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可没想让太子心中充满了四处扩张殖民的野心,现在太子关键就是站稳储君位置,安安稳稳等着康熙驾崩然后登基,而不是把心思往外打,所以也没诱惑太子外边的世界很美好,只是浅提那些四处乱蹦的西方国家潜在的威胁性,其余的让太子自己去想,现在说这些还有些早,康熙还壮年,太子也还年轻,时候不到啊。
    “好了,我说完我要说的事了,你拿着的是什么东西,该给我看看了吧?”太子妃伸手就要把太子手中的盒子拿过,太子回神却发现盒子已经换主了。
    “今日刚好法兰西来使进贡,孤看到有一瓶法兰西香露,闻着挺香的,想着你也许喜欢,就让皇阿玛赏下来。”太子双手环胸,看太子妃打开盒子,拿出那一小瓶香露,对着光,玻璃瓶闪着透明光泽,里边的香露晶莹剔透,看起来格外美丽,“喜欢吗?统共也就三瓶,也不知道剩下两瓶皇阿玛会赏给哪个宫的。”
    太子妃拈着长颈小玻璃瓶,感慨现在法兰西的玻璃技术已经能做到这种精致地步,看来玻璃作坊要让他们加快动作才是,嗅着那香的浓郁的香露,嘴角翘起,香水或者是别的香薰也是很不错的生意法子。
    “很喜欢,谢谢啦。”谢谢提醒赚钱路子。
    “就只有一句谢谢?”太子有些不满,话刚说完,太子妃一揽过他的脖子,凑了上去,太子脸颊传来温软,才道,“这才差不多。”
    “那你还想怎么样才会很满意?”太子妃伸手挡住太子亲过来的嘴唇,想笑话他几句。还没开口,就听到门外宁嬷嬷喊道,“小阿哥,您这是怎么了?”
    “啊,萝卜糕来了。”太子妃推开太子,正了正身子,对外道,“快让小阿哥进来。”
    萝卜糕已经自己推开门,往里边跑了进来了,胖嘟嘟的圆脸蛋挂着泪,看到太子妃,大眼睛满是水汽,往太子妃直直奔了过来,“额娘!”
    太子妃忙接住他,“怎么哭了?”萝卜糕除了还不会走的时候没少哭,到现在会跑会跳,摔倒了也不曾哭过,何时用这么委屈的声音喊过自己,想着就忍不住心疼。
    “福佑,怎么了?”太子看到萝卜糕手上有一个牙印,怒了,“谁咬你了?”
    “阿玛。”萝卜糕这才发现阿玛也在,忙把手背到身后,低着头,“阿玛,我和十五叔打架了。”
    “小十五居然敢咬你!”太子很不高兴,自己的嫡子连动手都不曾,居然被一个庶弟给咬了!“那些看顾你的嬷嬷宫女是干什么吃的!还有阿哥所那些人都在干嘛!”
    太子妃将萝卜糕抱起来,“为什么打架?”
    “十五叔和十六叔不肯和我玩,还说让我回去乾清宫,我想拉十六叔,十六叔被我拉摔倒了,十五叔就要打我。他没我力气大,被我打哭了。”萝卜糕趴在太子妃怀里小声地说,眼睛时不时看看额娘脸色。
    “既然打赢了,那你哭什么?打赢了就要笑给他们听。”太子听到嫡子打架赢了,第一反应不是教训他目无尊长,冲动打架,反而是得意萝卜糕赢了。
    太子妃瞪了太子一眼,“有你这样教萝卜糕的吗?你还嫌你在兄弟中的人缘不够好啊。”
    “萝卜糕,你打了十五叔,道歉没?”太子妃握住萝卜糕的胖爪子,小手背一身,还有几个小窝窝,白嫩嫩的却挂着红红的小牙印,一看就是小孩子咬的。
    萝卜糕摇头,“十五叔也咬了我。”
    “那你是疼哭的吗?”太子妃伸出手指给他揉了揉那被咬的地方。
    “额娘,为什么十五叔和十六叔不和我玩了?”萝卜糕又摇头,说到这个,小嘴瘪着很是委屈。
    “那是……”嫉妒你!太子愣是在太子妃杀人的眼光中把这三个字给咽了回去。
    太子妃自然知道太子想发表什么言论,萝卜糕作为皇孙被康熙带在身边亲养,虽然时日不长,可是平日里去阿哥所和十五阿哥十六阿哥玩,在两个小阿哥最需要阿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小侄子天天能看到皇阿玛,还能被皇阿玛抱在怀里,小孩子对这种嫉妒的表现最直接的就是不和你玩了。可是太子妃不想把实话告诉萝卜糕,免得萝卜糕以后在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面前会养成一种高人一等的性子,凭白得罪两个阿哥。
    太子见太子妃自己要和萝卜糕说,没他什么事,想想就道,“既然你要教他,就要好生教教,我去阿哥所一趟,看看两个小的,顺便去找找老四。”
    “你是当哥哥的,好生哄哄两个小弟弟,不会碍你什么事,可好?”太子妃见太子要去阿哥所,怕太子是去给萝卜糕出气,忙道,本来以萝卜糕的力气,十五阿哥肯定是挨揍了,太子再去教训一回,没准会出事,也许会惹那个当爹的不高兴。
    “你当孤会那么欺负人?所谓长兄如父,孤虽不是大阿哥,但也是居长,多关心关心弟弟也是应该的。”太子冲太子妃摆了一下手,小阿哥还不成气候,他关照一下,皇阿玛也会觉得他对兄弟也是和睦的,何乐而不为?
