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视线落在姜棠身上,她真的压力甚大啊!
    直到太子府的人接走了李蓉嫣,姜知白朝她比了一个棒走了后,她才又对上陈宴清挪揄的目光,“咱们是跟姜知白来的啊!”
    姜棠讪讪一笑。
    陈宴清静看着她,“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姜棠叹了一口气,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没办法呀!蓉嫣姐姐面前,我阿兄说我跟他来的,我就只能跟他来嘛!”
    “然后再搭上一个我?”
    谁信呢?
    陈宴清捏捏她的鼻子,也就她自己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吧!
    姜棠挽着他的手,“夫妻一体嘛!”
    陈宴清掐着腰,把她放上马车,听见这五个字极力保持冷静,让自己在陈风面前威严又有气度,然后跟着上了马车。
    姜棠一定要等他,等陈宴清上去又把手递给他。
    陈宴清抻了抻衣袖,儒雅淡定的牵过来,两人一起进了马车,姜棠看见他隐约带着笑,自己也就跟着弯了眉眼。
    她感觉自己真是……越来越喜欢他了。
    不过,越来越喜欢就越来越喜欢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
    ?
    作者有话说:
    糖糖:唉没办法,我哥说我和他一起来的,我就只能是和他一起来的。追嫂不易,糖糖叹气,当挡箭牌我是专业的。
    /
    本章留评散红包啦!!
    第四十八章 车吻·压钱 [v]
    直到两人进了马车,背对他们的陈风才转过身,顺便把车帘整了一下。
    呃!
    她揪着陈宴清的手,“我们在马车又不做什么,陈风每次还把车帘理这么严?”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然而这话音刚落,耳边传来一声低笑,姜棠尚来不及低头去看,坐下的男人便使了力,强势霸道的揽着她把姜棠带下去。
    “陈宴——唔!”
    名字尚没叫全,便已落在他腿上。
    陈宴清垫着她后脑勺,把人禁锢在自己和车壁之间,瞧她除了惊讶并没磕碰不适,这便低头下去。
    男人带着侵略的亲吻覆盖下来,很快马车里弥漫着压抑灼热的气息。
    ……陈风,是对的。
    这一刻的陈宴清是复杂的。
    他说不清是单纯的喜欢,还是惊艳后想占有,亦或者是被刺激的没理智。
    早在她坐在马车跟他吃醋那刻,在她红衣怒马草场飞扬那刻。
    在她昂着头颅和别人说,“是夫人”。
    是陈宴清的小夫人。
    带着点小暴躁宣誓对他的主权那刻。
    亦或者——
    是方才,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回头瞧见李坤盯着她的薄背意·淫的那刻,他就发了疯想这么弄。
    如果不是条件局限,陈宴清甚至想更过分。
    勉力牵着她端方雅正一路,陈宴清并不如姜棠想的寡欲。
    姜棠无奈晃了晃腿,脚丫蹭着他的腿臂想要阻止,然而昏暗的车壁间两人四目相对,依稀能从车帘挤进的缝隙中看见他的神色,那双对她很温和的眼睛里,此时滋生出对她暖暖的情愫。
    就像狂风暴雨没来临前的平静,风轻轻的刮在她的黑发。
    陈宴清望着她没有勉强,只是也着实不君子的啄着她的肌肤,薄唇错落在她的眼睛、嘴巴或者耳后。
    总之毫无章法,又恰到好处的搅乱了一池春水。
    “叫我做什么?”
    姜棠不禁抓着他衣裳,“我、我有话说。”
    陈宴清眼睛看着她,声音发颤的一句之后又抿住了唇,像个戒备的奶猫儿一样。
    “等会儿说,嗯?”
    他若有似无的摩挲着她的背,嗓音温沉拉长,对她不怀好意。
    姜棠那抵得住他刻意的撩拨,三两下便身软的松了双唇,任由陈宴清轻咬着舐进,本能紧张的阖了眼睛,睫羽微颤,双足蜷缩。
    觉察到缠进去的手,整个人泛酥的无可奈何。
    明明害怕被人知道,却又忍着不愿叫他结束。
    情·爱之事姜棠不懂,但不过几日又似乎被他教的流连其中,三月的微风轻轻刮着,长道上这架马车缓缓挪动,偶尔踩过小石颠簸一下,却也没有让人觉得什么不对。
    姜棠的声音被堵在喉咙,偏头不去看低头的男人。
    直到归程过半的时候,陈宴清才松开反扣她的手,姜棠挺立的胸脯得以解脱,双眸轻红泛水的瘫软在他怀里,没甚力气的掐他一下。
    她撇嘴埋怨。
    这个男人简直坏透了。
    陈宴清一动不动,由着她宣泄,勾着微润的薄唇,若无其事的给她滑落肩头的衣裳穿好,反观他自己仍旧整洁的不染尘埃。
    过了片刻,他才如常的问:“不是有话要说吗?”
