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前面不远处就是落原谷了,我们何不趁此机会登上落原谷,然后才安营扎寨,静等屠非等人送上门来。”科洛蒂见喀秋莎胡乱下命令,不由有些不悦,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因为喀秋莎不仅是公主,而且还是他所爱慕的女人,他虽然身为将军,可是只有以无奈地口气稍作辩解。
    “就这里休息吧,我也累了,想好好睡一觉,如果科将军对本公主的安排有意见,你尽管带着你的那些属下们先去落原谷,本公主与小爵等人在此地休息,明天再与你们汇合!”喀秋莎见科洛蒂竟然敢违抗她的命令,不由神色一变。
    “科将军,既然公主殿下想休息,你就只管执行便可,何必罗嗦惹公主殿下不快呢!”一旁的小约瑟夫现在也是**焚身,有些迫不急待地想跟喀秋莎好好战斗一番,他也看得出,这个骚公主此刻也正在发春。
    “是,末将遵命,立即传令下去,就地扎营休息,明天一早再出发!”科洛蒂虽然不太愿意在此扎营,可是却不敢违抗喀秋莎的命令,只好无奈地传下命令,如果他知道了喀秋莎在此扎营的目的只是为了与小约瑟夫交欢,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而杀了小约瑟夫这个小爵爷。
    公主的行帐刚一搭好,小约瑟夫便迫不急待地钻了进来,喀秋莎也是情指大动,风骚地对着小约瑟夫一笑,拉上帐门,便与小约瑟夫一同钻进了被窝之中。
    正当二人热吻之时,突然从外面传来了科洛蒂的声音:“公主殿下,我可以进来吗?”
    这个关键时候受人打扰,喀秋莎不禁怒火中烧,对着帐外大声说道:“本公主今天很累,已经上床休息,将军有事,明天再吧!”
    “可是末将有件要事与公主殿下商量,请允许末将进来跟公主殿下详细禀报!”科洛蒂可不知道小约瑟夫已经登上了喀秋莎的床,而且二人正在抓紧时间亲热。
    小约瑟夫听了科洛蒂的话后,顿时不知所措,这帐中空空如也,连藏身的地方都没有,这要是被科洛蒂撞到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小约瑟夫当然知道科洛蒂对喀秋莎这个骚公主仰幕已久,而且连国王陛下也有此意将喀秋莎许配给科洛蒂,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的美色而结束了他美好的人生。
    “瞧你那熊样,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有色心没色胆,真是窝囊废,本公主都不怕,你怕什么!你给我老实地呆在被窝里,本公主自有办法对付他!”喀秋莎见小约瑟夫急得一头大汗,不屑地说道。
    “科将军,你进来吧!”喀秋莎镇定地对着帐外的科洛蒂说道。
    “公主殿下已经就寝,末将此时前来打扰,真是倍感惶恐!”科洛蒂望着衣衫不整,露出大半酥胸,**隐隐可见的喀秋莎,顿时呼吸一紧,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好一副诱人的睡美人图。
    “科将军有何要事就请快说,本公主今天很累,如果将军之事不当紧的话,不妨明天晚上来本公主的帐中详谈如何!”喀秋莎已经是春潮暗涌,被窝中的小约瑟夫可没那么规矩,他的手在喀秋莎的身上四处游动,而且已经摸到了下身的关键部位,喀秋莎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被小约瑟夫这一抚摸,顿时感到浑身奇痒难忍。
    “既然公主如此疲倦,那末将就明天晚上再来!公主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末将一定为您办得妥妥当当的。”科洛蒂望着一脸春水的喀秋莎,心中不禁一荡,这公主主动约他,那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他哪里还记得自己要跟喀秋莎说什么事,什么事情都抛到九宵云外去了,他低头告退而去,不知为何,今天在公主的帐中,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可是却又说不上什么来,只好低头告退而去。
    “哎呀,憋死我了!这个科洛蒂真是够烦的!”小约瑟夫终于可以出来透口气了,刚才窝在被中,他的脸都给憋红了。
    “你这个死冤家,你怎么这么坏呀,差点让本公主把持不住,露出破绽来,要是被科洛蒂给发现了,他非宰了你不可!”喀秋莎**地说道。
    “他根本就不用杀我,他再多呆一会儿,我就憋死在你的峰尖乳口上了!”小约瑟夫掀开被子,一下子就抓上了喀秋莎的两只大白馒头上。
    “死鬼,你就不能温柔些吗?把人家都弄疼了!”
