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将军府满门抄斩,前朝一连数月动荡不安,要任命、调任新的官员接任要职,这些事非要李宴亲自去做不可,连月踏入后宫的日子寥寥无几,而这仅有的几天便都陪了有孕的仪贵人。
    熙纯的性格温柔不争,但自从有孕,她却抑制不住地敏感多思,对李宴也生出独占欲,头五个月尚可,皇帝下了朝不是御书房便是她的长乐宫,都说一月只留宿三五天,可那不过是明面上,不论批折子到几更,晚上总是要过来陪陪她的。
    这夜,熙纯正睡得迷迷糊糊,身旁的锦被里靠过来个热气腾腾的男人,她立刻伸手去抱,懒洋洋的猫咪似的,将脸蛋埋在李宴胸口磨蹭,“你回来啦~今夜怎么这么早,折子批完了?”
    怀孕五月,肚皮已经有了明显的隆起,李宴连忙按住她手臂,锦被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把蚕蛹一样的人抱进怀里,“还没有。”
    话落,便急不可耐地去吻她香舌,白日里不得空,这会儿难得亲热,他几近粗狂地吸吮啃咬,直吻得熙纯面色酡红,两瓣红肿的唇间逸出娇媚绵长的哼咛。
    “嗯~”黑亮的桃花眼沁出泪,她仰头承受着亲吻,忽而锦被悉悉索索,胸前覆上一只滚烫的手,掂了掂奶子,随即揉捏起来。
    “又大了不少。”
    男人低沉的声线饱含情欲,动作间却又是克制的,他手心滚烫,软绵绵的奶子几乎要融化掉,“从前可一手掌握,如今捏在掌心,竟还有溢出的。”
    熙纯几乎被揉成一滩水,自有孕以来,这副身子又敏感不少,此时被男人宽厚的臂膀搂在怀里,那股让她腿软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胸前两只奶子又被轮流抓捏,奶头被来回拨弄,那腿间的小肉穴早就饥渴难耐地开合不停,流下黏糊糊的口水。
    “嗯~宴哥哥,不要捏了~”熙纯娇喘微微,仰头讨好地舔吻他的喉结,生怕再捏下去,自己就会像放荡的妓女一样掰开屄求他来肏了。
    可真等他老老实实搂着她睡觉,熙纯却又悄悄委屈起来。
    哼,就算自己不说,难道他……他就一点也不想吗?分明以前连睡觉也要插在她穴里,怎么现在就不会主动点呢?
    唉,果然是累了,李宴躺着没多久就睡着了,熙纯用手指描绘男人俊朗的面容,只能叹口气,也闭上眼睡觉。
    第二日上朝前,她还是恹恹的,李宴在那刚睡醒的人额上亲了一口,语带深意,“玉奴,朕的心意再清楚不过,这句话,你要时刻记好了。”
    临近新年,直到辽国的公主入宫封妃,熙纯才猛然想起了那天早上他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要换作之前,熙纯一定是乖乖配合他要做的事,可现在,她突然不想这样“听话”,凭什么自己大着肚子,他却和公主风流快活?!
    越想越气,就算知道沉燕清不待见她,熙纯还是唤来了侍女,“来人,淑妃姐姐前几日听闻本宫总休息不好,便托人寻了安神的方子,你随本宫看看。”
    沉燕清见这不速之客略带惊讶,不过为腹中龙胎,她也得好生安置这尊大佛。
    见庶妹神态郁郁寡欢,便知是听闻辽公主入宫一事,心里冷哼,不过是受宠一月,心里便生出不该有的妄想,便有意提点她,“你也莫为旁事费心思,等生下龙子,虽是本宫抚养,却总不会亏待生母的。”
    熙纯本就情绪低落,虽李宴一再承诺,她的孩子一定是由二人亲自抚养,可如今单单承诺已不能安抚她。
    夜里睡在淑妃宫中的侧殿,虽点了安神香,她还是心烦意乱,“侍琴,将那香拿的远一点,熏得人头疼。”
    李宴刚进侧殿就听到这句,本欲兴师问罪的心思也先放下,焦急地低声问,“头疼?疼得厉害吗?”
    又朝侍琴摆手,声音不自觉便冷了下来,“把这香拿出去,日后不要让朕再看见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
    “你来做什么?”熙纯还在置气,背对着他,泪珠却忍不住滑到了腮边,“陛下不是有美人相伴了吗?还管我头疼做什么?”
    李宴近日操劳,已是心力交瘁,夜里总得看她一眼才安心,有些事不便和盘托出,本以为他的玉奴最是贴心,没想到也恃宠生娇,任性起来,在这时候与他闹脾气。
    要换做别的女人如此,他心中不会有一丝波动,可偏偏眼前的小姑娘长在心尖,她的不信任却让他格外不痛快。
    再说他本就心性高傲,听得此话,哪里愿意热脸去贴冷屁股,当即一甩袖就向殿外走去。
    走了不过三步,身后女人的哽咽却像只小钩子,让他寸步难行——已经快做娘亲的人,还这样置气,真是胡闹!
