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一)
    阮梨下意识觉得不对劲,闻时醉了,她可没有,这个不知餍足的男生惦记那地方可不是一两天了。
    真不知道他到底看了些什么变态的片子。
    阮梨想跑,可男生的力道那么大,她哪里能敌得过,闻时脑子不清楚,慢悠悠戳了半根指进去。
    紧致的褶皱乍被撑开,牢牢裹住探入的侵略者,阮梨猛地一哆嗦。
    “闻时,我会讨厌你的,那地方怎么能插嘛,小穴给你肏啊。”小姑娘开始反抗,扭着屁股欲挣开束缚。
    男生轻拍她的屁股,女孩儿被迫摆成母狗般的姿势,双手撑着墙壁,屁股正对着闻时翘起。
    闻时嘴里胡言乱语地哄她,“上次不是主动给我肏的,阮梨,知道你又馋了,乖乖让我把三个洞都插满好不好。”
    穴花里流出的蜜液让男生一点点挤进肛壁内,食指顺势又入了几分。
    “不好,疼……闻时……”她喊他的名字,这里本就不是能容纳东西的地方,女孩儿初初被开苞,又羞又怕,夹着陌生的疼胀感,她浑身紧绷了,裹挟住男生的指。
    男生俯身,温湿润的吻一路沿着她脊背滑下,“乖,放松,肏过好几次了,怎地还这么紧,明天要是起不来床,就别去了,跟公司请假,嗯”
    “……呜呜……闻时,我有点怕,你别这样。”小姑娘不自觉带了哭腔求饶,她后悔了,没事儿说要喝什么酒,闻时脑子似乎坏了。
    什么公司?什么肏过好几次?他这一晚上尽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娇滴滴的嘤啼落在闻时耳中,堪比催命符,男生浑身躁动难忍,硕大浑圆的龟头已抵在褶皱处,试探地往里探。
    男生显然是打算来真的,小姑娘惨叫声:“闻时!”
    闻时忽地掐紧她的腰肢,身骤然往前顶,坚硬丑陋的阳具硬生生劈开菊穴,不由分说塞了小半埋入肛道。
    阮梨脸色惨白张着唇大口喘息,连呼痛的话都说不出口,她太疼了,发不出丝声音,小脸紧紧地揪成团。
    然而酷刑却刚刚开始。
    阮梨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想也知道那处肯定被撕裂了,菊穴四周似被针扎过。
    小姑娘瘪着嘴无声地哭,可惜闻时瞧不见。
    闻时这会儿的心思都在她身子上,男生还嫌她紧,“怎么长得,嗯?要把我给夹断了。”
    男生手挪至两人交媾处,他头都未低,摸到一片湿滑,“骚梨子这里也会流水?嗯?连润滑剂都省了。”
    闻时也不见得有多舒服,弹力比不上前面的洞,细细的褶皱吞咬住肉棍子不松口,男生被肛壁挤压得寸步难行。
    男生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下体传来的微微刺痛反令他更猖狂,他趴伏在她背上,粗重的呼吸落在女孩儿脖颈附近。
    鲜红的血液沿着女孩儿股缝间蜿蜒而下,滑落至地,冲入下水道。
    闻时像往常般,蛮横地在菊肉里抽插,腹下贲张的阳具强行戳进女孩屁股里,又很快拔出。
    “阮梨,喜不喜欢被肏这儿?上次还扒着让我插?”