    “征服是一场战争,你说我能够温柔吗?我要好好地蹂蔺虐待你,这样才能够满足你,不是吗?”
    “讨厌!”喀秋莎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被小约瑟夫堵住了嘴,按倒在了床上,喀秋莎可不想占被动,立即身体一翻,把小约瑟夫给压在了底下,顿时,大帐之中春色无边。
    正在二人你死我活,风流快活之际,突然,一阵猛烈的杀伐之声,从外面传了进来,喀秋莎与小约瑟夫正在紧张要命的关键时候,刚一开始,二人还以为是外面有人在闹事,倒也没有完全在意,可是喀秋莎突然却听到了屠非那充满了杀伐之气的声音,立时一惊,如果是屠非趁夜来劫营,那可就不妙了,屠非曾经以三人劫杀寒玉的一百多名精兵而自己却丝毫无损,这等手段,喀秋莎早就领教过了。
    心中一急,她用力一拱,把趴在她身上正在****的小约瑟夫一脚给踹了下来,小约瑟夫正在鞠躲尽瘁,死而后已之时,却被喀秋莎从肚皮上踢了下来,受到突然的刺激,小约瑟夫立时一泄如注。
    “公主,你这是干什么?”小约瑟夫不快地说道,他是小爵爷,对这个骚公主并无惧意,现在弄得他这样尴尬狼狈,他当然非常不开心,身为男人,这样被女人从肚皮上踢下来,这也太没面子了!
    “你这死鬼就知道风流快活,屠非等人都已经杀上门来了,还不知道赶快逃命!”喀秋莎没有理会小约瑟夫的牢骚,而是立即穿上了衣服,准备离开大帐,自己的这顶大帐是全营最大的,如果屠非朝这里冲来,她的小命可就难保了,屠非既然来劫营,那就表示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屠非的个性,那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至于为何屠非会钻到了她们的前面来,她也想不明白,不过,还是逃命要紧。
    “这个骚货!真是够贱!”小约瑟夫现在也知道事情严重,他现在还是**体,而喀秋莎已经着装完毕,先行溜了出去,小约瑟夫见喀秋莎如此薄情寡义,不禁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可不敢呆在这里,立即穿上衣服,趁乱溜出了公主的行营。
    第一百九十六章 乱袭军营
    帐外杀声动天震动,科洛蒂没想到屠非竟然会趁晚来偷营,这倒是大出他意料之外,屠非等人只有一百多号人,竟然敢跟他五千人的正规军挑衅,也太不知死活了,不过,科洛蒂的失策,让屠非有了可乘之机,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严格说来,屠非这夜并不能算是偷袭,他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带着雪眉与加藤舞那般偷偷搞暗杀的,这次他是带着巨人们来劫营的。
    虽然只有十九名巨人,其中一名巨人已经赶回暗夜森林报信去了,但屠非却将其分成了四组,在万泉生的统一调度下,和星宿山寨中的那些逃回来的兄弟们从四面冲杀,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万泉生与星宿山寨的那些兄弟们,如同着了魔一般,见人就杀,当然如果仅凭他们这二三十号人根本就不成气候,不过,他们前面有巨人们开道。
    巨人们手中的铁矛威力奇大,没有任何的招式,铁矛所到之处,摧枯拉朽,只看到古木国的士兵东倒西歪,那些手持巨大铁矛的巨人们犹如金刚下凡,无人能挡,碰着即死,挨着即伤,这种惊心动魄的场合,将永远成为古木国的士兵们心中的噩攀。科洛蒂与士兵们都已经卸甲休息,现在被巨人们这一冲击,有很多人是从睡梦中惊醒,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惊慌失措,军心大乱,虽然早就听说有关巨人们的事情,可是现在真的碰到了,他们仍然是慌乱不已,巨人的锋芒根本就无人能挡。
