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五星级高档酒店。
    我无聊的卷着手里皱皱巴巴的晚报,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酒店高级舞厅镶在墙上的大英寸液晶平板电视,电视正播着新闻,播音员那经过化妆品改造和电视机放大后的脸略显得有些不真实,现在这种电视已经走进了中国广大老百姓的家中,甚至已经算不上稀奇了。我拉开夹克的拉链,轻轻举起盛着高度白酒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砰砰!”外面传来两声巨响,哦,不必担心,这不是枪声,外面在放庆贺除夕的礼花,今天是全中国一年到头最喜庆的日子,但我却高兴不起来,这全都是我口袋里的手机害的,一个我绝不认识的家伙告诉我,务必在晚八点之前在这高楼大厦的顶层等他。我看了看表,现在才7点,时间还早。
    舞厅里一律身着礼服的人们随着新年喜庆的舞曲翩翩起舞,这些人称自己为社会上流人士,一个个穿金戴银,对我来说是多么不真实,为了安全起见我仍带着那把几年前从俄罗斯带来的clcok19手枪。对了,忘了告诉大家,还有五个小时,就是2010年了。
    我在这个忙碌的城市已经过了足足有三年了,这三年并不颠簸,我靠我在银行瑞士里的账户购置了房子和汽车,甚至还请了一个年过五旬的妇人做保姆,三年来,我从未离开过这个还算安定的城市,因为我心里明白,军刀部队一天不灭亡,我的下一秒就可能迎来一发直达太阳穴的步枪弹。
    不过幸运的是,这三年他们好像没空搭理我。
    我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真无聊,我再次展开那卷被我翻烂了的晚报,这上面的新闻实则千篇一律,这些东西中除了俄国某高级官员来参观上海世博会建设以外再无其他,至于那名官员为什么能吸引我的注意,理由有其二。1.那家伙来自令我难忘的俄国。2.他就下榻在上海,而且就在我所在饭店的对面。
    我不禁撩开窗帘,对面是一幢高大的建筑,高度也是二十层,和我所在的酒店交相呼应,成了这条街一道亮丽的风景。
    我放下酒杯,点上一支‘中南海’,大口大口的抽起来。
    我观察这舞厅里形形**的人们,他们的衣物都异常华贵,甚至扎眼,我只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防雨夹克和简单的军旅休闲裤,这身行头弄不巧会被别人当做舞厅里这群富人的保镖那,我喷出一团烟雾,然后我不由自主的闭上眼,沉醉在这熟悉的烟雾中。
    但是,我的眼并没有完全闭上,还留了一个缝隙,在这缝隙中,我看到两个外国男人进入了舞厅,不,如果他们只是两个前来交际的外国友人,我或许不会那么惊奇,这两个人全都穿着粗布制成的耐磨服装,脚上还踏着绝对是从美国进口的巴拿马靴底的沙漠作战靴!还有他们手上那个貌似新年礼盒的箱子,那里面是什么?枪?还是……如果这些还不能让我信服的话,他们的体格和长相绝对不是凡人,其中一个黑人长着方正的刀疤脸,另一个白人目光凌厉,他们的体格也像一头蛮牛。
    他们是来找我的吗?
    我把手伸进上衣的口袋,打开了自动手枪的保险。
    这两人径直找了个座位坐下,我时刻关注着他们,但他们就像两个木偶一样呆坐在哪里,一言不发,箱子放在了地上,我看到其中那个黑人用脚小心的把箱子踢到了白人脚下,白人看了看表,对黑人点了点头,然后他们起身,混进人群中。
    我站起身,迅速混进人群跟上他们。
    他们要干什么?
    只见这两人来到了那扇通往天台的铁门旁,其中一个看四下无人,迅速掏出貌似是万能钥匙的东西,**铁门的钥匙孔,另一个家伙一只手**口袋,观察着人群,那家伙的口袋里装着什么,不言而喻。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在人群中扭来扭去,但余光足以看到这两个家伙的一举一动。我看到他们打开了门,登上了通往天台的楼梯,然后又小心的把门关上。这些我全都看在眼里,我迅速挤开拥挤的人群,途中碰翻了一位女士手中的红酒,但我连‘对不起’都没说。
    我走到门口,猛拉门把手,但无动于衷,妈的,门被锁住了,这时,一个服务生前来阻止我,“先生!您要干什么!”
    “帮我打开他!我是警察!”
