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宁大人又来了。”这已经是第六次通传了,侍女的压力颇大,小心又谨慎地低着头,她是在内殿伺候的,自然清楚当日两位主子闹得有多凶。
    帝姬扔出去的杯子将宁大人的头都打破了,自调来梓宫,她从未见过殿下那样生气,偏生宁大人也不肯低头。
    “那便传进来吧,省得御史台的言官再参上一本。”景玥倚着水榭栏杆,没了耐心,随手便倾了玉碗,扬了剩下的鱼食。
    锦鲤聚在一起,花团锦簇般夺食,尾鳍摆荡出一圈又一圈水纹,景玥抬手撑着下颚,低头去看,步摇上的玛瑙垂珠随着她的动作,在耳际微微晃动。
    瞧呀,还是养一群鱼有趣,看他们明争暗斗,巴巴地涌上来。
    “臣参见殿下,殿下万安。”宁与跪身行礼,低首垂眸,浓长的睫羽在温玉般清雅的面容上投下轻颤的阴影。
    “宁大人一再求见,是要何要事呈予本殿?”她站起身,悠悠走到他近前,没有允他起身,久居上位的傲慢被扯出一角。
    眼前金尊玉贵的人,倾斜日光下的裙摆暗纹流光熠熠,落在他眼中只剩下了暗寂。
    “臣惹恼了殿下,愧疚于心,寝食难安,特来请罪。”他说着谦卑的词,平静得过分的语调像是在朝堂上回禀国事。
    织金云履自裙下探出,隔着袍衫,踩在了他的大腿上,一点点上攀,到了跨间模糊的位置,轻踩践踏。
    宁与蓦然失礼地抬首,直直注视着她昳丽秾艳的小脸,微弯的眉眼甜腻柔美到心尖上去,说出的话却刺得他心跳怔然停了一拍。
    “好y呀,宁大人的身体淫荡低贱至此,脊背却挺得比任何人都直呢。”她话尾的叹息意味不明,迤迤然收了脚,看他胯下那处不雅地顶起袍衫。
    宁与额间出了些细汗,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面上的神色变得脆弱又悲怜,“臣卑贱之身任殿下惩罚,求殿下恕罪。”
    景玥又坐了回去,递了个目光与贴身女官,即刻便有四名侍女从廊下走了进来,放下四面的竹帘。
    遮了大半日光,只从竹帘细缝里漏进来些许,水榭里头昏暗起来,女官与侍女皆默然无声地退了下去,守在下头的长廊里。
    “过来,把衣裳脱了。”景玥看着清和温雅的少年郎君膝行到身边,玉骨匀称的长指抽解了腰带,脱下了外衫,里衣,如供人亵玩的妓人般赤身裸体,任她打量。
    身姿颀长的少年,宽肩窄腰,肌理流畅,极富美感,只胯下的欲根相比之下,有些狰狞丑陋,粗粗长长的一根,硬挺挺地立着。
    “殿下。”他清温的嗓子微哑,俯身朝她靠过去,尚未触碰到她的唇,便被扇了一巴掌,侧过了脸。
    “与本殿置气,好玩吗?”她刚刚才扇过他的手在那微红的半张脸上轻轻摩挲,“你清楚自己的位置吗,宁与。”
    宁与固执地去贴她的唇瓣,这一次没有被打,他含着她的唇,伸了舌去舔她的贝齿,纠缠她湿软的舌。
    床事间的帝姬会比其他时候温和许多,也不会拿那双全无情绪的眼神看他。
    他闭上眼,越发深地去吻她,津液合在一起,啾唔的水声在唇舌间传递,酸麻的疲倦感使行动变得吃力,她开始呜咽着拒绝,他却自虐般地沉浸。
    织了团云的短衫系带被抽开,上衫在他手下层叠着敞开,贴身的小衣被脱了彻底,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还残存着昨夜欢爱的痕迹。
    闻大人都是长了他三岁的“老人”了,腿脚还真是麻利,爬床的速度如此快。
    干燥温热的掌心覆上斑驳的痕迹,一一摸过后熟练地肉上丰腴的乳儿,捏着奶尖细碾,白嫩的乳肉自他指缝间溢出,软绵绵地贴在手掌上。
    “本殿命你,在本殿面前自渎。”她还没忘记罚他,磨着他骨子里的清高自傲,迫他折下背脊。
    宁与黑眸沉沉,指节修长的一只手握住了胯下粗硕的性器上下套弄着,这样粗鲁下流的动作与他的气质全然不符,似是清雅的玉珏落入了泥潭中。
    景玥在旁边看着,与他目光相接的一瞬,穴口陡然吐出一口花液,濡湿了小K。
    她在他身边喘息,湿热暧昧的气息在他耳边吞吐,他手下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又大了一圈,被虎口紧紧箍住,套弄的速度越发快起来。
    任性的帝姬踢掉了华丽的云履,裙下的小K褪到了腿窝,抓住他的另只手往裙下送去,长指刺入湿嗒嗒的花穴,沾满了淫靡水液。
    宁与身上热得发烫,他一面听从她的命令自渎,一面顺着她的心意去指J紧小的花穴。
    额上的汗珠滑落到长睫上被阻住了去路,他心里恶狠狠地想着,怎么闻岭昨夜没有把她的小嫩比c松吗?
