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白斯言摇摇头,“确实是应该找我算账,如果不是为了来救我,你也不会受伤。”
    “可怜的小老虎,不过鸘鸘的这个药是军队里的特效药,半小时就能消肿止痛。”,柳翊装作没有听见白斯言的自责,牵起白斯言的手,“走吧小老虎,回去还你一张漂亮脸蛋。”
    “是。”,白斯言跟着走,“你怎么认识她的?”
    “杀她然后失败了,她一脚踹断我两根肋骨,最后还是她找人救的我。”,柳翊笑,“那年我14,她也才17,黑市上她的人头卖到了417万。”
    “怎么还有零有整的?”
    “4.17,她的生日。”
    “…不会是…”
    “是她自己出的价。”,柳翊板着脸,“喏,跪床上去,跪好。”
    “是的主人。”,白斯言乖乖跪在床上,抬起脸,“疼吗?”
    “这个吗?”,柳翊晃了晃,“比我那个好用多了,不疼不痒还冰冰凉,放心吧。”
    “是,谢谢主人。”,白斯言松了一口气,上次的遭遇简直惨绝人寰。
    柳翊让白斯言自己捧着药罐,一手扶着白斯言的后脖,一手替他上药,“我刚才要是不让她撒了这口气,恐怕你得在床上躺好几天。”
    “她真霸道。”,白斯言苦笑。
    “是霸道,她不霸道也活不到现在。”,柳翊手上动作不停,“你会觉得很奇怪吗,医生、将军和杀手?”
    “还好。”,白斯言笑,“原本我以为杀手已经足够不一样了,没想到还有将军,难怪你说你这条线他们还配不上。那我配得上吗?”
    “你刚才可是被黑市价值470万的人打了,还不知足呢?”,柳翊逗他,“要不我把你送给她?”
    “饶了我吧柳翊。”,白斯言一手环住柳翊的腰,一手更高地举起药罐,“我怕她。”
    “哦,你不怕我怕她?”,柳翊板起脸,“你是还不知道我的手段。”
    “我不怕你,我爱你。”,白斯言故意恶心柳翊,柳翊果然被恶心地抖了一下。
    “回家就把你的嘴打烂!”
    “行。”,白斯言仰起头,“你舍得你就现在打,不用等回家。”
    “嘿!我收拾不了你了是吗?”,柳翊掐住白斯言的脖子把他推倒在床上,脱白斯言的裤子。
    白斯言紧紧拉住裤边,“主人我错了主人。”
    “松手!”,白斯言条件反射立马松开,柳翊扶着半硬的性器套弄,轻易就硬得弹跳,柳翊看了一眼白斯言命令道:“报数。”
    “是、啊!1!”,白斯言挺起上半身又栽回床上。
    柳翊又一巴掌扇在肉柱上,肉柱被打得东倒西歪,柳翊却不心急,直到肉柱重新停稳才打第二下。
    “2!唔!”
    “3!呜呜,主人我错了!”
    “啊!4!疼”
    “5!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啊!6!求您了我错了!”
    “7!呃!”
    “8!呜呜呜呜柳翊我错了柳翊!”
    “9!呃!啊!救命!”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报数!”,柳翊正反连扇两下,白斯言剧烈挣扎。
    “29!30!呜呜呜呜我求您,我求您了主人,饶了我!”,白斯言抱着柳翊的腰痛哭流涕,“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呜呜呜。”
    柳翊扯着白斯言的头发离开自己的身体,“错哪儿了!”
    “不应该挑衅主人!对不起主人呜呜!”
    “知道就好!”,柳翊转身离开,拿了一根尿道棒回来,“舔。”
    白斯言抽泣着把尿道棒塞进自己嘴里,把每一处都舔湿才还给柳翊,“主人。”,柳翊接过,扶着白斯言的性器插了进去,“呃!”,白斯言皱着眉忍耐,直到尿道棒完全插了进去,白斯言才委屈地缩在床上。
    “过来。”
    “不要。”,白斯言的裤子还卡在脚腕,白斯言不管不顾把脸埋进手心,“你不喜欢我了。”
    柳翊笑得厉害,他这只小老虎越来越会耍赖了,“过来,白斯言。”,白斯言没有抬头,扁着嘴不情不愿被柳翊
    “好啊。哄哄。”
    “嗯,懂了。”,白斯言的嘴扁得更厉害。
    “是、是的,女士。”,白斯言小心翼翼给聂鸘系好安全带,聂鸘倒没有太难为他,白斯言松了一口气,平稳地把车开到酒店,其余三个人开心地聊了一路。
    聂鸘停下脚步,“叫我小鸘,我允许你这么叫。”,白斯言看向柳翊,柳翊点了点头。
    “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好了没有。”
    “是的主人。”,白斯言爬进包间看房间里的两个人,魏末玩着手机不看他,只有聂鸘饶有兴致看着他,对上眼神,白斯言猛地低下头。
    “怕什么。”,聂鸘的手按在副驾驶的车门上,“麻烦让一让。”,柳翊不着痕迹地推开白斯言拉住自己衣角的手,“那上车吧,我和末坐后面。”,白斯言等着所有人上车才坐进主驾,看都不敢看聂鸘。
    柳翊叹了一口气,捂住白斯言的耳朵,歪着头看向聂鸘,“非得刺激他?发疯了就高兴了?姐姐,你放过他吧,要是真的这么气不顺,你罚我吧。”
    “是的主人。”,白斯言好不容易吞进肚子里的心又悬了起来,“女士,这边请。”
    “这不是姐姐的规矩吗,怎么成了我的错?”,柳翊松开手,“姐姐要拿他撒气,姐姐又根本不听我的话,气不顺了,到时候又要变本加厉找斯言麻烦,还不如我替姐姐撒了这口气。”
    白斯言将人带进包间,一个人跑去点菜,点好菜站在门口不敢进去,想着能躲一秒是一秒,谁知道刚一站稳,门就被拉开,柳翊面无表情望了一眼白斯言,白斯言立马跪在柳翊脚边,“进来。”
    “不可怕, 女士。”
    “小白,给我系安全带。”,聂鸘看向白斯言,看见白斯言抖了一下,聂鸘才满意地笑了笑,“快点~!”
