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毕竟是女孩子,对所有美丽事物都没什么抗拒力,她盯着那壶茶看呆了,都没注意旁边动静,直到一股透鼻荷香袭来,她抬头才发现,刚才她以为包房,其实就是个亭子,建湖心亭子,四周窗子都是活,这会儿全部打开,触目所及是湖水里冉冉盛开荷。
    刚才她是被莫东炀抱进来,太难堪,太纠结,以至于她都没注意湖里还有荷花,四周灯早就暗了下来,却有灯光打湖面上,仿佛为这些荷花搭建舞台,夜风中荷叶摇摇,一朵朵荷花仿似曼妙舞娘,翠绿荷叶间婆娑起舞。
    苏荷记得大学时曾经选修过美学,给她们讲课是一个痴迷国学老头,那老头说过,与我们中国人来说,美是一种意境,是一种特定环境下反映到你大脑感受,她以前没什么体会,现忽然想起来,觉得那老头说简直就是真理。
    而且,湖水映出点点灯光,又让苏荷想起了过去,仿佛也是这样夜,这样水边儿,萤火如星散落,波光映着灯火,她身边清俊挺拔男孩儿……
    她下意识侧头看去,就这么落入莫东炀深谙眸光中,他眸光深且暗,映着烛火,看上去仿佛含着火光,那火光忽而跳跃几下,令苏荷不由有些怕。
    如今,她已经知道那火光代表着什么,她忽然明白,这男人如此取悦她目,终还是为了那件事。
    果然,他已经俯身过来,苏荷下意识往后缩,却被他伸出手指撑住下颚,她不得不保持原来姿势,只不过微微垂下眼皮,想躲开他毫不掩饰目光。
    她以为他又要啃她了,但她这次料错了,莫东炀并没有跟过去一样急色,而是凑近她耳边儿,用一种很轻很温柔语气说:“小兔子,跟你商量个事儿,就像你说,错误已经铸成,就算改正也已经错了,你不想错下去,成,只要你答应我条件。”
    条件?苏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她很反应过来,心里想了一遍他话,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她答应他条件,他就放过她。
    苏荷仿佛黑夜里看到了黎明希望她几乎迅速抬起眼眸,望入他眼底,貌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没等她看清就没了,不过她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回归到自己正常生活。
    小兔子这种急于摆脱他表现,令莫东炀心里极端不爽,就刚才他还觉得,小兔子就算不乐意,也是出于她没用保守性格,心里总还是有那么丁点儿喜欢他,不然,第一次能那么热情,可这会儿莫东炀意识到,或许真是自己会错意了,小兔子恨不得早早摆脱他。
    想明白这个理儿,真有点气着他了,不过他不跟小兔子置气,他有是法儿收拾她,而苏荷还亟不可待开口问了句:“什么条件?“
    这种行为莫东炀看来,简直就是不知死活,莫东炀心里不爽,语气也就有些冷下来:“条件就是你这里陪我两天,心甘情愿陪。”莫东炀刻意加重了心甘情愿几个字。
    苏荷脸色涨红,她又不傻,怎么会不明白莫东炀意思,可即使跟莫东炀有过两次,呃,如果按次数来说,不止两次,但让她心甘情愿跟他干那事儿,说白了,她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
    但 莫东炀却说话了:“怎么?不乐意?那么咱们就这么耗着,我有是耐心。”耗着,苏荷怎么可能耗过莫东炀,她有那么多现实跟无奈,她也恨不得自己能跟电视剧里 演那样,抬手一巴掌打歪他脸,抬腿就走,多有骨气多有尊严,但那是演电视,她没骨气,没勇气掉头就走,她承受不起莫东炀说后果,就像莫东炀说,只要他不放 过她,即使她走出东炀大门也白搭,他只要动动手指头,或许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一下,就能让她走投无路,这是现实。
    直到现苏荷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招惹上这个恶魔,她心里纠结了半天,而莫东炀却又无比恶劣说了一句:“或许你跟那些女人一样,只是嘴上不乐意,心里……”他没说完,就被苏荷小手堵住了嘴,然后小声,却用壮士扼腕一般语气跟他说:“好,我陪你两天。”
    她堵很用力,而烛火下莫东炀依然清楚看到了她眼中嫌恶,莫东炀为不爽,他拉开她小手,看了她良久,挑了挑嘴角凉凉说了句:“你确定吗?你看起来很勉强,而我要可是心甘情愿?”
