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绵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这种聪明极大地表现在她对这份工作的快速上手程度,她几乎不需要潘泽鄞怎么提点,便举一反三地开始摸索着饰品市场。工作走上正轨,有些东西却又暧昧不明。
    明面上,两个人是正经的老板与员工的关系,暗地里,凌绵眼睛总会装作不经意地停留在潘泽鄞身上。情窦初开的年纪,懵懂的人儿也并非毫无察觉。她会发现平常吃的饭菜都有她喜欢的菜式,过几天书房电脑桌上摆放一套她喜欢歌手的签名专辑,没两天卧室的小梳妆台又放上凌绵夸奖小潘总的香水,在无应酬下小潘总每天都会提早回家,两个人就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般下班了凑到一起打游戏。
    她的生活渐渐不再是孤独一个人,两个人也心照不宣地不言破这种暧昧。
    但,总会不经意间就出现突破口。
    不知不觉,凌绵在小潘总家已经上班有两个月了,距离她退役已经差不多过了半年。曾经那个为前途迷茫得夜班睡不着发朋友圈的小姑娘,如今日子倒是过得挺巴适,甚至还因为伙食太好长了几斤肉。
    “叩叩。”敲门声音把凌绵从交易界面拉了回来。
    “请进。”凌绵一边应答着买家申请,一边回应着。
    瞥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估计是张嫂备好饭菜过来提醒凌绵进餐。
    “凌绵小姐,已经备好餐了。另外,我今年夏季酿了些梅子酒,最近见你胃口不太好,给你乘了一些放冰箱里,可安神开胃。”
    哪怕凌绵多次跟张嫂提过叫她小凌就好,张嫂还是坚持叫她凌绵小姐。
    在凌绵的想法里,她就是老板手下一名普通员工,跟张嫂一样都是受雇于人,本来吃人嘴短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还要这么恭敬地照顾周到,凌绵更加地坐立不安。
    但张嫂不这么认为。张嫂有一个女儿也像凌绵这般年纪,同样的年纪女儿尚在读书而反观凌绵早早出来糊口,自然对这个懂事有礼的小姑娘多了几分怜惜。更别提自家少爷那般热烈又收敛的态度,哪里见过他对谁上心过,这大概率会是以后的少夫人,千万不能怠慢。
    “好的,谢谢张嫂。我等潘总回来再用餐。”她停下了敲击键盘,伸了个懒腰,眯眯眼地笑着跟张嫂道谢。张嫂离开的时候给凌绵带上了门,她才好偷偷地给潘泽鄞发了条微信。
    Leman:【今晚回来吃饭吗?】
    叮咚,微信刚发过去,下一秒见到对方正在编辑中。
    Pzeyin:【有个酒局,可能会晚一点回来。你先吃,嗯?】
    Leman:【好。】
    刚住进来那会凌绵还会有几分拘谨,但随着潘泽鄞在家里给凌绵极大的自由度,除了餐饮外几乎没有限制过她,久而久之她整个人也舒驰起来。
    十一月的初秋还是有点冷,她披上一件小披肩,耷拉着拖鞋就往楼下走去吃饭。她先是把锅里面的菜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给自己乘了一小碗饭,然后打开冰箱想把梅子酒拿出来垫着饭菜小酌几口。
    凌绵平常很少打开这个冰箱的上层,她很少喝饮料倒是喜欢吃雪糕,所以一般上层都是潘泽鄞用来放各种酒,而她偶尔会扒一下冷藏柜。潘泽鄞的东西很容易分得出来,有贴标签的瓶瓶罐罐便是,她找了一下很快视野定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
    【张嫂自己酿的,应该便是这个吧。】她心想。
    她边拿着酒边拿着酒杯坐回饭桌,打开电视转到电竞频道,恰好IW冬季预选正在直播,她虽然退役承诺不再回赛场,但是这些年当指挥为了研究战术看赛事的习惯倒是延续了下来。
    拿起酒杯小酌几口,品了好几下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地皱起了眉头,这味道有点冲。不是果酒吗?