    “我……”
    姜棠张了张嘴,发现即使方才没有□□出声,这嗓子也干热发涩的厉害,累的她一开口还有些疼。
    她恼的伸手,骑装窄袖她腕子极细,竟也能下滑露出些许白嫩。
    那只小手以下犯上的厉害,直接大胆的揪上他的耳廓,可能仍不解气,还上下左右扯了扯,直到泛红她才哼哼两声。
    瞪他一眼杏眸湿漉漉的,娇艳妩媚,红唇微启,命令他,“我要先喝水。”
    陈宴清滚了滚发痒的喉结,从善如流的搂着她探身,倒了杯茶喂过去,顺便嘱咐:“凉茶寒胃,润润喉咙就够了。”
    哪里够?
    她话都要说不利索了。
    姜棠偏和他作对似的,咕咚咕咚喝了个光,瞧着他皱眉又理亏的训不出来,在陈宴清放杯子的时候调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带些胜利的小得意。
    这么一番耽搁缓冲下来姜棠声音也恢复了,在陈宴清转头的时候扯了扯他袖子,强忍着没有扑他怀里的清高劲似乎在说。
    接下来不许胡闹。
    这次我真的要说话了哦!
    陈宴清忍着笑,目光落在她身上,给予同样认真的反应。
    嗯,你说,我听着。
    姜棠尽力克制住骄傲说:“我之前和你说我教训完人了,沈媛都怕死了。”
    她仰着下巴忍着笑,向他抛出橄榄枝,“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吗?”你的夫人允许你是知情人,可以勉强告诉你我的丰功伟绩哦!
    陈宴清果真如她所料,平淡中带着期待问:“你做了什么?”
    姜棠眼睛瞪的大大的,光彩善良,揪着他的衣裳说:“我吓唬了她。”
    “怎么吓的?”陈宴清说。
    “沈媛不是在遇见疯马的时候挡我生路吗?这次我骑着好大好大的马,从她身边冲过,”姜棠说:“我可没有挡她生路,让她体会了我当时的处境,沈媛可害怕了。”
    都一屁股坐到草地上了。
    姜棠说完抬眸看他一眼,希望陈宴清不要觉得她这样是置人性命于不顾,她有把握不伤人的,也从来没有想过为沈媛沾上人命。
    谁料陈宴清抓着她小手,从心评价她说:“做的不错。”
    姜棠也觉得自己挺飒的,跟他确认说:“你不觉得我心狠?”
    陈宴清摇头,“并不。”
    而且……
    他揉捏着她掌心的红肿,那都是骑马勒出来的,因为沈媛骑马勒出来的。
    “还是心软。”
    让自己受伤,不值当。
    不过谁叫姜棠开心呢?她无所谓,“没有啊!我还威胁她来着。”
    陈宴清搂着她腰,也就没有告诉她沈媛做过更阴险的那些事,既然他家姑娘满意了,那么剩下的就交给他。
    沈媛不是想要攀一门荣耀的亲事吗?
    那他就送她一门顶顶荣耀的亲事好了。
    想好这些陈宴清也就不分神给别人,只点着妻子磨红的掌心问:“骑马好玩儿吗?”
    姜棠点头,“好玩儿啊!”
    她骨子里是有几分父亲和母亲征战沙场的热血,这点主要在骑马方面反应最强烈,她自己没有感觉,但只有旁观者才知道。
    当她擦过沈媛而过,扬蹄跨国木桩,人马悬空踏飞在空中的时候,那是很危险的一个动作。
    她还用了姜棠独创的勒马术,没有完全降速之前就回身……
    陈宴清每每想起,惊艳的同时又不免心跳加快,希望姜棠成长的是他,但看到姜棠危险中优秀,恐慌害怕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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