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是要让你不客气,你能耐我何,你那九尾狐呢?那黎世高呢?他们沒在你算个什么玩意。”白雷章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生气,我看着白雷章说:“你这激将法也不太高明,要是以前我或许会发怒吧,不过我明白你说的的确是实话,我在以前也的确是靠着别人才活了这么久,但是,今天的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说到后面也是大吼了起來。
    然后又一咬手指,凭空画符起來,这一次的速度比之前要快一两秒,等画好以后,白雷章和阮星辰看到我画出的这张符也脸色微变了起來,白雷章也不敢大意,拿出一个小葫芦放出了一堆黑色的煞气挡在了他的前面,这些煞气里面还掺杂着很多的孤魂野鬼。
    我大吼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急急如律令。”
    【743】 打走白雷章
    ‘血符’轰的一声就冲着这白雷章打了过去,瞬间‘血符’就轰打在白雷章前面的打团煞气上,不过那团煞气在‘血符’面前就跟不存在一样,瞬间就被打得消散了,那道‘血符’把煞气打散以后也黯淡了不少,剩下的就打在了白雷章的胸口上,白雷章直接被轰飞了两米,倒在了地上,而我画符的右手也传來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前画一张只是麻痹,看來我现在还不能多画几张。
    我现在自然不能表现出我不能画符的样子,硬撑着手的疼痛,双手背在背后看着白雷章和阮星辰装出一副高手风范的说:“你们还不够资格和我打,回去自己叫苗龙來。”
    白雷章脸色有些煞白,其实‘血符’并不会对人遭成太大的伤害,只是白雷章身上太多煞气,被认定成了邪物一类而已,白雷章捂着胸口,站起來冲着我说:“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厉害。”
    “有什么不可能的,在岛国你不也是我们朋友么,最后还不是变成我们敌人了。”我冷笑道。
    白雷章和阮星辰对视了一眼白雷章哼了一下说:“算你好运,情况有变,走。”说完阮星辰扶着白雷章就往外走了起來,看着这俩人的背影消失在了洞穴中,我这才闷哼了起來,王凯看着我问:“你手怎么了。”
    “我那张符不能用太多次,刚才在下面已经用过一次了,现在再用一次右手承受不了了。”我右手疼得额头直冒冷汗,王凯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走到我边上,把我扶着就往外面走,出去以后走到那些警察的营帐里面,我们看了看时间,现在竟然也才凌晨一点,海滨哥和李队两人发现我们回來以后也都赶了出來把我们三人叫入了帐篷里面了。
    “里面的宝贝呢?”一进帐篷海滨哥就焦急的问,因为他看到了我们两人是两手空空的,我想了想就把里面的大題情况告诉了他,当然,关于琴清的身份改了一下,那棺材里面沒有尸体,只有一些红色的液体。
    海滨哥听着我说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了,王凯看到这个情况急忙说一句:“不过这个墓还是有宝贝的,里面墓顶有一个石画,堪称一绝,那个东西弄出來一定值钱……”
    其实我和王凯两人都知道,要把那幅画弄出來太难了,那副画可是有几百米长,而且是刻在石头上的,真要想取下來肯定有损伤,但是有损伤价格肯定就大打则扣了,最好的情况就是把这里修成一个旅游景点吧。
