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的少年也看见了他,却并没有动,不知是不是被吓坏了。
    言溪趁着众人与丧尸打斗之际,擦着墙边,一点点朝少年走去,眼看还有几步就要到达,提前发现了他的丧尸嘶吼着朝他跑了过来。
    “阿溪小心!”
    宿白辰一跃而上,跳到丧尸身上,用刀砍向了丧尸的脖子。
    言溪冲到少年身边一把将其抱住,随后在宿白辰砍断丧尸脖子的那刻,立即闭上了眼睛。
    浓烈的恶臭味在整个超市的空气中弥漫,言溪捂住了少年的鼻子,而他自己却没有忍住,转头吐了出来。
    另外两个丧尸也被队员合力砍了脑袋,他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暂时失去了攻击力,队员们趁机抱起地上还有生命迹象的人类,同其他人一起逃出了超市。
    为了医治这些被丧尸玩弄到重伤的人,大队部寻到了一家医疗设备还算完善的医院。
    X队队伍中有两位队员原职业就是医生,他们为这三个人类做起了紧急手术,而其余的人,则分别守在医院的各个入口处,以免有丧尸突然出现入侵医院。
    言溪和被救下的那个少年,被安置在了另外一间还算干净的病房。
    自被救下之后,这位少年自始至终没有说过话,一直默默坐在一旁。
    言溪不知道他是没有语言能力,还是被吓得丢了神。
    “要糖吗?”
    言溪走过去递给他一颗糖,那是不久前宿白辰给他的,草莓味,应该很甜。
    静默的少年终于有了反应,他乌黑的眼睛定定看着他,过了许久,才将糖接了过去,“谢谢哥哥。”
    原来他会说话,而且声音还很好听。
    不仅声音好听,这位少年长的也很好看,棱角分明,五官端正,一双眼睛乌黑明亮的像是打磨过的黑珍珠,右眼角下还有颗泪痣,浅浅一坠,像极了欲掉不掉的泪,让人心生怜爱。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言溪摆出长辈的姿态,慈祥的问他。
    少年揉捏着手里的糖,回答道:“慕涟辞,十六岁。”
    慕涟辞,好好听的名字,跟他俊朗的相貌也极为般配。
    “那以后哥哥叫你阿辞好不好?”
    “好。”
    少年很乖的回答,然后他打开了糖果的袋子,将里面一半的糖拿出来分给他,“哥哥,给你。”
    原来他摆弄半天糖果,是想把糖果分成两半,他们两个一人一半啊。
    十六岁的弟弟,果然很可爱。
    言溪想伸手去接,少年却将糖果直接递到他嘴边。
    无法,言溪只好张开嘴巴,任少年将糖果小心放进他嘴巴里,离开时,少年温热的指腹不知有意无意滑过了他柔软的唇瓣。
    nbsp
    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的奋战,那三个重伤的人类,只有一个被勉强救了回来。
    为了保持整座医院的安全性,X队队员一共分成三波,一波出去探查巡逻,一波守在医院各个入口,一个则要留在医院内守护幸存者。
    听到动静的阿辞提醒言溪。
    ; “好甜,草莓味道的糖果然最好吃。”
    如果宿白辰不交代,杨雪或许还会恪守她的职责,可偏偏,宿白辰这仿若尽责实则私心满满的交代,却让杨雪瞬间嫉妒心爆炸。
    “哥哥,丧尸们已经上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队长宿白辰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他召集医院所有队员都前往西南方三里外区域,一起去对抗丧尸群,并且还特意交代杨雪,让她独自留在医院保护其他人,不许离开半步。
    在另一个病房休息的言溪瞬间惊醒,他跑到窗户朝外望,果然看见一大波丧尸入侵了医院。
    “死......了?”
    一个生命,就这样在他眼前流逝了?
    “杨雪小姐,杨雪小姐你在哪儿?”
    震惊的言溪望向生命体征检测仪,发现上面所有的线都已经驱为了平线。
    原本守护幸存者这个工作,应该交给其中一位原职业为医生的队员,但那二位队员都是中级变异人,探查巡逻的工作不能没有他们,所以最终,守护幸存者的工作就交给了队里唯一的女人杨雪。
    “嗯,很好吃。”
    不是应该就在这间房间里看守幸存者吗?怎么人突然不见了?
    他连忙将睡在一旁的阿辞也叫醒,拉着他一起跑出病房,来到了另一间幸存者的房间。
    “什么声音?难道丧尸进来了?”