    服务生打量了我一下,“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一气之下,亮出了手枪的冰山一角,年轻的服务生倒抽了一口冷气,“好吧,警官。”他掏出钥匙,为我打开了门。
    我代上门,然后登上通往天台的楼梯,那两个人上天台干什么?我拔出手枪,举国肩膀,从楼梯走廊里探出半个头小心的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确实来者不善!那个黑人撕开箱子花里胡哨的伪装,然后用钥匙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把枪所需要的各部分零件,白人接过这些零件,三下五除二仅仅用了十多秒就把一支复杂精密的步枪组装完毕,这是支狙击枪,我认得,是瓦尔特公司的wa2000半自动狙击步枪。
    他们架好枪,然后迅速开始工作,他们的工作程序我再熟悉不过了,观瞄手报告射击参数,狙击手修正然后扣动扳机,我听到他们在说话。
    但风太大了,我只能听个大概。
    “崔维斯,这狂风会影响到弹道。”
    “没有办法,报参数吧。”
    我在心中记下崔维斯这个名字,然后弹出手枪的枪管,对准那个白人狙击手。
    他们要杀谁?对了!那个下榻在对面饭店的俄罗斯情报官!天哪!
    “修正五分之一密位点。” 黑人的吐字发音格外清晰。
    “完毕,待击。”
    “等等!”突然,黑人低声说道,妈的,我不慎踢到了一块小石头,发出了声音,我赶紧闪进楼梯后,但已经晚了。
    “妈的!这儿有人!崔维斯!”
    “fuck!”
    辱骂过后就是两声闷响——“噗!噗!”
    两发子弹击中不锈钢管制成的楼梯扶手,顿时火星四溅,我迅速闪身,对准那个对我开枪的黑人扣动扳机——“砰!”实实在在的枪声,不知道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
    黑人灵巧的躲过了我的子弹,白人接着补上来,白人手持一把加了消声器的p225手枪,两人封住楼梯的出口两侧,我无法回到舞厅,只要闪身,我整个人就会暴露在他们的枪口下。
    他们看不到我,我只能通过一个个小小的墙洞观察他们,这两人非常镇静,其中一个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手榴弹,妈的!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开枪射击,我不顾一切的扑出去,同时对准那个正要拉手榴弹的白人扣动扳机——“噗噗!”子弹在白人肩膀上开花,肌肉痉挛使没拉环的手榴弹从白人手中飞脱出去,黑人想要捡起来,但被我射出的一枚子弹吓了回去。
    白人倒在地上,哼哼唧唧,黑人把他拉近比较安全的墙后,然后给手中的.45口径的usp自动装填手枪换上一个新弹匣。
    他有条不紊的给手枪上膛,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为何不好好利用那!我把枪装进口袋,接着飞身跃到通往舞厅的铁门前,黑人反应了过来,抬起枪对准我,我闭上眼睛,即使是死!我也要冲出去!我打开门,看到了前方的一片光明,人们还在悠扬深沉的舞曲中翩翩起舞,乐队奏响的音乐掩盖了一切杂音,他们无疑没听到枪声。
    但就在我冲出去的同时,一没子弹‘噗’的一声进入我的后背,我险些倒在地上,但是我忍住了剧烈的疼痛,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注意到我,我貌似无事的把铁门关上,然后混入翩翩起舞的人群中。
    我拼命用手压住后背的伤口,但这肯定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一个妇人看到我背上正在飙血的伤口,皱了皱眉头,好像说了一句类似‘没礼貌’之类的话,我悄悄把手枪塞进军旅休闲裤的屁股兜,然后脱掉夹克,把带血的衣服塞进电梯口的垃圾箱。
    我回头一看,两个杀手正在接近中,他们步伐矫健,面色严峻的在人群中寻找我的踪迹,我屏住呼吸,看着电梯上闪烁的数字,妈的,太慢了。
    此时那两个家伙和我的距离拉近到了七米,我把被汗水浸透的右手塞进屁股兜,准备随时开枪还击。
    我进入电梯,然后按了个‘k’键,正当电梯门缓缓关上的时候,那两个家伙终于醒悟,他们拨开人群,冲了过来。
    他们没有亮出自己的枪,但我分明看到,他们的右手藏在口袋里,口袋里就是对准我的枪口,即使开枪也看不到任何火焰,妈的,我迅速蹲身,但令我庆幸的是,门完全关上了,电梯正在下降。
    第一百二十三章 除夕夜惊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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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在一层一层的下降,我撕下穿在最里面衬衫的布条,强行堵住后背正在飙血的伤口,鲜血流淌着,我眼晕,头晕,恶心,再加上伤口本身的疼痛,让我感觉无比虚弱,电梯很快到达底层,我几乎是一种‘摔’的姿势出去的。
    “先生,您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还没迈出电梯门,一个服务员拦住了我的去路。
    “没什么,你可以去忙了。”我粗鲁的拨开他,然后迅速观察底层大厅的构造和大厅中形形**的人们,酒店的出口距离我不到八米,我完全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出去,我看了看头顶上的摄像头,不禁捏了一把汗,我憎恨这个窥探别人的机器。
    我一只手扶住身边的柜台,然后迅速向前走去。
    人们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客人们正在品尝酒店的特色菜,接待客人的服务生忙得不亦乐乎,唯一的几个无事可做的家伙也无非是些住店的老弱妇孺罢了,我把手**屁股兜,握住了手枪的枪把。
    突然,大厅里还想凭空出现了几个家伙,四个西装革履的男子非常绅士的推开酒店的活动转门,进入酒店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游走,其中走在中间的那个家伙戴了一副金丝框眼睛,模样文邹邹的,像一个在国际银行的金融分析师,但是,他身旁那三个家伙模样都不像什么省油的灯,个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而且还是外国人,他们的行头虽然看似普通,但其实里面很可能藏着火力强劲的自动武器,我迅速收回扶住柜台的手,然后快速找了把椅子,坐了上去。
    “先生您要些什么?”我刚一坐定,一个服务员就凑过来问道。
    我用余光瞟了一下那几个大汉,然后说道:“有菜单没?”