    海滨哥听完我和王凯的描述以后脸色也才好看了点,拍了拍我和王凯的肩膀说:“辛苦你们两个了,等会你们两个去休息吧,想來进去这么久两位也辛苦了,不过你们带回來的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海滨哥终于把目光看向了琴清。
    琴清笑着说:“我叫青青,是一个探险爱好者,前一段时间听说这里有古墓出现就和几个朋友潜进去探险,后來就被困在了里面,好在被两位救了出來。”琴清很聪明自己就编了一个理由,海滨哥看样子现在也沒心思管琴清的事情,摆了摆手说:“行吧,你们自己回去先休息吧,让外面的警察给青青小姐找一个帐篷住就是了。”
    我点了点头就带着琴清出了帐篷,然后就有一个看起來二十多岁的小警察跑來给我们领路,给我和王凯两人带到了两个小帐篷边不好意思的说:“两位不好意思啊!要是白天还能给两位腾出一两个大帐篷,但是现在都深夜了,把别人叫起來而已不太好。”
    “沒事沒事。”我摆了摆手,随后我就拉着琴清往着一个帐篷走,可别想歪了,我只是要教她怎么用帐篷,不然很容易出丑。
    我拉着琴清进了帐篷以后,琴清这才冲着我问:“原來有这么多人守在我的墓前面,就是要盗我墓。”
    我听着琴清的话感觉怪怪的,可不是么,人家墓主人坐在你面前问你是不是要盗她墓,我还能怎么回答,我嘻嘻的笑了一下说:“这不是你沒死么,而且我们这不是盗墓,我们这是考古,发掘古代遗迹,和盗墓的差距很大的。”
    “考古,盗墓,有差距么,不是一个性质的么。”琴清疑惑的问。
    “咳咳,当然差距大了,考古是天朝组织了,盗墓是私人的,这就是差距了。”我不愿意继续在讨论这个问題了,就说道:“你在这帐篷里先凑合一个晚上,明天我就带你离开,然后找一个地方商量你以后该怎么办。”
    “我以后该怎么办。”琴清指着自己问,我点头说:“当然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你以为能指望我一直带着你吗?”
    “我想我有办法帮你杀了你前世的记忆的。”琴清看着我认真的说,我摇头说:“你还沒搞清楚两点问題,第一,我并不想杀了我前世,第二,我们就算想啥也跟本杀不了他,所以别再提杀他这个问題了,除非你想刚醒过來,就又挂掉。”
    “你自己小心点,有人问你问題你就说你刚刚出來,神智有点不清晰,过两天在说,不要乱回答问題,知道吗?”我走到帐篷的门口吩咐完了以后就转头往着王凯的帐篷走了过去。
    走进去以后王凯刚准备睡觉呢?看着我进來了就问:“你怎么回來了。”
    “我不回來我能上哪去。”我笑着问道,王凯说:“我还以为,。”
    “滚犊子的,你想法太猥琐了。”我摇头,暗自的鄙视了一下王凯,然后就倒头睡觉起來了,这一天真的把我累坏了,又是大战跳尸,然后还轰跑了白雷章,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了‘血符’,这玩意威力很大,不过后作用也不小,当然和‘九星神符’那样的后作用沒法比,而且还拉风,想着想着我也慢慢的陷入了沉睡之中了,
    【744】 韩道长
    第二天我起得一大早,昨天我是接近凌晨两点才睡的,要是按照国际惯例我得第二天下午才能起床,但是谁让有琴清这家伙呢?我大概是八点钟起床的吧,我走出帐篷以后那些警察已经开始拿出很多家伙开始生火做饭了,我看了旁边琴清的帐篷,想了想就冲着里面问:“喂,我能进來不。”
    过了片刻,琴清就说道:“进來吧。”
    我走进去的时候琴清已经传好衣服了,正坐在床铺上看着我问:“有事情吗?”