    太子心情愉快地出了太子妃的寝殿,走离不远,才猛地想起,太子妃还没跟他说怀身子的事呢!怎么俩人说着说着居然把这事给忘了,太子妃可真是会扯话茬子。
    罢了,等太子妃想说再说吧,私下里找那个方太医先问问情况,不能真让太子妃给瞒着了。
    “嗯,果真是霉运一过,好事就来了。”太子望望上头晴空,自语道,边走边对何玉柱说道,“有空的话去打听京城里有什么香露或是新鲜玩意,记得买回毓庆宫来。”
    “喳。”何玉柱下意识应道,等回神后恨不得咬了舌根子,又暗奇,太子爷什么时候对香露上心了?那可是贡品,哪能在外头找得到?新鲜玩意太子爷什么没见过,找回来太子能上眼吗?
    73可靠推测
    在太子走后,太子妃把跟随萝卜糕的李嬷嬷叫到跟前详细询问萝卜糕和十五阿哥十六阿哥争执的事件起因经过和结果,等听到李嬷嬷说十五阿哥被萝卜糕扑倒捶了一拳,萝卜糕也被咬了一口后,看着他们的太监嬷嬷都赶紧把他们给隔开,太子妃心里松了一口气。
    “十五阿哥没被萝卜糕捶伤吧。”萝卜糕虽然还不小,可力气比得上五六岁的孩子,这一拳捶下去,十五阿哥不哭才怪。
    李嬷嬷忙道,“回主子话,当时甘药有去给十五阿哥看了伤,因为小阿哥捶的是十五阿哥的大腿上,并没伤到筋骨。”
    李嬷嬷说完又怕太子妃不满小主子冲撞长辈,便又接着给萝卜糕开脱,“主子,当时奴婢们隔开小阿哥,十五阿哥还骂了小主子,说再也不与小主子玩了,小主子才会哭着回来。主子,小主子也是受了委屈的。”
    萝卜糕在一旁听了也点头,小脸又皱起来,“额娘,十五叔和十六叔真的不理我了,怎么办?”
    太子妃淡笑摸了摸萝卜糕的头顶,对李嬷嬷吩咐道,“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对小阿哥说的孩子气话你们别当真也别乱传,小孩子哪有隔夜仇。李嬷嬷,你先下去吧。”
    “是,主子。”李嬷嬷知道太子妃有话要对萝卜糕说,也应了就下去了。
    “额娘,你生糕糕的气吗?”萝卜糕见太子妃不说话,有些急,“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额娘别生气。”
    “额娘没生气,只是再想该怎么教你和小十五,小十六和好。”太子妃低头对萝卜糕笑了一下,“不过你以后要少和人打架,知道吗,要是被打伤,额娘会心疼。”
    “我听额娘的话。”萝卜糕很乖地答,“额娘,十五叔和十六叔还会理我吗?”
    “会,怎么不会,只要你还想和他们玩,你就能想到和他们和好的办法。”太子妃诱导性地对萝卜糕说道,“就想你想吃糕点,你会撒娇会讨喜,你想要从谁那里得到什么,就要投其所好,让那个人愿意把东西给你。”
    萝卜糕蹙着小眉头,“额娘,十五叔很想要我的小木车,可我不想给。”
    太子妃又摸了一下萝卜糕的脑袋,真是聪明,“不想给那怎么办?”小木车是一辆精致的四轮车子,就和现代的儿童玩具自行车一样,两个大轮,后轮两边有小轮撑着,轮子是马车轮的缩小品,虽然无法骑行,但也刚好能让萝卜糕坐上去让人推着玩。太子妃让自家作坊按图纸造出来的,对小孩子还很有诱惑力,可也仅弄了一辆,小十五想要不奇怪。
    “我借给他玩玩吧。”萝卜糕想作了很大的决定,抬头望望太子妃,“额娘,好不好。”
    “那是你的车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太子妃笑道。“等会回乾清宫,你皇玛法也肯定知道你和小十五他们打架,你怎么跟你皇玛法说?”