    屠非带着万泉生、王氏兄弟与霍歌、朵盏、寒玉等人,骑着马趁机四处放火,然后趁乱劫杀,屠非手中的兵器已经不再是剑,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了一把鬼头大砍刀,一手持枪,虽然没有嗜血屠刀在手,可是屠非的模样依然是凶猛无比,犹如魔神现世,令人感到恐惧万分,屠非的锋芒无人能挡,右手的鬼头刀逢人便砍,稍有抵抗便是一枪毙命,他已经双眼赤红,对于这种背信弃义,趁火打劫的小人,屠非是恨之入骨。
    寒玉、朵盏和霍歌、凤华卿四人所组成的女子阵营亦不可小觑,她们四人除了凤华卿没有见过大场面之外,其余三人,都是久经沙场之人,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些对她们而言,根本就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她们在马背之上,东杀西砍,忙得不亦乐乎,有不少古木国的士兵都倒在她们的刀下和剑下。
    王氏兄弟对于马战还不太习惯,在马上他们的旋风斩发挥不了最大的威力,虽然王氏兄弟二人身上有现代化的装备,可是他们暂时还不想用。杀得起性,二人干脆跳下马来四把明晃晃的钢刀,突然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刀幕,犹如一股小旋风一般,朝着人多的地方卷去,这是他们的成名绝技旋风斩,旋风所到之处,血肉横飞,肢倒尽断,古木国的士兵们顿时一团哗然,纷纷让开,以求避过这索命的煞星。
    科洛蒂早就已经惊醒了,他并没有惊慌,反而是躲在一旁的暗处,静静地观察着这嘈杂混乱不堪的局面,屠非的人手并不多,只有四五十人,科洛蒂见状便想组织人马,对付屠非等人。而正在此时,屠非已经冲到了他的身旁,科洛蒂偷偷抽出剑,想偷袭屠非,却被屠非被给发觉了。
    屠非借着火光,看到了正在抽剑的科洛蒂,不过,他现在被几名士兵缠住,一时脱不开身,等他解决掉那几名士兵之后,科洛蒂已经不见了,屠非看他的打扮,就知道刚才的那个家伙肯定是个有身份的人,可惜却被他给逃走了。
    科洛蒂本想偷袭屠非,可是屠非手中的那把手枪却让他大为顾忌,他看到屠非击毙一名士兵,真不知道那是一把什么样的兵器,根本就不用接触到人,只听见一声轻响,那名士兵便已经倒在血泊之中,这等杀人利器,除了寒水国的那种新式武器外,科洛蒂实在是想不出屠非手中所拿的那把东西是什么!他可不想这样枉冤地死在屠非的手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收拾屠非,想到此处,他便偷偷地溜走了。
    敌人实在是太多,屠非根本就杀不过来,眼看敌人已经渐渐地围了上来,如果不是靠巨人们的支持,自己等人恐怕早就已经被围住了,屠非大吼一声,迅速接触到万泉生等人,叫他们不可恋战,带着巨人们断后,而他自己则将被围住的朵盏诸女和王氏兄弟二人救了出来,迅速撤离了这个险地。万泉生见屠非已经安全撤离,便发出了讯号带着巨人们也迅速地离开了科洛蒂的军营。
    科洛蒂一脸阴鹫地望着扬长而去的屠非等人,发出了几声令人心寒的冷笑声,然后令人迅速清理战场,将那些惊魂未的战士们都集中起来,准备连夜追击屠非等人,他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今晚被屠非折了这么大一个面子,他岂会善罢干休,这一切如果不是那个喀秋莎公主惹的祸,他今天就不会受到这等奇耻大辱,想起了喀秋莎,他倒给忘记了,科洛蒂急忙去找她。