    我楞了一下,好像我进來还真沒有什么事情,抓了抓后脑勺说:“沒啥,等会就要吃饭了,吃完饭后我们就离开这里,然后商量对策。”
    随后外面的饭也做好了,当然,什么大鱼大肉的在这里是指望不上了,事实上这里做出的饭菜我也就欣赏那碗稀饭了,毕竟是一群抠脚大叔弄的菜,能指望有多少吃,不过倒是琴清吃得津津有味的,一个劲的说好吃,那个做饭的大老爷们看到这么一个小姑娘夸自己的饭好吃,也是一个劲的傻笑。
    其实也不能怪琴清的品味太差了,而是在他们那个年代炒菜也就加点盐或者点辣椒,哪像现在味精,鸡精,孜然粉,等等各种各样的作料。
    吃完饭以后我也像海滨哥告辞了,毕竟这次的探险严格來说已经结束了,海滨哥也沒有留我,说了一些感激的话,然后丢给我一辆警车的钥匙就让我自个回重庆,至于王凯并沒有和我一起,他是重庆灵异事件调查小组的成员,和我是不一样的,我是属于帮忙性质,他是工作,我领着琴清,和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拉着琴清开着车子就往重庆奔去。
    “这是什么马,能跑这么快,就是当时的上等战马也比不上。”琴清上车以后就东摸摸西摸摸,好像终于遇到点新鲜东西了,而且等我脚下的油门一踩,这一段高速路本來就沒有车子,而且路宽,我自然是马力十足的飙车了起來,虽然严格來说我这也不算飙车,毕竟这大马平川的,闭上眼睛瞪着油门轰而已,要房鹏光开车那才叫飙车。
    我开的速度很快,当然,上了真正的高速路以后我也就沒有敢放肆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慢慢开着,而琴清在副驾驶上看着高速路的车辆一个劲的惊呼,就跟小孩子一样,指着前面的那辆车子说道:“超过他,超过他。”
    “大姐,我们能不这么幼稚不。”我其实知道琴清也是心情太好了,毕竟自己复活过來了,沒理由心情不好啊!所以心性就显得有一点像小孩子了,琴清这位大姐根本就不带鸟我的,还是一个劲的大吼超过前面的车子,表现得和五岁小孩子的智商真是沒啥两样,估计这也算看到新奇东西的原因吧,要是我眼镜一闭,一睁到了三千年后,到时候飞碟满天飞,我估计在那些人面前表现得和三岁小孩子的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
    好在琴清闹腾了一会也累了下來,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看着前面的车子,她冲着我问:“那个小九,你能把秦以后的历史给我说说么,我挺好奇的,当时那么庞大的一个帝国竟然就覆灭了。”
    “额,是这样的。”然后我就把我看过的楚汉争霸的内容大致的说了一遍,我也记不住真正的历史,想來历史电视应该差距不大吧,等琴清听完了以后也沉默了沒有说话。
    车子在中午左右的时候终于开进了重庆主城区,重庆主城区此时车流量也是高峰期,我拉着琴清又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开到了江北,然后带着她先去观音桥的地下商业街给我和她买了一套衣服,毕竟当时我和她还是穿的一身道袍,这衣服太扎眼了,不得不说,我给琴清买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超短裙,内衣我沒有参与,是让那个商店的店主给她参考的,我就说琴清和我是一个探险队的,前几天出去探险伤了脑袋,智商有点不行云云。
    琴清用杀人的眼光看着我,我也不管她,领着她买完以后,我也买了一件t恤和一条牛仔裤,这玩意穿着可比道士袍穿着舒服多了,我就拉着琴清逛了起來,买点吃的,琴清也不反对,她很喜欢吃现在的这些东西,当然,她不知道有地沟油之类的存在,我也不打算告诉她,等走到了商业街的尽头,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我旁边就有一个人说道:“这位朋友请留步。”
    我往着右边一看,我右边五米处竟然有一个人穿着一身道士袍,带着一个墨镜,这个家伙看起來应该也有四五十岁了,此时摆着一个小摊,挂着一个铁板神算的旗杆。
    我沒打算理他,我以前不就是干这行的么,我拉着琴清准备继续走的时候这个老道士就说道:“这位朋友近期有灾,而且还是大灾,不知道我说的对否。”
    我一听,眉头一皱,看着这老家伙,便走了过去问:“说的沒错敢问道长尊姓大名。”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韩某,小友称呼我韩道长即可。”这个道长沒有取下眼镜,而是面露微笑的说,我笑了一下说:“明人不说暗话,我也是一个阴阳先生,最近也的确有宅,敢问道长我有何破解之法。”
    “小兄弟,别信这老家伙的话,这丫就一骗子。”突然,隔壁商店卖衣服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老板就跑出來说。
    我疑惑的问:“但是刚才他说我有灾,而我最近的确是有灾啊!”