    “咳咳。”疑惑的她接着喝了好几小口回味,直接一不小心被呛出眼泪来。
    凌绵作为一个前职业选手,职业素养让她烟酒不沾,时刻保持清醒。她对于酒可以说是完全陌生的,再加上她看比赛看得认真没细品,当她开始反应过来自己喝错酒的时候,已经喝了有半杯之多。
    “完了,喝了老板的贵价酒。”意识到自己喝错,凌绵第一反应就是心虚地赶紧把酒瓶子放回去冰箱  ,从边隔里找到张嫂放的梅子酒。
    “嗯,好喝。”这下味道总算对了。  酸酸甜甜而又冰凉的十分可口开胃,有了之前高度数的酒精做引子,凌绵不自觉就喝多了,更别提这种混着酒喝容易上头。
    凌绵没试过喝醉,她此刻只觉得头飘飘地如入梦境。
    回到自己的房间的过程,凌绵已经回忆不起来了。喝醉的猫咪就坐在自己的床边,头枕着床檐昏昏欲睡。
    “凌绵?“小潘总回来看到凌绵的第一眼,就是这个画面。
    看到楼下和书房都没人,潘泽鄞来到凌绵的卧室打算敲门,却意外地看到门没关,人就这么地看似睡着了?
    像是怕吵醒女孩又想再次确认,男人放轻了声音走近凌绵身边再次喊了一下凌绵。
    “嗯?”感受到有人在叫自己,凌绵那精致的小脸从枕着的双臂间抬了起来,女孩眼里迷离着,一把圈住潘泽鄞的脖子,顺着重力把不防备的男人就拉到了床上。
    措不及防的男人在即将倒下的那刻互换了下身位,把自己垫在凌绵身下,小人儿压在身上没有几分重量,但那紧紧贴着的曲线让男人僵住动也不敢动。
    “你又来了……唔…又到我梦里来了。”凌绵两眼昏花地看人都自带圣光,以为此刻正在梦中,露出了几分平日不常见的娇憨。
    红晕的小脸蛋带上秋水般朦胧的狐狸眼十分动人,酒气上来整个人带着几分闷热,额头冒出了浅薄的汗,如同一只多汁的水蜜桃般甜蜜诱人,人如其名绵绵。
    女孩身上传来浓烈的酒香味,再加上这比往常热情数倍的态度,不用多想潘泽鄞就断定凌绵喝醉了。
    小潘总不知道张嫂酿了梅子酒,联想起自己近日开封放在冰箱上层的高度数威士忌,男人不禁失笑,不难猜到这小馋猫偷喝酒把自己喝断片了。
    潘泽鄞是第一次见到凌绵喝醉的样子,他没有反抗静静地任由凌绵抱着他,他想见识一下这小懒猫的酒品,他设想喝醉的小懒猫也许会娇蛮任性地耍赖,也许会很安静地睡在一边,但万万没想到,喝醉的凌绵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胚。
    凌绵把男人拉倒在床上后,就像一只小猫般,先凑到男人的脖颈处细细地嗅着香气,确认是内心里梦萦的气味后发出满足的表情,手渐渐地由圈住男人的脖子移到男人的胸前,左右其手地触碰着她肖想了很久的男人的胸肌。
    “恩哼。”
    女孩的手不经意地掠过了男人的乳头,那亲密的接触使得潘泽鄞不禁闷哼一声,隔着衣服布料增添了几分粗糙感磨得人心痒。
    偏偏磨人精是个酒鬼,毫无半点理智可言,她还以为她在做春梦呢,现实压抑的情愫此时在梦里得到了一个宣泄口。感受到男人的反应,女孩轻笑了一声,三分得意地挑逗着男人敏感的部位。
    那挠人又没有章法地触碰让男人战栗不已,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误会男人想躲避,女孩双手撑住抵在男人颈侧,下压着身子如同捕猎般把猎物锁死在身下,整个人凑到男人的脖子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啜吸着男人的锁骨、脖子,再到耳垂。
    那禁锢倒有几分赛场上的强势,然而那小口吮吸加上不经意地几声小奶哼,让男人意识到面前这个才是真实的她。外表凶凶实则软绵绵的小猫咪。
    潘泽鄞是一个很冷静自控的人,但此刻他所有的自制力、理智都烟消云散,这个被别人称为纨绔子弟的潘二少,仅仅在少女的稚嫩地调情之下,硬了。