    苏荷垂下头不说话儿了,她觉得这男人完全有把人逼疯潜质,他想让自己怎么样,甘心情愿给当他妓,女,这种话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可莫东炀显然不想放过她,他撑起她下颚,不允许她逃避:“我问你呢,我要是心甘情愿,你做得到吗?”
    苏荷下意识闭上眼,好半天才几乎不可查点点头,莫东炀笑了,笑有些阴沉,如果小兔子跟他撒撒娇什么,或许他还真不这么逼他,可她越不情愿,莫东炀越不爽,他不爽了,小兔子也甭想好过:“?那么,现亲亲我,让我感觉感觉你心甘情愿。”
    苏荷忽然睁开眼睛,对上莫东炀有些阴目光,才后知后觉这男人生气了,苏荷其实不知道他气什么,从头到尾都是他逼她,算计她,这会儿还要胁迫她心甘情愿,到头来他还生气了。
    苏荷是想用两天换以后也算值了,况且,她也没别选择,而让她心甘情愿真有点难,至少理智时候她做不来。
    什么叫心甘情愿,心里喜欢了,才会情愿,她看着莫东炀,忽然有了个主意:“我想喝酒。”莫东炀眸光沉了沉,虽然他喜欢小兔子喝醉样儿,但现这种状况,却一再提醒他,小兔子对他哪怕一丁点儿眷恋都没有,她意思就是告诉他,想让她心甘情愿除非喝酩酊大醉。
    活了三十八年,莫东炀头一回给个女气着了,也是头一回有个女这么嫌弃他,他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入不了她眼了,就算他强迫了她,那个时候她也挺爽不是吗,跟了他就这么不情愿吗?
    莫东炀薄唇微微抿起,苏荷却不理他了,自己找服务生要了酒,拿手里也不管是什么酒,仰脖就灌了下去,咕咚咕咚跟喝矿泉水似,那股子酒辛辣从口腔直冲而下,烧她浑身都热辣辣。
    莫东炀有些意外,从来不知道,小兔子还有这么一面儿,她灌酒利落劲儿,倒真像个小酒鬼,跟她性格有着鲜明反差。
    莫东炀没有拦她,她想喝就让她喝个够,看她灌下去一瓶茅台之后,莫东炀又问了一句:“还喝不喝?”
    苏荷觉得有点蒙,瞅着莫东炀都是重影儿,可她听清楚莫东炀话了,她不想让这男人看瘪了,这男人欺负她,不就是因为她软弱可欺,就跟党蓝说,她强硬起来,就算强硬不起来,也不能让他吓唬住了,所以她吐出一个字:“喝。”
    莫东炀让服务生直接开了两瓶茅台放桌子上,苏荷离离唧唧盯着桌上那两瓶茅台,恍惚成了四瓶,她忽然发现,党蓝法儿没用,没用,这男人要玩死她,真喝了这些酒,说不定她能死这儿,而她死了,或许对莫东炀也不算什么大事。
    她豁然生出一股子力气,蹭一下站了起来,身子晃了几晃,勉强扶住了桌子边儿,然后死死瞪着莫东炀:“你,你就吃定我不敢喝对不对?呵呵,我,我今儿就喝了……”抄起一瓶就灌,辛辣酒液还没入喉,就被一个大力夺了去。
    莫东炀真没想到小兔子这么倔,真让她再灌下一瓶,小命都没了,他认输了,头一次他输给一个女人,她不意自己小命,他还舍不得呢。
    夺下她嘴里酒,莫东炀抱起她就走了,从湖心亭过去那边是一栋二层小别墅,j市这个会所盖相当有特色,老板跟莫东炀颇有些交情,这里有他常年包下房间,每年莫东炀都会来住几天,他挺喜欢这儿,重要是这里还有温泉。
    来j市之前就想带小兔子来这里住上几天,好好玩玩儿,小兔子那一身细皮嫩肉,泡泡温泉好,还能有点儿别乐子,可莫东炀就没想到,小兔子非跟他拧着干,莫东炀都怀疑她是吃定了自己这会儿舍不得是不是,所以下死力折腾自己。
    凭小兔子那点儿酒量,喝红酒都能喝成醉猫,何况今儿高度茅台,整整一瓶灌了下去,一会儿不定怎么折腾呢。