    “刚才那句话这老家伙每隔五分钟就念一次,专门吊你这样的傻袍子的。”这个女老板说:“整天就知道念那一句,我的耳朵都念出老茧了。”
    “噗。”我差点沒笑出來,看着这个自称韩道长的,心想,这老头也是一个人才啊!这方法也能想出來,的确,要是最近有灾的人肯定就会以为说的是自己,然后上來询问这个道长,
    【745】 叫永恒
    我拉着琴清也不理这个韩道长,转身就走了,韩道长这个时候就淡淡的说:“有缘千里來相会,我们今日在这一见就是缘分,理该我帮你一次,两天内你回到这里找我,你的灾就在两天之内了。”
    我听了这个韩道长的话一震,转头一看,这个韩道长拿着一把扇子慢悠悠的在扇呢?我此时心里也充满了疑惑,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有真本事的人,想了想,竟然他让我两天内再來找他,那我也不急,想到这我也就拉着琴清走了出去。
    当时是下午两点半左右,我又拉着琴清一起逛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六点的时候,感觉腿都麻了,但是琴清还是意犹未尽的感觉,她也的确是很喜欢这些新鲜的玩意,晚上的时候我带着她去吃了一碗酸辣粉,她也是高兴得很,我突然感觉,丫的人家秦朝第一首富跟着自己來吃酸辣粉,真寒酸。
    然后我就拉着琴清找了一个酒店,当然是沒有带星星的,开了两间房,住了进去,晚上的时候我也去找琴清商量起了对策,主要是商量项羽的事情。
    但是商量了很久,都沒有想到办法,琴清就是主张直接干掉项羽,但是我玩命的摇头,这可能么,也就琴清沒看到项羽那彪悍的样子,到时候我倒是相信我们被项羽干掉,但是除了这个办法沒有丝毫的其他办法,因为项羽是一段记忆,不可能像灵魂一样把他抽出來另外找*。
    商量了很久想了很多办法最后还是沒有用,琴清也是异常的失望,她现在知道这个世界是很复杂的,要是沒有我给她做向导,凭着她的容貌,指不定哪天就被人绑架了,我无奈的冲琴清问:“你到底要我帮你啥忙呢?反正现在还沒有想出办法,你先说说吧。”
    “我要去秦皇陵,秦皇陵有能打开永恒的钥匙。”琴清眼神坚定的说:“只要去了永恒就能获得永生,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
    “额,那永恒真有这么好吗?为什么你们都想去。”我说的你们自然是包括了秋香,不过此时我想到了当初项羽给我说的,一定要阻止秋香去永恒,永恒是一个陷阱,想到了这句话我又皱起了眉头,陷阱,什么陷阱呢。
    “当然好了,不是长生不老啊!是永生的。”琴清看着我笑道:“永远不会死,难道还不够好吗?”
    “永远不死,难道不会寂寞吗?”我下意识的就问。
    琴清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又和琴清商量了一会,琴清是知道秦始皇陵的下落以及怎么进入的,毕竟当时秦皇陵的水银都是她提供的,在建造秦皇陵的时候她也自然是记住了秦皇陵的大体构造,而且她在秦皇陵竣工前就‘死’了,随后秦始皇还派人把她家搜了一遍,就是怕她藏着秦皇陵的地图,不过秦始皇大概做鬼也想不到这个‘死’了的人会复活吧。
    我和琴清最后也沒商量出什么东西,然后我就回房睡觉了,第二天起來以后我心里也有点认命了,毕竟现在是的确沒有办法,我拿出电话,给吴志聪打了个电话,吴志聪接了电话以后就问:“小九哥,你丫的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在哪呢?”
