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翊将白斯言翻过身,柳翊的性器在身体里旋了一圈,白斯言哼了两声,反倒是背后的伤口现在成了催情剂,柳翊粗糙的掌心划过伤口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柳翊~柳翊~”,白斯言眯着眼伸出舌头舔柳翊的喉结,“柳~哈啊~柳翊。”
    柳翊弯着腰伸出舌头,缠上白斯言的,下压,堵住白斯言的嘴,腰还在带动着性器在白斯言体内进出,口腔也被柳翊玩弄,白斯言的眼角不停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他太爽了,爽得要晕过去,可他不得不分出一丝注意力给下面同样流水的阴茎。
    “嗯~”,白斯言从鼻腔挤出一个音,大腿软软地滑落在床上再也抬不起,柳翊亲得入迷,他原先最是讨厌这样亲昵的动作,可他现在恨不得把白斯言亲死在床上。
    “唔唔~”,白斯言摇摆着脑袋,穴口已经麻木,肠道敏感得快要痉挛,柳翊抬起头放开白斯言的嘴,“主人,我不行了呜呜~”
    “小老虎连泄欲都不行,要你有什么用?”,柳翊嘴上嫌弃,身下还是饶了白斯言,不再忍着,把性器顶进白斯言身体深处,射了个痛快。白斯言的肠道本来就不经碰,现在被精液冲撞地收缩不停,穴口也跟着一起收缩,柳翊哑着声音笑话白斯言,“怎么嘴上说不行了,小逼还在一缩一缩的?”
    “主、主人,真的不行了。”,白斯言的声音微弱地听不清,白斯言努力提升音量,“是我不行,连泄欲都做不好。”
    “做不好,我找个小东西回来陪你。”
    “呜呜呜呜。”,白斯言又着急又担心,“不要!我会练习的。”
    柳翊低头亲白斯言的嘴角,“这么不经逗,别哭了,不经操我就不操了,别哭了斯言。”
    白斯言被戳到伤心处。柳翊原先也是这么说,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因为他惹他生气,柳翊就让别的狗伺候他,白斯言越想越委屈,哭得收不住,难道他不能满足柳翊,柳翊就要出去找别人吗?那和那些抛妻弃子的人有什么不同。白斯言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成了恶性循环。
    “宝贝,宝宝,斯言,小老虎,小祖宗你别哭了。”,白斯言哭得撕心裂肺,要像是往常的哭嚎还算好哄,反倒是现在这样只流泪不出声最让柳翊手足无措,“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那是故意气你的。”
    “你叫我什么?”,白斯言突然抽噎着问。
    “宝宝、宝贝。”,柳翊说。
    “不是,最后一个。”
    柳翊红了红脸,“老婆。”
    白斯言瞪着眼睛不出声,泪水汹涌得更厉害,柳翊慌了神,以为白斯言误会自己在羞辱他,连忙道:“老、老公?”
    白斯言一个劲摇头,“松开我呜呜松开。”,柳翊都忘记松开白斯言的手,连忙手忙脚乱把他松开,下一秒,柳翊被白斯言抱紧压在床上,“你再叫一遍,我想听。”
    柳翊笑,原来没生气啊,“老婆、老婆、老婆。”,柳翊想着白斯言满背的伤,手绕了一圈绕回白斯言的后脑勺上,“老婆我错了,我就是逗逗你,我保证以后不说这样的话了,当然我也不会让别人再碰到我,行吗?”
    “嗯。”,白斯言从悲痛欲绝到喜极而泣就是一个称呼的事,柳翊等白斯言哭完,才够到纸巾给白斯言擦脸。
    “不委屈了,我错了。”
    “嗯!你错了!”
    “是,我错了。”,柳翊好脾气地把白斯言扶着坐起来,“那你别哭了。”
    “你再叫一遍。”
    “老婆。”
    “继续。”
    “老婆。”
    “我没说停不许停。”
    柳翊抬起眼皮看白斯言,白斯言一边抖一边逃避眼神,柳翊轻笑,把白斯言揽进怀里,“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够了。”,白斯言轻声说,害羞得不敢看柳翊,“能把戒指还给我吗,老公。”
    “…”,一瞬间,柳翊
    白斯言涨红了脸,柳翊也乐,“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亲得太用力,把我的头按在车门上了。”,白斯言委屈,柳翊才不哄,娇气。
    “和你有什么关系,非要说的话,和贺联的关系都比你的大点。”,柳翊包住白斯言的手,“走吧,没有家人不是还有兄弟吗,带你见见我的兄弟。”
    “兴奋。”,白斯言侧过脸,眼睛里像是布满星辰,闪亮耀眼,“我第一次来你家,可我没提东西,会不会有点不礼貌。”
    柳翊把白斯言放进浴缸才犹豫着,“按说你现在的伤口不该见水,斯言,要不只洗个屁股吧?”
    “唔!”,白斯言猛地捂着头,柳翊笑得直不起腰,“疼,柳翊。”
    “你心情不好,所以我也心情不好。”,白斯言把身上的烟和打火机摸出来,“柳翊,我可以陪你。”,柳翊粗暴地吻白斯言,两个人的牙磕撞在一起,满是铁锈味也置之不理,两个人不像是接吻像是在斗兽。
    “好。”,白斯言把上半身撑出缸外,“我自己洗行吗?”
    “这个兔崽子!”,柳翊正要上前修理秦叔牧,被白斯言拉住袖子,柳翊回过头看了一眼,白斯言笑得眯起眼,“兔崽子,给我等着,你大嫂求我饶你一命!
