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召唤系统[基建] 第215节
河船是张弘范改良的版本，张弘范虽然不如蔡伦一般精通此道，但他掌管水军，对船的大部分构造也是了如指掌，有熟练造船工配合，自然能造出跨时代的船来。只是那船似乎过大了些，一艘便把小荆棘堡本次要出售的货物给都装满了，注意，是所有的货物。商人多罗西亚瞅了瞅自己的大篷车，又瞅了瞅河上漂浮的大船，不禁感慨，这就是领主大人所说的时代变迁吗？若是换成大篷车，得来回跑几趟，动用上百拉车好马与上千人才能运完。
很快夏末，准备秋收。
天公不作美，雄鹰布鲁斯领地连降冰雹，冷水鱼镇靠近雄鹰布鲁斯领地，也下了一阵冰雹，但情况并不严重。
魏忠贤善赈灾，伦纳德便派魏忠贤去了北方。
伦纳德去了一趟冷水鱼镇。
虽然遭受了灾难，但冷水鱼镇的人看起来都没有垂头丧气，他们一个个都充满活力，大部分都在修葺房屋，还有在门前的晾肉架上晾海鱼，喂养鸡鸭。
伦纳德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经历了一个夏天，冷水鱼镇各项设施愈发得完善起来。伦纳德和张弘范去了此前发现的那个入海口，旁边有几排房子，像小荆棘堡最初的枫糖小镇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几个房子会逐步发展成一个小村子，然后和冷水鱼镇融为一体。
接着就是此前准备开挖的人工湖了，现在人工湖已经挖好了，里面还有不少水生生物，小鱼小虾，螃蟹之类。伦纳德在湖边还找到不少可以吃的菌子，有山香菇，靠近闻一下，觉得空气中都充满了这清新的味道，山香菇的清香中带着雨雾的味道和自然的味道，看着根短肉厚，让伦纳德蠢蠢欲动。另外还有一个个长得像鸡腿的鸡腿菇，鸡腿菇的肉汁如同鸡丝一样，无论口感还是味道都好极了。接着还有少许鸡油菌，这可是好东西，鸡油菌味道鲜美独特，看着色泽金黄，非常漂亮。鸡油菌有一种特殊的水果香味，非常适合煲汤和热炒。
午饭吃的就是这些美味的菌子。
这些新鲜采摘的菌子本身就风味十足，本身没有病虫害，也没有污染危险。充足的光照，充沛的雨水都滋润了菌子，让它们一个个都长得饱满可爱、菌香四溢。
先将油烧开，然后将菌子下锅用海盐炒一炒，菌子本来就香，再加上海盐很能提鲜，两者的香味紧密的缠绕在一起，最后放一些酱油与蚝油，还未出锅，大量的香味就飘散出来了。伦纳德用筷子夹了一个，一口咬下去，菌子里的油脂溢了出来，配上海盐盐粒的咸香，虽然依旧是清香，但却是一种刺激性极强的清香，让人的咀嚼的速度都不由地变快很多，并且，咀嚼吞咽后，仍在嘴里回味无穷。
下一道菜就是老母鸡菌菇汤了，这二者也是绝配，细细熬过的鸡汤金黄油亮，溢满令人感到无比充实的香味。菌子的味道凸显了鸡汤本身的浓厚香醇的味道，而菌子本身因为浸泡了鸡汤后，味道更加温和。二者搭配引出了彼此本身的香味，整锅鸡汤融为一体，凝练的香醇，持久的芬芳，一口喝下去，那感觉真的是棒极了。
挺家常的两道菜，做起来并不麻烦，因为食材过好的缘故，所以收获了非家常一般的佳肴效果。
“这次过来，领主大人要住几天吗？”张弘范喝着美味的鸡汤，问道。
“好的，我也正有此意。”伦纳德说。
当天夜晚，伦纳德在滨海小屋里很有情调的枕着涛声入睡。
半夜被吵醒了。
“领主大人！领主大人，出事了领主大人！”
伦纳德打着哈欠爬起来：“出啥事了，瑞德五世要造反吗？”
传令兵一窒，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这句话。
“就当没听到吧。”伦纳德又打了个哈欠，“出什么事了？”
“蔡伦学士研究火药时炸死了！”传令兵说。
卧槽？
