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劲。”在副驾驶闭目养神了好一会的白鹤云睁开眼睛。戚燕平时就不太愿意跟王玉莲接触,不太可能一聊聊这么长时间,更何况队伍里也有传闻王玉莲和刘铁……他皱着眉毛,放下车窗朝旁边路过的姜琳搭话。
    “姜琳,你看见王玉莲了吗?”
    姜琳是队伍里的水型能力者,正端着盆刚给人擦过伤口的水准备拿去倒了,她回过头想了想:“王玉莲?我刚刚还看见她了,她好像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吐了一回,还跟我要了水漱口。怎么了?”
    “我有点事找她。”白鹤云下车问了方向之后跟姜琳道谢,另一边的白鹤雨也跟着出来,在后备箱里拿了根新的球棒。对上姜琳有些疑惑的眼神,白鹤雨嬉皮笑脸地挥挥手,跟着走了。
    王玉莲远远看见兄弟二人走过来时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还非常自然地朝他们打招呼,只是双颊发红。被问到戚燕在哪她也是迷茫:“小燕啊?她不是已经回你们那里去了吗?我刚刚去给她烧水,再一回来就不见人了。她没回你们那吗?”
    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她叁言两语却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白鹤云脸上表情不变,只是眼神微微发凉。
    女人穿着一条低胸薄裙,短而卷的发被她别在耳后,火系能力者的体温都偏高,她脸色潮红,向白鹤云靠近过去的时候像是携着一股热浪,胸前深深的沟壑横亘在二人眼前。女人微胖的身材带着诱人的肉感,无声地展示在白鹤云面前。
    “没有,她没回我们这边,能不能辛苦你跟我们一起找找?”男人不为所动,精致的眉眼依旧是温和有礼的样子,似乎完全不懂她的暗示。
    王玉莲的表情凝固了一瞬,然后补救似的赶紧点头,眼神却格外缠绵:“当然可以,我这就下来……唔唔,不好意思……哈啊~嗯……”她从裙底慢慢拽出一个湿亮的柱体,在白鹤云古井无波的眼神中抽插两下,白鹤雨的角度看不见她的动作,却也听得到那阵暧昧淫糜的水声。
    白鹤雨恶心得直泛呕,还没来得及骂人,就听见白鹤云呵呵笑起来:“她现在的状态和你一样?听说你跟刘铁的关系不错?”
    王玉莲手里的动作停了,她先前也不过是强装镇定,这会眼神闪躲着没跟他对视,脸涨得通红。只能赶紧收拾了下:“啊?你说什么呢小云……怎么又跟刘铁扯上关系了呢,我这就下来跟你们找人就是了。你别生气,王姐也是真喜欢你……王姐跟你道个歉,你别往心里去嘛。”最后一句话尾音像带了钩子,被她压得低低的。
    这处车道遮蔽物并不多,他们只是走了一段路就看见一处被植物遮挡起来的地方,王玉莲抿抿唇。她知道戚燕这种小女孩最看重名声,更何况还是不清不楚的状态下滚到一起去,想来吃了亏也不愿意声张。
    就算是被发现了,只要他们咬死了是戚燕自己先缠上去的任谁也无可奈何,至于那药……她早就全处理掉了,没有证据谁能指责她?
    王玉莲暗暗咬牙,面上却还是假装平静:“诶,这里地方也不大,她能跑到哪里去呢。”
    白鹤雨没有理会她,他视力好,远远就看见树影中露出一点点肉色,吹来的风里也带着一股很淡的香味。是戚燕身上的那股味道。
    他朝那个方向猛地窜出去,最后朝王玉莲望过去的凶狠眼神几乎让她心脏骤停。
    两兄弟赶到时刘铁正从戚燕的后穴里拔出手指,少女水穴潮吹的模样让二人都顿了一下。白鹤云伸手在空中轻点,刘铁的身体就从下至上被冰冻起来,下一秒就被白鹤雨捏碎了还没冻硬的脑袋。
    他旋身踢碎了身旁的无头尸体,男人盯着戚燕潮红的脸,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刚换的干净衣服就被他脱下来给少女擦溅到身上的血迹。
    白鹤雨攥紧拳头压下身上的躁动,她被逼着说的那句淫话,他也听的清清楚楚。
    “呜呜……给我呀……我已经,已经说了呀……”戚燕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难耐地扭腰,男人手里的衣服屡屡擦过乳尖,几乎要把她撩拨疯了。少女委屈得呜咽:“小逼痒得受不了……呜、想要……狠狠捅进来插烂……求你……呜……”
    “你别动了!操!”
