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飞取出一只巴掌大小的吹萧引凤描金小锦盒,一打开,宝光四射,映到他脸上泛起薄薄一层幽红荧光。从盒子里拿起一串光彩溢目的石榴红碧霜晶石雕莲花珠串,蹲跪下来托起维桢的左脚腕,小心地替她戴上。
    珠串是由整块极品纯色碧霜晶切割开,雕成九瓣莲花式样的十九颗珠子,每颗皆小如绿豆,花瓣密巧工致,惟妙惟肖,花蕊细如发丝,纤毫毕现,堪称鬼斧神工,精妙无双。
    这块碧霜晶火彩和净度极高,是难得的稀世之宝。当日艾萨克.阿梅利亚听闻沉飞要将它切割开雕成珠子时,脸上的表情活像有人要将他大卸八块,做成一盘香喷喷的咕噜肉。一块宝石换了宋谦一条命。宋禾虽然拒绝大办婚礼,更不允许艾萨克向媒体宣扬二人的婚事,却在宋谦移出监狱后,松口答应与艾萨克在星网上签订婚姻协议,去阿尔卡崶帝国登记结婚。
    沉飞无比憋屈,真是说不出的羡慕妒忌恨。遑论结婚,维桢这臭丫头到今时今日还不让自己真正动她。
    维桢骨纤肉丰,小腿的线条弗浓弗细,皮肤白净剔透,薄若蝉翼,脚腕娇致如玉,一眼看去仿佛是半透明的,上面的碧霜晶珠串玻璃般通透,闪烁着霓虹一样浓艳的亮红色泽。二者素极艳极,交错辉映,相得益彰,美得令人神醉心往。
    维桢乃烟霞色相,沉飞与蒋晗熙阅人无数,平生所见过的女子之中,论姿容,毋能出其右者。俩人双眼不离维桢的俏脸,真个眉如翠羽,肌如白雪,不禁都神情痴狂,思潮起伏。沉飞更是连绵不断地亲吻她白嫩的脚踝。
    维桢失神地端详闪耀着奇光异彩的碧霜晶珠串。
    “好看么?”沉飞含笑问道。
    与母亲的桃红碧霜晶手串相比也不遑多让。维桢点了点头,认认真真道:“漂亮极了。”一双杏目睁得圆溜溜,眼波流转,与碧霜晶石珠璧交辉。
    沉飞的呼吸都快停滞了,“宝贝儿,你更漂亮……”他揽着维桢的腰,脱下她的鞋子,将她整个人摁入怀内,大手充满肉欲地揉玩着一只温香软玉似的小脚丫子,“桢桢,你还记不记得跟阿梅利亚导演吃饭那晚,我说过要送你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他将珠串褪下来,对着光指给她看,“你瞧,每朵莲花的内侧都刻了一个‘飞’字。桢桢喜不喜欢?戴上就不要拿下来好不好?宝贝儿,你戴着这串小链子,就跟老公一直陪在你身边一样,我俩一时一刻都不分开。”沉飞替她再戴上,一面浮想联翩——维桢一丝不挂,腿儿高高翘起,肌肤如霜如雪,只戴着这串碧霜晶被自己压在身下抽送燕狎,该是何等妖冶的旖旎风情。他的喉头‘骨碌’一动,神情有点狌狞。蒋晗熙瞟了他一眼,哪里瞧不出这牲口内里污脏打算。只俩人本就臭味相投,沆瀣一气,他自己也是欲念腾涌,喉结滚了又滚。
    维桢心性纯稚,看不懂两个色心大起的男人这些个眉眼官司。
    沉飞一直记着自己的生辰,他必定是费尽心思去准备这件礼物;自己钟爱碧霜晶石的事不曾告诉过任何人,连父母都不知晓——要怎样的用心良苦,才能对另一个人的喜好心融神会、了然于胸?维桢本人恬淡无为,寡情少欲,对自身的事都不甚在意,遑论对旁人费神。自己无法做到的事,别人做到了,还做得滴水不漏,她心内难免震动,迎着沉飞炽热如火的目光,搬着他的脖子娇声道:“我很喜欢,谢谢沉飞。”
    蒋晗熙的礼物自然也是用了心的。
    他买入的第叁颗含游钛合金的星球明面上是产雪尼尼石的能源星,表面功夫一直做得很足,并不曾停止开采。雪尼尼石基本都是白色,少见其他颜色,一般不算珍贵,石头白得近似透明的除外。
    期间得了小小一块,竟是秾艳的正黄,无一丝杂色,且清润如水,剔透似冰,这就奇货可居,非同寻常了。
    他的大弟子雷蒙多.卡裴极端敬慕推崇师父,蒋晗熙在最为宠信的徒弟面前当然不需要隐瞒对心爱女子的心意。因此雷蒙多一拿到石头,转头就奉予蒋晗熙去讨好佳人。
    维桢很中意二十岁生辰时德洛莉丝.加西亚送她的一枚雪尼尼石燕尾虫小胸针,后来被列昂尼德.斯米尔绑架,胸针就遗失了。沉飞曾提过初次相遇维桢,她一身及膝黄裙,丰姿绰约,曼妙无双,仿若一枝晨光中的软枝黄蝉。蒋晗熙便指了名匠,将这块价值连城的雪尼尼石雕琢成一朵指头大小的黄花,打造了一枚胸针。胸针宝芒绚烂,凌凌而动,堪称稀世奇珍。
    黄蝉的花蕾形状及颜色貌似即将羽化的蝉蛹,花开的过程恰似金蝉脱壳,因此得名黄蝉。它的花盛开后,花冠里空空如也,似乎真的有一只蝉从花里释放出去,因此才被称为“无心花”。黄蝉花自然有雌雄蕊,只是紧贴在花冠筒喉部,花丝短,不仔细观察轻易发现不了。工匠手艺卓绝,连这点子细节都兼顾到了,花丝根根隐在内里,纤毫毕现,维妙维肖。
    蒋晗熙与沉飞心思一致,担心扎着维桢,便不设别针,装了暗扣,扣子略鼓起,内里藏了少量烈性迷药,用力按压扣子,侧面小孔张开,迷药朝口鼻喷射而出,数秒内能药倒一名强壮的成年男人。
    “桢桢柔弱不经事儿,有了麻烦,只管等着我与沉飞替你解决,不到万不得已不许用这个,知道吗?”蒋晗熙细心地指了机关给维桢讲解,最后半开玩笑半警示地道了一句:“这药对旁人管用,对我和沉飞无效。宝贝儿别调皮冲我俩使,知道吗?”