    小姑娘死命咬着下唇,齿间渐尝到铁锈般的味道,“呜呜……”
    醉酒(二)
    男生犹如疯癫似的在她后穴里猛插了数十下,粗挺的欲望被死死吞咬住,闻时疼着并快活着,很快在她身体里泄了遍。
    她抗拒着,男生插起来并不大顺畅,肛壁内侧干巴巴,等他射出才稍微湿润了些,不过于男生而言远不够。
    闻时拔出半疲软的长物,肉根上狼藉一片,黏着鲜艳的血丝及浊白的精液。
    小姑娘瞧着惨淡兮兮,屁股中间原紧闭的褶皱被撕人暴力撕扯开,露出一指宽合不拢的洞口,不断往外吐着白红的液体。
    阮梨完全撑不住身子,屁股眼细细密密的针刺痛不断袭来,女孩儿哪里忍过这样的痛,甚至比第一次捱肏时候还要疼得多。
    阮梨浑身直打颤说不出话,默不作声地掉着泪珠子,碎发黏糊糊粘在颊边,小脸全花了。
    “阮梨,阮梨。”男生在唤她。
    女孩儿龇牙咧嘴惨白了脸,满脑子都让菊瓣处的伤口给占领。
    然而对禽兽而言,他的饕餮盛宴不过才吃了道开味小菜。
    下一瞬,阮梨已经被闻时打横抱起往外面走,“阮梨,这儿不舒服,我们去床上……你旷了我两天,今天让我肏个过瘾可好,明天给你买包。”
    小姑娘没心思去听他说了些什么。
    她整个人被闻时直接扑到在床上,他完全没耐心做前戏,手往小穴洞口摸了摸,看起来狰狞的男性器物就往她身子里挤。
    疼,好疼。
    肉棒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涸,红白不一的浊物遍布在男生胯下巨物上,自旁看去触目惊心。
    他也不管她的伤处,还牵阮梨的手去摸她的穴,“骚梨子揉给我看,揉出水了好让我来肏你。
    小姑娘根本无力求饶,如破碎的人偶般任由着他拉开她的腿,肉棒抵着她的花瓣,刚撑开肉穴,龟头已趁机探了半个身子进里。
    “唔,好爽……阮梨,还是这样肏着最你舒服,我不喜欢戴套,但是为了你……”
    男生哑声叹了口气。
    话刚说完,醉意浓浓的男生忽迷茫了瞬,似不大明白自己怎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她还没湿呢,闻时横冲直撞抵进女孩儿甬道,硕物挤开穴壁,层层媚肉被迫毫无保留地张开,将他吞咽下去。
    闻时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胯下已开始有了动作,塞入肉缝里的阳具凶猛摩擦着穴壁,力道愈狠,一次又一次重重戳入宫颈口,再拔出。
    逾越身体极限的疼痛早压垮了她,女孩儿是个娇的,承受不住又迟迟得不到解脱。
    她的意识终于开始模糊,眸色迷离,强撑着看了眼在自己身上折腾的男生,该是熟悉却又心觉陌生。
    陡然间,原就安安静静,跟个木偶般的小姑娘,彻底瘫软了下去。
    闻时的阳物还深埋在她小逼里,他扣掐着她的腰,似早对她这状态习以为常,他轻拍了拍她晕红的面颊,“今天怎地这么不中用。”
    动作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男生微微起伏的紧实小腹狠狠往她柔软处撞,阳具疯狂戳挤开嫩穴捣入深处,似恨不能将她肏死在床上。
    小姑娘浑身滚烫,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光溜溜躺在男生胯下,前后两个口子都被人肏得阖不上,双眸紧闭着,分明还处于无意识状态。
    男生在她小穴里的射了两次,马眼处喷出的滚烫浊液全往她甬道深处射,他用肉棒堵着一堆东西,不肯从她体内退出去。
    阮梨是疼醒的。
    黄瓜
    闻时就睡在她旁边。
    阮梨浑身跟散架了似的,娇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疼,尤其屁股中间那道缝,火辣辣的,像叫人用刀子割开样。
    小姑娘几乎怒不可遏,也不管闻时酒醒了没,硬是强撑着,一巴掌冲闻时右颊甩过去:“禽兽!”
    闻时还没睁开眼,她倒是扭头就趴在枕头上开始哭。
    等到男生醒来,就只见这副情景,身侧小姑娘整个像被人蹂躏、糟蹋过的样子,肌肤上的伤痕瞧着怵目惊心。
    她撅着的屁股上还有尚未干涸的血迹,嫩穴里不断往外淌着的白浊,显然不是她自己的。
    床上乱七八糟,各种奇怪的污渍。
    闻时楞怔住,脸色忽变得惨白,显然他虽然醉了,却没完全喝断片,对自己夜里的行径好歹还记得些。
    闻时又心疼又内疚,蹲在她身边不知所措,连抱都不敢抱阮梨,就怕轻易再弄伤了她。
    小姑娘就只顾着哭,也不理会他。
    隔了好一会儿闻时才趴在她耳边轻声道:“是我不好,回头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先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嗯?”
    阮梨不肯,捂住脸不看他,闷声嘀咕着什么。
    闻时仔细听了半天,才听出她的话:“你要我死,唔……你想弄死我……”
    他摸了摸她散在枕上的发丝,小姑娘一哆嗦,欲闪躲开。
    “我怎么舍得,别怕,让我看看好不好?”男生轻声哄她,刻意放缓放低了音,俯身亲她的面颊,“阮梨,行不行?”
