落,脱落时尖锐的疼痛和微弱的快
    没有意料之中的惩罚让庄周心头微松,他难得无比顺从地凑到男人跟前,用牙齿解开皮带,粉红的舌尖从内裤边缘划过,张嘴咬住薄薄的布料,一点点将其拉下。
    “时间到了。”
    分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了,韩信的呼吸却因此粗重了几分。粉红的舌尖绕着马眼舔了一圈,然后张开嘴,将性器一点点含入口中。
    那个夜晚韩信不得不草草结束。因为后半夜的时间,他抱着注射了镇定剂的庄周送走了一拨又一拨心理医生,脑科医生和外科医生。
    但是,总比韩信那些更折辱人的手段好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信还是没有射的意思,庄周双颊发酸,甚至开始怀念第一次韩信按着头强迫自己为他口的时候。至少不用自己动,按照对方的意思来就行了。
    即使看过很多次,庄周还是难以克制地涌上极端厌恶的情绪。
    感受到对方手指充满暗示性地摩挲颈后皮肤,庄周缓了缓,葱白的手指按住身下皱成一团的黑色床单,继续吞吐的动作。口涎从被磨得艳红的薄唇边滑落,黏湿湿滴落在锁骨上,又被韩信伸手抹去。
    巨大的性器弹跳出来,拍打在庄周白皙的脸上,留下一道湿腻的痕迹。
    感让他整个人都颤抖不已。
    舔的意思就是不许用手。
    庄周努力平稳呼吸,强忍着厌恶不皱眉不挪眼,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然而出乎预料,男人只是居高临下地扫了庄周红肿不堪的乳头一眼,抬起他的下巴,道:“舔。”
    不过大概就是那一次恶心到韩信了吧。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原来他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床前。庄周认命地闭上眼,等待男人的惩罚。
    那是韩信抓到庄周的第一天。鲲被他的手下带走,庄周则被他一路扛着扔到了床上。精液的味道咸涩无比,韩信在时庄周还能忍耐,等中途他因为什么事出去时,庄周终于没有忍住,冲进卫生间就吐了起来。
    韩信的东西粗长得很,温暖湿润的口腔含住大半,还有一小半便很难进入。庄周不开窍,非要整个含进去,性器顶端便直直到了喉咙口。
    庄周动作并不快,缓慢而笨拙,连带着韩信也没什么强烈的反应,只是呼吸稍微重了点。
    心理上的厌恶比生理上的更难克服,明明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庄周还是扒着马桶干呕个不停,直到韩信回来都没办法停止。
    异物堵塞食道的感觉并不好受,喉口紧缩一下想将异物排挤出去,却无意中给韩信做了次深喉,性器便更精神了几分。韩信按住庄周的头,柔软的发丝因为长时间的燥热而微微汗湿。
    nbsp;  庄周一看便是个淡漠的性子,身体则更加冷淡。除非他想,否则韩信给他灌那么大剂量的春药,他连脸都不红一下。
    他现在能乖乖跪在韩信身前的原因,也只是因为鲲还被韩信关着,不知吉凶。只不过相比让韩信碰自己,庄周还是更能接受那些没有生命的道具。
    精神的松懈很快反映到身体上,庄周本就不快的动作变得更为缓慢。韩信大概是终于意识到光凭庄周这个慢性子,他们都不得解脱,于是按住庄周狠狠抽送起来。
    几记深顶后,庄周意识到韩信快到了。并不愉快的经历在脑海中回放,让他几乎想转身就走,然而对于鲲的担忧最终还是压倒了一切。他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刻到来,双手紧紧揪住被单,指尖捏得发白。
    然而最后一刻,韩信却从庄周口腔中抽出,粗大的性器抵着人因羞恼因惧怕而跳动不已的颈动脉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顺着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流淌,甚至流到庄周胸前红肿不已的突起上,让韩信的眸色又暗了几分。
    庄周却还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去摸颈侧,触到满手粘腻。而后那只手便被韩信拉过去,用湿巾裹住了,细细擦干净。金色铃铛也随之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韩信俯下身,将弄脏庄周的液体擦干净。擦到胸前一点时,隔着薄薄的湿巾也能看到那艳红的肿大。韩信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瞧了一眼庄周还怔怔地没回过神来,便不再犹豫,隔着湿巾舔咬过去。
    庄周已经在床上跪坐了很久,双腿都是麻的,自然招架不住扑上来的韩信,向后倒去。却被韩信一把捞住,手绕到身后去拨弄那泥泞不堪的尾巴。
    灰色的尾巴牵动肠壁内的串珠,穴口发出一声暧昧的水声,一颗透明圆润的珠子便落了出来,泛着湿湿的水光。
    珠子中间串着细链,庄周后穴里,还有六颗这样的珠子。
    原本震得快让庄周麻木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且正好挨着那最让他受不了的一点。庄周呜咽一声,颤抖地蜷起了身体。挺翘的性器受此刺激,想要释放出来,却被黑色丝带束缚,解脱不得。
    一直蓄在眼里的生理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庄周想要解开被自己绑住的丝带,却被韩信捉住手,用相同的黑色丝带绑在了身后。
    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韩信毫不留情地将庄周没有含住的那颗珠子塞回红肿的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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