    “当然,先生。”服务员递过来一本厚厚的菜单,我随意的翻着,但目光却停留在了那几个大汉身上,我趁服务生不注意,悄悄把手枪藏在了饭桌白色的桌布下,此时外面正在放鞭炮,声音很大,但这引起不了我的任何注意。
    “先生?”
    “哦,来杯咖啡吧。”
    “您是要……”
    “蓝山。”我迅速打发走这个服务员,然后埋头观察他们,这些家伙有两个已经上楼了,剩下两个,包括那个戴金丝边眼睛的家伙,正在大厅里来回踱步,而且两只手都插在大衣的口袋里,一分钟后,电梯门打开了,两个家伙走进大厅。妈的,是那两个刚才和我交火的杀手!
    两个下来的家伙和戴金丝边眼睛的男子交涉了几句,然后他们向我这边走来,妈的,他们是一伙的!他们到底来者何人??我的天!他们来了!我拼命镇定精神,两根手指捏着勺子在咖啡杯内轻轻搅拌,我屏住呼吸,那个文邹邹的男子从我身边经过,我感受到他浓重的杀气,也可以感知口袋里武器的温度。
    我端起咖啡杯,小口品尝着苦涩的黑褐色液体,此时,戴金丝边眼睛的男子转过身,现在他正面面对着我,亚洲人棱角分明的面孔和他那双黑色的东方眸子让我如莽再背,我不敢正视他,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若无其事的给咖啡加了一块方糖。
    我能感觉到,那家伙注意到了我,注意到了我握住枪的手,虽然有白色台布掩盖,但还是能看得出,他慢慢走过来,然后抽出我对面的椅子,就像一个前来赴约的老朋友一样,坐了下来。
    “请问这里有人吗?”他问道,这并不稀奇,他这是在试探我。
    “没有。”我干涩的回答道,“但我还是比较喜欢独身一人。”
    “三年了?是吗。”语出惊人,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上,然后抛给我一根。
    我压抑住内心的惊讶,冷静的微笑了一下,道:“我抽不惯三五,但我想问,先生,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是啊,我认识你也仅仅有几个小时而已。”
    看来他是奉命追杀我的杀手,不知道受雇于哪里。
    他吸了口烟,道:“我想你可以把藏在桌布下的那只手抽出来了,我相信我会先于你拔枪之前杀了你。”
    “嗯?你的雇主肯定很没眼光,竟然会找你这种家伙杀人,你不会还是银行的员工吧。”
    话音未落,另一个家伙朝我走来,正是那个在天台和我激斗的黑人,他一脸严峻的看着我,我没有扭头,用余光观察他的举动,这家伙的手里‘唰’的一声多出一把刃泛着寒光的刀子,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刀锋就直逼我的面门而来,与此同时,金丝边扣动藏在口袋里手枪的扳机——“噗噗!”两声闷响传来,一发子弹洞穿了我的小腿,我一拉桌布,同时拔出自动手枪,然后闪身躲过直逼面门的刀锋,桌子被我掀翻了,巨大的响动引起了大厅里所有人的注意,我举起一把椅子在头上,半蹲着身子躲闪从四面而来的子弹,金丝边眼镜拔出了一支加了消声器的伯莱塔92fs手枪对我扣动扳机。大厅内顿时乱成一团,男人的喊叫和女人的失声尖叫此起彼伏,楼上好像也有人被惊动了,其中包括两个杀手。
    他们从楼上下来时,手中多了两支自动武器,一支ump45冲锋枪和一支乌兹冲锋枪,一下楼他们便冲我扫射,不,应该是冲整个大厅,其中一个打爆了设在柜台内的警铃,然后他跳进柜台,一枪托打晕了前台的女收银员。
    我躲在一张桌子后面,不敢抬头,现在他们有六个人,六把枪,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我打成筛子。
    我现在只能借助于外面的人能听到酒店里的声响,我从酒店的落地玻璃向外看去,妈的,外面还在放烟火,人们仍然沉浸在狂欢之中,妈的,这玻璃隔音效果也太好了。我一咬牙,对准左手边的玻璃,扣动了扳机,但玻璃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粉碎,这是防弹的,杀手们看见我要做如此举动,立马对我大扣扳机,客人们吓得躲在桌子后面不敢出来,我抬起枪,对准一个正在换弹匣的家伙就是一枪,那家伙的胸口挨了一发子弹,痛苦的倒在地上,好几会!我拼尽全力,用整个身子撞开欲裂的落地窗。