    “绵绵,安分点。”男人苦笑着斥责了一下,语气在这难耐的生理反应下也变得有点紧绷。
    他不是圣人,本就对凌绵有感觉的他很难去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复杂又矛盾。
    他从凌绵首次亮相IW赛场的时候就开始留意到她,那时候的凌绵才十六岁,五官还没长开,瘦弱还带着几分少女的幼态,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很乖巧又灵动的女生。
    那时候的电竞圈已经有几分饭圈的意味了,刚逐梦电竞圈的凌绵没有过于瞩目的战绩,而这种长相又是很多宅男所喜欢的白幼瘦,很多人看向凌绵都是带着有色眼镜的。
    【打不好也没事,反正看脸就够了。】
    【干脆退役做偶像吧,这小脸露个长腿漏个胸可比现在穿得严严实实地打职业要赚钱。】
    风言碎语地评论直击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小姑娘。在偶尔的一场休闲局里,潘泽鄞听到对面在开公频讨论着IW的赛事,风口浪尖的凌绵自然又被拿出来调戏一番。
    “阿泽。”“阿泽?”一开始还在跟队友交流的Pzeyin突然没回应,队友不禁连喊了几声。
    得到的是男人久久地沉默,再加上爆杀对面嘴碎之人的刷屏。
    “就这实力,你们怎么敢讨论别人小姑娘?”男人嘲讽地问话对面。
    那时候的他不明白,面对这个素昧谋面的小姑娘,世间的恶意从何而来。
    随着时光流逝,小凌绵渐渐地长大,有了成绩的她被鼓吹被赋予人设,但是那骨子里的韧性与对热爱电竞的那份热烈不变,潘泽鄞看向凌绵的眼光里染上好几种情绪,似乎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与欣赏。不变地是,一如既往地清透。
    由最初的期待,到后来的欣赏,到现在的几分喜爱,他所有的初衷,不为了占有,可能只是如他最初般,只想不为人知地给凌绵守护她的一方净土。
    凌绵不知道男人此刻介于失控边缘地忍耐,她只知道哪怕在梦里面他还如此地凶她,顿时娇气的娃娃立马委屈的眼泪涌上了眼睛,她天生个性要强,哪怕在醉酒的情况下,都只是强忍着眼泪不肯留下来。那双漂亮的小狐狸眼眸此刻却可怜巴巴地红着眼眶盈满泪水,怕被人发现,有一下没一下地小声啜泣。
    潘泽鄞那一声轻斥只是一时地硬气,看到女孩委屈的样子瞬间心疼到不行,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女孩的眼角处挂着的泪珠子,哄到:“乖,不哭了。”
    温柔的语气让女孩止住了眼泪,但是没过几秒女孩又哭丧着脸说道:“阿泽,我痒。”
    女孩娇滴滴的声音以及亲昵的称谓如同情人的毒药,让男人明知沉沦却无能为力。
    凌绵在男人身上扭动着,早就在酒精的作用下体温逐渐开始升高,身体隐隐约约带着一股无法纾解的燥热,在见到爱慕之人下这种感觉更甚,只是未经人事的她,始终不得其道,不知道这种解脱叫水乳交融。只能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磨蹭。
    先不提这个小姑娘是自己看着成长心里别扭,就凭这小猫醉的不省人事他占人便宜就是乘人之危。
    像是察觉到男人后缩的意图,女孩先一步地捋起了自己的T恤,露出带着纯洁稚嫩蕾丝花纹的内衣以及里面包裹的白嫩而饱满的双乳,瘦弱的身子却懂事地往合适的位置发育,半罩杯的设计只能遮盖一半的乳肉,剩下的由于女孩的动作挤到一块,似漏不漏地尤为撩人。
    一瞬间,男人仿佛听到那根名为自制力的弦崩裂的声音。