    莫东炀抱着她进来直奔洗手间,把她放马桶边上,就去捏她腮:“张嘴,张嘴吐出来就好了。”谁知小兔子这会儿犯起了倔,死不领情,嘴巴闭蚌壳一样,就是不张,眼睛也闭着,一脸宁死不屈,倒把莫东炀逗乐了:“不张嘴是不是,行。”
    莫东炀伸出两指捏住她鼻子,然后苏荷就张嘴了,她一张嘴,莫东炀手指直接就伸了进去,扣她嗓子眼儿,按住她小脑袋,直到她呕出胃中酒液,强迫她刷牙漱口,打开花洒,调好水温对着小兔子一通冲洗。
    苏 荷灌下去酒没等消化就吐了出来,自然没刚才那么难受了,但浑身发软,想挣扎都没力气,只能任由莫东炀把她洗刷干净抱到床上,苏荷还是觉得晕,她不想睁眼, 不过,她心里琢磨,自己都这样了,莫东炀该下不去嘴了吧!可她真错估了莫东炀,禁欲两天男人,又是刚开荤不久,让他当柳下惠,除非阉了他。
    何况,这会儿又白又嫩小兔子就自己怀里,清洁溜溜,香软无比,莫东炀怎么可能忍住不吃。
    他一翻身把苏荷压身下,还怕压坏了,四肢撑住,开始从上到下啃,一点一点儿,从额头到下巴,从耳朵到颈侧……每一寸皮肉,每一个部位,都得啃上一口,喜欢还是小兔子胸前两团软肉,莫东炀哪里逗留良久。
    苏荷紧紧闭着眼,她没有力气反抗,就算有力气也没用,这男人折腾起来,根本不容她反抗,而且,苏荷觉得自己真很淫,荡,明明心里不愿意,可身体还是随着他啃咬,一阵阵战栗,那股燥热沿着脊椎骨一点点攀爬上来,瞬间便成燎原之火。
    而 且莫东炀这男人以折磨她为乐,她越是死撑着不回应,他越会想方设法折腾,不急于进来,而是一点一点亲她啃她,唤起她欲,望,让她屈服……当莫东炀亲她那里 时候,她开始激烈反抗,用自己仅剩一点力气,她抬腿想踹他,可她这种反抗无异于螳臂当车,基本上,莫东炀想干什么她都拦不住,很她两条腿儿被他按住,并且 曲起掰开,他头俯下去,,仿佛为了惩罚,他亲很彻底,很有耐心……
    看着苏荷身体他唇下一次一次达到顶峰,抽搐不止时候,他才进来,那么深且狠动作,苏荷觉得或许被他穿透了,整个人成了巨浪中颠簸孤舟,一瞬天堂一瞬地狱,本来头就身子绵软,又被他折腾了这么久,体力早就透支,莫东炀做到一半时候,她就晕了。
    莫东炀倒是没继续折腾她,也知道今儿晚上自己有点儿过,凑乎动了几下弄出来,算饶了她,拿毛巾清理干净,把小兔子盘自己怀里低头看了看,晕过去兔子倒蛮乖,脸蛋儿红扑扑还残留着些许春意,小嘴却撅着一脸不乐意。
    就知道跟他别扭,莫东炀恨上来,忍不住低头去咬了她一口,觉得不解恨,又下去啃了两口,仍不解恨,也就这么一口一口啃下去了……
    苏荷很早就醒了,可是她不睁眼,也不想动,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浑身光溜溜被莫东炀抱怀里,他也是,两人肉贴肉身贴身,亲密无间,还有她身上那股熟悉酸疼,不用看也知道,即使自己晕了,这混蛋也没放过她,现她身上肯定到处都是他留下牙印儿。
    苏荷觉得,莫东炀简直就是畜生,咬过了不算,还得留下牙印,仿佛为了证明这块肉是我,这种原始无耻极端占有欲,令苏荷觉得变态,事实上,这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变态,想到他床上表现,苏荷就觉变态这个词儿简直就是给他预备。
    不过,很她就发现不妙了,莫东炀没动,但他身上某个部位开始动了,苏荷可不想一大早就沦为色狼嘴边肉,刚要挣开,已经被莫东炀一翻身压身下。