    萝卜糕听到康熙,小拳头捏得紧了紧,昂头挺胸,“我就告诉皇玛法我打了十五叔!十五叔也有错,我不怕。”说完,他又有些不确定地问,“额娘,皇玛法不会打我吧,十五叔和十六叔是皇玛法的儿子,我是皇孙,嬷嬷说过的。我打了皇玛法的儿子,他会生气吗。”
    “可能会。”太子妃耸肩答道。
    萝卜糕想到回乾清宫可能被罚,小手摩挲着双下巴又在思考了,“额娘,要是皇玛法真要打我,我就赶紧跑回毓庆宫,再也不回去了。你和阿玛一定要把我藏好。”
    “乾清宫总是要回去的。”太子妃可不想萝卜糕学会逃避,强调道。
    “一定要啊?”萝卜糕不信地拿大眼望太子妃。
    太子妃点头不语。
    “真讨厌,那我主动认罚好了,反正皇玛法都知道了。”萝卜糕赌气道。
    “萝卜糕,额娘要教你一些处事之道,你知道你这次打架是很笨的行为吗?”太子妃打起精神,要用浅显萝卜糕能听懂的话教他一个道理,“聪明的人在遇事时不会直接跟人动手,而是动脑。如果那个时候你不是心急去拉小十六,把人给拉倒,小十五会和你打架吗?你若那个时候先知道为什么他们不跟你玩,然后再想法子怎么样让他们忍不住跟你玩到一块,你们就不会打架。打架是最笨的方式,……”
    “可是,额娘,我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跟我玩,你到现在都不说。”萝卜糕只记着太子妃的话,却还弄不多懂,但他最不明白的就是明明玩得好好的,突然就不跟他玩了,为什么。
    太子妃顿了一下,原本要把十五和十六孤立萝卜糕的原因糊弄过去,结果反倒让萝卜糕给记起了,“唔,你皇玛法一定知道,回头你去乾清宫问他。”
    太子妃把球踢回给康熙,本来那么多儿子,康熙的宠爱肯定是不均的,有儿子会嫉妒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看看他怎么回答萝卜糕好了。
    “好吧,我问皇玛法好了。”萝卜糕有些失望,连额娘都不知道,那皇玛法怎么知道。
    萝卜糕午间留在毓庆宫用了一些膳食,就回乾清宫去午休了。太子妃自是无法清闲,收拾齐整就出了毓庆宫,让宁嬷嬷备了两份礼,去了永和宫。
    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是记养在德妃名下,被萝卜糕打了,做和解样子也是要到永和宫一趟,到的时候刚好见到四福晋也在,和德妃殿外亭子里品茶。
    德妃和四福晋看到太子妃的时候,也只一瞬就明白太子妃的来意,德妃先开了口,“太子妃,何时这般有闲情,也会踏入本宫的永和宫?”
    “呵呵,闲来无事,过来叨扰一番。”既然德妃爱绕弯,那么就绕绕弯好了。太子妃看到一旁站着的四福晋,冲她打了个招呼,“四弟妹也在。”
    “太子妃嫂嫂吉祥。”四福晋福了一个礼。
    德妃让太子妃入座,又使宫女端了茶,才对四福晋道,“老四媳妇也坐下,听听太子妃说说话儿。”
    “本宫过来倒不是真的闲叨,还有一桩事儿。”太子妃轻抿了一下茶水,只沾湿了唇便放下了,“先时弘升和十五弟十六弟在阿哥所起了争执,弘升不懂事惹哭了十五弟,想着也该让德额娘知道,弘升也被太子训过了,本宫过来也是给十五弟和十六弟送些礼。”
    德妃的眼睛弯弯,“不过是小孩子的争执,太子妃何必放在心上,弘升可是养在皇上跟前,小十五和小十六也是不懂谦让,本宫会好生说说他们。”
    “德额娘,这倒不必了,小孩子的事咱们大人看着就好,能闹到哪儿去。哪家的孩子在一块不吵闹的,会吵感情才会好。”太子妃听到德妃的话中意思,想说萝卜糕仗圣宠欺负十五和十六,心里不满,微转头对身后的宁嬷嬷,“嬷嬷,把小阿哥给十五弟和十六弟的赔礼呈上来。”
    德妃脸上挂着温雅笑意,“小十五和小十六还在阿哥所,太子妃这赔礼莫不是送错了地方?”