    他闭上了眼睛,开口那嘶哑低沉的声音却暴露了他此刻的情欲:“凌绵,如果你再撩拨我,我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跟一个醉鬼讲道理,潘泽鄞觉得自己是疯了,但是他此刻却无比希冀凌绵能制止自己。他觉得他此刻就像一个肌肤渴望者,既渴望接触,又羞耻于这份扭曲的欲望,理智与身体本能的矛盾伴随着酒气愈演愈烈。
    欲望得不到舒缓的凌绵逐渐有点暴躁,甚至觉得那张长得好看的薄唇很聒噪,直接把嫩白的乳肉凑上去想堵住气人的话语,却在触碰到下一秒立刻抽离,双手握着乳肉拿那动情而立起来的小乳尖轻蹭男人的唇肉。
    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在发难的下一秒又瞬间萎了下去,因为它认出来面前的人是它的主人。
    “就这么浪?”女孩在轻蹭的同时,男人抵住了女孩的细腰不让她后撤,终于顺从了自己的心意,  含住了女孩粉嫩的乳珠,极具技巧地一下一下舔弄着乳头,刺激的快感瞬间冲上了女孩的天灵盖,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性的快乐,再加上怕痒的感觉让她止不住颤抖。
    更令女孩颤抖的是,由于男人扣住女孩的下腰,使得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
    “哈…”女孩在轻喘着,面对着陌生的情欲有点不知所措地扭动了腰,殊不知扭动使得两个的私密处如同求欢般轻磨,一股暖流打湿了女孩的内裤。
    由于女孩穿着裙子,湿意穿过着西裤渗透过去。
    感受到女孩情动的热潮,男人带有兴味地挑了挑眉,侧过头换到另一边去吸吮女孩的乳尖,女孩长长的头发遮盖着胸前,拂动间盖到男人的脸上,把男人的唇上动作遮挡住,男人优雅的眉眼以及神态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妙的食物。
    “啧啧…”那舔舐着肌肤的声音显得尤为淫秽,视觉与听觉双重感官的刺激下,女孩看呆了,仿佛间觉得眼前的男人化为吸血鬼,而自己即将成为他的盘中餐。脆弱而又危险不自知。
    似乎对女孩的失神很不满意,男人松开了西裤的纽扣,粗长的性器被男士内裤包裹着弹了出来。男人稍稍拉下女孩的内裤挂到大腿根部,加大了下身磨蹭的力度,隔着布料重重地研磨着女孩的花蕊,甚至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女孩的穴口。
    没有了西裤的束缚,力度也就没了轻重,有好几下凌绵感受到硕大甚至稍微顶开了自己的唇肉。
    【如果没有那层布料,两个人就已经发生边缘性行为了。】女孩迷迷糊糊地想到。
    女孩虽然初经人事,但是哪怕懵懂她也知道男人此刻正在攻克她的最后防线。
    奇怪的是,历来对人有防备的她此刻却温顺得如同认主的猫咪。
    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男人清晰地映入女孩的眼里,女孩定定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取悦到对方。
    女孩那双向来干净清明的眼眸此刻带着几分春情与迷茫,无论她怎么挣脱,都无法脱离眼前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与悸动。
    一个重撞穴口酸爽得女孩泛出泪水,似是被这份陌生的快感刺激得有点受不住,女孩企图用手挡住了自己敏感的花穴,求饶道:“稍……稍缓一下。”
    然而下一秒,身体弓起来受不住地先给了反应,一小股清水般的液体喷射出来。
    男人虽然没亲眼目睹,但那突如其来淋了一腿的湿润,他不难猜测女孩经历了一小波潮吹。
    “呵……真敏感”男人没有打算放过女孩,趁着高潮的余韵,另一只闲下来的手来到了女孩裸露的下体,轻轻地揉搓着女孩湿润到离谱的花瓣,沾着潮湿的花蜜,借着力轻松地送了一指进去。