    长指屈起,按压着吸咬他指骨的嫩肉,又是一根手指入到她体内,扩着穴口,带出一滩又一滩花液。
    “嗯···再快些···”他独自辛苦,她犹自不满地喘Y,微漾的乳波拍到他脸上,奶尖在他唇上磨蹭。
    方才的羞辱都比不上如今的折磨,他在她逐渐不耐的娇吟声催促下,启唇含住了挺翘的奶尖,舌尖舔过一圈粉嫩的乳晕,用上些气力吮吸着她的乳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与的手腕已经有些酸痛,性器却依旧坚挺,不肯泄出来,景玥的穴里已经吃了四根手指,咕叽咕叽地里外抽送,她的手抓在水榭的栏杆上,哭着泄了身子。
    得了欢愉,她的眼睛此时湿漉漉的,不自知软软地看向他,顶着一张昳丽媚态的脸,要他继续吃她的N。
    宁与舍不得移开目光,只有此时,高傲的帝姬殿下眼中才会有那么一点他卑微祈求地爱意。
    她说得对,他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一个玩物竟敢奢求主人的怜爱。
    灼热的白灼从指节分明的手上滑落下去,景玥嫌弃地扔了随身的帕子,让他擦净了手。
    淫靡的麝香气弥漫到顶点时开始渐渐散去,她跨坐在了他身上,繁复华美的裙裳在他腿上如花般铺展开来,遮盖了两人相贴相触的下体。
    又狰狞待发起来的性器撑开湿软的小穴,突起缠绕的青筋随着一点点深入,磨蹭过敏感的内壁,激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抖,湿得滴水的花户将他的下腹弄得潮湿微凉。
    “宁与,乖一点。”她的手掐在他脸上,之前扇过的地方只剩下了浅淡的红痕,她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
    小穴咕叽咕叽地吃着粗硕y烫的性器,他一次次挺腰下沉,她的身体就一次次撞落在他身上,发出响亮又淫荡的水声。
    宁与乖顺地做着一个尽职的泄欲工具,内心却是截然相反的暴躁,乖一点?乖乖看别的男人操得她淫水喷流,娇吟哭喘吗?!好想···好想把殿下的肚子c大···这样也许就不会再有不长眼的老男人不知廉耻地扑上来了吧······
    景玥舒爽得没有力气,全然靠着他的支撑,手上抓着他披散下来的发丝,又哭又叫地咬他。
    “殿下恕罪,容臣出去。臣来时匆忙,未喝避子的汤药。”他沉沉低语,黑眸里映着她潮红失神的面容。
    “呜嗯···不许出去···再深些,宁与···”景玥只差了一点便要泄身,哭着不肯让他出去。
    水声黏腻羞人,长廊里的女官与众侍女俱都垂首立着,等日落西山,腿脚酸麻时,才见衣冠整齐,风光霁月的宁大人抱着睡过去的殿下从水榭出来。
    一朝恩宠,一朝冷落,这世上最难猜的便是天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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