    阮梨僵住身子没挣扎。
    事实上她也没什么力气去反抗。
    闻时掰开她屁股仔细看了看:“还有点流血,撕裂了已经,阮梨,我得带你去医院。”
    小姑娘闻言,忽地嚎啕大哭:“这么丢脸,我不要去医院,闻时,我恨死你了,你是不是觉得借了钱给我,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要这样,你干脆包下我权当还债,我保证乖乖听话。”
    闻时这会儿心情很糟糕,显然更是被小姑娘踩到了痛处:“我没有那意思,阮梨,那会儿我自己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你原谅我这一次,不想去医院我们就不去。”
    阮梨看似也妥协了。
    闻时从药店里买了太宁乳膏及紧急避孕药回来。
    “对不起。”闻时不知是一夜宿醉还是怎么的,眼底竟泛着血丝,他拦着阮梨,“要不药还是别吃了,万一有了,你只管怀孕生下,其他的我来操心。”
    阮梨捏着药片,看傻子般瞧他,“我才十八岁呢,你疯了不成,我可没想现在就当妈。”
    闻时也知道主意糟糕,这么早生孩子对她身子不好。
    ……
    阮梨在床上躺了三天,撕裂处抹了药膏也恢复慢,就是除夕夜,小姑娘还偶尔哭闹着菊瓣疼。
    “我菊花疼……闻时,你那天醉酒跟换了个人,说了好多神叨叨,莫名其妙的话。”
    “大概是为了伺候好你这个小妖精,片子看多了,不自觉把里面的情节给当真。”
    阮梨信了。
    闻时父母今年过年回不来。
    闻时这几天一直都伏低做小哄她,阮梨虽不理他,却也似完全忘记要秋后算账。
    直到新年零点的时候,阮梨窝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耳垂道:“闻时,你答应我个东西吧。”
    “好。”闻时哪里会不应。
    小姑娘挪下床,摸到他房间小冰箱,从里面拿了根粗黄瓜出来。
    直男之殇
    闻时眉心一跳,当即脑子嗡了下,话堵在嗓子眼里硬是挤出来。
    “阮梨!”
    小姑娘姿势怪异地爬上床,她锱铢必较,给闻时摊的明明白白,“我没你那么心狠,你也给我捅一下,让我心里舒服了我就作罢,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拿你怎么办。”
    闻时那么聪明,早在她开口前就猜到她想做什么。
    那么个娇嫩的女孩儿,跪坐在床边,低垂着眸角看他,委屈巴巴地说出“我也不能拿你怎么办”的时候,闻时真就觉得心脏病犯也不过如此,让人瞬间给截住呼吸。
    小妖精让他给伤到了,这伤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这两三天,他偶尔碰触阮梨,都能惊吓住她。
    闻时愈发觉得头疼,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像两人之间总似有若无地隔了那么一段距离。
    闻时权衡再三,最后还是陷在她身上,无条件举起白旗,男生妥协了。
    他捏了捏女孩儿软绵绵的脸蛋,“我上次不是说过,随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阮梨不知道,面前这人实际上已经三十二岁了,要让个真正十七八岁的男孩子陪她疯闹不难,可搁闻时身上,说是老脸都舍弃了半点不假。
    可小姑娘不知道,她还手拿着微冰的黄瓜,让男生转过身去屁股对着她,阮梨咯咯笑,“闻时,你说这跟你的鸡巴哪个更粗点啊。”
    闻时应得有些勉强,“个小妖精你最知道了不是?”
