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磕在冰凉的瓷砖上时,邢元朗还没反应过来邢元初说的那句你别怪我是什么意思,直到后庭被一个陌生感十足的柱状体强势侵入时,他才头脑一懵反应过来邢元初那句话的意思。
    “我操,邢元初!你有病啊!”向来荤素不忌的邢大律师第一次被人按在身下肏,饶是那人是自己心心念念已久的亲弟弟也足够让他破口大骂了。
    没有润滑,没有技巧,被水冲洗到干涩的性器直愣愣地冲进了他体内,疼痛让他瞬间上头,后庭也不住地收缩挤压,想要把突然侵入的异物挤出体外。
    “哥,对不起,我……有点疼,你能放松一点吗?谢谢。”邢元初结结巴巴的,他柱身被挤夹的生疼,但是依旧保持了该有的礼貌,和邢元朗简直形成鲜明对比。
    邢元朗深呼吸了几下,强忍着骂人的冲动,对这个自小就老实听话的弟弟进行安抚,虽然被破菊的人是他,但是他实在是怕这个毫无经验的小家伙把自己弄残,“元初,等我放松了你就出去,让哥伺候你好吗?哥哥有经验,绝不会弄痛你。”
    “哥……我现在特难受,特想干你……我不想出去,你放松一点,给我好吗?”邢元初被药物控制着,时而清醒时而被欲望挟持,但身下却凭借本能缓缓抽插着。
    而且他的力气极大,掐着邢元朗的后脖颈,像压制敌人似的把他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力气大到邢元朗的腰侧都印出鲜红的指印来,他在他身下完全没有挣扎抵抗的能力,只被迫地承受他的进出。
    不过邢元初的性器实在粗大,饶是他一直安抚自己的放松,可后庭依旧疼得厉害,甚至随着邢元初的缓缓抽弄,他也依旧觉得自己的后庭有种被撕裂的感觉,于是没有被钳制住的双手开始尝试挣扎反抗。
    然而他一个靠着头脑和嘴皮子吃饭的律师,纵使日常为了维持身形,没少健身增肌,也依旧抵不过这个有战场实战经验的特种兵弟弟,挣扎几下不仅没有逃脱,反而被人单手控制住双手,反剪在身后,提供了更好肏弄的姿势。
    他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又凉又痛,感觉脑髓都僵住了,后庭好像被肏出血来,反正他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黏滑,随着黏滑的出现,邢元初那根粗壮的性器开始加速,一下一下地往他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肏弄着,前列腺被龟头一下下顶弄而过,快感一波一波袭向脑海和身下的欲望,他认命似的闭上眼,不再吭声,可脑海里却不自觉回想起,前不久陈束说过的话。
    ——BOI目前已经进入四期临床尾声了,目前检测到有短期记忆丧失,或记忆混乱的副作用,部分用药后会产生反攻情况,不过概率为千分之一。
    神他妈的千分之一,他居然一次就中标了。操。
    随着快感来袭,往日里清冷矜贵,一直习惯把他人玩弄在股掌之中的邢元朗唇间开始溢出难耐的呻吟,他身后的邢元初虽然完全没有技巧,但贵在性器粗大持久,即便毫无经验,也完全能够凭借粗大的性器强行撑弄开他的后庭,持久地触碰到他最敏感的位置,若是一擦而过恐怕也不至于让他难耐呻吟。
    身前的柱体随着身后的肏弄开始愈发挺立,甚至还开始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那种自后庭刺激前列腺传导出来的快感,确实不是单纯地抽插抚弄性器能比拟的,他甚至觉得自腰眼处渗出一股酥麻的感觉,一直沿着脊背上传到大脑,然后再顺着大脑蔓延到四肢五体。
    正当他被这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刺激的大脑一片空白时,身后的邢元初突然加快了速度,他口中开始发出急促地喘息,随着速度的加快,他的腰肢也随之起起伏伏,没几下身前的柱身便喷射出一股灼热的乳白打在瓷砖上。
    再然后,他便觉得直肠内一热,整个人都被烫到拱起腰来,一直到那股喷射力消失,他才腿上一软,额头抵着瓷砖身形缓缓下滑,跪在了湿漉漉的瓷砖地面上。
    膝盖被潮湿坚硬的瓷砖弄得发疼发僵,已经脱离性器的后庭正不断地收缩着,那带着粉意的菊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出一个食指大小的洞来,哪怕一直收缩,也依旧没有闭合。
    不过倒是有夹杂着红血丝的乳白被排挤出来,一股股的顺着菊穴往外冒,然后顺着股沟漫过他的阴囊,攀上他刚射完精已经有点发软的性器,顺着发红的龟头滴落到湿滑的瓷砖上。
    邢元朗额头抵在地面上,闭眼粗喘了数分钟,一睁眼就看到这淫靡的一幕,不由得呼吸一窒,脑海瞬间炸开花,他被自己惦记了许久的弟弟给肏了,不仅给肏了,还把他给肏到高潮射精了,眼下他们的体液顺着他的性器交汇在一起,说不出的淫靡,这简直是他活了32年以来最丢脸的一次。
    毕竟,往日里只有他把别人肏射的份儿。
    他身后的邢元初悄无声息,不知道再想什么,他背对着他蜷缩在地上,看不到他的神情,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只能看见他那双白皙的脚站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十个脚趾蜷缩抓地,像是在忍受高潮过后的舒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耳边突然响起邢元初的声音,“哥,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你……对不起……我尝试忍耐了……对不起,哥……对不起……”
    这话说完,也不等他反应,邢元初便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用抱女人的那种姿势,将他打横抱在怀里,步履轻盈且急躁地往卧室奔去。
    “我操,邢元初,你疯了???你放我下来!”他在他怀里挣扎厮打,但是根本不起作用。
    邢元初双眼通红,额角冒着青筋,看起来一点都不清醒的样子,但嘴里说的话却又不像是不清醒,“对不起,哥,我真控制不住,我……我……我会对你负责的,对不起……”
    他被他扔到床上,还来不及后退,就被他用粗糙的大手抓住脚踝,劈开双腿,大剌剌地露出还没有完全复原的菊穴,然后在他几乎变音扭曲的挣扎中,再次被他用粗大而坚挺的性器破体而入。
    “我操你大爷,邢元初!操!老子信了陈束的邪!干!”咒骂声自口中溢出,随后就变了调,“啊,操你大爷的邢元初!你他妈轻点,老子屁眼要被你肏烂了,我日!”
    已经被欲望操控的邢元初根本不知道邢元朗在说些什么,只凭借最原始的本能肏弄着,他的力气很大,即便压在邢元朗身上却依旧把床肏出个坑来,一边肏还一边道歉,简直把邢元朗气到吐血。
    有时候老实人发起疯来,倒是比浪惯了的人更狠,更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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