    …
    “嘁。”,聂鸘招招手,柳翊松
    柳翊抱着白斯言来了一个长吻,“我怕鸘鸘还要为难你,咱们抢先下手,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好的,小鸘。”
    柳翊走到白斯言身边蹲下,扯住白斯言的头发就要朝地上撞,白斯言死死闭着眼,额头被一只柔软的手贴住,“我说说还不行了,你好凶啊翊翊。”
    “鸘鸘,末,这里。”,柳翊朝两个人挥手,白斯言站在一侧垂着头,“上车,地方我订好了,保证安全。”
    “翊翊,你们家这只小东西是真的一点也不听话呢~”
    “呵。”,聂鸘笑得开怀,拎着白斯言的衣领让他站起来,“真玩不起,为了个男人跟我闹脾气。”
    “我已经罚他了,姐姐要是还不满意,不如也把我一起罚了。”,柳翊坐在聂鸘的沙发扶手上,“成吗?”
    白斯言趴在地上,牙齿磕在一起,“对不起,小鸘,求您原谅。”
    “别。”,白斯言蹭了蹭柳翊,“别不理我,我就想你哄哄。”
    “说不过去。”,柳翊的功夫大都是聂鸘一手一脚打出来的,她最是了解,“我当时中了毒,还被剜掉一块肉,姐姐你是不是对我要求太苛刻了?”
    白斯言猛地看向柳翊,他对这一处内容并不知情,按捺着心里的震惊,站在一旁一动不动,聂鸘看见白斯言的反应心下了然,故意问:“中了毒还被剜掉了肉?我听听,怎么回事。”
    “是的,小、女士。”,白斯言实在叫不出口,爬到聂鸘脚边,看见聂鸘抬起手,白斯言颤了起来,“抱、抱歉。”
    “你确实该罚,柳青元那个老东西伤到你就算了,你们家里就他的阴招玩得最好,但你被柳絮敏伤了,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白斯言终于高兴起来抱住柳翊,“疼,柳翊。”
    抱在怀里,“等下吃饭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听懂了吗?”
    “小老虎,去,跟着姐姐。”
    柳翊挑了挑眉,能疼到哪儿去?他用了多少力度,他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再装可怜我就不理你了小老虎。”
    “怕什么,我很可怕吗?”,聂鸘其实长了张标准的瓜子脸,但有些肉的鼻尖化解了整张脸的凌厉,反而带着点天真。
    开白斯言坐了回去,“问问还不行,都是惯出来的毛病。”,聂鸘训完柳翊看向魏末,“老魏,你再装死我明天就去把你们家医院砸了。”
    “...骂柳翊怎么又骂到我头上了,我无辜不无辜?”
    “你不无辜。”,柳翊赶忙插了一句,“我们四个人里就数你最坏!”
    “行。”,魏末收起手机点点头,“你再也别来找我救人,你再也别去找我拿药。”
    “拿什么药,你病了?”,柳翊看向聂鸘,“手给我。”
    “...”,聂鸘撇了撇嘴,“不是我,是家里的狗病了,娇气得要命。”
    “...你说人家娇气之前能不能先反省一下自己。”,魏末无语透顶,“你们家那个特种部队出身,说人家娇气?”
    “...知道了,你们真的很啰嗦。”
    “这么一说你怎么没把人带来?”
    “出任务去了,非要去,打得半死不活还拽着我的裤腿说他要去,他求死我还能拦着?”
    “权哥还不是为了你,姐姐,你能不能心软一点。”
    “白斯言来我这~我让你的主人好好心软一下。”
    白斯言被柳翊挡在身后,“我错了!祖宗,你是我祖宗!”,门被人推开上菜,柳翊拉着聂鸘的手把她按在座位上,“当我求你了,放过我们两个吧,我错了祖宗,先吃饭行吗?”,柳翊又绕到魏末身边,“你也是我祖宗,少说两句吧,吃饭。”
    两个人被柳翊逗乐,柳翊走过去拉白斯言的手,白斯言手冰得惊人,柳翊皱着眉看了一眼白斯言,白斯言慌忙错开眼神,“鸘鸘,末,我带他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柳翊拉着白斯言快步朝外走,直到把白斯言推进洗手间,“怎么了?”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白斯言看着柳翊,“因为分神来找我,差一点你就死了是吗?”
    “没有的...”
    “说实话,行吗?”,白斯言用指甲把掌心抠出一个又一个月牙印,“如果小鸘不说,你和魏末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你不需要知道,因为我不会死。”,柳翊摸了摸白斯言的头,“别想…”,柳翊的背被白斯言反过来撞在墙上,白斯言揪着柳翊的衣领咬他的下唇,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蔓延,柳翊被激起兴趣,丝毫没有反抗,白斯言亲得发疯,两个人的牙重重磕在一起,舌头也纠缠在一起。
    白斯言粗喘着不肯罢休,吮吸柳翊唇上的伤口,又用牙齿碾咬柳翊的舌尖,柳翊像一个称职的恋人任由白斯言对自己为非作歹,可…为非作歹的那一位先泣不成声,“如果我知道你当时那么危险,一定不会让自己落入那样危险的情况里。”,白斯言不敢回想当晚,只有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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