    女孩无人探索的花径紧密的可以,但在淫液的润滑下,不像是拒绝排斥反而像是欣喜般地主动地吸住男人修长的手指。
    蓦地,男人在指尖探索中突然顿住。
    快感戛然而止,欲望得不到疏解,不明所以的女孩哼哼着求欢,却在下一秒,被男人吻住。
    这是一个色情又带有占有欲的吻。凌绵第一次接吻,原本就醉得迷迷糊糊的她此刻更是脑子一片糨糊,只能顺着男人强势地入侵掠夺她的气息。在出现窒息感的那刻,男人给她度了一口气。
    “绵绵,换气。”留意到女孩青涩的接吻技巧,男人在唇齿交缠的同时一点一点地勾着女孩的舌头引导着带向自己,由被动变成了主动,那种窒息的压迫感变成了自己喜欢的温情缠绵,心跳加速又有点上头,食髓知味的女孩想往前深刺的瞬间突然被刺激地“唔”了一声。
    男人在她凑上去的同时伸进了第二根手指,却抽离了吻。
    “啊啊……”女孩随着男人手指快速的抽插轻喘,时不时发出几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像是一只小兽在被作为猎物之境下无助的悲鸣,反而更加深了对方的破坏欲:“绵绵,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凌绵纯真的面上露出迷蒙而又疑惑的神情。喝醉的她反应钝钝地慢了一拍,只见得男人抽出那在她花穴作乱的手,展开的手指沾满了透明的粘液,但他似乎毫不嫌弃,凑到唇边诱惑地看着凌绵,舔舐着手上的属于女孩的甜蜜,夸道:“真甜”。
    她此时只知道,眼前的他好看得如同一个堕天使,邪肆又危险。
    “这叫插逼。”男人优雅地说出粗鄙的话语,小姑娘哪里听过这种骚话,嫣红瞬间漫上小脸,搜刮着脑海里相对文雅的词语,弱弱地辩道:“才不是,这……这叫做爱。”
    凌绵此时只想缓解这种糙话带来的羞耻感,却不知道这个词对于男人的冲击有多大。一方面,男人想在语言上刺激刺激女孩,看她羞红脸的可爱样子,另一方面,在他的认知里,喝醉的凌绵此刻的求欢行为也仅仅是处于对性的渴望,与爱无关。
    但那个无心插柳出现的“爱”一字,还是让男人下意识地收紧抱着凌绵的力道。
    “当你尝试爱我,我们才算做爱。”男人温柔地诱哄着女孩,明明女孩现在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在他眼前,他却偏执于两人的水乳交融,而不是基于性欲的活塞。
    两个人到现在为止都仅是前戏阶段,甚至都没有坦诚相见,潘泽鄞还保留着内裤。
    自己憋着鼓起了一个大包,但他似乎不急不躁地全程顾着女孩的感受,给她做着扩张,在把女孩送上高潮的那刻,他放进第三根手指。
    “进来,全部进来。”经历过高潮之后的小穴异常地敏感,凌绵极具需要贯彻填满自己。
    偏偏男人不肯如愿,无论她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他指奸凌绵的时候,修长的手指甚至抵到了薄膜的深度。对于薄膜的存在,他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他不在意女孩之前有没有发生过性关系,但是他在意的是,他永远不想成为伤害女孩的一员。
    虽然酒醉的她一直默许着他的触碰,但凌绵还有多少理智他实在摸不准。
    那个有着良好素养的潘家二少如今却如同一个无耻之徒地试图睡奸一个小姑娘,说他乘人之危他也认了,抛却一切的他却止于那张薄膜。他欺负他的小姑娘却不想看她掉泪。
    这不是一个适合的时刻,他甚至连防护措施的安全套都没有。他害怕看到她酒醒后眼里信任破灭的失望,害怕任何一个意外会给这个自由年轻的小姑娘带来生命之不能承受之痛,害怕两个人升温的情愫因为他的贪念止步于此。
