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厅的休息室内,蒋晗熙正抱着维桢轻言细语地安慰。
    “宝贝儿别难过了。以身殉国,民之大义,阿梅利亚导演也是求仁得仁呢。”
    维桢揉了揉眼睛,“我就是心里闷得慌。”记起宋禾,脸色一变,“晗熙哥哥,那宋禾姐姐呢?她、她——”
    蒋晗熙忙握住她微颤的小手,迭声安抚道:“没事,她没事,已经引渡回联邦,好着呢。小宝贝儿,你缓缓气儿,脸都白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就急成这样?”大手摩挲着她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又是没好气又是心疼。
    “我担心宋禾姐姐嘛。”她攥起蒋晗熙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摇了摇,“宋禾姐姐那样柔弱,晗熙哥哥让人照顾她一下好不好?别叫她吃苦头。”国事不是她能置喙的,她也不敢求蒋晗熙和沉飞放了宋禾,只希望她能过得松快些。
    “乖孩子。”蒋晗熙赞道,小东西这样懂事,倒愈发叫人想宠着她,纵着她,“已经安排了人照顾,好吃好喝供着,只要她安安分分,半点罪都不会受。”想来这会儿自己那傻徒弟已经反应过来了,凭他如今的身份,莫说多米尼克.罗德里格只是区区一名上校,即便已晋升准将,中将军衔,在他这个联邦大公子跟前,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况且为了自己的心头肉,在伊丽亚利.费尔南多一事上,对雷蒙多颇有委屈——本来该是地位相当的二人,硬生生分出了主次。只要他不把宋禾这个祸害带到身边去,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罢,一个宋禾外加一个多米尼克.罗德里格,权当哄他高兴了。这事儿即便多米尼克告到沉飞面前,沉飞也是不会有异议的。
    哎,一个个都是祖宗!
    低下头,怀里最顶顶要紧的那一个,正俏生生地仰起脸儿看自己呢,粉白黛绿,韶颜稚齿,叫人爱的不得了,恨不能活吞了她。
    红艳艳的小嘴略动了动,蒋晗熙已伸出手指点在上头,柔声道:“你宋姐姐如今国亡,家破,夫丧,与桢桢呢,处境大不相同。你想想,易地而处,桢桢愿意与她见面么?”
    维桢一愣,慢慢地摇了摇头,神色不禁有点黯然。
    维桢从不愿自曝其短。蒋晗熙掩下眼底笑意,拥紧了她,“好孩子,别难过了。等你宋姐姐过了这个坎儿,恢复过来,晗熙哥哥带你去见她,嗯?”兴许宋禾这辈子都过不了这个坎儿呢?蒋晗熙哂笑,不愿维桢继续将心思放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便问她,“桢桢替阿梅利亚导演难过,为你宋姐姐操心,战场上刀枪无眼,怎么也不关心关心一下咱们自己家的沉飞?”
    维桢的眼泪‘刷’地下来了。
    这可比方才情真意切多了。
    蒋晗熙心内熨帖,语气越发温和,“别哭,别哭,我没怪桢桢。桢桢自然挂心沉飞,只是不敢多问,对不对?”所谓近乡情怯,越是亲近,越是如履薄冰。
    数月未见,怎么会不思念?蒋晗熙也是才从战场返回不久。维桢对他依恋极了,被他手段百出地又求又哄,昨晚迷迷糊糊就答应了在沉飞回来之前住到他的那层公寓去。
    蒋晗熙拿柔软的面纸替她拭擦眼泪,“想不想与沉飞说话?”
    维桢眼睛一亮,随即暗淡下来,“行军作战的时候不是要开启干扰器以免军情外泄?”
    “晚上晗熙哥哥替你联络他,不碍事儿。”他轻捏维桢的下颌,一瞬不瞬地注眸,“只要桢桢乖乖听话,晗熙哥哥什么都依你。”
    维桢避开他过于炙热的视线,低声道:“我一向很听话。”
    蒋晗熙幽沉的目光一味在她细致绝伦的小脸上打转,“还不够听话呢。小心肝儿,你再乖一点儿好不好,稍微顺从一下晗熙哥哥,嗯?”修长的手指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
    维桢昨晚被他狎弄了半宿,身上还酸疼着,这会儿心底一慌,抓住他的大手,“这、这里……”
    白生生的小手柔似春荑,细软无力。蒋晗熙动作丝毫未停,嘴里哄道:“这里是我的休息室,外人不允许进入,只有我与沉飞歇息过,不脏的,别担心。”他凑到维桢耳畔,哑声道,“自从有了桢桢,我再也没有碰过其他人。晗熙哥哥只要桢桢一个,都为桢桢守身如玉了呢。”
    她似乎连为谁守身的权利都没有。维桢鼻尖一酸,心里有些愧疚,又有些身不由己的委屈,推拒的动作却顿住了。她的眼睑略垂,咽下泪意,微颤着身子,任由蒋晗熙将她衣物脱净,不着寸缕地撂到巨大的沙发上。
    蒋晗熙粗喘着扯开衬衫,露出微渗着汗珠的劲健胸膛,且顾不得将衣服脱下,已迫不及待地压到维桢身上,肌肤相贴的瞬间,清爽沁凉,滑腻似酥的触感让他舒服得想叹息。
    “桢桢,你真是个冰肌玉肤的小尤物。我与沉飞怎么就这样幸运能得了你,嗯?”