    苏 荷睁开眼就陷入莫东炀眸光里,他眼里火光正盛,他低下头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昨天你欠我是不是改还了,我等着呢,嗯?还是说你想反悔?”说着低低轻笑了一 声:“我就知道,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小兔子也舍不得我是不是?”“谁,谁舍不得你了?”苏荷气脸都红了,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
    “既然不是舍不得,你心甘情愿呢?”莫东炀步步紧逼,一步不让,苏荷闭了闭眼,现反悔岂不是亏,昨天晚上……想到昨天晚上,苏荷浑身都发软,这厮根本就是强人所难,怎么心甘情愿,她明明心不甘情不愿好不好。
    她 不想搭理他,可莫东炀怎么会放过她:“既然不是舍不得,那就该履行承诺,你不会想赖账吧……呜……”莫东炀还没说完,就被苏荷堵住嘴,像一只恼羞成怒小兽 一般,生涩而毫无章法亲他,不能说亲,该说啃恰当,而且啃乱七八糟,不过奇异,这种啃咬也取悦了莫东炀,勾莫东炀本来就烧起来欲,火又窜了个高。
    他要不过是小兔子一个态度罢了,任由她啃了一会儿,抱住她翻过来,让她他上面,苏荷有些慌张无措看着他,他不会真让自己主动吧!这太考验心理承受力了。
    仿佛猜到她心思,莫东炀低笑一声:“放心,不让你动,小懒货,只是让你感受一下上头滋味儿,很舒服……”呃……嗯……苏荷忍不住哼叫了一声,莫东炀说着已经进来了……
    接着他就动了起来……上面,下面,左边,右边,前面,后面……苏荷都数不清他用了多少体,位跟姿势,反正折腾她又开始晕时候,莫东炀终于不折腾了,苏荷也散架了,觉得,现哪怕动一根儿手指头都费劲儿,只能任由莫东炀抱着她去冲澡。
    被他重抱出来时候,苏荷有点傻,房间侧面窗子已经全部打开,入目却是满湖风荷,朝阳下晨露中摇摆生姿,那一瞬芳华,令苏荷惊艳不已,她不由张开小嘴看傻了。
    莫东炀扬起唇角笑了笑,把她放窗边软榻上,头搁她肩膀上低声道:“喜欢吗?你名字里也有个荷字呢……”他声音温柔低缓,几乎眩惑了苏荷……
    作 者有话要说:直到这会儿,莫东炀才有了真实感,他家母兔子是要下崽了,给他下一窝,呃,不管狼崽子还是小兔子,反正都是他种,重要是他终于当爹了……这一 瞬,莫东炀忽然觉得眼睛有点酸,他目光闪了闪,不大自然侧过头去,这么感性反应根本就不可能属于莫东炀,苏荷太清楚这厮心有多黑,手有多狠,基本上,她觉 得这世上没什么东西是能感动莫东炀,但她仿佛看到了他眼里潮润,苏荷举起小手板过他脸想仔细打量他,却被莫东炀一把按怀里,然后就苏荷就听到他胸前震动声 音,我真当爹了是不是……
    38三十八回
    “为什么这里荷花开得这么早?”苏荷好久才想起,如今刚刚入夏,怎么可能会有荷花,而且开得这般灿烂。
    莫东炀把她圈自己怀里,夏风习习而入,她细软发丝拂过他脸,有些痒痒舒服,从没有一刻,令莫东炀觉得能如此静谧安详,他总喊她小兔子,其实他小兔子一点儿都不跳脱,很安静呢,即使她说话时候,莫东炀也不觉得吵。
    除非必要他不大喜欢跟女人单独一起,女人总是麻烦代名词,但他真是一点也不嫌小兔子麻烦,相反,他还恨不得她给自己添点儿麻烦,小兔子就是太省事了,让他觉得有那么点儿英雄无用武之地遗憾。
    他略侧头,一个吻落她耳后跟她解释:“这里有温泉,引过来注入湖中,只为了让这些风荷早一季开,如此一来就成了独一无二,是这个会所招牌,这是经营策略,所有这一切都为了赚得大利润,你以为是什么?”