伦纳德瞬间清醒过来。
他直接从床上坐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吗？发生什么了？确定吗？”他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他知道做那些研究是很危险，但迄今为止没出现状况，所以他总觉得这些离自己比较远。
“算了，我知道了……”伦纳德彻底清醒，“你先出去吧。”
传令兵得令离开，伦纳德下地后冷静了一下，问道：
“系统，我记得有复活的选项吧？”
【是的，复活需要支付双倍天命点数。】
“我记得我召唤蔡伦时花了二百点天命点数？那复活需要四百点？”伦纳德怀揣着希望问道。
【不是，上次召唤花费了12800点天命点数，按照当前情况的召唤点数翻倍支付。】
伦纳德的侥幸心理破灭了。
“我现在有多少点天命点数来着？”
【150点。】
……上次召唤张弘范花了一万多点天命点数后，伦纳德就没兴趣攒了，基本都用来抽奖了。
现在感觉后悔死了。
他挠头，挠床，挠墙。
纠结了好一阵后他无奈叹气，接受了暂时没法复活蔡伦的的事实。
他推开门想要透透气，然后就看到了夜色中站着的张弘范。
“哎，仲畴，你在啊。”伦纳德说。
“我听说了敬仲的事情。”张弘范说，“所以过来了。”
“那你怎么不进来？”伦纳德问。
“我想领主大人可能想自己静一会儿。”张弘范说。
“嗯……我在和那位沟通。”伦纳德说，“可以复活敬仲，但是需要太多太多天命点数，也就是下次召唤所用的天命点数，我支付不起，或者很长一段时间支付不起。”
张弘范点头：“这样啊，既然能复活总是好的。”
“你好像对敬仲的事情也不是很意外或者说……”伦纳德斟酌着词语说道，“刚刚你看起来很淡定。”
“同僚死去的事情我见得很多。”张弘范说，“我感觉惋惜，但也只能接受。”
“这样啊。”伦纳德说。张弘范生活在战乱年代，这种事见的自然多。
“幸好领主大人准备复活敬仲，我对此很开心。”张弘范说。
“啊，当然要复活啦。”伦纳德说。
张弘范笑了，“嗯，是我多虑了。”
伦纳德和张弘范在海边散了一会儿步，一起商量了一些赚取天命点数的方法。张弘范表示自己加快造舰队，早一些探探海外，本土大陆的天命点数挖掘的差不多了，但海外应该还有很多。
第二天伦纳德便返回了炽日城，发生了这事儿，他也无意在冷水鱼镇放松了。他准备和魏忠贤碰个面，然后返回小荆棘堡安排一些蔡伦遗留下来的工作。
伦纳德首先告诉了魏忠贤蔡伦可以复活的事，魏忠贤点头：“原来如此。”
“张将军知道我要复活敬仲后，说了一句是我多虑了，这是什么意思啊？”伦纳德问魏忠贤。
“哦，这是他以为你不复活敬仲，选择去召唤其他人。”魏忠贤说。
“啊？”伦纳德愣了下。
“其实按照利益来说，领主大人最好这么做。”魏忠贤继续说，“敬仲是大汉子民，距离您所说的现代太远了，他现在研究这些其实很吃力了，他也教出了一批熟练工，这就意味着他对于您的价值其实已经不是那么大了。在这种情况下，花费那么多天命点数，召唤新的人是更符合利益的。”
“这样啊……”伦纳德说，“的确挺有道理的。”
“那领主大人的选择是？”魏忠贤问。
“那还用说？”伦纳德笑着摇头，“对于我来说，你们的存在便已经是利益本身了。别光看客观上的那些收益啊，情感上的收益也看一看呀。”
魏忠贤也笑了：“果然是领主大人做出的选择啊。”
“所以接下来，就要努力赚天命点数了！”伦纳德说，他开始重新斗志昂扬了。
“其实现在有个轻而易举获得大量天命点数的办法。”魏忠贤突然神秘地说道。
“什么？”伦纳德问。
魏忠贤说：“篡位，当皇帝。”
伦纳德：“……”
突然又绕回来了。
第166章 复活·册封·篡位……
既然已经确定了要尽快复活蔡伦的方针，那么伦纳德也就不和平过度了，而是计划正式篡位了。