    喀秋莎与小约瑟夫躲在了一旁的草地中,静静地伏在地上不敢出声,她知道屠非必定恨她入骨,如果给屠非抓住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屠非虽然平时玩世不恭,一脸流氓相,可是他要是发起狠劲来,那绝对是非常可怕的,自己要是落在他的手中,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惩罚,想到自己为了报复屠非而采取的这次行动,喀秋莎不禁有些后悔,惹上了屠非这个煞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还是趁早回到林京去,毕竟呆在王宫之中是比较安全的。
    一旁的小约瑟夫感觉到喀秋莎身体在微微发颤,他当然知道喀秋莎在担心什么,屠非的身手和胆量,那不用想的,简直是一个疯子亡命徒,屠非的底细他与喀秋莎都很清楚,不足一百人,可是他却敢来主动袭击科洛蒂的大军,而且还全胜而返,这等行径除了疯子敢这样做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出屠非为何会有这样大的胆量!
    “公主殿下,你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的!”小约瑟夫轻轻地搂住了喀秋莎,小约瑟夫堂堂公爵身份,对于这个风骚的公主,他根本就不有兴趣,虽然她们之间有亲密的肉体接触,可是现在的小约瑟夫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兴趣,二人只是处于一种心中害怕而暂时相互依儇安慰的关系。
    “没想到在我最危难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在我的身边,亲爱的,你真好!”喀秋莎突然在小约瑟夫的脸颊上饱含感激地亲了他一口。
    “你这个臭婆娘,差点把老子给搞成了阳痿,要不是没有办法,鬼才愿意跟你躲在一起呢!”小约瑟夫想自己刚才被喀秋莎从肚皮上踢来的事情,顿时就火大,他狠狠地在喀秋莎那丰满胸部用力地揉捏了一番之后,才觉得有些发泄掉了他心中的那股怨气,他虽然不喜欢这个人尽可夫的喀秋莎,可是口中却不得不故意做作地说道:“照顾公主殿下那是小臣的荣幸,只要公主殿下高兴,小臣愿意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无微不至地照顾公主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你真是讨厌,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喀秋莎感激小约瑟夫这样紧密地保护着他,不由暗送秋波。
    小约瑟夫虽然不是急色鬼,可是这个时候,如果与喀秋莎亲密一番,倒也可以消除一样心头的恐惧感,反正现在四野无人,摸黑夜战,对他而言亦是一种挑战,面对这样的骚货,不做白不做,小约瑟夫一个虎扑,将喀秋莎压在了身下,对着她的重点部位便是一把狂轰烂炸,刚才小约瑟夫的那股火气现在又冒了上来。
    喀秋莎被小约瑟夫一阵狂野的蹂蔺,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在这种环境下**,那种既担心又兴奋,既舒爽又害怕的心情,让她很快便进了状态,这是一种比偷情更加刺激的尝试,令她感到无限的兴奋,刚才她虽然把小约瑟夫给踹了下去,可是她自己亦是意犹未尽,这种紧张的气氛中,不用小约瑟夫过多地挑逗,她已经是红霞满面,春风无限了。
    轻轻的销魂之声,听在小约瑟夫的耳中,犹如天籁之音,仿佛在催促着小约瑟夫,在这种刺激声中,小约瑟夫的动作更加粗暴,狂野,当然喀秋莎也不是被接受,而是积极主动地配合着小约瑟夫的行动。
    正当二人高潮迭起的时候,又传来了一声声呼唤声:“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你在哪里?”