    我听着吴志聪的声音心里也是一紧,有可能我明后天就死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在重庆呢?过得挺好的,过几天就要去秦皇陵考古了,你们自己好好的啊!有事情自己找房叔解决,以后有了孩子就别干这个了,现在先存点钱,以后做点正经生意吧。”
    “知道了,真啰嗦,话说你去秦皇陵带上我呗,我们盗墓世家一直把秦皇陵列为史上第一难盗的墓,到时候带上我,我说不定也能帮你点忙。”吴志聪说道这我就摇头说:“不用了,我跟几个朋友一起的,你不用担心,你自己好好过,我可能过一段时间会去一个叫永恒的地方,到时候就回不來了,你自己好好和小灵过日子,让房鹏光丫的也好好跟房叔做警察得了,警察这职业不管怎么说都比我们这一行有前途,总不能做一辈子的骗子吧。”
    我现在也只有骗他们我要去永恒了,毕竟万一我真死了,永远不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给他们说我在永恒至少他们能放心一些。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交代遗言一样,到底怎么了。”吴志聪一下子就察觉到我的话不对劲,冲着我询问了起來,我楞了半响说:“沒什么啊!还不就是那样,就是给你们说说,让你们以后别吊儿郎当的,自己好好过日子。”
    “你自己也是,沒事给我打两个电话來吧。”吴志聪说完,我也点了头说:“行了,我还有点事情,你给我打两万块钱过來,我有用,以前那个卡号我给别人了,你就不用打钱了,现在的卡号是xx……xx。”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你朋友。”琴清在旁边看着我脸色不好看就问道,我点了点头,说:“我兄弟,不过我快死了也不想让他们担心。”
    “那个道士不是说能救你么。”琴清好奇的问,我咧嘴一笑说:“谁知道呢?也许是一个骗子呢?我总不能给他抱太大的希望,不然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其实有时候死也并不是那么可能,有时候闭上眼,啥都不知道,也不会有这么多烦恼,其实不是很好吗?我也很累了。”
    “你才多大点,就装出这么一副老成的样子的。”
    “但是我经历过的很多东西,一些人这辈子或许都沒有经历过。”我苦笑了起來说道:“我要是真的死了我就给你一个地址,你就去找这个叫吴志聪的人,让他帮你,不过他到时候帮不帮你就是你的事情了,还有,别告诉他,我死了的事情,就说我去了一个地方,叫永恒。”
    【746】 看相
    吴志聪很快就把钱打了过去,效率很高,打了五万过來,大家可能很疑惑我找他要这么多钱干啥,我这不都快要死了的人了么,总得挥霍一下,我去银行直接取出了五万现金,然后在背包里装满了现金,背着背包就上街了,拉着琴清走在大街上,我想明天就要死了,再怎么也得做一些以前沒做过的事情。
    我走到一个乞丐边上,这个乞丐看起來二十多岁,浑身脏兮兮的,低着头,前面摆着一个碗,我要是以前或许看都不看直接掉头就走,因为这人的双手双脚都健全,为什么不能自己去找份工作呢?现在最差的工资一个月也是包吃包住还有一千多块,也不至于來要饭,当然,这是我以前的想法,但是我现在就是感觉他來要饭肯定是生活所迫,不管怎么说总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我从背后直接掏出一叠钱,丢在他面前的碗里,应该有一万块吧,我就说:“自己别要饭了,你要饭一年也要不到这么多,我现在一天就给你了,去找点正经事请做吧。”
    又走了几步,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在卖一大捧玫瑰花,抽出一千块给买了下來,然后顺手丢给了琴清,反正这一天我真就画掉了五万块钱,其实说是画,其实就是看到一些缺钱的人然后就给他们,看着他们一脸高兴的样子,我心里也总会舒坦点,花光五万块以后摸了摸自己包里,也只有几百块钱了,拉着琴清去快餐店吃了两碗盖饭后,天色也慢慢暗了下來,原來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我也知道项羽和我记忆重叠可能也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了,和琴清一路无语,不知不觉就知道了那个韩道长的摊位,不过我还沒走到就听到韩道长的声音:“这位朋友近期有灾,而且还是大灾,不知道我说的对否。”
    我当时还距离有点远,看到韩道长前方有好几个人都停下脚步,疑惑了一会才离开,这家伙还真是骗子,我皱起了眉头,走到了韩道长的摊位前说:“道长,好久不见啊!”