    他大可以像酒醉的她一般假装沉沦,但左边感性,右边理性都在狠狠地遏制着欲望的发芽。
    当初的惊鸿一瞥,不想多年后成为陷入困境的导火索,四面楚歌。
    触不到深处快感的空虚让女孩轻泣,抵不过心间对女孩的怜惜,他决定换种方式。
    把女孩公主抱起回来自己的房间,在经过办公桌的时候从下层拿出了防护指套,径直地走向浴室。
    潘泽鄞是一个电竞发烧友,这种发烧力度不仅在于对电竞游戏的热爱,还发散到他对电竞设备上,大到购置一套套昂贵的电竞设备,小到自己动手硬件组装,不意外他会有隔离电流的橡胶指套。只不过他不曾想到,这指套会有一天,会用作它用。
    在此前凌绵已经经历过两次高潮,花穴早已是一片泥泞的状态,套着指套的手指轻松地就进入到花穴里,浸泡在蜜液中的指套很快润滑无比。
    看润滑得差不多,他抽出手指蚂蚁爬一步一步地从花穴往下移去,最后停在了凌绵有弹性的臀肉上。
    凌绵的腿张得不算开,哪怕花穴男人被男人玩弄开来,那羞涩的小屁眼仍然藏匿在臀肉之间,若隐若现。
    富人圈里明面一套正经,暗地里不少玩得花。潘泽鄞作为潘氏集团的二爷,自个也是年轻的一代,身边不缺玩得开的富二代好友,外表俊逸、招蜂引蝶的他也被别人看成纨绔子弟。
    对于那种淫逸的圈子,他虽然每次都只是逢场作戏地作壁上观,但偶尔涉略理论上懂的不少。
    他有着一丝自己也不察觉的洁癖,心理是,生理亦是。
    潘氏游戏是他归国初期接来的一个小公司,虽然挂着潘氏集团的名衔,但可以说基本上是由他白手起家。
    小公司为了融资和谈合作少不了饭局方面的应酬,肥头大脑的对方老总一边聊着生意一边叫来女陪酒,并且毫不避讳地往女陪酒裙下摸去。
    包厢里那弥漫于空气中咸湿的味道以及女陪酒那放浪的赔笑不难让人发现他们在当众做什么。
    场上的男人相视一笑,燥热的氛围情动的人不少,唯有他一人稳稳地坐着,不动如山,连半丝动容都没有。
    “潘贤侄,这边的妞忒带劲,我给你安排了可以带出场。”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徐总挺看好这个年轻人,本就觉得他未来可期,更在知道他背后是潘氏集团后,特意地去讨好他。
    在他认为,潘泽鄞此刻只是假正经,所以他暗示道安排了女陪酒出台。
    坐在潘泽鄞旁的女陪酒也听到暗示,故意垂下了本就宽档的领口露出丰满的胸部凑上前,反应过来的潘泽鄞侧过身用臂膀挡住女人蹭上来几乎裸露的巨乳,低下头的那刻皱了下眉头,再抬起头的那刻恢复了雅逸的笑,只是笑意没到达眼里。
    殊不知这一笑彻底地勾引到女人的心魂,没有留意到男人的侧挡意味着什么,只顾着浑身解数地缠上去,那双涂着寇红指甲油的手甚至往下隔着西装裤摸到了男人的敏感部位。
    潘泽鄞瞥了一眼陪酒,下一秒放下酒杯动作躲过了女人的触摸,在回来的时候手隔着小段距离抵在女人的腰侧,从旁边看似在环抱着女人实则凌空,凑到她耳边状似调情,与表面放浪的笑不同,语气冷酷地警告道:“再乱摸,你这双手就别想要了。”
    女陪酒的笑瞬间凝固,惊恐与无助涌上脸庞,背对着众人只有潘泽鄞看到她的神情。
    似乎是厌倦了这种淫乱奢靡的场面,潘泽鄞无心逗留,但是他很好地隐藏起自己的情绪,假装动情般哑着声音:“的确……很带劲。天色也不早了。”
    在座的都是人精,听到这下哪里有不明白的,小潘总着火了。
    徐总更是得意地哈哈两声:“也是也是,天色也不早了,合作就这么定了。”说罢,徐总猥琐地朝潘泽鄞挤眉弄眼了一波,“贤侄你随意。”
    潘泽鄞在众人暧昧的目光下假搂着女人出了门口,却在出门口的那刻瞬间变了脸,脱下了外套,拿出支票写下了一个金额,递给女人说道:“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若有人问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相信你应该懂。当然,作为报酬,我也不会亏待你。”