    少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被冷落了,药效在此刻彻底发挥出来,她脑子里只想着有谁能在她身体里狠狠翻搅。花穴痒得发痛,比之前更激烈地蠕动起来,戚燕视线朦胧地看向离她最近的男人,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
    “插进来呀……呜呜,我明明,有听话的……嘶,啊……打我也可以的……”少女咬着唇自虐般去掐自己的阴蒂,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一双眼睛被冲刷透亮,里面有强烈的渴望:“哥哥,哥哥,插烂燕燕的穴……”
    白鹤雨吞咽了下,呼吸粗重了几分。
    后方的白鹤云听见女孩说“打我也可以”时眼睛微微眯起,他摘下眼镜:“她不能就这么回去。”
    给戚燕擦身体的男人动作一滞,白鹤雨没有搭话,他的下体已经涨得发疼。
    “如果不及时疏解,我们不知道这个药会对她的身体有什么副作用。你要是不愿意就去边上待着。”
    “你他妈这叫趁人之危!我想跟哪个女人上床对方都得是清醒着的。”白鹤雨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他知道他哥其实有些性虐的癖好。即使先前他愿意叁人行,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是戚燕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时候,这么没品的事他不干。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也不害臊。”白鹤云很淡地皱了一下眉毛,少年时他们两人的圈子也算重合。那时候年少轻狂玩得比较过火,偶尔有几个吃了药的女人白鹤雨想做也就做了。
    “……”
    白鹤雨知道他哥提的是以前的事情,哑了一会:“反正不一样。”
    戚燕对他哥至少是有好感的。想到她平时躲着自己的样子白鹤雨就一阵拧眉,甚至想把女孩摇醒让她看看白鹤云的丑恶嘴脸:看看!这就是你眼里的好男人!
    摘去了眼镜的白鹤云连气质都显得有些冷硬,他也不知道白鹤雨到底在发什么病。戚燕现在整个人都神志不清,哭得无助又委屈,偏偏他弟又挡在那里扭扭捏捏的。男人眼神越来越沉,再也没耐性了。
    “滚开。你想害她吗?”
    白鹤雨完全不怵,他看了一眼戚燕的状态,心里也觉得再拖下去可能要出问题,而且他也有些忍不住了……一咬牙,掐住女孩的下巴有些恶狠狠地道:“我是谁。”
    戚燕这会真的谁也认不出来,只是嗯嗯呀呀地瞎应,只要能让她舒服,是谁都没差别。
    “叫我名字,叫我白鹤雨。”他微妙地停顿了下,然后把声音压得很轻:“叫完了就操你。”
    “呜呜呜……呃,叫,叫我名字……白鹤雨……呜,给我……”
    “白鹤雨!”他分外执拗。
    “呜啊——讨厌你,又骗人……”戚燕哭到抽噎,她模模糊糊又看到另一个人,扭头朝着人家把穴肉都扒开:“求你了,求你……呜……”
    你他妈的!
    “给我过来。”白鹤雨阴着脸,手里拽着女孩的脚把人捉回来,单手从她身后一揽就把戚燕整个人抱到怀里:“想挨操是吧?想被打是吧?好啊。”
    男人刚把裤子里那根怒胀的阴茎放出来,戚燕就摇着屁股用湿淋淋的穴去蹭他小腹,男人腹肌块垒分明,蹭过穴心带来的快慰让她很快就不哭了:“弄弄我……呜……拜、拜托,好难受……求你……呜呜,救救……”
    她抱着男人的脖子,嘴唇贴着他锁骨抿来抿去,像是知道自己终于能得到慰藉。白鹤雨被撩拨得心头起火,抓着她的臀直接往下摁,可龟头只进入了一半就被卡住了,白鹤雨有些疑惑地又往里顶了一下,一层阻碍挡在前面,不是错觉。突然他脑子里蹦出一个猜想,炸得他浑身战栗。
    少女的手没有扶稳,身体向下一沉,那颗巨大的龟头就被她直直吞到身体里面。
    “啊……!”
    戚燕整个人挂在白鹤雨身上,两条腿因为疼痛蜷缩,两人交合处渗出一点鲜红色,顺着阴茎的柱身往下蜿蜒。
    白鹤雨在冲破那一层阻碍的时候就怔在原地,他看向他哥,显然白鹤云也很意外。
    白鹤雨用指尖碰戚燕汗津津的脸,少女嘴唇翁合间连喘息都带上滚烫的温度,那团喷涌出的湿气被他吸入肺里,像是另一种表现的哺喂,隐秘而暧昧,说不清。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股勾人得要命的香气从她汗湿的各个部位飘散出来,愈发浓烈。
    “你怎么还是……”不对,那张相片又是怎么回事……他瞳孔一阵紧缩,手指慢慢伸向女孩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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