    苏荷愕然,她确没想这么现实,她觉得自己真是挺傻,世上唯有金钱才能缔造出如此不应时节景致来。
    苏荷愣了一会儿,感觉到莫东炀大手从她浴袍中伸了进来,她略低头,胸前突起他手掌,一会儿鼓,一会儿瘪,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力道适中,不会让她觉得疼,但也算不得温柔,尤其他捏住尖尖时候,苏荷忽然觉得浑身有些燥热。
    她慌忙按住他作乱大手,莫东炀被她按住果然不动了,却板过她脸来亲她红润小嘴,他咬了几口,蹭着她唇肉低声问她:“不舒服吗?那我摸别地儿……”大手往下,划过她平坦小腹她圆圆肚脐儿上逗留了一会儿,继续……
    苏荷忽然下意识夹紧腿,有些急切出声:“我,我饿了。”“饿了啊!”莫东炀手停下,低头看着她,晨光中小白兔几乎成了小粉兔,眼底却有淡淡黑青,莫东炀心里暗叹,是折腾太狠了,小兔子这弱巴巴身子受不住呢,以后得精心养着了。
    他手从她浴袍里出来,抱起她下楼,楼下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早饭简单清爽但又精致无比,荷花型小馒头,荷叶粥,还有几个清爽小菜,令苏荷胃口大开。
    她 也想开了,死不就死今天,莫东炀已经答应她了,明儿回去她辞职他也不能拦着,往后她跟莫东炀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想来以莫东炀地位不会骗她,其实也没必要 骗她,就当今天是一场梦好了,反正她也没少做跟莫东炀有关春,梦,或许把今天当做一个奇幻之旅好过一些,说起来,如此温柔多情莫东炀,大约只有奇幻才可 能。
    莫东炀见她拿了第二个小馒头塞嘴里,不禁挑挑眉:“喜欢吃这个?”想开苏荷仿佛也没那么纠结了,觉没必要太怕他,她点了点小脑袋:“这馒头跟这粥一样,都有股子荷叶清香,很好吃。”
    莫东炀笑了:“你要是喜欢,明儿回去时候,让你带一些回去,就当土特产了,应该比别东西好。”
    “可以吗?”苏荷瞪大眼望着他,莫东炀心里一热,暗道就是不可以也得可以,小兔子这种眼巴巴目光,他都恨不得把天上星星给她摘下来,这种想法钻进脑子里,莫东炀忽然觉得小,兔子真不用多强横,就用这可怜巴巴眼光,就能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吃了早上饭,莫东炀体贴让她上楼换衣服,然后牵着她手出去散步,直到这会儿苏荷才真正看清这里,很大,仿佛是个公园,但不对外开放,围着湖散落着亭台阁榭,她们住是那种小二层别墅,有十几个,但都不近,彼此互不相扰。
    她们住应该是视野好风景美一栋,过了那片湖面,别处就没有荷花了,只有嫩绿荷叶,或刚出水,或平铺湖面上,静静仿佛睡着了:“这里真美。”苏荷忍不住轻叹一声:“这里住一辈子也不会烦吧!”