    “莫哭了”,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榻边,将熙纯轻轻转过来,拥进怀里,心里的气,也早在看到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时消失的干干净净。
    “朕没碰那辽公主一根手指,玉奴,对你的承诺,朕从未说过假话”,李宴幽幽叹气,将那泪珠一一拭去。
    “还是怡亲王时,朕与太子党斗得很凶,那年下了大狱,人人都以为我命不久矣。
    虽早早安排妥当,我仍觉人情淡薄,玉奴,就是那个时候,你扮做小厮为我送饭,明明不知内情,却说一定同生共死。”
    他的眼神如此专注,那双常常是捉摸不透的深邃眼睛,此时直白而真挚,“情之所钟,不过一人而已,要我如何做你才肯相信?”
    他一向含蓄,这是头回将钟情宣之于口,熙纯听了这番话,心中早就不气,两条白生生的藕臂情意绵绵缠上他脖颈,“我……我知道你没有说假话,可是你做什么都瞒着我,我心里难过。”
    “是我的错,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必定知无不言,这样可好?”
    两人将话说开,心里都觉松快不少,一个娇滴滴偎在男人怀里,从张牙舞爪的野猫一下子成了黏人的奶猫,一个低头宠溺地看着怀中的美人,大手在她肩头来回抚摩,床榻间的氛围立刻缠绵悱恻,暧昧非常。
    一只大手已钻进寝衣,捏着软绵绵的大奶子抓握起来,熙纯咬着下唇,小声嗫嚅道,“外面还有人呢……”
    “已遣走了。”
    “那、那也是在姐姐的宫里……嗯啊~”
    李宴不满她推三阻四,捏着奶头狠揉了一把,“便是你姐姐就在床前,今天爷也要肏你的小逼!”
    那些话说出口,他才恍悟自己对玉奴已然用情至深,也正因如此,她有孕时,李宴从没想过肏干小屄,玉奴性情敏感,他怕她又胡思乱想成自己不心疼她,拿她泄欲。
    另外,与有孕在身的妃嫔同房,这像什么样子?倒显得他寡廉鲜耻、放浪形骸了。
    可现下他想不了那么多,大手扒下亵裤,两指探向想了百十日的小屄,顿时惊喜不已,俊容狭促,“原来玉奴也想了,小屄正夹着爷的手指,咬得紧紧的。”
    两指边拨弄边探进小屄,那里旷了百日,比之前又紧上不少,一插进去便被紧致水嫩的逼肉包裹起来,柔情蜜意地吮吸着。
    熙纯受不了这撩拨,小屄现在只想要根大棒子狠狠地肏干进去,媚眼如丝地向男人求欢,“宴哥哥,不要摸了,快插进去啊~”
    大龟头挤进屄缝,正抵在肉唇与阴蒂上滑动着,听见她的邀请,便就着泛滥的淫水,缓缓推进了湿滑紧致的肉道里。
    熙纯有孕,他便肏干地格外温柔,粗长肉棒一寸寸挤压骚动的嫩肉,搔痒一般,重重地摩擦小屄里的每一处,将饥渴的孕逼肏得汁水淋漓、咕叽作响。
    美人挺着孕肚,敞开腿儿,一根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在那艳红的小洞里进进出出,挤出的骚水将白嫩的小屁股都弄地水淋淋。
    想到这胞宫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儿,不到两指远的地方却被男人当成肉套子侵犯着,本该端庄的娘亲却像个荡妇一样挺着孕肚求肏,雄性卑劣的情欲却更勃发。
    他咬着一边乳尖,挺胯快速地抽插起来,肉棒入地不深,却因为抽插太快肏地汁水飞溅,逼口的肉都被干了进去。
    “玉奴,你这屄太小,爷给你干松些才好生产。”
    熙纯含羞带怯地嗔他一眼,反叫这人更来劲,抓着两只奶子便吸地啧啧有声,“这乳儿里,也不知有没有奶水,且让朕替龙儿一试。”
    两手揉面团似地搅弄,吸着咂着,熙纯忽然咬唇嘤咛一声,奶头里真喷出一股乳白的奶水,恰好入了他的口。
    她羞得想从他嘴里抢过奶头,这人混不吝地叼住,便不松口了,使劲吸着奶汁,嘴里还含糊道,“好喝,玉奴的奶水果然香甜。”
    胯下肏得小屄出了白汁,两人性器相接处也泥泞地一塌糊涂,咕叽作响又插了她百十下,大龟头抵在骚心里抖动,十几股浓精就喷满了小屄。
    他不要抽出来,偏堵在里面,理直气壮地说是给龙儿吃补品,熙纯在床上厚脸皮上从比不过他,只得由着他堵在里面,过了一柱香才掏出来,又被他亲手塞进了嘴里,美其名曰给玉奴也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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