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可……”李青夜自诩自己虽算不得柳下惠,也不是个色令智昏的人,可如今面对这柔媚无骨的女子主动攀附上来,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更别说这女子一进大帐就已经吸走了他叁分魂魄。
    “娘娘住手吧,臣,臣怕……”握着为他宽衣解带的青葱玉指,李青夜哑声道。
    “怕什么?”凌夕扭动腰肢,乳尖坠下的流苏如瘙痒般划过李青夜的脸颊。
    “怕死么?”
    浑圆白嫩的美乳在眼前来回晃动,李青夜微微抬头,他十叁岁从军,纵横沙场十几年,多少次浴血奋战出生入死,他何曾怕过一毫?一把将女子揽入怀中,张口便咬住了其中一个乳尖,那金黄色的乳罩竟然是糖做的,好甜!
    李青夜翻动灵巧的舌,不一会儿就将那层糖衣融化在口中,继而舌尖便触及到圆挺的乳珠,莽撞地咬了上去,反复舔弄吮吸,竟比那糖衣还甜数倍。
    “啊啊……啊啊……将军咬痛妾身了,奶头,奶头快被吸掉了……”
    乳珠被李青夜含在嘴里不肯放开,凌夕只得抬着臀来回扭动求饶,这可馋坏了一旁的徐良和其余将士。
    “他娘的,管他是什么妃嫔媵嫱王子皇孙,送上门的骚货岂有不操的道理!”话说着,徐良双手抱住凌夕摇晃不止的雪臀,张口就含住了暴露在外的小穴。里面水真的太多了,舌尖还没开始挑弄,汩汩流出的蜜液便给他灌了好几口。
    “真够骚!”徐良抹了把嘴,这时他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了,满眼都是骚浪到骨子里的绝色美人儿。
    其余人等见状也按捺不住,一条条粗大的阳物纷纷怼到凌夕的身上,用龟头摩擦着她白皙的肌肤。这些男子不愧是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一个个不仅孔武有力,阳物也比一般人要大上许多。有几条粗大发紫的,上满盘根错节布满了龙筋,胀满后的尺寸任谁家妇人见了都得吓个半死。还有几个精力旺盛、平日里就爱逛窑子的,竟专门找人在阳物里面嵌入了钢珠,使得整条男根又粗又硬表面凹凸不平,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狼牙棒。
    “娘娘费尽心思勾引下官,是有何事相求?”李青夜即便怀里抱着美人儿可也没失了智,他揉着浑圆的乳肉,也不忘旁敲侧击地问道。
    凌夕白了他一眼,伸出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将军真没良心,妾身真心实意伺候,将军还怀疑我另有所图?”
    红唇娇艳欲滴,像熟透的樱桃,李青夜忍不住想要含上去,却被人轻巧地避开。
    “躲什么?”李青夜笑道,拧了一把细腰,细长手指一路下走旋即滑入了泛滥的淫穴里。
    徐良本来舔穴舔得正美,忽然面前就伸过来一截手指堵住了淫穴,见状他哪有不气的道理,便从后面一把捞起凌夕,将其后背贴着自己胸膛,又从后伸出双手紧握住一对丰乳,使劲揉捏着:“皇上的女人玩起来就是带劲,没想到我徐良也有一天能给天子戴绿帽!”
    “徐副尉当真是不要命了,如此大不敬的话也敢说出口。”旁边几人揶揄大笑,不过看着皇帝的女人被他们这般玩弄果真是心情舒爽大快人心。
    “啊啊不要……”凌夕张着腿大叫,原是李青夜搅动完淫穴,竟一把拽出了所有的缅铃,那铃上挂满粘稠的淫液,个个都晶莹剔透闪着魅惑的光彩。直到最后一颗缅铃掉出了小穴,凌夕浑身止不住打颤,倚着徐良就泄了身,这一泡淫水竟不偏不倚,把身下躺着的李青夜浇了个透。
    一时间不止李青夜,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就连阅女无数的徐良,也是没见过这么敏感淫荡的身子,竟然就站着……尿了?