帝国宣传方针也直接大改，新修的工厂，新建的镇子，这些都被直接说成是首相大人的功劳，你们要感谢首相大人。
帝国官员迎来了第三波大型肃清活动，如今帝国上层在经历了两次肃清后，在伦纳德的眼里已经基本合格了。第三轮的肃清则主要针对的是中下层的贵族和官员。接着一个萝卜一个坑，被拔掉的官员和贵族，就用品行好的人来代替。
这就意味着伦纳德手底下的人又迎来了当官当贵族的机会。
而与此同时，伦纳德对内的宣传导向也为之一变。
从你们要效忠首相和国王，变成了你们要效忠领主大人和帝国。这一改变，让不少聪明人暗暗有了猜测。
蔡伦那边的事瞒了下来，蔡伦本人几乎尸骨无存，伦纳德那边对外宣称他被炸伤了现在正在修养，不方便见任何人。等之后把他复活后就对外宣称他的伤治好了这就可以了。
夏去秋来，秋收紧锣密鼓进行。帝国统治范围内贪官污吏，堕落贵族基本清理完毕，伦纳德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人口统计，这次统计包括奴隶在内，以家庭为单位来分土地。见有利可图，贵族们也不藏人了，直接把奴隶和仆人都推了出来，让伦纳德成功完成了这次统计。
统计结果出来，伦纳德的土地上生活着二百五十多万人，比伦纳德想象的要多。
伦纳德磨牙，分明有这么多人，但很多贵族还是藏着掖着不把奴隶给交出来。他们拿奴隶有什么用？有什么用？不如贡献出来给他修运河。
但伦纳德没办法，现在是奴隶制，即使他是首相，但这奴隶制也不能是说废就废除的。
这次大规模的人口统计是伦纳德的一次试验，现在帝国上下基本都换上了有能力的人，从上到下的政策理性行使得很快。结果也令伦纳德感觉满意。
这次人口统计对外宣称是奉了首相大人的命令，也通过这种类似于一对一的方式，将首相的权威彻底留在了人们心里。
秋日丰收节前夕，伦纳德召开了首相会议。
他正式对手下的人进行了封爵。
“各位这些年来追随我都辛苦了，我也算起于毫末，直到现在，离不开诸位的帮助。既然我现在已经有了御前首相的职务，应该早一些给大家一些更正式的待遇了。”虽说这些人比起前世已经够超脱物外了，但是伦纳德这么一说，大家还是有些心痒痒的。
一开始大家都看不上这里的官职，是因为伦纳德的地位实在是太低了，伦纳德真的啥都拿不出来。
但现在，伦纳德已经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了，尽管这个帝国比起前世的华夏来说太小太小，但好歹也是个帝国不是吗。听说领主大人还要远征海外，开疆扩土，这可是每一个人心中的梦想。
所以伦纳德说这话给他们带来的感觉，自然和从前不同。
“你们想留在皇城还是去地方都可以和我说说，当然在地方也不是不用管皇城的事儿，毕竟咱这个帝国现在挺小，传递消息方便，你还得担任皇城的官职才行。”伦纳德说，“说不定一天得来回通信十几次。”
伦纳德故意这么开玩笑，大家伙儿都笑了起来。
“全凭领主大人吩咐。”魏忠贤代表大家说道。
“恩，那么首先就是还在西方的致斋了。”伦纳德冲着碎星城的位置行了一礼，以示对和珅的尊敬：“帝国之事，财政是很重要的。致斋机敏，善理财、精英，遂拜为理财大臣，兼碎星城城主。”这也算是正式的任命。
接着伦纳德转向南方，也就是小荆棘堡的位置行了一礼，这是对蔡伦的，“敬仲敏而好学，善奇技淫巧，精通百工；卢瑟福学士追随我多年，所以我认为二者共同担任帝国学士之位。”他说完后对着卢瑟福学士行了一礼：“以后还望卢瑟福学士继续辅佐我。”
卢瑟福学士赶紧惶恐的还礼，他以前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当上帝国学士，这些年跟随伦纳德，知道他念旧情，也逐渐知道了伦纳德的野心，他也想过伦纳德会不会真把这个位置给他，但他觉得可能性不大。
