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体陡然悬空,萧泠泠被吓得叫喊出声,而鸡巴还插在子宫里,只一下便入得极深,几欲撑破宫壁,小手拍着撑出青筋的手臂示意他将自己放下。
    “呜呜呜……好深……”
    男人不以为意,笑道:“别怕,插得越深越舒服,夫君这就抱你去尿尿。”
    一面说着,还伸出大掌拍了拍被柱身堵到没有一丝缝隙的花唇。腿心处满是她之前潮喷时吐出的淫水,拍一下,淫水便会发出“咕唧”的水声,四下飞溅,倒真有几分像是在射尿。
    花唇本就被欺负得毫无招架之力,如何能受得了这般磋磨,萧泠泠忙拉住他的大掌,套在大鸡巴上的小屁股也一扭一扭的,抗拒他地“爱抚”。
    “……别打……呜呜太涨了……憋不住憋不住了……”
    她哀求呜咽的模样瞧着可怜极了,可落在大变态的眼里就全变了味,男人忍不住调侃道:“憋不住就尿,夫君就喜欢看骚货尿尿。”
    萧佑棠眸光一黯,似是想起什么了,拾起来时自己挂在衣架上的狐皮大氅披在赤裸的美人身上,一反常态的用指腹堵住尿孔,抬脚便朝外走。
    一面走嘴巴还不消停,恶劣地在她耳边说着下流话:“现在先把这处堵起来,待会儿再让小骚货尿个痛快。”
    他走得并不快,可他每抬脚一步,抵住宫壁的壮硕龟头便会朝里狠狠地顶撞,那力道恨不得要将宫壁撞烂。可很快他便落脚,插在宫胞里的肉柱也会随着他的动作向后撤出,柱身上狰狞勃发的青筋卡在宫口处研磨拖拽,弄得她又酸又痒,又痛又爽。
    萧泠泠被肏得晕晕乎乎的,没走几步就觉得方才的尿意愈演愈烈,可偏偏这处被男人堵得严严实实,她掰也掰不开。花穴和尿道同时受到煎熬,似有成千上万只蚁虫攒集在此处啃噬。她无力抵抗,只能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呜咽,控诉男人的狠厉。
    “呜呜……你又欺负我……又不听话了……呜呜嗯……”
    低声抽泣的声音非但没有博得男人的同情,反而将二人之间的欲火扇得更加热烈。萧佑棠埋下头用粗糙大舌卷走挂在她眼角的泪珠,轻叹道:“床上的事如何能算是欺负?至于听话么,公狗永远都听小母狗的话,只是小母狗先忍一忍,很快便会让你欲仙欲死。”
    话音未落,他便加快前行速度,媚穴里的软肉被捅得软烂,“啪”“啪”“啪”,“咕唧”“咕唧”“咕唧”各种暧昧的声音肆无忌惮的从交合处传出,淫水顺着二人的腿心滴落,所过之处的地面上,淫靡的水液早已连成一道蜿蜒的曲线,时深时浅,水光一片。
    萧泠泠被他突然加速的肏干肏得头昏脑涨,樱唇虚张着除了呻吟一句话都说不出,直到忽然一阵冷风拂面,整个人被冻得吓了一哆嗦,这才清醒了几分。待看清此刻的情形时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四下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上离开。
    屋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可寒风依旧冷冽。
    “呜呜……你干什么……不要不要出来呜呜……回去嗯……回去……”
    可男人不顾她的求饶,只狠厉地继续边走边干,将她一句话撞得支离破碎。
    萧佑棠望着怀中被大氅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挂着泪珠的小脸的美人,确认她没有冻着后,继续抬脚朝院子里走。
    “回去干什么?小母狗只能在屋外撒尿,你说是不是?”
    他每说一句,肏得就更重,逼她哭的更大声。
    “不要在这里呜唔……会被别人看见的,他们会听见的呜呜呜……求求你嗯啊……”
    萧佑棠才不会让别人看见她的身体,更不可能让别人听见或看见她动情时的淫态,无论男女。早在他翻窗爬进来之前,他便挨个将院子里的人迷晕了,此刻他们睡得正香,如何知道在这凛冽的寒风中会有这般火热的淫景?
    可他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她,嘴上不干不净放肆羞辱:“让他们看见又有什么不好的,你说他们看见这么骚的母狗,鸡巴会不会起反应?到时候他们都排着队来肏你,好不好?”
    美人被他说得骇了一跳,花穴夹得更紧,爽得男人咬着牙倒吸一口气,胯下又加了几分力才捅开缠紧的穴肉,一面走一面肏得更起劲,面上又恢复了凶狠的模样。
    “怎么一听到被别人肏就夹得这么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既然你这么想被别人肏,干脆让他们全都过来,也别排队了,直接上来肏你,上面、下面、前面、后面所有的洞都被鸡巴堵住!还有你这个小尿孔,”说着,他用堵着尿孔的手指抠了抠它,激得女人又颤栗起来,“这里也被大鸡巴捅开,生生被肏成大鸡巴的形状再也合不拢,小屁股夹也夹不住,日后天天都在漏尿。别人只要看见你的尿水就知道你已经被我肏烂了,不是想尿么?让你尿个痛快!”
    “不要嗯……呜呜不要……”
    缩在怀中的美人小脑袋晃个不停,泪珠也被甩到空中,还有几滴落在男人的脸上,温温热热的。
    可她的骚屄却夹得愈发的紧,媚肉上的褶皱自发舔弄鸡巴上狰狞的青筋,宫壁开始死命地嘬吸马眼,恨不得将他的精血全都榨干。
    萧佑棠笑声低哑,抵住她的花唇快速耸动腰身,肥壮的大鸡巴在花穴中入得更加畅快:“小骚货每次都说不要,可到最后骚屄都会夹着鸡巴不肯松口。”
    他快步将美人抱至一簇生的极好的花草边,花叶翠郁,与几步开外的其他枯死的植被形成鲜明对比。
    “白日里瞧见娘子将多余的奶水倾倒至此,那时只觉得浪费,可此刻看到着花草长得艳丽,一点儿也不像是深冬的景象,想来都是娘子日日滋养的缘故。”
    他的眼睛发着幽光,在深夜里尤为显眼。萧泠泠眼皮直跳,暗道不好。果不其然,男人接下来的话打碎她最后的期待。
    “只是奶水便能将它们养得这般好,若是其他的,岂不是更妙?娘子菩萨心肠,不如就赏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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