    “大嫂好!”,站成一排的人异口同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
    …
    柳翊拉过白斯言按在车门上,“找打?”
    “柳翊,你别伤心,我们还会见到的。”
    突然明白了白斯言刚才傻乎乎的行为,他也想听白斯言多说几次,但他忍下了,这样的傻事让白斯言一个人做就足够,“你现在的手戴不了。”,柳翊侧着脸亲了两下白斯言的耳朵尖,“让老公抱你去洗澡,然后去治你的伤,好不好?”
    “别来这套。”,聂鸘推开柳翊,“等我忙完这边,去柳家坐坐。”
    “好。”,白斯言把脸埋住,“好。”
    “对不起。”,白斯言垂下脑袋。
    柳翊牵着白斯言到了门口,站了几个人,柳翊依次介绍,“薛隶文你认识就不说了,向诠、墨祺、秦叔牧。”
    “走,带你去我家看看。”,今晚注定不太愉快,可柳翊被白斯言牵着,罕见地生出几分宁静和满足,“你怕吗一直抖?”
    “不想笑可以不用笑的。”,白斯言拉开门,让柳翊先坐上去,自己才进了驾驶舱。柳翊侧过脸,掏出一包烟,摸出一根点上,两个人一路无言。
    “小祺,还话多吗?你没看大嫂脸都红了,啧啧,娇妻啊娇妻~”,秦叔牧的人已经跑了老远,“少爷,来打我呀。”
    “我得回老宅了。”,柳翊笑着把聂鸘搂进怀里,原先觉得天大地大聂鸘最大,现在搂着发现聂鸘竟还有些瘦弱,“姐姐,照顾好自己。”
    “你要是能自己洗也行。”,柳翊笑不拢嘴。
    “大哥和大嫂,没错啊~”,墨祺最年轻也最不怕柳翊,“呃!疼疼,家主我错了,嗷~胳膊要断了!错了错了!”
    “我看看撞哪儿了?”,柳翊扒开白斯言的头发按了按,“没大事。”
    “我知道。”,柳翊扯了一个笑,白斯言抬起手把嘴角按平。
    “…”,白斯言无奈道:“劳烦主人了。”
    “不用,说是我家,和我有关系的人基本都死了。”,柳翊原本自嘲的话让白斯言眼里的明亮都暗了下去,柳翊捏捏白斯言的脸,“我没事,反正他们也没把我当家里人。”
    “好,一言为定!”,柳翊牵着白斯言头也不回转身就走。聂鸘同一时间反身抱住权相宇,肩膀颤动。
    “真的不在这里住了?”,聂鸘问,“你们才住了多久啊?”
    柳翊悠悠醒来,发现天已经黑了,身上盖着白斯言的衣服,而白斯言不在车里。柳翊把衣服握在手里下了车,“醒了?”,白斯言迎上来,带着股还没来得及散掉的烟味。”
    秦叔牧跑回来,殷勤地接过白斯言手里的东西,“还是大嫂疼我们!”,白斯言不好意思摇摇头。
    “走吧,别站在这儿了。”,薛隶文看他们闹得差不多,引领着往里走,“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你们直接住进去就行。”
    “好,谢谢师父。”,白斯言轻声道,还偷偷瞄了一眼柳翊,柳翊正顾着和向诠说最近的事情。两个人进了房间,柳翊就马不停蹄去了会议室,白斯言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到处看。
    “喜欢我怎么称呼你?”,一个女声在门口响起,白斯言回过身,看模样和柳翊有七八成相似。
    “叫我白斯言就好,您怎么称呼?”
    “柳寒。”,柳寒坐进房间,“我应该不用自我介绍了?你也别这么客气,大家直接叫名字就行。”
    “好。”,白斯言坐在柳寒对面,多少有些不自在。
    “柳翊呢?”
    “去开会了。”
    “那太好了。”,一个闪身,柳寒的刀尖抵在白斯言的喉咙上,“真不错,这都能沉得住气。”
    “你要是想对我做什么,不用非等到现在。”,白斯言自然答道。
    “没意思。”,柳寒把小刀收起来,腿一盘直接坐在了茶几上,“柳翊亲手杀了爸妈,虽说是为了自保,但我也不可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他是被逼的。”,白斯言忍不住解释。
    “我知道,柳家就是这么一个烂摊子,你杀我我杀你。”,柳寒无所谓地耸肩,“那和他杀了爸妈不冲突。”
    “你想怎么样?”,白斯言警戒心起。
    “正在考虑,看是当着他的面把你杀了好,还是直接把你杀了再给他扔你的尸块。”
    “他是你弟弟。”
    “啊?那又怎么样?”,柳寒听不明白白斯言的话,“他夺了我的位置,占了我的地盘,现在怕是在考虑怎么杀了我。”
    “他从没想过!”,白斯言忿忿不平,“是你们把他逼上绝路,他一直在躲你们。”
    “别说了。”,柳寒垂下眼,“这个破烂宅子里,谁不是呢?”
    “就是说,谁不是呢。”,白斯言猛地回头,柳翊站在门口,不知道听见了多少。
    “柳翊。”
    “我在呢。”,柳翊走到白斯言身边坐下,“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媳妇儿,也算是我死之前的最后一个愿望了。”
    “你那一门我还给你。”,柳寒难以相信地瞪着柳翊,“另外,妈…原来在的刑堂,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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