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动一下就痛一下,所以把频率弄得很快,甚至含住其中一只,用牙拉拽,故意吮吸带血的伤口。
    变态!虐待狂!神经病!无法用言语回击,韩鄀元只能把鄙夷表现在脸上。
    “我不喜欢你的眼神。”加纳的声音冷淡下来:“让我想惩罚你。”
    撩开覆盖前额的被汗水打湿刘海,加纳用手指按压韩鄀元的眼眶,神经质地来回摩擦:“你想用这双眼睛干什么?看刘林东以外的东西?不,如果你那么爱他就应该只注视他一个人,只看他,只想他,只在乎他。但你似乎做不到,所以啊,多余的东西还是挖掉的好。”
    不!
    韩鄀元深吸一口气,绝望地闭上眼睛,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去想接下来发生的事。
    “干嘛抖得这么厉害,变成瞎子不是就能更好的,这样就能一心一意地爱你的刘林东了,应该感谢我才对。”神绕到猎物身后,仔细观察烙铁留下来的触目惊心伤口。烧焦的皮肉变得乌黑丑陋,伤口外翻,却没有流什么血。
    他用手戳烧焦的地方,似乎不太满意,想了一会,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开始割那些伤口。把焦黑的皮肤割掉,再剥离坏死的肉,有技巧地,薄薄一层片下来,鲜血立刻涌出。无法忍受的疼痛让韩鄀元大力挣扎,钢琴线深深陷进手腕里。那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痛,任何词语在酷刑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根本无法想象。
    “别乱动,手会被割断的。”焦黑的部分已经全部剥去,露出鲜血淋漓的烙痕,加纳才满意的点头,从身上摸出个小袋子:“现在帮你处理伤口,别说我不关心你。”
    他扬了扬手上的袋子:“粗盐,好东西。”
    说完,抓起里面的白色晶体,毫不留情地把盐粒揉进后腰的伤口。没有尖叫,没有颤抖和挣扎,韩鄀元终于垂下了无力的头……
    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神心头一丝刺痛,痛得那么明了,那么清晰。
    “小元,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他轻叹,解开韩鄀元的束缚,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搂在怀里。他抚摸他的脸,亲吻他的唇,动作意想不到的温柔,也有无法理解的苦闷……
    不知过了多久,韩鄀元才张开疲惫的眼睛,眨了几下,渐渐恢复焦距。神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空无一人。他环视四周,昏暗的牢房,光线很差,但是眼睛还能看到,看来他还没有挖自己的眼睛。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各种疼痛就向他袭来。
    “痛……”嗓子也能出声了,他下意识地挪动手脚,居然没被锁住!
    拼命挣扎起身,才发现身上的伤口都包扎过了,手也好,腰也好,都仔细的打着洁白的绷带。
    “林东,你在哪!”忍痛下床,重伤的男人并不在房间,看来神已经把他移走了。韩鄀元担心男人的安危,不顾伤痛,开始寻找出路。囚禁他的房间虽说是刑房,却没有门窗,想必是刻意制造的密室,凭凡人的力量无法自行离开,所以才会解开镣铐,放他自由行动。
    脑袋恢复清醒的韩鄀元开始思考,现在该怎么办,要如何保命,然后救出刘林东。逃,肯定逃不掉;打,又拼不过神;求饶,只会让那个变态去折磨他的爱人。
    无论那个办法都行不通。
    “醒了?”还没等他理清思路,加纳已经回来了。他隔着纱布抚摸韩鄀元的后腰,反复摩擦着那个印有名字的部位,脸上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恢复力还不错,已经站得起来了,不过,这还不够!”