    喀秋莎与小约瑟夫听到呼喊声,动作不由一停,仔细倾听之后,这才发觉是科洛蒂带着众士兵们前来找寻她,小约瑟夫不由一阵颓丧,真是流年不利,每每到了这个关键时候,就被人打断,他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喀秋莎现在正是**焚身之际,见小约瑟夫停止了动作,又听到了他的叹气声,知道他想退却,可是现在她浑身**烧得正旺,怎么能让小约瑟夫中场休息,用力地摇了摇小约琵夫,娇嗔地说道:“你怕什么,他们一时也找不到这里来,别理他,我们继续!”
    小约瑟夫本以为这次又要被从上面给踢下来,气力一泄,便失去了兴致,没想到喀秋莎这个骚货竟然还意犹未尽,而且还让他继续跃马扬鞭,有了喀秋莎的鼓励,一股男人的雄风又从小约瑟夫的心头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感让他无比兴奋,这种比偷情更加刺激的感觉,是他生平首次遇到,这可是一种难得的机会,此刻他哪里还管科洛蒂会不会因此而杀了他,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先将身下的这个骚公主先宰了再说。
    科洛蒂望着衣衫不整的喀秋莎和小约瑟夫从树林中走出来,不由感到疑惑,不过,他根本就没有往其他的方面想,不敢想象在这种情况之下,喀秋莎与小约瑟夫还敢玩出什么花样来,虽然二人的表情有些怪异,科洛蒂还是恭敬地把二人接回了军营中。科洛蒂并没有下令追击,而是令部队继续在此安营,准备明天一早,再出发追击。喀秋莎和小约瑟夫二人虽然有些不解,可是刚才的一番肉搏战已经令二人身疲力竭,在这里,科洛蒂是指挥官,他喜欢怎样便怎样,一切与自己并不无多大关系,还是先回去休息。
    屠非与万泉生等人,撤出之后,立即赶往了落原谷,想在那里继续伏击追赶上来的喀秋莎等人,没想到等了半晌根本就毫无动静,屠非知道喀秋莎等人不可能追上来了,不禁对这次指挥行动的那个科洛蒂别眼相看,这个家伙竟然如此笃定,看来他必有所恃,自己的兵力在数量上根本就不能与之相比,他这样急追慢赶,对他而言的确是一种很大的压力,古木国已经是不能去了,而后面又有科洛蒂的大军追赶,要想退出古木国的边境,就必然渡过星宿沼泽,可是科洛蒂的大军,大在后头堵住了归路,为今之计,屠非只好先与万泉生退回星寨山寨,企图联合星宿山寨的弟兄们,将科洛蒂的部队先击败,然后再渡过星宿沼泽,绕道火彤沙漠去罡火国,希望罡火国能够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屠非将这个计划与万泉生、朵盏、霍歌诸女商议之后,大家都比较赞成,尤其是万泉生,杀子之仇那是非报不可,屠非的勇猛和洞察敌机的手段,他是深有感触,如果能得到屠非的帮助,那他就如虎添翼了,他发誓要把科洛蒂亲手宰了,为万海腾报仇。屠非看了在一旁无语的寒玉,她也点了点头,屠非所说的现状她也不是不知道,跟着屠非总比自己被古木国挟持要好一些,不由对着屠非轻轻地点了点头,见大家都同意,屠非便安排大家先在此休息一晚,明天天明之后,再朝山寨进发,毕竟带着这么多的娘子军在黑夜中行军很不方便,尤其是在崎岖险峻的山路之上。
    游如现在最为痛苦,屠非的离去,让她感觉心中空荡荡的,现在的游如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镇定,昔日的雄心壮志,改造世界的那种勃勃野心,都不复存在,刻骨的相思,让游如日渐憔悴。
    这其间寒风也曾经来看过游如几次,可惜游如心中完全被屠非占据,对于寒风简直没有一点兴趣,寒风的热情与游如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情形让寒风大为恼火,她堂堂一国之尊,竟然连一个女人的心都得不到,这怎么能令她不恼火,寒风不是没有用过强,可是面对如死尸一般躺在床上的游如,寒风顿觉毫无生趣。
    更令寒风恼火的是,游如现在不仅没有再理会过她,而且她心头的研发工作也完全停了下来,寒风看来,游如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那种雄心壮志,反而时时劝说她放弃一统大陆的野心,寒风的远大计划即将实现,现在岂能被人干涉,如果换作是别人,寒风早就将之斩首分尸了,不过,她对游如还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有一天游如能够回心转意,与她恢复到从前那种融洽温馨的快乐时光,
    寒风屡次的失望而回,让她意识到自己与游如之间的距离越变越远,二人根本就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二人不再是同一战线上的最佳拍搭,而是一对意见完全相左的政敌,对此寒风是完全不能容忍的,寒风容忍度已经到了极限,她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游如,你别以为你有水神的身份,朕就不敢处置你,现在朕即使是不用你的帮助,朕也能够一统大陆,成为史无前例的女皇,如果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否则,别怪朕不给你机会!”