    莫东炀嗤一声乐了:“傻不傻,这破地儿住一辈子有什么意思。”他拉着她手坐湖边石凳上。
    苏荷本来想坐他旁边,却被他伸出手臂圈住腰:“石头上凉,坐我腿上。”苏荷脸有些红,做贼心虚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才别扭被他搂膝上,貌似这男人挺喜欢抱着她,而且,是这种很霸道抱法儿,苏荷等于是缩他怀里。
    然后听到他问了句:“跟我说说,你都去过什么地儿,有特别喜欢吗?”苏荷认真想了想,低头说了一句:“郊区算不算,我只去过郊区农家院,跟单位同事去,就去了一天,现都想不起来好不好了,就记得吃了不少野菜。”
    莫 东炀有些意外,现还有小兔子这种人吗,她已经二十六了吧,其实除了党蓝跟前,苏荷是很内向,不大爱交际,要不以前单位,别人也不会偷着给她起了个苏木头外 号,也不是她不喜欢参加集体活动,她每月工资都交给了妈妈,她留下也勉强够她日常开销,如果遇上单位同事老同学一些婚丧嫁娶,随了份子,那个月就分外拮 据,她又不想占别人便宜,所以单位同事聚餐或是组织一起出去唱歌玩时候,她都很少参加。
    党蓝就说她太傻,每个月工资都上交了,还 有绩效呢,你不说你妈怎么知道,苏荷也知道可以扣下,但她觉得,她妈也不容易,带着她嫁到苏家,养她这么大,又供她上了大学,本来她就该回报,所以,苏荷 前头二十六年生活过乏善可陈,也之所以,她做梦也没想到过会遇上莫东炀,还来了这么一段,呃,算什么□吧!这大概是她有序人生中唯一脱轨事情。
    莫东炀忽然觉得心里不爽,应该说有点酸涩,为了小兔子这会儿脸上不经意流露出落寞,莫东炀自然知道她家里状况,就算以前不知道,现也知道差不多了,谁让他有一个全能助理呢。
    他 到j市第二天,赵明就把孙海那小子查了底儿掉,顺带查了小兔子祖宗八代,莫东炀是觉得,小兔子那个亲妈太偏心,还有她那个混蛋弟弟,学校什么样儿,家里到 底知不知道,还想望子成龙,狗屁,用赵明话说,那小子早晚出事,到时候家里多少钱搭进去也没用,所以苏荷这些年辛辛苦苦赚钱,等于是填给她那个混蛋弟弟 了,还不见得能落上好。
    莫东炀想起来都气,他这人护犊子,以前什么样儿他不管,以后小兔子是他养,别人想欺负也得看看他答不答应,即使她家人,她亲妈,也不行。
    有这番先入为主印象,过后直到他娶了苏荷好多年了,苏家人都特别怕这个正儿八经姑爷,每回苏荷回娘家都远接高迎,就恨不得三拜九扣高呼万岁了,以至于苏荷跟莫东炀闹别扭时候,跑哪儿都不能往娘家跑,回了娘家没一分钟,莫东炀就能把她逮回去,这是后话啦,先说眼前。
    两 人散步回来,莫东炀接了电话,有两个朋友正好也这儿,邀他过去,怎么也得应酬应酬,莫东炀本来还想带着小兔子一起去,可看小兔子困那样儿,脑袋都耷拉了, 又琢磨这会儿得让她好好歇歇,不然晚上怎么折腾,小兔子以为过了今儿明儿两人就一拍两散了,他可没答应她,他就说让她陪他两天,可没答应回去就放了她,是 她自己理解错误,这里心甘情愿陪他两天,跟回去有什么关系,回去她还是他,只要他没吃够,小兔子哪儿也甭想去。
    所以说苏荷忒傻,就不想想,见过那个兔子能从狼嘴里出来还全须儿全影儿吗,狼是什么动物,尤其莫东炀这头老色狼能信吗。
    莫东炀摸了摸小兔子脑袋:“那你自己睡一会儿,晚上我量早些回来。”苏荷心话儿,好你明儿再回来才好呢,自然没胆子说出来,垂着脑袋点点头,不想被莫东炀识破,他撑起她小脸端详了一会儿,眯起眼问了一句:“是不是心里惦记着我明儿回来才好,嗯?”