    加纳的手渐渐向下,触到结实的臀,在完美的双丘上爱抚一阵。
    “你要干什么!”韩鄀元被神的举动吓傻了,大力挣扎起来。遭到剧烈的抵抗,加纳捏住他的下颚,用几乎粉碎骨骼的力量撬开他的嘴,把让人无法行动的药水灌下去。几秒钟后,药起了作用,猎物浑身无力,只是惊恐地发抖。神笑了笑,手最终停驻在入口周围,用指尖按摩那些细小的褶皱,缓缓插入一根手指
    “放开我,你会后悔的,我要杀了你!”韩鄀元连挪动指尖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发出毫无威胁的大吼。
    “好啊,等着你。”加纳技巧地抚摸他的身体,加快手指的运动。
    第二根手指的进入带来了强烈的不适感,特别是神故意屈起关节增加摩擦感,让韩鄀元几乎崩溃。他无法接受刘林东之外的任何人,就算长着相同的脸也让他恶心得想吐。他拼命摇头,想逃避比酷刑还要恐怖的行为,但压在身上的躯体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说你爱我……说你要我的一切……”神的声音低沉沙哑,满是情·欲,韩鄀元的痛苦让他几近疯狂。
    “滚!”他可以痛哭流涕,甚至抛弃尊严,但不肯对男人以外的人说爱。
    “我不喜欢你拒绝,乖乖听话,只要你顺从,我就放了你。”神轻吻他的额头,动作满是怜惜,一边迂回地劝解:“男人又没有贞·操的问题,我们来一发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难不成你还要为刘林东守身如玉?”
    “滚开,别碰我!”强势地拒绝,韩鄀元眼里的畏惧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的坚定。
    强大的反抗精神出现了效果,甚至超越了药力的控制,脱力感在他身上越来越弱,他开始挣扎,以至于神没有在第一时间制服住他。
    韩鄀元摇摇晃晃地跳下床,刚想逃,就被一只有力的手住住,接着被搂进一个火热的怀抱。
    “混蛋,别碰我,我绝对要杀了你!”无视韩鄀元的咒骂,神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穿过腿弯,把人横抱起来。搂着腰的那只手碰到后腰的伤口,疼痛让韩鄀元大叫:“你要做什么,在我发怒之前放开我。疯子,张开你的眼睛看看,我不是梵歌!”
    以为自己被当成代替品,他大喊,试图挣脱那个怀抱。
    “谁说你是梵歌了,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韩鄀元,是我要得到的人。”越挣扎神抱得就越紧,压迫到腰上的伤口,原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再次裂开,血染红了绷带。
    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但加纳对他的执着更恐怖。不顾背上的伤口,他奋力的曲起右脚,向神的肋骨撞去。痛苦之神似乎没有意识到中了迷药的人还会来这么一招,鱼死网破的一撞让他吃痛地弓起身子,手却没有松开的迹象。
    他把脸侧着贴在猎物的胸口上,恶狠狠地说道:“韩鄀元,你自找的!”
    惹怒了神,后果不堪设想,韩鄀元被大力扔在床上,摔得脑子嗡嗡作响,有片刻晕眩空白。他闭上眼睛,强抑住身上不由自主的颤抖,紧咬着下唇。过得好一会,他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神,惨淡一笑,终于求饶:“我认输了,你杀了我吧!”
    加纳冷笑,不置可否,火热的身躯覆了上去。
    “现在想死,来不及了!”韩鄀元全身都在痛,行动迟缓,又被加纳抓住受伤的手腕,刚挣扎了几下,唇便被堵住。
    不要,不可以,不能被其他人碰。他惊恐地逃避,却被强硬地扣住下颚,被迫张开满是伤痕的嘴,紧接着,又湿又滑的东西窜进口腔翻绞。
    好恶心!他反应强烈地抗拒,手死死抵住神的胸膛,两腿乱蹬,竭尽全力地抵抗。后腰的伤口因为挣扎而撕裂,更多的鲜血渗了出来,染红了床单。韩鄀元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他完全无法应付这种场面,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
    神冷眼看他,吸住不配合的舌,用力咬下去。
    好痛!