    “老子不忍了,这就操了这骚屄!”徐良低吼一声,便抬起凌夕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一手扶着巨物就朝流着淫水的花蕊深处插了进去。
    “住手!”李青夜大喝一声,可还是没来得及阻止,红紫的男根已经没入了小穴,飞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鸡巴太大了……小,小屄要坏了……”凌夕的穴被烫的生疼,又因徐良的阳物巨大,撑得她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
    “哦——”没想到这美穴紧成这样,要不是有那么多淫液润滑,他阳物怕是都塞不进来。徐良从未插得如此尽兴,忘乎所以地低吼着肆意挺进抽出,手里把雪白的娇乳揉成各种形状,就连掐红了也不甚在意:“美死爷了,这骚屄……啊,骚穴快要夹断爷的鸡巴了……”
    其余几人插不到小穴,只能捧着贵妃的脚亲吻,一边卖力地撸着男根,接二连叁地,就射了一地的浓精。
    李青夜看在眼里心中无比厌烦,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已被眼前的淫靡之色撩拨的欲火中烧。
    “骚货,快说你想不想被操?”徐良大喝道,一巴掌扇到雪白的臀肉上。
    “妾身是骚货,妾身想要被操……”
    “被什么操?操哪里?”又是一巴掌,这回扇到了挺立的花珠上。
    “啊——想要被鸡巴操……被大鸡巴插骚屄……我的屄太骚了,就是欠操……”
    “干他娘的,快射了——呃——”
    “啊啊——鸡巴太烫了,插到骚宫了……夕,夕儿要泄了……啊啊啊——”
    “砰”得一声巨响,徐良霎那间被人踹翻老远,射出的浓精也渐了一地,凌夕脱力地倒在男子的怀里,浑身仍是止不住痉挛,高潮余韵未去,她的小穴一张一合,喷水过后仍然淅淅沥沥流出了透明的淫水,除此之外空空荡荡的,差一点徐良就射在了里面。
    “拉出去砍了。”冰冷的男声响起,满屋子的暧昧淫靡瞬间消失殆尽,瞬间仿若冰窖般寒冷。
    赵明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得满头大汗:“殿下息怒,这本就是赏花宴,贵妃娘娘是圣上赏赐的妃嫔,如何能因此杀了将士啊!”
    夕儿?她说自己叫夕儿!李青夜还未从方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又见昱王将贵妃紧紧抱在怀里,一双嗜血的眸子仿佛要把这里夷为平地。如此一来,一切反倒变得合理起来,怪不得从第一眼他就觉得这女子身形无比熟悉,怪不得昱王先前对她忽冷忽热,原来这玉贵妃不是别人,正是天威将军念了一辈子的凌家二小姐!
    “本王的话已经不作数了么?”刘琰声音愈发低沉,铁青的脸上不见任何表情。
    “明轩斗胆恳请殿下恕罪!这些都是跟你如生如死的兄弟们,他们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啊!”赵明轩一万个后悔,他早就知晓王爷认出了玉贵妃的身份,却没有劝着他停止报复,到头来还不是追悔莫及、还连累了他人!
    “臣等罪该万死!”李青夜见状也率先跪地请罪,一字一句道:“圣上仁慈,特设‘赏花宴’犒赏叁军,臣等却太过忘形,竟忘了规矩,越矩触碰娘娘玉体,实为大不敬,求殿下降罪!”
    “臣等罪该万死!”连同连裤子都来不及提起的徐良,账内一众将士都纷纷跪地求饶,说到底是他们越了雷池,加上刘琰此番暴怒的模样,他们一时还真不敢想象自己会落得何种下场。
    凌夕总算从先前的高潮中渐渐平复下来,她用手撑着刘琰的胸膛,心口直犯恶心:“放开我。”
    刘琰薄唇微抿,紧箍的手丝毫不肯放松。
    “自己做的孽,找别人撒气算什么本事?”凌夕挣脱不开,面上更是毫不掩饰厌恶之情,别过头冷冷道:“若你还算个男人,就照约定把蛊虫给我。”
    刘琰喉痛一动,哽在心头那股难以言说的情绪忽然就泄了个口子,似哀求般搂紧了怀中人,贴在她耳畔低语:“夕儿,我们回家好么?”
    无比温柔的声音如春风化雨,饱含着缠绵与眷恋。凌夕闭了眼,这该死的骗子,总是有办法让她一次次沉沦。然而这次终究不一样了,她身上除了自己的性命,还背负了整个凌氏和表兄的血债,就算她再斩不断那不该有的情思,至少可以埋在心底。
    “好啊。”凌夕双手勾住刘琰的脖子,赤裸的双乳贴上他坚实的胸膛,媚眼如丝:“只要昱王殿下依承诺把蛊虫给我,这具身子殿下随便拿去便是,要夕儿伺候谁都悉听尊便。”
    “你——”刘琰恨不得掐死这女人,看那漫不经心的神色和以色侍人的谄媚,下贱的仿佛青楼的妓子。可她分明是他的妻,从头到尾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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