    男生皮肤不错,臀瓣儿下遮遮掩掩的菊穴跟肉棍子颜色差不多,没到成年后色素沉淀的时候,都是浅浅的色,有点好看。
    小姑娘扒着男生的屁股,忍不住伸出手,指甲在那褶皱堆积的地方轻刮了刮,闻时攥紧拳头,不由身颤了下。
    “阮梨。”
    男生这会儿不知道说什么。
    阮梨也不是个没轻重的,横趴在闻时身上,越过他去拉抽屉,摸了个套子出来,像裹着他阳具样把黄瓜给弄好。
    小姑娘铁了心要报复他,遂将黄瓜顶端的尖尖沿着菊口一路往里捅。
    “啪”。
    不过才入了两公分,闻时皱着眉头,痛苦闷哼了声,“唔。”
    真的是疼。
    闻时妥妥的直男,没法想象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应下不说,这会儿强压制着羞耻的想法竟是,这么疼,难怪小妖精哭成那样。
    这样想着后,男生更是带着几分赎罪的心思,便是再如何疼也咬紧了牙关,不打算制止她。
    菊眼儿又细又紧,黄瓜往里塞得也费劲,阮梨使了力,眼看着那处慢慢被撑胀开,还没到黄瓜粗壮的部分呢。
    小姑娘扭头再看闻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闭了眼,头顶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男生的表情看着很痛苦,脸颊泛红,额间渐沁出细密的汗珠。
    阮梨忽地想起,其实今天是新年了呢,她不是头次跟人在一起过着这日子,只不过阮连芳每到这时候都喝的醉醺醺,早早就回自己房间睡去。
    没人像闻时样跟她一起贴春联,准备年夜饭,跟她说新年快乐。
    闻时只觉身后蓦地一松,撑胀感瞬间消失,小姑娘不知道怎么的,将黄瓜拔了出去,因为刚进了几分,男生根本没受伤。
    “闻时,我原谅你了。”小姑娘将黄瓜摔进垃圾桶,拉过被子盖好,背对着他躺下。
    妖精终究还是心软。
    反倒是闻时,忽地定住,沉默了会儿才去亲她光裸的背,“对不起,再不会了,阮梨你信我。”
    他欠她的
    阮梨其实远比他以为的要善良得多。
    闻时如今总算明白她几分性子,小姑娘口是心非,你永远不要听她胡乱说了什么,事实上女孩儿连欺负人都不会。
    小姑娘的眼睛骗不了人。
    或者,那女人也是。
    闻时不由地想起那双泪眼婆娑的眸子,于他而言,这娇软的女孩儿和那女人是同一个人,却又是独立的个体。
    闻时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喜欢阮梨不假,也许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爱的是怀里这造孽的小姑娘还是那个妖精般的女人。
    小姑娘的人生轨迹变了,那女人自然不会出现在未来,她承受了那么多,还是不要再来这世上一遭了。
    他在性爱感情上的一切是她教会的,他又反哺给了她。
    “阮梨。”他吻着她光滑的脊背,低声唤她。
    “唔。”
    “我喜欢你。”
    这是他欠她的。
    小姑娘不明所以,见他这样,试图翻过身去看他,然而男生却紧紧箍住了她,不让她动弹。
    “闻时,我知道啊,你不是早就说过了嘛。”
    阮梨觉得奇怪,直到背上蓦地被烫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女孩儿觉得那处有点湿润。
    “乖,让我抱抱,就一会儿。”
    男生声音闷闷的,嘶哑得不像话。
    “闻时,你哭啦”难道是她刚刚太过粗暴,把他这么个人都给肏哭了,“那儿还很疼么?”
    闻时揉乱她的发:“乱想什么,不小心让头发戳进眼睛里了。”
    “哦。”阮梨没多想,“闻时,你说我高考能考好么?”
    小姑娘现在手上拿着好几张艺考通行证,除了京传,剩下的两三个学校,以阮梨如今的状态,通过文化分并不难。
    闻时没说话,把她翻身过来,搂在怀里,下颚顶着她的青丝道:“阮梨,怎那么想考京传?我想听真话。”
    阮梨张嘴咬了口他的奶子,“闻时你不装深沉就不会说话是不是,我就想考啊,需要什么理由,你自己还不是想去好点的学校。”
    她才不是,小姑娘自己一个人惯了得过且过的日子,不过就算是对着闻时,有些话她永远也说不出口。
    把自己的软肋交给对方,无疑是件冒险且愚蠢的打算。
    “那就要比以前更努力。”
    闻时没再多说。
    谁能想到,新年的第一天。
    农历正月初一。
    阮梨就是在这场景下度过的,闻时给她放了整天的英语听力模考题,说要锻炼她的耳朵。
    家里隔音好,别墅装了智能音箱系统,各个角落都能听到,连阮梨蹲坐在厕所马桶上时,听的都是诸如“technology and economy”之类的字眼。
    阮梨不是不想学习,可谁也做不到闻时这样,脑子不知怎么长的,连吃饭吃到一半,都会突然开口:“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
    阮梨嘴里含着筷子愕然抬头,她知道就怪了。
    这还不算完,晚上做完三篇阅读理解题才许上床睡觉。
    这要求有点儿过分了。
    不过在学习上,闻时向来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阮梨前一晚上没怎么睡好,勉勉强强做完一篇就困到不行,实在完不成就缠着闻时,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我屁股还疼着呢不能久坐,闻时,今天是大年初一呀,你通融通融好不好呀。”
    闻时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似乎有段时间没见着阮梨跟他这样,他帮小姑娘收起书本:“去睡吧。”
    摸透些她的脾气,连闻时都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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