“领主大人，我，我……”卢瑟福学士已经感动得说不出话了，一时间忘了伦纳德没权力决定他是帝国学士的事。
“好了，以后的事情，还需要卢瑟福学士和蔡伦学士同心协力，扬我帝国威名。”伦纳德说。
很快夏末，准备秋收。
天公不作美，雄鹰布鲁斯领地连降冰雹，冷水鱼镇靠近雄鹰布鲁斯领地，也下了一阵冰雹，但情况并不严重。
魏忠贤善赈灾，伦纳德便派魏忠贤去了北方。
伦纳德去了一趟冷水鱼镇。
虽然遭受了灾难，但冷水鱼镇的人看起来都没有垂头丧气，他们一个个都充满活力，大部分都在修葺房屋，还有在门前的晾肉架上晾海鱼，喂养鸡鸭。
伦纳德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经历了一个夏天，冷水鱼镇各项设施愈发得完善起来。伦纳德和张弘范去了此前发现的那个入海口，旁边有几排房子，像小荆棘堡最初的枫糖小镇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几个房子会逐步发展成一个小村子，然后和冷水鱼镇融为一体。
接着就是此前准备开挖的人工湖了，现在人工湖已经挖好了，里面还有不少水生生物，小鱼小虾，螃蟹之类。伦纳德在湖边还找到不少可以吃的菌子，有山香菇，靠近闻一下，觉得空气中都充满了这清新的味道，山香菇的清香中带着雨雾的味道和自然的味道，看着根短肉厚，让伦纳德蠢蠢欲动。另外还有一个个长得像鸡腿的鸡腿菇，鸡腿菇的肉汁如同鸡丝一样，无论口感还是味道都好极了。接着还有少许鸡油菌，这可是好东西，鸡油菌味道鲜美独特，看着色泽金黄，非常漂亮。鸡油菌有一种特殊的水果香味，非常适合煲汤和热炒。
午饭吃的就是这些美味的菌子。
这些新鲜采摘的菌子本身就风味十足，本身没有病虫害，也没有污染危险。充足的光照，充沛的雨水都滋润了菌子，让它们一个个都长得饱满可爱、菌香四溢。
先将油烧开，然后将菌子下锅用海盐炒一炒，菌子本来就香，再加上海盐很能提鲜，两者的香味紧密的缠绕在一起，最后放一些酱油与蚝油，还未出锅，大量的香味就飘散出来了。伦纳德用筷子夹了一个，一口咬下去，菌子里的油脂溢了出来，配上海盐盐粒的咸香，虽然依旧是清香，但却是一种刺激性极强的清香，让人的咀嚼的速度都不由地变快很多，并且，咀嚼吞咽后，仍在嘴里回味无穷。
下一道菜就是老母鸡菌菇汤了，这二者也是绝配，细细熬过的鸡汤金黄油亮，溢满令人感到无比充实的香味。菌子的味道凸显了鸡汤本身的浓厚香醇的味道，而菌子本身因为浸泡了鸡汤后，味道更加温和。二者搭配引出了彼此本身的香味，整锅鸡汤融为一体，凝练的香醇，持久的芬芳，一口喝下去，那感觉真的是棒极了。
挺家常的两道菜，做起来并不麻烦，因为食材过好的缘故，所以收获了非家常一般的佳肴效果。
“这次过来，领主大人要住几天吗？”张弘范喝着美味的鸡汤，问道。
“好的，我也正有此意。”伦纳德说。
当天夜晚，伦纳德在滨海小屋里很有情调的枕着涛声入睡。
半夜被吵醒了。
“领主大人！领主大人，出事了领主大人！”
伦纳德打着哈欠爬起来：“出啥事了，瑞德五世要造反吗？”
传令兵一窒，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这句话。
“就当没听到吧。”伦纳德又打了个哈欠，“出什么事了？”
“蔡伦学士研究火药时炸死了！”传令兵说。
卧槽？
伦纳德瞬间清醒过来。
他直接从床上坐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吗？发生什么了？确定吗？”他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他知道做那些研究是很危险，但迄今为止没出现状况，所以他总觉得这些离自己比较远。