    面对寒风的怒吼,游如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寒风,游如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劝阻她,她的野心极度膨胀,已经几近被权力和欲望给逼得几近疯狂,现在游如这才完全明白了屠非的一片苦心,她真是感到深深的懊悔,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强行干预这个异度世界的自然进程而导致的不可弥补的后果,面对咄咄逼人的寒风,游如的神情一片安宁,她静静地寒风说道:“就算你征服了整个世界又如何,你成为史无前例的女皇又如何,一切迹象都在说明一个问题,你并不是一个好皇帝,而是一个暴君,就算你拥有了全天下,你的下场也只能像秦始皇一样,不过,短短几十年,你的王朝便会在人民的怒吼声中土崩瓦解,而你也只能得到一个留下千古骂名,除此之外,你将一无所有。”
    “你,你,好大胆,你可知道孤王要杀你,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朕现在就可置你于死地!”寒风听了游如的这番话之后,不禁气得脸色煞白,之前她对游如所抱的那最后一丝希望完全化为乌有,她对游如已经彻底绝望,竟然敢如此当面顶撞她,寒风的杀机立现。
    “王者之怒,血流千里,尸横遍野,我游如如果怕死,也不会站在此地跟你说这些话,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当然应负全部责任,只是我想奉劝你一句,天理昭昭,因果报应,多行不义必自毙,寒风,你还是趁早心手吧!”游如的脸色依然很平静,寒风的话当然不是吓唬她的,不过,她已经抱定了必死之心,她根本就无所顾忌。
    “哈哈哈,朕不会杀你的,要不是你刚才的话提醒了朕,孤王一怒之下倒还真的会杀了你!你的用处还大着呢,朕还需要你帮朕研发新武器,朕怎么舍得杀你,再说你是水神如果朕杀了你,岂不是让天下人认为朕竟然敢杀了上天神使,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怎么能做呢,朕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下去!你就乖乖地呆在这里吧。”寒风盛怒之下,不怒反笑,刚才游如的话还真的提醒了她,要是真杀了游如,那不是自断臂膀。
    第一百九十七章 性命无忧
    寒风扬长而去,游如真是欲哭无泪,她孤单地做地寝宫中独自发呆,突然之间,她注意到自己门前的守卫大量增加,而且还是全副武装,毫无疑问,自己已经被软禁在了寝宫之中,事情演变到了这个地步,游如不禁懊悔万分,早知如此,当日就应该随屠非一起逃离这个毫无人性的地方,现在游如唯一的精神寄托便是屠非当日对她的承诺,希望屠非尽早赶回来,将她带离这座令人心碎的寒宫。
    游如被软禁在寝宫之中,根本就无人敢来探望她,之前还有寒玉陪她说话,可是现在寒玉在外生死不明,游如真正成了一个孤家寡人,她原本对宫就不太熟悉,又整天伏案工作,现在一遇难,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形影相吊,不禁感到孤单异常。