    维桢羞怯地拿手掩他的嘴,被反握住。蒋晗熙痴迷地舐吻她的素白娇荑,四目相对,那黑得泛蓝的瞳孔折射出层层光影,仿若一个璀璨绚丽的漩涡,蒋晗熙觉得自己的神魂都被卷进去了。他近乎狂乱地呢喃:“宝贝儿,实在漂亮得不似凡人,莫不是天上的仙子渡劫来了?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桢桢,你就是我的千千劫。桢桢大发慈悲,渡一渡晗熙哥哥好不好?”
    他心有不甘。异人的危机要解决,与沉飞的数年之约,他已不准备继续遵守。若余生无法与维桢厮守,生亦何欢?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他不相信,这世间上有他蒋晗熙迈不过去的坎儿,勘不破的圆!
    “无灭无生,历千劫而不古;若隐若显,运百福而长今。晗熙哥哥超脱一切,福报长存,何须人渡?”维桢度量他脸色有些惨淡,虽不知为何,心内却不免怜惜,合了双掌替他祷告。
    “桢桢,你当真是烟霞色相,玲珑心肝。”倾城佳人,名花解语,叫我如何舍得放手?
    蒋晗熙痴迷地轻抚她的小脸,视线下移,一片雪白晶莹之间,金芒轻转。他魂不守舍地将手覆上去,小心翼翼地攫起,丰腴饱满、细嫩如脂的绝妙触感使他的心脏停摆了一瞬,随后沸沸扬扬地胡蹦乱跳起来。
    “啊!”维桢吃疼,推他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哀求道,“晗熙哥哥别咬我好不好?”
    “没咬,晗熙哥哥疼桢桢呢,小宝贝儿,莫要怕。”蒋晗熙粗喘着支起身来,充满肉欲的双眼仍死死锁住她瑰姿艳逸的身子,双手迫不可待地扯开裤链,将憋得几乎要脱体造反的狰狞物件掏出来。
    维桢脸色一白,下意识地翻过身往前爬了几步,被一只骨感分明的大手扣住脚腕拽了回去,灼热健硕的躯体随即泰山压顶般落下。
    这样趴伏的姿态比方才更为不堪。维桢骇得啜泣起来,“晗熙哥哥,我害怕,不喜欢这个样子。”
    蒋晗熙与她肉感十足的雪嫩臀部紧密相接,满眼腻白莹润,视觉的强烈刺激以及身体的绝顶触感冲击得他双眼冒火,两耳轰鸣,差点儿激喷而出。
    嘴里胡乱哄着,“乖宝别动,不用害怕的,晗熙哥哥就稍微亲近一下,不会真的插进去……”一面牢牢摁住试图挣脱的维桢,在小人儿痛楚惊惧的啼哭声中恣睢无忌地挺身耸动起来。
    完事之后,蒋晗熙身心都处于极度餍足的状态,当下顾不得收拾自己,将纾解过后,仍然尺寸骇人的家伙随手塞回裤子里,忙不迭地抱起哭得一丝两气的小心肝儿轻言细语地哄劝。
    维桢腿间和大腿内侧的皮肤被蹭磨得紫红一片,火辣辣地疼,又糊满了男人的腌臜东西,难受羞耻得浑身发抖,撇过脸去不愿理睬他。
    蒋晗熙最受不了她这个态度,眸色一暗,追过去柔声道:“桢桢,乖孩子,别恼了好不好?晗熙哥哥只是太爱桢桢,一时没控制住,才会不小心弄疼我的小宝贝儿。”
    “可是,你每次都这样,也没见改过啊。”维桢不忿地咕哝。
    蒋晗熙不由低笑起来,“那自然是因为,我回回都爱桢桢爱得无法自拔呀。”心内暗叹,无论沉飞还是自己,与维桢单独相处时压根就控制不住欲望。这几年虽然大半时间都奔波在战场上,仍一寻着机会就疼她,弄了无数回,小东西还总是啼哭抗拒,叫人心疼得不行。偏又心里清楚,以维桢的小儿心性,对此等男女之事反感实属正常。沉飞答应等毕业后正式缔结婚姻协议才动她,不过就是给她个心里缓冲,让她自欺欺人地寻个理由说服自己接受罢了。
    “强词夺理,你跟沉飞经常这样糊弄我。”维桢澄澈的杏眼含了点泪意。
    这话可含糊不得,“我们怎么舍得?”扼起下颌望进她的眼眸,认真道,“男人面对心爱的女孩儿时,在床上难免混账了些。但是晗熙哥哥可以对天发誓,无论是我,还是沉飞,对桢桢绝对是一心一意,待之以诚,绝对不敢有半点玩弄轻侮的心思,若有半句虚言,叫我蒋晗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维桢不过是借故发泄一下心头憋屈,不意他如此郑重,倒愧疚起来,忙道:“我自然相信沉飞和晗熙哥哥,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也不要轻易起誓,动辄生死,我听得心慌呢。”
    蒋晗熙眼眶有些发热,“好孩子,这样善解人意,叫晗熙哥哥如何不爱你。”掬起她的下巴核儿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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