    韩鄀元徒劳地颤抖着,无法忍受剧痛,试图挣脱束缚,但捏住他下颚的大手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片刻之后,神离开了,将咬断的一截舌尖含在嘴里。他居高临下地欣赏韩鄀元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孔,然后捏开他的嘴,把活生生咬下来的肉块吐进他口中,强迫他吞下去。
    “呕……”血腥味充斥口腔,韩鄀元想把那团粉红的肉块吐出来,无奈已经顺着喉咙滑下去了。
    “味道好吗,你自己的肉。”神笑得事不关己。
    韩鄀元无言地瞪着他,那种宁死不屈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加纳。他抓扯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反转已经脱力的身体,用蛮力制服。他的头被狠狠压着,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既狼狈又可悲。
    神解开自己的衣物,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狭小的空间。入口被撑到最大,毫无预警的进入让韩鄀元发出悲惨的叫喊,他无法忍受这种屈辱,比撕裂的痛楚还强烈的悲哀充斥每一处神经。
    “你爱刘林东,却被我贯穿,这就是你的命运。”神的语气中满是愤怒,他低吼一声,疯狂大动。凶器不断深入,每次都狠狠地顶弄韩鄀元,每一下刺入都又深又重,没有丝毫的怜惜。没有爱情,只有追求身体快·感的欲·望,借着血的润滑,抽动越来越快速,仿佛没有结束的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火热坚硬的东西还在韩鄀元体内不知疲倦地抽·插,柔弱的内·壁被无情地撑开至极限,每一次的摩擦都加重痛楚,伤口仿佛被灼烧般痛到无以复加。
    加纳看着身下的人发出痛苦的呻·吟,无助地挣扎,看着他莹·白的身躯被鲜血染成瑰丽的色彩,居然感到身心愉悦。浓烈血腥味让神愈发兴奋,他悍然加快冲刺速度,一次又次将自己的身体压向韩鄀元,强迫他窄小的后·穴吞吐自己庞大的男性象征。 一番大动后,神忽然抽出他还未释放的雄物,坐在一旁微微喘气,缓解喷射的欲·望。
    韩鄀元无力地趴在床上,艰涩地喘息,伤口渗出的血把绷带完全浸湿,血痕随着身体流得满床都是,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籍。被强行撕裂的入口红肿不堪,还没有完全闭拢,微微一张一合,鲜血随着细微的蠕动不断涌出。
    加纳伸手把韩鄀元捞起来,翻过他的身体,面无表情地骑上去,尽管他已经失去抵抗的力气了,神还是小心地抓住他的双手。
    “韩鄀元,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让我失望。”神爱怜地抚摸他的脸庞,指尖从额头滑过眉梢、精致的眼尾、高挺小巧的鼻子,最后停在血迹斑斑的唇上:“说你爱我。”
    “做梦!”韩鄀元翻转手腕,猛地抽出神腰间的佩刀,准确无误地插·进自己的心脏。
    “不,小元!”加纳惊慌失措,猛地抱住他瘫软的身体,大声说出真相:“小元,看看我,我是林东啊,跟你闹着玩的。不,别死,加纳,快放我们出去,他要死了!”
    种田,植物战丧尸
    “小元,别怕,没事了。看着我,我是你的林东,我在这里。”刘林东被送到噩梦空间后,加纳向他提出一个建议,两人合伙吓一吓韩鄀元,看他能为男人忍耐到什么程度。
    因为噩梦空间是虚拟次元,只要不死在里面就能全身而退,出来后不会有任何伤害,完全是毫发无损,和做了一个非常真实的梦差不多。正因为知道他不会真的受伤,刘林东才想试试幻想过无数次,却不能真正去做的事情,比如残忍地虐待他。只是,他没想过小元会自杀。
    加纳在韩鄀元断气之前把两人传回第七关,发现自己没死,他这才明白一切都是骗局。
    “好玩吗?”身体的疼痛完全消失了,烂得不像话的双手恢复了正常,眼前的人也不再是神,而是他的爱人。都是假的,太好了,他们都没事,这是多好的结局,可是他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小元,听我说……”刘林东忽然语塞,找不到借口为自己开脱。
    “有什么话晚上再说吧,我该下去换班了。”就算身体的伤好了,记忆中的恐惧和疼痛还是挥之不去,而刘林东只用一句“我跟你闹着玩的”轻描淡写地带过全程。为什么还能装没事,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很害怕,很痛苦吗?居然堂而皇之地无视他的痛苦,假装听不见撕心裂肺的惨叫,看不到他的生不如死……
    明明知道他怕痛怕得要死,还那么狠心,下这样的毒手!