    幸好,宫中还有一个小雨点,现在她是寒风身边的红人,这件事整个宫里人都知道,寒风也曾下令特令,小雨点可以在宫中自由地活动,可以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任何人都不能干涉,当然这只限于整个王宫之内。
    小雨点虽然年纪不大,可是经历过的事情却也不少了,游如是屠非的女人,这点她早就知道了,现在游如被困,她当然是责无旁贷经常去探望,而奉纯与随柔二人也经常去看游如,这让寂寞之中的游如感到了一丝温暖,毕竟,她还未被全世界给遗忘了,她相信屠非一定会来将她带离这里的,这是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也是她能够在这里坚持下去的唯一理由,现在,她需要的便是耐心的等待。
    最倒霉之人,便是辛克了,他被伍云等人带回阗玉古都之后,立即被交到了兵部随柔那里,而随柔在接洽过伍云与朱悟能二人之后,知道此事严重,不敢懈怠,便立即将此事呈交给了寒风。
    辛克三人被寒风传到了王宫,在听完伍云的话与朱悟能的证词之后,寒风的一张脸异常的冰冷,如果证据确凿的话,那辛克便是叛敌叛国之罪,不过,寒风知道,辛克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上次屠非就是被辛克给抓来的,这次他没有理由放了屠非,况且辛克是她钦命的将军,如果犯了这等大罪,让她这位女王的颜面放到哪里去。
    寒风虽然有意偏袒辛克,可是辛克的罪状实在是太大,而且数千名士兵们众口一词,她很难做出决断,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只有牺牲辛克一人了!
    寒风把随柔叫到了自己的书房,试探性地问道:“随爱卿,你认为此事应该如何处理方为妥当!”
    “臣不知,请陛下明瘵!”随柔虽然有心杀辛克,可是她摸不清寒风的意思。
    “你身为兵部尚书,此事如何处理,不会要朕来教你吧!”寒风虽然知道随柔故意在推诿,不过,这是做臣子的为人处事的一种方式,她也不好如何责怪随柔。
    “依臣愚见,辛克所犯的罪,实在是大不赦,理应当斩,不过……”随柔的神情些犹豫,她已经猜出了寒风不想斩杀辛克,既然女王的主意已定,她当然不敢忤道寒风的意思。
    “嗯,这个辛克的确是该死,竟然敢通敌叛国,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他都敢做,如不严惩,以后朕如何管束各大将军们,朕的威严何在!随爱卿,请继续!”寒风的脸上这才稍稍地露出了些许笑意,她是至高无上的女王,总不可能让她跟随柔求情,让她帮忙为辛克开脱吧。
    “臣的意思是,辛克虽然罪不可恕,可是念他对国家一片忠诚,而且曾经为国家立下大功,臣以为可将他将军一职革去,由伍云将军代任,而都统朱悟能等人也一一褒奖,如此一来,各大将军与士兵们也无可非议,皆大欢喜,大家都会感激陛下的决断不失公允,这只是臣的愚见,不知陛下以为臣所奏是否合理,请陛下明察!”