    维桢歪着脑袋,不解道:“这是防身用的,又不是玩具,好好的我怎么会给沉飞和晗熙哥哥下迷药呢。”
    蒋晗熙抬头与沉飞对视一眼,笑而不语,只疼爱地亲了亲她的小脸,随手将胸针搁到自己上回送她的八角镶宝石雕花嵌寿字梳妆奁里。
    仆人撤下筵席,摆上瓜果甜点来。
    俩人又哄着维桢饮下不少果酒。维桢对二人毫不设防,加之果酒甜丝丝,很快便被灌得醉眸惺忪,鬓云乱洒、金针倒拈般倚卧在沉飞怀内。
    眼前的一切都似蒙上一层薄纱,影影绰绰,辨不分明。
    男人的嗓音温柔低沉,和风一般在耳旁吹拂,哄她不要害怕,只是疼疼她,不会伤害她,然后上衣的扣子被一一解开。
    她还是骇栗不已,小手揪着衣襟不肯放。
    男人在笑,不同的音色,一样的沉促潮腻,饱含欲望。
    双手被攥住拧到身后,衣物很快被剥落,后背一凉,不着寸缕的身子被撂在清理干净的桌面上。紧接着男人灼热湿滑的唇舌,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一落下来。她意识迷离,数不清究竟是多少只手掌,却感觉女孩子身体每一处不该被外人碰触的地方都几乎同时遭到侵犯。
    维桢又怕又羞耻,更有搞不懂现状的惶惑,蹬着腿儿娇声细气地叫喊不要,不喜欢这样。如此怯弱弱,甜糯糯,彷佛是欲拒还迎的女童嗓音,反惹得身上欺侮的动作愈发放肆无度,不知节制起来。
    细嫩的肌肤被掐捻得生疼,胸前一双乳儿被有些粗暴地往两旁攫住揉捏,蕊尖儿被吮尝,针扎似的刺痛,耳畔的喘息声粗重,此起彼伏,一声急似一声。
    腿儿被高高拽起,腿根被蛮横地扯开,男人的头颅夹在腿间,大手略粗鲁地扒开了紧密相合的幼弱花唇,赞了一句极下流的话,然后热气腾腾的大舌头蛇一般探入,如饥似渴地舐嘬,湿漉漉地扫荡每一处精致的细节,每一点细嫩的肌理,水声淫靡,过高的温度灼得小腹都酸胀起来,然后是尖锐而熟悉的刺痛,被一根手指缓慢地插入。
    她惨叫一声,小嘴随即被含住。
    嘶哑的男低音贴着耳郭震颤:“小心肝儿,你乖,忍耐一次,让老公与晗熙尽一回兴。往后我们一定补偿你。”
    然后是另外一根手指强挤入内,不同的角度,显然不是同一个人的手指。
    最幼嫩之处被暴力撕裂扩张,在当前不堪的情境下,痛楚前所未有地鲜明起来。
    维桢惊恐失色,小嘴被男人带着烟味的大舌头堵得严严密密,求救无门,白得耀眼,绰约得触目惊心的身子蜷缩作一团,以一种危险的频率颤栗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翻滚而下,‘滴滴答答’打在地上,混杂在男人充满肉欲的喘息声中,显得异常突兀。
    空气似凝滞了片时,男人悠长的叹息相继在耳畔牵缠,所有的侵占都戛然而止。
    被珍而重之地抱起来,“别哭了,小心肝儿,不愿意就算了,晗熙哥哥什么时候舍得勉强我的宝贝桢桢呢。”一面轻抚她纤薄的背,一面在房间慢慢踱步,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他浓密的乌发被汗水濡湿,一缕一缕地贴着前额和鬓边,翻腾汹涌的欲念激得额角的青筋根根暴起,嗓音沙哑异常,爱怜地在维桢煞白的小脸上吻了又吻,头也不抬道,“我先带桢桢去清理一下。”
    沉飞狠喘了几口气,将沾有维桢花液的手指放嘴里吮干净,充血的凤眸贪婪地眈视缩在蒋晗熙怀内不断抽泣的小人儿,慢慢地点了点头。
    抬腿过去捏起她的下巴,拿指腹轻轻地拭擦她泪迹斑斑的小脸,哭笑不得地哄道:“乖孩子,别哭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你啊,他娘的就是我祖宗,老公什么事儿不依着我的小桢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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