    从那句威胁开始,女人就知道潘泽鄞不像表面上那般性格温柔儒雅,甚至再到后来急色的表现也只是在演戏,原本有点后怕的神情却在看到支票的金额后露出了遮盖不住的贪婪。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女陪酒对潘泽鄞送了个飞吻后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剩潘泽鄞穿着衬衫,手臂挂着刚脱下来的西装站在原地。西装外套上带着女人那股浓烈欲滴的玫瑰香水,他除了厌恶陌生异性的亲密触碰外,还厌恶那残留自己身上的香水味道。
    在往外走的时候,他把那昂贵的外套毫不留情地扔进了垃圾箱里。
    豆蔻色的长指甲,丰乳肥臀的身材,精致的脸孔配上大波浪的长发,以及身上勾人的玫瑰香水,女陪酒这大概是很多男人都会喜欢的款。但潘泽鄞就是无由来地无感。
    徐徐的水声拉回了男人的思绪,在抱着女孩走进浴室没多久,他就已经把两人的衣物全部卸下来,坦诚相见。
    他把女孩轻柔地放在浴缸里,艳丽面容的女孩半闭着眼睛躺在洁白的浴缸里,长发被水打湿了发梢挂在脸庞增添几分性感,似乎是姿势不舒服,女孩支起了双膝,开合的双腿却把下体暴露无疑。
    男人的房间光线充足,明亮的浴室灯光打下来,女孩身上的每一处都看得清晰无比。
    “简单而又极致。”男人的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凌绵是一个很质朴的姑娘,这种质朴跟她的职业与性格相关。由于打职业的原因,她的指甲都是修剪的齐齐整整,干干净净地从不涂任何指甲油,在基地常年不见天日地训练使得她比普通的姑娘多了几分失去活力的苍白,鲜少的社交外出下她也形成了不爱化妆打扮的习惯。
    素,很多人看到凌绵的第一下都有这么一个感觉,但是下一秒又被她那娇艳的面容所震慑。白百合,纯洁白素的花色同样却给人一种很明媚的观感,于是便有解说赋予凌绵“电竞小百合”这么一个称呼。
    白皮黑发,娇嫩轻弹的肌肤上带着几抹诱人的嫣红,早已被男人啜红的乳肉以及乳晕肿上两分,男人的吻顺着敏感的腰侧逐渐来到小巧的肚脐眼,在外面轻转了一圈,果不其然听到女孩怕痒的一声轻叫。
    经过女孩有点鼓起来的小腹,再往下便是那神秘的禁区。
    刚刚在凌绵的房间由于是女上的姿势被女孩压在身下,暖色系的光线加上视野被遮挡,犹如隔着薄纱看美人般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如今重回主动,潘泽鄞自然不会错过细看细品的机会。一看,眼里的欲色浓了三分,再也移不开眼。
    凌绵的私处长得很好看,不是那种幼龄化粉嫩娇小的花瓣,红艳而狭长的阴唇完全打开,透明的淫水悬挂在唇壁上,像一朵在雨水的滋润下怒放的百合花。
    意识到男人在直盯着她的私处,女孩羞涩而又无可奈何,白皙的皮肤染上了红晕,那原本娇艳欲滴的私处更是伴随着紧张情不自禁的抽动,欲色而明艳地如同一朵——黑百合。
    黑百合,一种带有诅咒意味而又糜烂冷艳的花朵,世人称其美丽为致命的诱惑。
    此情此景,男人心里面也有一朵黑百合在悄然发芽,生长至烂漫。那心乱如麻的跳动节奏以及愈发坚挺的性器使他不得不承认,原来他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
    不是不喜欢艳丽之色,而是只有绝艳之色才能触动到他骨子里不为人所知的性癖,带起那股过电般酥痒的刺激感,内心里叫嚣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玩坏她。