    “随爱卿,你可真是处世有方,两头圆滑,叫朕如何说你呢!”寒风脸上的寒意尽去,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随柔暗暗擦了一把汗,幸好自己察颜观色,否则如果执意要杀辛克的话,必然会让寒风起疑,随柔惶恐地说道:“陛下英明,神目如炬,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辛克与伍云、朱悟能双方都没有错,辛克对国家和陛下一片忠诚,而伍云将军与朱悟能都统对国家亦是赤胆忠心,他们敢冒着杀头的危险将辛克押送回京,这份忠心可昭日月,故臣愚见双方都没错,只是辛克将军管束不严,治下无方,致使巨人们投敌而去,理应受到惩罚,无奈之下,臣才想出了这个无奈之举。”
    “好一个无奈之举,哈哈哈,随爱卿,你做得非常好,如果朕的身边能多几个像你这样忠心的大臣,朕的忧虑就不会这么多了,唉!”寒风的神情又沉了下来。
    “陛下可是为了元帅的事情烦恼?”随柔大胆揣测道。
    “不错!寒玉现在仍然没有消息,她落在了屠非的手上,不知生死如何,朕甚为担心,如果寒玉被别国绑为人质,朕都不知道该何自处,唉,现在朕都不知道将此事交给何人去办方才妥当?”寒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陛下,元帅对臣有知遇之恩,平日私交也甚厚,如果陛下信得过臣,臣愿意领兵前去捉拿屠非,将元帅救回来!”随柔见这是一个绝佳的逃离机会,便想趁此机会离开。
    “不行,随爱卿乃是朕的左膀右臂,朕与古木国的大战在即,岂能让你离开朕的身边,此事,朕还是另选他人。”寒风岂能在这个时候让随柔离开,众大臣中就只有这个随柔最会揣摩她的心思,办起事来也挺合她的意思,这种臣子,寒风怎能舍得让她去亲身犯险。
    “多谢陛下抬爱,臣无力为陛下分忧,深感惭愧,不过,臣倒是有一个计划,可以将元帅救出,不知陛下是否首允!”随柔见一计不成,便退而求其次。
    “随卿但说无妨!”寒风微笑地说道,随柔办的事,一般都挺合符寒风的要求。
    “以臣愚见,臣举荐两个人去办此事!一明一暗,必可将元帅救回!”
    “随卿快说!”寒风高兴地说道。
    “特勤部总长—雷烟,她的身手不凡,而且对追踪之道是一位行家,元帅之事她都一直负责监管,对情况也比较熟悉,如果由她亲自带人从暗中营救元帅,必可得手。”
    “那另一位呢,由谁带队?”
    “陛下,请恕臣斗胆,就是现在在殿外侯旨的朱悟能都统!由他带数千人马大张旗鼓地搜寻屠非,必然可以将屠非逼得无处藏身,而在暗中行事的雷烟便可趁机跟踪屠非,伺机将寒玉元帅救出,如此一明一暗,必然万无一失,不知陛下以为这个办法可行得通?”随柔突然灵机一动,如果有朱悟能去追屠非,必可保全屠非等人的安全,她这样做也是迫于无奈,要不是寒风不允许她亲自带人去抓屠非,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计谋虽好,可是朕尚有一事不明,你帐下如此多的良臣猛将你都不挑,为何偏偏选中了一个小小的都统去执行此事,你难道与这个朱悟能有何瓜葛不成,你这样做不认为有欠妥当吗?”寒风的眉头深锁,她实在是没有理由相信一个小小的都统能够胜任此职,她当然事先已经调查过,这个朱悟能与随柔根本就不认识。
    “陛下明鉴!”随柔一听这话,立刻便跪倒在地上,惶恐地说道:“陛下,臣绝无私心!”
    “随卿请起,朕只不过随口说说,你勿需如此介怀!”寒风立即走下来,扶起了随柔。
    “多谢陛下的信任,臣不胜感激!”随柔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过多,立时闭口无言。
    “随卿为何停口不言,是不是还在怪朕刚才随口胡诌?”寒风见随柔变得紧言慎行,不禁脸色不悦,她倒不是怪随柔话多,而是怪这些作臣子,经过多年的官场磨炼,一个个都变得圆滑之极,老于事故,一旦发现苗头不对,便来个金人缄口,装聋作哑,面对此种情况,寒风也无计可施。
    “臣刚才考虑欠妥,已受陛下惩戒,臣以后再也不敢妄言,请陛下恕罪!”
    面对随柔以退为进,寒风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随卿,刚才是朕一时失察,卿并无过错,此事就此为止,这样吧,无论你讲什么,朕都恕你无罪,随卿你还是谈谈那个都统朱悟能,你为何对他如此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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