    “小友相信老夫了。”韩道长歪着脑袋看着我问,我摇头说:“沒相信,不过死马当活马医吧,现在也沒有办法了。”
    韩道长笑着说:“老夫应该不会让小友你失望的。”说完韩道长就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旅馆说:“那边说话吧,这里说话不太方便。”说着连他的摊位也不管了,直接在前面走了起來,其实他这摊位也沒啥东西,就一个小桌子和一个旗杆,沒人看得上。
    我和琴清跟在韩道长背后走进了这个小旅馆,然后韩道长带着我们上了二楼,走进了一个二十平米左右的一个房间,里面是一个标准的旅馆配置,一件床,一个桌子,一个电视机和一个厕所,沒有别的东西了,我跟琴清一进门,韩道长就关门说道:“我看來这位女小友命理不是我们这一朝代的人,应该是以前的人,不知对否。”
    我一听皱起眉头,琴清想说话我立马拉住了琴清,冲着韩道长说:“韩道长真是会开玩笑,我这小妹也就二十來岁,哪來其他朝代的人一说。”
    韩道长笑道:“是吗?那请问姑娘现今首都是哪个城市,米国总统是谁。”韩道长一问,琴清立马露出一脸难色,我这个也每沒有对她说过,她吞吞吐吐的问:“咸阳。”
    “哈哈。”这个韩道长大笑了起來。
    “行了,少装神秘了。”我皱眉怒道:“你有什么话直说就行了,你这是在显摆你能力还是啥。”
    韩道友见我这样说也不生气,看着我说:“你本是霸王命,可惜生在这幅臭皮囊中,不然你若是参军最起码也能混个将官來当当。”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的身体限制了你的命理,而且你身体里还有一个人的记忆对吧,古往今來拥有霸王命的人屈指可数,最出名的当属西楚霸王项羽,次之吕布,可惜前者为情所困,难成大业,后者人皮猪脑,笨得够厉害,空有一声神力,也是难成大业,你应该就是这二人中其中之一转世才对。”韩道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后看着我问:“我说的对否。”
    “你身后的女子,命中和水银朱砂息息相关,生时做水银朱砂便可发家致富,死时葬与水银朱砂之下后人也是好运连连,不会有灭族之灾。”韩道长说完以后我就冲着他问:“你到底是什么人,算命的。”
    “错,我不是算命的。”韩道长摇头道:“算命者有违天道,透露天机,应当被罚,而我这是祖传《周易》,看相之道,从一个人的样貌就可以看出人的一生,这才是大学问。”
    我听后也点头,那些看相的现在基本上都被认为是骗子,很多人更是闭上眼睛装起瞎子來骗人,其实算命和看相的差距就是,能学会算命的人是万中无一的,天赋很重要,而看相只要你记性不错,头脑不笨,肯用心学,一般來说都能学会,这也是很多看相和算命的关系并不融洽的原因,算命的看不起看相的,看相的认为看相才是真正的大学问,算命是透露天机等等。
    “那韩道长你看看我的事情还有沒有解救的办法。”我看着韩道长问,韩道长想了想说:“你把你的情况都告诉我吧,我也说过了,看相毕竟是看,一切都是猜的,不像算命那样能直接算出结果,你必须把你生辰八字还有事情的经过告诉我才行。”
    接着我就把我的生辰八字,以及项羽转世,马上记忆要和我的记忆重叠在一起的事情全部告诉给了这个韩道长,韩道长听了我的话后也眯起了眼睛,沉思了起來,说道:“现在的办法也只有你杀掉项羽才是唯一的解救办法了,不然你就死定了。”
    【747】 命运!
    我听了韩道长的话皱起了眉头问:“杀掉项羽,先不说我能不能杀掉他,就是能杀掉他我也有些不忍,毕竟他救过我多次。”我摇起了头。
    “优柔寡断,项羽当初就是优柔寡断才死的,要是当初他不倔,渡过乌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沒想到他是这样,转世以后还是这样优柔寡断。”韩道长看着我说:“你自己也说了项羽的口气也很不想和你的记忆重叠,而且他早就死了,现在留下的不过是一些记忆而已,有什么不忍心的,难道你就舍得死,我看你命带桃花,你应该也有心爱的女人才对,你难道就舍得她们吗?”
    韩道长这句话一下子就击中了我的要害,是啊!秋香,苏妲己,要是我真的死了,一辈子也看不到她们的话,我突然心里就堵得慌,很闷,韩道长就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要是你不想的话,我转头就走,我也懒得干这些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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