    “十五弟和十六弟养在德额娘名下,本宫总该先过来永和宫说一回。”太子妃不紧不慢地笑着回道。
    德妃的嘴角又扬高了些,“太子妃既然这么说了,那本宫就收下来,回头会与十五和十六说。”
    “那好,本宫先谢过德额娘。”太子妃轻点头,眼睛在德妃和四福晋之间打转,见四福晋眉间微耸,知道她们婆媳还有事,也不便再留,“德额娘,本宫还有事,就先回毓庆宫了。”
    德妃笑了应,“本宫也不多留太子妃了。”
    四福晋听到太子妃要走,嘴唇动了动,到底是没说话,等太子妃再看向她的时候,脸上又恢复一脸平静。
    德妃将太子妃送走,却没有回亭子那边,而是领着四福晋和宫女嬷嬷回了正殿,待坐定,先头派去的宫女回来,秉了德妃一些事后,德妃才对四福晋冷哼一声。
    “太子妃万事周全,为了小阿哥不仅来本宫这儿赔礼,连密贵人那儿也不忘让人备一份礼,让人挑不出错来。你呢,你倒好,连四阿哥身边一两个人都拿捏不住,还让人把手伸到四阿哥的子嗣上边去。”德妃说得越发不满。
    四福晋满肚子委屈,四阿哥身边那两个侍妾原本就是德妃让她带回去的,拿捏狠了不行,管不住也不行,晾着更不行,如今那个姓乌雅的侍妾小产把命也给流掉了,德妃找不出她的错,倒是事事怪到她头上,今日将她找过来也是问话,却没想到太子妃会这么快过来。“额娘,媳妇知错了。”
    “知错就好,回去阿哥所时好好自省一番!”德妃见四福晋柔顺,怒气稍降,停了一下,又道,“你是四阿哥的嫡福晋,总该要早日为四阿哥怀上嫡子才行,在这上边不需本宫说你也该多上心。”
    四福晋忍不住揪紧手中的帕子,嫁给四阿哥快两年多,她也心急,“额娘说的是,媳妇明白。”
    “下去吧。”德妃伸手揉着额头,身后的大宫女很快上前给她轻揉一番,“本宫累了。”
    “是,额娘,媳妇告退。”四福晋柔声应了,出了永和宫,脸上却不免露出一丝愁意。
    “福晋,要不您去一趟毓庆宫,找太子妃娘娘问问。”四福晋身后的贴身嬷嬷方嬷嬷低声点醒四福晋,“主子,您不能一个人瞎琢磨啊。”
    看着四福晋走路都有些不当心,方嬷嬷也心急。
    四福晋想到太子妃倒是回了神,“嬷嬷说得是,有空我也该叨扰一下太子妃嫂嫂了,先回阿哥所吧。”她在宫中交好的也只有太子妃这位二嫂,四阿哥又还没出宫开府,她也不能常见到家人,有些女人家的事与怀孕的经验不好问德妃这个额娘,若能问二嫂也是好的。
    而被四福晋视为经验多多的太子妃在回到毓庆宫,就被太子请来的太医给懵了一下。
    太子去阿哥所搞定十五和十六阿哥,又和四阿哥商议了一些事,回了毓庆宫也不忘找方太医私下问太子妃怀孕的状况,等听到方太医说太子妃并没有找他切过脉,太子先是失望,继而又想起了太子妃莫不是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怀了身子?
    这个可能性很大,想当初太子妃怀萝卜糕的时候,也是很晚才发现的,这回可不能这样,一定要让方太医给太子妃切一回脉,确定到底是不是有了。
    太子打定主意,就把方太医叫了过来,等着太子妃回来,方有太子妃发愣的那一幕。
    太子妃听到太子说的前因后果,脑袋就好像被砸了一下,要是没有太医和宫女嬷嬷在的话,肯定会敲一下太子的脑门,没好气地拉过太子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万一没有怀上,你想要闹笑话吗?我什么时候说有的?”
    “怀萝卜糕的时候你不也是这么不上心?你都孕吐了还以为没怀上,你不觉得你比之前要胖一些了吗?”太子不满道,“谁敢看孤的笑话!”
    太子妃很想呕血,“我哪儿胖了哪儿胖了?什么时候孕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今天你不是刚吐过吗,居然就忘了,还有啊,你那儿不是胖了吗?”太子眯起了眼睛,带色地往太子妃的胸脯望去。
    幸好隔着帘子,宫女嬷嬷,何玉柱和方太医他们没看到太子那得意的模样,太子妃握紧拳头,哪能不知道太子说什么,“你没听过二度发育吗?”
    太子妃并没有觉得不适,也不会时时想吃东西,丝毫没有怀萝卜糕那时候的反应,葵水葵水,这个月虽然还没来,可是偶尔推迟几天也不是稀奇的事,自己的月信也一向不准,有时会推迟大半个月,身边的嬷嬷都习惯了,否则当初怀萝卜糕的时候嬷嬷也不会任自己乱来,就是因为这个月信会推迟当不得准。
    综上所述,怀上的可能性太低。太子妃心想,看到太子期待的样子,又想到萝卜糕,对可能打击他们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太子这回受打击活该,明明是噎着了也能看成是孕吐!
    如果下辈子太子能当个女人,让他生一回孩子该多好啊。
    74脉若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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