“算了，我知道了……”伦纳德彻底清醒，“你先出去吧。”
传令兵得令离开，伦纳德下地后冷静了一下，问道：
“系统，我记得有复活的选项吧？”
【是的，复活需要支付双倍天命点数。】
“我记得我召唤蔡伦时花了二百点天命点数？那复活需要四百点？”伦纳德怀揣着希望问道。
【不是，上次召唤花费了12800点天命点数，按照当前情况的召唤点数翻倍支付。】
伦纳德的侥幸心理破灭了。
“我现在有多少点天命点数来着？”
【150点。】
……上次召唤张弘范花了一万多点天命点数后，伦纳德就没兴趣攒了，基本都用来抽奖了。
现在感觉后悔死了。
他挠头，挠床，挠墙。
纠结了好一阵后他无奈叹气，接受了暂时没法复活蔡伦的的事实。
他推开门想要透透气，然后就看到了夜色中站着的张弘范。
“哎，仲畴，你在啊。”伦纳德说。
“我听说了敬仲的事情。”张弘范说，“所以过来了。”
“那你怎么不进来？”伦纳德问。
“我想领主大人可能想自己静一会儿。”张弘范说。
“嗯……我在和那位沟通。”伦纳德说，“可以复活敬仲，但是需要太多太多天命点数，也就是下次召唤所用的天命点数，我支付不起，或者很长一段时间支付不起。”
张弘范点头：“这样啊，既然能复活总是好的。”
“你好像对敬仲的事情也不是很意外或者说……”伦纳德斟酌着词语说道，“刚刚你看起来很淡定。”
“同僚死去的事情我见得很多。”张弘范说，“我感觉惋惜，但也只能接受。”
“这样啊。”伦纳德说。张弘范生活在战乱年代，这种事见的自然多。
“幸好领主大人准备复活敬仲，我对此很开心。”张弘范说。
“啊，当然要复活啦。”伦纳德说。
张弘范笑了，“嗯，是我多虑了。”
伦纳德和张弘范在海边散了一会儿步，一起商量了一些赚取天命点数的方法。张弘范表示自己加快造舰队，早一些探探海外，本土大陆的天命点数挖掘的差不多了，但海外应该还有很多。
第二天伦纳德便返回了炽日城，发生了这事儿，他也无意在冷水鱼镇放松了。他准备和魏忠贤碰个面，然后返回小荆棘堡安排一些蔡伦遗留下来的工作。
伦纳德首先告诉了魏忠贤蔡伦可以复活的事，魏忠贤点头：“原来如此。”
“张将军知道我要复活敬仲后，说了一句是我多虑了，这是什么意思啊？”伦纳德问魏忠贤。
“哦，这是他以为你不复活敬仲，选择去召唤其他人。”魏忠贤说。
“啊？”伦纳德愣了下。
“其实按照利益来说，领主大人最好这么做。”魏忠贤继续说，“敬仲是大汉子民，距离您所说的现代太远了，他现在研究这些其实很吃力了，他也教出了一批熟练工，这就意味着他对于您的价值其实已经不是那么大了。在这种情况下，花费那么多天命点数，召唤新的人是更符合利益的。”
“这样啊……”伦纳德说，“的确挺有道理的。”
“那领主大人的选择是？”魏忠贤问。
“那还用说？”伦纳德笑着摇头，“对于我来说，你们的存在便已经是利益本身了。别光看客观上的那些收益啊，情感上的收益也看一看呀。”
魏忠贤也笑了：“果然是领主大人做出的选择啊。”
“所以接下来，就要努力赚天命点数了！”伦纳德说，他开始重新斗志昂扬了。
“其实现在有个轻而易举获得大量天命点数的办法。”魏忠贤突然神秘地说道。
“什么？”伦纳德问。
魏忠贤说：“篡位，当皇帝。”
伦纳德：“……”
突然又绕回来了。
第166章 复活·册封·篡位……
既然已经确定了要尽快复活蔡伦的方针，那么伦纳德也就不和平过度了，而是计划正式篡位了。
帝国宣传方针也直接大改，新修的工厂，新建的镇子，这些都被直接说成是首相大人的功劳，你们要感谢首相大人。
帝国官员迎来了第三波大型肃清活动，如今帝国上层在经历了两次肃清后，在伦纳德的眼里已经基本合格了。第三轮的肃清则主要针对的是中下层的贵族和官员。接着一个萝卜一个坑，被拔掉的官员和贵族，就用品行好的人来代替。