    韩鄀元走出房门,第一次决然地拒绝男人,把他隔绝在门后。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在众人面前崩溃,假装若无其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怎么了,你脸色很差。”下楼的时候遇到刚补完植物的绝对迷人,他远远看到韩鄀元,三两步跑过来,担忧挂在脸上:“是不是病了。”
    “没事。”他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去厨房冲了浓咖啡,连着灌了两杯才稍微精神点。外面的大雨终于停了,地面一片狼藉,大家都在补种植物,以防丧尸突然袭击。这次意外干掉了一半以上的玩家,加上遭受攻击变得破破烂烂的房屋,让整个关卡看起来有种萧条落魄的感觉。有门户冷冷清清,已然全军覆没。
    当然,很快会有源源不断的玩家进入这一关,又有新的格局,只是死亡让人唏嘘。
    “还挺好喝的。”速溶咖啡的味道不算好,但因为是韩鄀元泡的,绝对迷人还是乐呵呵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再来点吃的就好了,曲奇饼或者烤面包之类的,我都快饿死了。”
    “抱歉,我忘了准备,三明治可以吗,这个可以现做。”冰箱里的食材用光后是随机刷新的,所以他也不能控制食谱,只能看里面有什么就做什么。
    拿出切片面包、鲔鱼罐头、美乃滋、火腿和生菜,做了最简单的却可以填报肚子的美味。绝对迷人毫不客气,拿起一个就咬,新鲜的生菜和绵软的鲔鱼肉搭配在一起有种特殊的香味,而美乃滋又中和了罐头的咸,加上面包和火腿,实在太好吃了。
    “刘林东真有福气,捡了你这么个宝贝。”他撑着下巴,口气酸得要死。
    “别提他了。”韩鄀元忙完了,也跟着坐下,机械地往嘴里塞食物,吃得索然无味,如同嚼蜡。
    “不会吧,又吵架了?”金发美男眼里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虽然是用遗憾加惊讶的口气说出这句话,但眼神中的雀跃挡都挡不住。他察觉到自己可能有机会,于是大胆靠过去,轻轻扣住韩鄀元的手,握在掌心里,像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
    要是平常,他会甩开暧昧的触碰,但今天,他已经疲倦不堪,任由绝对迷人紧紧握住他。
    “我讨厌别人骗我。”沉默了一会,他挑起话头:“小时候我爸说这世界上他最爱我和妈妈,可是我妈去世才八个月,他就跟别的女人结婚了,爱别人比爱我们多,到后来,甚至连一年一次的祭祀都懒得去。那时候我很伤心,特别恨这个男人,长大以后才慢慢释怀,但也无法原谅他。有时候想想,其实是自己太愚蠢,随口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有人说爱你,却能肆无忌惮的伤害你,还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他们不知道……人是血肉之躯,总有畏惧的事,总有坚持不下来的时候。”
    “小猪蹄,你没事吧,忽然这么严肃。”感觉到事情不寻常,绝对迷人有点担心。因为不知道加纳那一段故事,所以他以为米歇尔的催眠起了作用,同时又害怕过度的心理暗示会造成后遗症。
    “只是想起一些不开心的往事。”他侧头,目光投到窗外。
    暴雨过后,植物的芬芳混合着水汽迎面扑来,太阳在苍穹中露了一下脸,天边就升起绮丽的彩虹。虽然是游戏,自然景物却逼真得如同身临其境。这转瞬即逝的美丽是种诱惑,让韩鄀元打开窗户,用力呼吸新鲜的空气:“你有没有想过未来的事,如果我们能活着回去,你最想干什么?”
