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与曲瑞芗设想的相反,曲歌近去国外出差了十天,回来了。
    曲歌近没有提前说他要回来,也没叫曲瑞芗去机场接他,当晚曲瑞芗做好饭菜,一一摆放好,叫跟着电视学钩织的霍扉婷吃饭了,霍扉婷放下拆拆补补干了半只雏形的婴儿毛绒鞋,锤着腰走来。
    曲瑞芗为霍扉婷拖开椅子,就听见门响的声音,曲歌近拖着行李一出现,站在灯下的霍扉婷和曲瑞芗看见他都愣住了。
    这样没吱个声就出现了,曲瑞芗的心里咯噔一响。
    曲歌近把行李放在门边就走向霍扉婷,抱住她亲了亲:“老婆,有没有想我?”
    霍扉婷被曲歌近抱住,一副没反应过来的神情。
    “十天没见,老婆看上去有些瘦了。”曲歌近捧着霍扉婷的脸看了看,对曲瑞芗责怪道,“你是怎么照顾她的,怎么越照顾越瘦?”
    曲瑞芗:“我……”
    霍扉婷这个吃不下,那个也觉得不好吃,吃什么都没胃口,即使做了满桌的山珍海味,她都是吃不了几口的,曲瑞芗不可能强行灌她吃下去。
    曲歌近回家了,当晚曲歌近就让曲瑞芗收拾好行李离开了。
    次日,曲瑞芗开车来接曲歌近上班,看见他竟然把霍扉婷带着一起去公司上班。
    “她在家里一个人闷着无聊,我就让她来陪着我上班。”
    曲歌近回来后,肉眼可见霍扉婷高兴许多,紧紧挽着曲歌近的手臂。Уǔsнǔωǔ.člǔв(yushuwu.club)
    可能因为怀孕了,孕激素让霍扉婷看起来举手投足间有一种温柔的气质,衣服的着衣风格也发生了改变,变得保守端庄,穿着白色短袖淑女裙,小腿都给遮住了,没有了以前那种袒xLuO乳的奔放X感。
    这是霍扉婷第一次跟着曲歌近来他公司,在这之前,她只从曲瑞芗嘴里模糊地听说过公司在哪一片。
    公司里的职员初具规模,已有一百来人,还在继续扩宽业务,吸引更多的人才。
    这些职员们只见过庞心蝶来公司找曲歌近,默认曲歌近带来的霍扉婷是曲歌近的情人,是他忍不住想要炫耀的小老婆。
    曲瑞芗在天台角落抽烟时,听到几个职员站在天台另一侧讨论猜测霍扉婷是曲歌近的情人,曲瑞芗露面,走出来说道:“不要乱说,人家是合法夫妻,孩子都怀上了,姓庞的那个女人才是小三。”
    曲瑞芗与曲歌近关系亲近,公司里的人有目共睹,从曲瑞芗嘴里说出来的话,不会有假。
    得知霍扉婷是正宫,还怀了孕,职员们路过曲歌近的办公室总要瞧上一眼,可惜办公室的门紧闭,窗户是用窗帘拉紧了的,看不到两人在里面做什么。
    新来的男秘书被曲歌近叫去送咖啡,一出来,大家都围着他,询问里面是个什么情况,是不是曲歌近在工作时,霍扉婷像庞心蝶一样坐在曲歌近的腿上。
    “没有,这位姐姐看起来很规矩,我进去时,她躺在沙发上睡觉,曲总对我比了个嘘的动作,让我送咖啡的动作轻一点,不要吵醒她了。”
    临近下班的时间,有一份文件需要曲歌近盖章,秘书敲门进去,看见曲歌近正蹲在沙发边,脸靠在霍扉婷的脸上,亲着她,温柔地唤醒她:“老婆,起来了,睡得够久了,下班了,我们回家了,我给你做红烧J腿吃。”
    “曲总,有一份文件需要盖章……”听见曲歌近这样说话,秘书很不习惯。
    曲歌近的声音恢复了清冷:“放在桌上,我一会儿盖好后,明早上班你来拿。”
    “是。”
    可一转过头对还想继续睡觉的霍扉婷说话,他的声音就变得很温柔了,像是在哄小孩子,与平时那个凶神恶煞的阎罗王形象就是两个人。
    刚开始,大家都以为霍扉婷有特殊情况或是曲歌近有特殊情况,霍扉婷才会跟着曲歌近来公司,至多来几天,霍扉婷就不会出现了,但曲瑞芗接送他们每天上下班长大两个月,公司里的人看着这两人在公司出双入对两个月。
    曲歌近有意让霍扉婷不许与公司员工讲话,只让她和自己呆一块儿,不让她与那些员工有任何接触,就连中午吃饭,都是由曲瑞芗把饭送进办公室给两人。
    曲歌近也不去应酬那些酒局和饭局了,每天一到下班时间就带霍扉婷一起走,无论走哪儿,曲歌近都要把霍扉婷带在身边,与她形影不离。