这就意味着伦纳德手底下的人又迎来了当官当贵族的机会。
而与此同时，伦纳德对内的宣传导向也为之一变。
从你们要效忠首相和国王，变成了你们要效忠领主大人和帝国。这一改变，让不少聪明人暗暗有了猜测。
蔡伦那边的事瞒了下来，蔡伦本人几乎尸骨无存，伦纳德那边对外宣称他被炸伤了现在正在修养，不方便见任何人。等之后把他复活后就对外宣称他的伤治好了这就可以了。
夏去秋来，秋收紧锣密鼓进行。帝国统治范围内贪官污吏，堕落贵族基本清理完毕，伦纳德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人口统计，这次统计包括奴隶在内，以家庭为单位来分土地。见有利可图，贵族们也不藏人了，直接把奴隶和仆人都推了出来，让伦纳德成功完成了这次统计。
统计结果出来，伦纳德的土地上生活着二百五十多万人，比伦纳德想象的要多。
伦纳德磨牙，分明有这么多人，但很多贵族还是藏着掖着不把奴隶给交出来。他们拿奴隶有什么用？有什么用？不如贡献出来给他修运河。
但伦纳德没办法，现在是奴隶制，即使他是首相，但这奴隶制也不能是说废就废除的。
这次大规模的人口统计是伦纳德的一次试验，现在帝国上下基本都换上了有能力的人，从上到下的政策理性行使得很快。结果也令伦纳德感觉满意。
这次人口统计对外宣称是奉了首相大人的命令，也通过这种类似于一对一的方式，将首相的权威彻底留在了人们心里。
秋日丰收节前夕，伦纳德召开了首相会议。
他正式对手下的人进行了封爵。
“各位这些年来追随我都辛苦了，我也算起于毫末，直到现在，离不开诸位的帮助。既然我现在已经有了御前首相的职务，应该早一些给大家一些更正式的待遇了。”虽说这些人比起前世已经够超脱物外了，但是伦纳德这么一说，大家还是有些心痒痒的。
一开始大家都看不上这里的官职，是因为伦纳德的地位实在是太低了，伦纳德真的啥都拿不出来。
但现在，伦纳德已经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了，尽管这个帝国比起前世的华夏来说太小太小，但好歹也是个帝国不是吗。听说领主大人还要远征海外，开疆扩土，这可是每一个人心中的梦想。
所以伦纳德说这话给他们带来的感觉，自然和从前不同。
“你们想留在皇城还是去地方都可以和我说说，当然在地方也不是不用管皇城的事儿，毕竟咱这个帝国现在挺小，传递消息方便，你还得担任皇城的官职才行。”伦纳德说，“说不定一天得来回通信十几次。”
伦纳德故意这么开玩笑，大家伙儿都笑了起来。
“全凭领主大人吩咐。”魏忠贤代表大家说道。
“恩，那么首先就是还在西方的致斋了。”伦纳德冲着碎星城的位置行了一礼，以示对和珅的尊敬：“帝国之事，财政是很重要的。致斋机敏，善理财、精英，遂拜为理财大臣，兼碎星城城主。”这也算是正式的任命。
接着伦纳德转向南方，也就是小荆棘堡的位置行了一礼，这是对蔡伦的，“敬仲敏而好学，善奇技淫巧，精通百工；卢瑟福学士追随我多年，所以我认为二者共同担任帝国学士之位。”他说完后对着卢瑟福学士行了一礼：“以后还望卢瑟福学士继续辅佐我。”
卢瑟福学士赶紧惶恐的还礼，他以前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当上帝国学士，这些年跟随伦纳德，知道他念旧情，也逐渐知道了伦纳德的野心，他也想过伦纳德会不会真把这个位置给他，但他觉得可能性不大。
“领主大人，我，我……”卢瑟福学士已经感动得说不出话了，一时间忘了伦纳德没权力决定他是帝国学士的事。
“好了，以后的事情，还需要卢瑟福学士和蔡伦学士同心协力，扬我帝国威名。”伦纳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