    苏荷眸光闪了闪,莫东炀就知道自己猜不错,有点不爽哼了一声:“真是个没良心小兔子,这么不想我回来,该罚。”按住她小脑袋狠狠亲了一通,亲苏荷都背过气去才放过她,还不解气咬了她脸蛋一口:“以后再这么没良心,看我不咬死你。”
    苏荷看着他出去,想到自己一身旧牙印儿,觉得这厮简直就不是人,要不哪有这么喜欢咬人。
    苏荷悻悻然躺床上?,很就睡着了,大概因为昨儿折腾太累,这一觉直睡到月上中天,醒过来就觉得饿,下楼吃了点儿东西,外头溜达了一圈,回来遇上个服务员,告诉她别墅后面有温泉。
    苏荷看了看腕表,刚八点,估摸莫东炀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换了浴袍从别墅后面出去,台阶下是水汽蒸腾温泉,侧面隔着石壁是满池荷花,温泉一侧是假山,水从上落下水雾仿似轻烟。
    j市环保做得好,赶上今儿是个大晴天,夜空中清晰可见几点繁星一弯月,汇聚着这如烟水雾恍如仙境。
    苏荷忍不住褪了浴袍,步下石阶,缩温热泉水中,闭上眼舒服哼唧了一声,还没怎么享受,就听到莫东炀低笑,她迅速睁开眼,下意识去抓池边儿浴袍,已被莫东炀先一步勾手里。
    “还 有哪儿是我没见过没亲过,遮什么,有意义吗?”手一甩,浴袍被远远扔到一边,苏荷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发现,莫东炀也早换了浴袍,并且啊……苏荷下意识叫了一 声,捂住眼,这男人就这么大喇喇脱了,然后他下面那个,被苏荷看个正着,而且是这么近距离看,那过大尺寸……视觉冲击太大,苏荷有点吓到。
    莫东炀却笑了,笑洋洋得意,很有几分幼稚,他走了下来,把苏荷挤池壁角落,拉开她手,往下,俯头亲她耳朵:“叫什么?昨天它不是弄你很舒服,怎么?这么就忘了,看来为了加强记忆,今儿得让你好好认识认识它……”
    苏荷想挣开,他不允许,抓着她手按那里,然后苏荷感觉到那直径,不由想起刚才,她有些怕缩了缩身子,不能想象,那个东西进到自己里面情景,但莫东炀开始咬她了,大手抓着她手,也开始上下移动……
    苏荷觉得有点晕乎乎时候,被他调转过身,她两条胳膊扒池壁上,弯腰,翘臀,他从后头进来,然后水她身上一荡一荡,渐次汹涌……温泉很热,他身上也很热,热苏荷什么都忘了……
    莫东炀几乎熟悉她身上所有反应,做起来越发轻车熟路,苏荷生涩,哪会是他对手,只能任他把她带入那个陌生世界里沉浮,然后臣服……
    欲,望这个东西能上瘾,那种死一般感觉过后,苏荷觉得自己越来越淫,荡了,嘴里说着不乐意,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去迎合他……
    他们已经回到床上,从温泉到床上,苏荷都数不清被他弄了几次,这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精力,一点不像个三十八老男人。
    记得党蓝跟她说过,男人二十多岁时候强,三十五往上就开始走下坡路了,近四十基本就成了半残废,怎么莫东炀跟打了鸡血似,一弄就没完没了,不过,他再没完没了也跟自己没关系了,过了今天明儿回了h市,她就彻底跟他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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