    正踌躇为难之际,一旁的阿辞突然开口道:“她已经死了。”
    为了能保证24小时中,他们依旧有足够的医疗资源,来维持最后一个幸存者的生命体征,大部队不得不勉强继续留在这所医院。
    “哥哥,我们快走吧,丧尸要来了。”
    深夜十一点三十五分,正在闭眼休息的杨雪,突然从对讲机里听到了队员的求援声,说医院西南方三里外遇见一波丧尸群,其中有数个中级丧尸,他们不知何因此刻全部都在往医院的方向进发。
    找不到杨雪,言溪只能选择自救,他想带着眼前的幸存者一起走,但是这位幸存者还没有度过危险期,拔掉医疗设备他可能会死,但如果不拔掉,待丧尸上来,他也会被丧尸们吃掉。
    而救回的那个人,如果24个小时内没有度过危险期,也仍然会死。
    她趁其他人还在睡觉之际,自己悄悄离开了病房,不久后,原本安全的医院,便传来了丧尸的脚步和低吼声。
    少年用同一只手将另一半糖放进了自己嘴里,当浓重的草莓味在嘴里化开的那刻,少年好看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nbsp;慕涟辞拉着言溪离开了病房,言溪的目光一直望着病床上刚消失不久的生命,最后,在一滴眼泪落下时他扭过头,终究将她抛弃在了那间病房中。
    在这个世界中,死亡似乎已经是稀疏平常的事,如果他再不能尽快接受眼前的一切,那么下一刻死的,可能就会是他。
    在慕涟辞拉着言溪离开那间病房不久,迟来的丧尸便冲了进去,打烂了病房中的一切,甚至连病床上的死人,都被他们剖腹挖心,吃干殆尽。
    慕涟辞带着言溪弯弯绕绕,最终找到了一间极其隐秘的储藏室。
    二人连忙走进去锁上门,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几分钟后,丧尸们的脚步声朝他们这边走来,避免阿辞会害怕,言溪将他抱在怀里,并捂住了他的嘴。
    其实言溪也很怕,但他终究大了阿辞八岁,身为哥哥,自然要保护弟弟。
    或许是这间储藏室太过隐秘,也可能是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丧尸们在门外徘徊搜寻了片刻后,很快就离开了。
    外面脚步声消失的那刻,言溪终于大松了一口气,他关心的看向阿辞,却发现阿辞神色平静,一直乖乖窝在他怀里。
    “阿辞真乖。”
    言溪笑着松开了捂着他的嘴。
    阿辞舔了舔发痒的嘴角,也对言溪回以一笑。
    言溪突然愣了一下。
    这......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他笑, 少年明媚中带着一点难以言喻的东西,很是好看。
    “也不知道那些丧尸走了没有。”
    言溪想站起来到窗口去看看,可突然的一阵腿软,让他重新滑回到地上,随后身体强烈的反应,让他意识到,他可能要犯病了。
    怎么......怎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犯病?而且他犯病的频率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频繁?以前要半月,最少也是七八天一次,而这次,竟然只隔了一天他就又犯病了。
    不行,不能让阿辞在他身边,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阿、阿辞,躲到里面去,不管一会儿你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乖。”
    不明情况的阿辞疑惑的蹙眉,他缓步朝言溪走过去,刚走到他身边,言溪便迫不及待用自己的腿去磨蹭阿辞的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阿辞三角处,脑袋拼命向前伸,似乎想去舔一舔那里。
    “哥哥”
    阿辞蹲下来拿掉了言溪嘴里的绷带。
    嘴巴得到释放后,言溪瞬间吻上了阿辞的唇,并且生涩的挑开他的唇齿,想与他舌吻。
    “哥哥?”
    阿辞愣在原地,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言溪吻完他的唇,又转而吻向他的下巴,耳朵,脖子......随后,他一边舔着他的喉结,一边急切的求他,“操我,要肉棒,好痒啊,给我肉棒,松开我。”
    “哥哥,你......”
    言溪的要求,让阿辞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阿辞想去探探他的额头,看他是不是病了。
    手刚伸过去,就被言溪一口含住,风骚又迫切的像舔肉棒一样舔他的手指。
    “啊~~要痒死了,给我肉棒,想被肉棒操,快给我肉棒。”
    “哥哥......”
    阿辞鬼使神差的将另一只手摸上了言溪的身体,他挑开了他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白皙诱人的肌肤。
    望着那两颗挺立起来的小樱桃,阿辞口干的滚了滚喉咙。
    他将手指放在两颗小樱桃上抚摸,感到舒服的言溪连忙挺起胸膛让他摸,嘴里更是越发殷勤熟练的舔舐阿辞另一只手。
    “放开我,不要绑着我,给我肉棒,想要肉棒,老公,求求老公给我肉棒,操我,狠狠操我。”
    “哥哥叫我什么?”
    不敢置信的阿辞再次问他。
    言辞急切的重复道:“老公,老公给我肉棒,快要痒死了,老公操我,用大肉棒狠狠操我。”
    “哥哥,你这样勾引我,阿辞会坚持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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