    起码在曲瑞芗看来,自从霍扉婷怀孕后,曲歌近收敛了很多,两人这段时间确实甜甜蜜蜜的。
    “预产期是明年三月,是我的生日月,如果两个宝宝能和我同一天出生就好了。”
    陪霍扉婷去产检时,曲歌近在等候时,说出了这样的心愿。
    霍扉婷想要剖腹产,听曲歌近这样说,她趁此说道:“到时候剖腹生,让他们在你生日那一天出生。”
    “还是顺其自然,到时候看情况。”曲歌近没有点头答应霍扉婷剖腹,他听人说,剖腹生的小孩体质不太好。
    宁南就是霍扉婷顺产生下的,曲歌近没听说过他生什么大病,从小都健健康康的,今年十月就四岁了,听说现在在幼稚园里,他的个头是所有男孩中最高的一个,很受女同学们的欢迎,书包里经常塞着女生送他的小橡皮、铅笔等。
    霍扉婷进去产检,曲歌近不能跟随,他在外面坐立不安,坐下后又站起来,走来走去,开始焦虑霍扉婷生的这两个孩子,会不如宁南。
    毕竟她和宁博生那个孩子时,她不到20岁,她那时年轻,身体好,宁博的身体也好,现在她23岁,快24岁了,身体比十几岁的时候差多了。
    曲歌近不奢求这两个孩子比宁南长得好看,他就希望他们平安健康。
    霍扉婷做完检查,医生把曲歌近叫进来,当听到医生说两个孩子健康,曲歌近手捂穴口,松了一口气。
    “就是发育的不太理想,营养有点跟不上,还是要多吃点,其它孕妈吃多了,我们都让她们注意饮食,控制T重,你们这个,再吃胖十斤都没有问题,孩子偏小,很容易发育不良。”
    还没走出医院,曲歌近搂着霍扉婷,就在她耳边唠叨道:“听见没有,医生说营养不良,宝宝就会发育不良,从今天起,每晚睡觉前,你吃两个J蛋,喝两杯牛N,生下来宝宝长的高,长的壮,才是好孩子。”
    霍扉婷听了话,比着自己吃J蛋喝牛N,不过一吃进肚里,她就反胃,想要吐出来。
    “不许吐,不许!”曲歌近捂住她嘴,“想一想宝宝,你不吃,他们会饿肚子,两张嘴饿到嗷嗷叫,以后生下来就是两只小老鼠,小的可怜,你为了他们,不许吐,控制住。”
    经过曲歌近苦口婆心的反复劝说,霍扉婷强行吞咽,克服了反胃感。
    “嗯,乖。”曲歌近摸摸霍扉婷的头,又去摸霍扉婷仍是纤细的腰腹,“宝宝们也乖。”
    几天后,曲歌近又要去国外,这次是真的出差,然后顺道与庞心蝶见面,于是曲瑞芗又被叫来家里照顾霍扉婷,当起男保姆。
    霍扉婷想跟着曲歌近一起去,自然被曲歌近拒绝了。
    临行前一晚,曲歌近摸着霍扉婷的肚子说:“我这次只去三天,你要努力多吃几口饭,多吃蛋肉N。”
    “嗯。”霍扉婷闷闷不乐道。
    “乖,等把两个宝宝平安生下来,到时我们一家四口出去旅游,我一定补偿你们,但现在你千万不能乱跑,坐飞机遇气流会颠簸,万一受了惊吓,万米高空那就是束手无策了。”
    曲歌近时刻担心霍扉婷的安危,做梦梦见她被老虎叼走了,都把那老虎的头颅砍了下来。
    出发前,曲歌近对曲瑞芗着重叮嘱,他不在的这三天,要看好了霍扉婷。
    曲瑞芗觉得曲歌近想太多了,霍扉婷怀了两个崽,她自己走路吃饭比谁都小心,根本不需要人提醒。
    她虽然害怕生产,但一想起肚子里的两个孩子都健康,她还是非常沉浸享受在怀孕的喜悦里,已亲手钩织出了两双婴儿毛绒鞋,现下又学着g起了小婴儿戴的毛线帽。
    即使当过了一次妈妈,但二次当妈妈的霍扉婷,仍是充满了期待和激动,这比怀第一胎时的日子幸福多了,那时在国外孤苦无依,近乎过着流浪的生活,想吃好吃的,但没得吃,现在是好吃的很多,却吃不下。
    还有曲歌近,他改变了很多,还承诺生下孩子就设宴举办婚礼,霍扉婷对这样吃喝不愁,嫁给了喜欢的男人的日子很知足了,虽然前期受了点苦,但现在和以后,日子是明朗的,那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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