    玻璃被撞开了,子弹全部倾泻在了我刚才所依靠的桌子上,呼,好险。
    在街上欢呼雀跃的人们仍然没有听到,我不禁咬牙切齿,无奈之下奔向地下停车场,我把越野车停在了里面。
    地下停车场静得出奇,我一跛一跛的跑向我的车,步伐有些紊乱,我从被鲜血浸透的休闲裤口袋里掏出车钥匙,解开车子的电子警报器,然后打开门,一屁股墩在座位上,我没有检查车子是否被安装了炸弹,我想不会的,他们很可能才刚刚下令杀掉我,安装炸弹的时间未免也太短了,我把手枪放在仪表盘的凹槽里,打开引擎,然后驶出了停车场。
    我看样要回家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很可能十秒后就会有一辆其貌不扬的汽车出现在我的身后,我尽量加开越野车的速度,已经飙到了80迈。
    我的房子在东城区的别墅区内,距离这里不是很远。
    街上车辆川流不息,但没有车子跟着我,无论我如何观察都是这样,没准他们根本不想把我灭口吧,不要多想,没准他们不是军刀部队的人,他们只是普通的杀手,受雇刺杀那个倒霉的俄国官员。
    二十分钟后,我驶入了住宅区,然后把车子停在了我的二层别墅下。
    看到终于到家,我舒了口气。
    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我正了正松散的毛衣,然后用钥匙打开油漆新亮的木门。
    可就是在这一刹那,一个没有温度的东西倒在了我怀里,我下意识的接住,然后看到的一切令我不敢想象:尸体,死了大约有一个小时了,是我家的保姆王姨!
    第一百二十四章 除夕夜惊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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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扶住那具倒在我怀里的尸体,寒冷如冰,看来我预计错了!已经有人早早的盯上我了。这时我又想起在饭店里和金丝边眼镜的谈话,他当时提到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三年了,这证明我的资料他们已经到手,而且知道的不比我本人少,我屏住呼吸,拔出自动手枪,小心的走进客厅。
    客厅里没什么变动,只有46寸的液晶电视还在歌唱着,现在播放的是除夕夜特有的春节联欢晚会,我没有心思欣赏这个,准备关掉电视,但细细一想,还是让电视继续开着吧。
    杀手肯定还潜伏在屋内,我心想。通往楼上的楼梯口处有一扇活动门,敞开着,我端着枪,登上楼梯,二楼有水声,妈的,我踮起脚,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我进入二楼的厨房,抽了一把切菜的长刀,握在右手上,左手端枪搜索潜伏在屋内杀手的踪迹,水声从卫生间传来——“哗哗哗。”
    门开着,不妙。
    我用刀尖拨开虚掩这的门,抬起枪,一个标准的翻滚动作进入了卫生间,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是水龙头打开着,我猛地转身,身后也没有出现黑洞洞的枪口,我半跪在地上,紧紧握着手中的枪,我敢保证,他就潜伏在屋里!我能感觉到他。
    安静,持久的安静,还是那句话,莫名其妙的安静背后,不是天使就是——魔鬼!
    “嗒嗒嗒嗒嗒!”突然!就在我愣神之际!枪声传来,然后浴室的磨砂玻璃被子弹打碎,一个满头金发身体健壮的家伙从玻璃墙后向我扑来,手中的microgalil 5.56mm微型突击步枪响个不停,子弹全部打在我身后的瓷砖壁上,石头粉末顿时满天乱飞。
    我没有迟疑,飞起一脚踢飞他手中的突击步枪,然后一只手钳住他的右手手腕,一手扼住他的脖子,顺势一扭,“咔嚓”这家伙的手腕断了,因为我掐着他的喉咙,所以他很快憋得脸色发紫,然后我给了小腿一刀,这家伙跪倒在地,痛苦万分。
    “你是谁!”我大声呵斥,“他妈的!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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