    “强·暴你,让你给我生孩子!”绝对迷人歪头,用一本正经的脸说不得了的话。
    “哈哈,没有那先天条件。真是不好意思,像我这种身不娇肉不嫩,既不妩媚动人又没自带润滑还不会生孩子的废柴让你失望了。”知道他在开玩笑,就为了逗自己开心,韩鄀元也很配合地点头:“不过本商品一旦售出,概不退还!”
    “等我成了神,我就用法术把你变成会生儿育女的人间凶器,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子。”绝对迷人可没有开玩笑,他已经不想为米歇尔卖命了,为了得到韩鄀元,他甚至可以背叛父亲。不过笨蛋听不出这话里的真心,只当是荒唐的谈笑而已,居然附和道:“听起来不错,可以组个足球队了。”
    这段谈话让他暂时忘了刘林东带来的阴霾,他站在逆光处,对着天空笑:“其实我不太喜欢小孩,因为照顾起来很麻烦,是不是很没爱心?”
    “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不喜欢也情有可原。”喜欢看他笑的样子,很动人,很有感染力。
    “这句话从比我小的人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别扭。”韩鄀元只是举止有些稚气,加上行为不成熟才给人没长大的错觉,其实他二十有五了,比绝对迷人大了好几岁:“说起来,你是不是该叫我声哥啊,俗话说三年一代沟,我们都快两代沟了,当你大哥绰绰有余!”
    “猪蹄哥,你好。我是史上最帅最强那玩意最厉害最持久最坚硬的猛男绝对迷人,请多指教。”金发美男站起来,毕恭毕敬一鞠躬:“同样是概不退换。”
    “喂,什么猪蹄哥啊,听起来像个有肥胖症的痴汉,得了吧,你还是叫我小猪蹄吧,起码还算个卖萌的称呼。”虽然对别人的私·处兴趣不大,但绝对迷人每次都鼓起一包,的确让人有些好奇具体尺寸。他清清嗓子,眼神移到那个地方,假装不在乎地问:“到底是有多厉害多持久多坚硬啊,能当激光炮使?”
    “是啊,能射穿钢板。”貌似很下流的话题从这两人嘴里出来,居然带着一股浓浓的喜剧效果。
    “原来你是全民超人汉考克!”更想看了:“到底有多大啊,量过没?”
    未勃·起的状态就能这么鼓鼓囊囊的,要是发展成熟不是更惊人。韩鄀元自身条件不太好,那玩意袖珍得可爱,但不妨碍他对大家伙产生足够的好奇心。绝对迷人倒也大方,伸手解皮带,把内裤一拉,露出威风凛凛的雄物。
    “你怎么真脱!”囧得赶紧转过去,余光还是扫到某件粗长直的棍状物。
    “又不是没看过,矫情什么,花街那关不是还要压我吗?”把裤子提上,绝对迷人有点委屈,你想看我就给你看,结果还弄得我像暴·露狂一样:“别跟我说当时没注意到。”
    “还真是……”好尴尬,当时就想着完成任务,而且最后也没做成,就记得这家伙长了一张美若好女的脸,还有练得很漂亮的身材。
    “那现在给你看个清楚明白。”逼近小猪蹄,用胳膊把他圈在墙角,浑身散发侵略性的气息,像狩猎中的猛兽,短暂的等待只为接下来的伏击。韩鄀元往后退了一步,直到背贴在墙壁上,无路可逃。这发展太迅猛了,让他有点不知所措,惊慌之后,赶紧制止对方:“别这样,我会怕。”
    “莫非我比刘林东还可怕?”靠得太近,这个距离很危险,连彼此的呼吸都感觉得到。他看着韩鄀元的眼睛,一股冲动从内心升起,充满怜惜地说:“我不会打你,不会折磨你,不会让你难过,不会丢下你不管,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我呢……小猪蹄,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心甘情愿跟在我身边……”
    “要早认识你十五年,搞不好可以发展看看。”在认识刘林东之前,在弥足深陷之前,在把自己赔进去之前,或许有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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