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皓亭的事,算是告了一段落,至少现在,还没有任何新的资讯能化解目前的情况,只能且看且走。
    「我也有问题。」老早就蠢蠢欲动的齐燕将军也学陈皓亭举手。「两颗红鸞星的事该怎么解决?」
    「呃……这、这个……」齐燕将军还是老样子,一句话就见血,齐若空结结巴巴,努力避开他爹的视线。「明、明算命师说,他在古籍里看过,呃……」
    「你说,爹承受得住。」齐燕将军揪着胸口。
    「……双、双星相生,缺一不可。」齐若空支支吾吾。
    齐燕将军闭上眼,看来早已料到答案,魏思清和韦子谭则相视一笑。
    轻柔的时间,轻抚过齐燕将军的思绪,不过一盏茶时刻,他便睁眼,目光如炬。「好,简单的问题解决了,现在换难的。」
    「什么难的问题?」齐若空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几下,每次他爹讲这句话时,都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是啊,子谭的嫌疑解除了,谜团却更多了。」魏思清走至齐若空身边。
    「正是。」齐燕将军拍拍手,芹墨应声而入。
    「老爷,需要什么吗?」芹墨询问。
    「芹墨。」齐燕将军沉声喝道。「你赏花节那日干了什么好事?」
    「小的、小的……给少爷喝酒了……」齐燕将军的威严,令芹墨侷促不安。
    「酒是谁给你的?」齐燕将军又喝。
    「一、一个小孩儿。」芹墨唯唯诺诺的回答。
    「你跟天借胆啊?竟敢跟我撒谎?」齐燕将军敲敲桌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酒是谁给你的?」
    「给、给我的是小孩儿……」芹墨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快垂到胸口。「但,小孩儿说,酒是、是韦、韦大人给的……」
    「这种来歷不明的酒,你怎么敢拿给你家少爷喝?」齐燕将军猛捶了下桌子,吓得芹墨跪地求饶。
    「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拿酒给少爷喝了;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拿酒给少爷喝了;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拿酒给少爷喝了……」芹墨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咚咚咚」的声音,回盪的齐若空的厢房。
    「爹……」齐若空于心不忍,但话还没出口,便见齐燕将军蹲在地上,满脸和蔼,心中大震。「爹、爹又发疯了!」
    「芹墨啊,别磕头了,来,起来。」齐燕将军将颤颤巍巍的芹墨扶起,他额头上有清晰可见的瘀青,有些地方还渗出了血跡。「告诉我,少爷喝完酒后,剩下的酒去哪了?」
    「!?」听着齐燕将军审问的眾人皆是大震,他们谁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只当齐若空是一饮而尽。
    「……」芹墨没有回答,但摇摇晃晃的身体竟不药而癒,木偶般的佇立着,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原来真是你啊。」齐燕将军笑瞇瞇的说道:「藏得真深。」
    「爹、爹您说什么呢?」齐若空不可置信。
    「我老早就怀疑了,就算你喝醉,怎么可能会晃到那么远的东清园?这其中必定有古怪。」齐燕将军老师似的讲解。「当时东瀛惑谷的密药正大肆盛行,你又如此诡异,我便假设你被下了药。」他换了个姿势又道:「问题是,下药之后,还需有人命令,那是谁命令你的呢?」
    「可、可能是下药的人飞进我们府里?」齐若空茫然地回答。
    「不可能。」齐燕将军摇摇头。「我们府里的暗卫,全都是菁英中的菁英,就算真有人飞进来,也插翅难飞。」
    「那他们怎么可能没发现我出府?」齐若空还是不相信齐燕将军的话。
    「没错,他们怎么可能没发现?」齐燕将军勾起唇角。「没发现的原因,铁定出在内鬼身上。」他打了个响指,有个穿黑衣、戴黑面罩的傢伙突然从齐若空身旁的地板冒出来。
    「哇!」齐若空跳到韦子谭和魏思清身边,抚着胸口,心有馀悸的问道:「你是谁啊?从哪里冒出来的?」
    「少爷。」黑衣人对齐若空拱手,齐若空认出他那个清澈的嗓音。「小人,夜怜,刚从下面跳上来。」
    「喔,你好啊。」齐若空往前踏了两步,好奇地打量他。「你是刚才去探查我落水处的人吧?」
    「少爷好耳力。」黑衣人的声音能听出钦佩。
    「是说你在下面干嘛呢?下面不是土地吗?」齐若空好奇的看向他冒出之处,那下面,竟有个无底深渊!「这、这是?」
    「这是近三个月挖出来的地道。」魏思清开口。「通往东清园。」
    「这里怎么会有地道?」齐若空大震,明大夫也是惊魂未定。「不对,你怎么会知道?」
    「你早和齐伯父下套了?」韦子谭了然于胸地问:「没跟我讲,是怕我有古怪?」
    「你可得感谢思清这小子。」齐燕将军拍拍韦子谭的肩膀。「他早就发现你怪怪的。」
    「等等!」听到这里,齐若空举起一隻手插话。「所以你们刚才在演戏?你们早就知道子谭哥没问题?」
    「当然!」齐燕将军、魏思清,突然开门进入地魏卯同声回应。
    ***
    whatthehell!!!你们、你们招数使不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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