    他不再隐忍,稍带强硬地扒开女孩的双腿,一根手指顺着臀肉的方向插进了女孩的屁眼,女孩的屁眼不像花穴那般润滑会自动分泌花液,但在湿润的橡胶指套下倒也不难进入。
    没有灌肠的仪器,潘泽鄞只好用着最原始的方式,打开淋浴的花洒变速,原本分散的水流集聚在一起变成一堵高压的水柱冲击着女孩的后庭。
    “呃呃……呃!”私密的部位本来就分外敏感,男人在水流冲击的同时插入了一指给女孩扩张,两指撑开穴口让水柱顺着指缝直直地灌洗着女孩的后庭。
    这种刺激感不像前穴,鼓鼓胀胀地有一种排泄的畅快,女孩扭动着臀部想躲避这种失坠感,却被男人锁紧在怀里动弹不得,安抚道:“乖,洗干净就放过你。”
    女孩不知道洗干净之后会被人欺负得更惨,听着男人的话默默地忍耐着,含泪而带着委屈的小眼神看着男人。
    双指伴着水流的冲洗有节奏地套弄着女孩的穴肉,抽插之间倒是带出一些污秽的淡黄液体,男人见状没有半分嫌弃反而更加耐心地帮小猫清洗。
    水流带走污秽的同时也冲刷掉指套上的淫水,没有润滑液下强行进出势必会引起女孩的不适。
    正当男人刚考量到这的时候,指尖似乎触及到女孩体内敏感的一点,女孩轻叫了一声臀部不自主地往上一翘,一股湿润的液体淋湿了他的手掌。
    女孩,分泌肠液了。感受到一股液体下泄,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坏事的女孩惴惴不安地轻咬着自己的手指。
    惩罚似地轻拍女孩的臀部,男人的神情带上几分愉悦与调笑:“舒服了?第一次被干屁眼倒自己学会流水了。”
    然下一秒看到女孩咬手不知所措的样子瞬间收敛了笑意,他牵过女孩的手,两手轻握着放在自己唇边,细细地吻着女孩手上咬出来的牙印。一边是温柔地安抚,一边又是甜蜜的惩罚,水流加速再加上并入的第三指,凌绵感觉自己的后穴已经完全打开了,那股又麻又舒服的快感逐渐攀升,嫩肉已经开始无规律地抽动,并且留恋不舍的裹紧体内作乱的手指。
    感受到女孩快要到达高潮,男人侧过身来,一边用嘴啜弄着女孩的乳头,另外一只手不舍得放开女孩的手,带着玩弄她另外一边椒乳,上下失守的瞬间快感也积聚到极点。
    “轰。”女孩仿佛看到眼前炸出一朵烟花。随即到达高潮的她抽搐着花穴喷出了一股清澈的液体,像是打开了一个阀门似的,控制不住地连喷了三下才停住。
    “唔唔……不要欺负我。”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那股陌生的排泄感使得女孩以为自己大小便失禁,急得蹬直了腿想摆脱男人的禁锢,羞耻又脆弱地轻轻地抽泣了起来:“尿了…好脏…呜呜呜……放开我。”
    那一滴滴眼泪无声地掉下来,砸在了男人的心上。红着眼倔强的小脸与赛场上最后临别的面容重迭,一股酸涩盈满男人的心间,他哑着声音哄道:“不欺负你。”
    也许是酒意上头的犯困,又或者是因为三次高潮的脱力,凌绵很快就陷入一种昏沉的状态。
    空荡的浴室里,一声长叹响起,很快又消散。
    “我该拿你怎么办,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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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旅游,断更三天。出发前把小肉炖出来。
    男主也是处,不会在不明不白之际吃掉女主。他更需要的是女主情感的回应。
    肉完了,下章回归剧情,虐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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