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景楠卿有酒局,叶北莚一个人早早吃了晚饭,难得不加班不赶报告,决定整理一下狗窝。
    白领公寓本来就不大,自从景楠卿搬进来后,东西越来越多。
    他建议要不要搬回他那边去住,或者干脆再买个大平层当婚房。叶北莚说不要,我一定要有自己名下的房产,才不去你那里寄人篱下。
    景楠卿说那有什么关系,我来你这寄人篱下好了。
    打开衣橱,她分门别类收拾两人的便装和西装衬衫,又抽出夹层抽屉,一个一个迭起内裤。
    眼看衣物收拾到底,她手往抽屉深处探,又摸到件东西。
    好奇地拿出,是一捆用牛皮纸包着的麻绳,大红色。土黄色牛皮纸上贴了一张白色纸签,横着四个小字:中国·冬工。竖着是行云流水两个草书大字:绳屋。
    叶北莚疑惑地翻看,这是干什么的。她划开手机检索后,登时竖着眉毛瞪大双眼,随即愤恨地咬牙切齿,而后小脸通红。
    好你个景狗!
    竟然要绑我?
    景楠卿回家已经夜里十一点,他蹑手蹑脚洗了澡才敢进卧室,怕吵了叶北莚休息。其实最主要担心她嫌弃他,毕竟他今天喝得有点多。刚投了一笔大项目,和投资伙伴喝得有点飘。
    他并非贪恋杯中之物,但是气氛烘托到位,又酒逢知己,难免开怀几杯。
    悄悄推开门缝,卧室里一片黑暗,静悄悄。他松口气,看来老婆早睡了,还好,躲过一劫。
    他调低了空调温度,脱了睡衣掀开空调被,将软玉温香抱了满怀。
    叶北莚侧身背对他,没有睁眼睛,只是被揉在怀里时慵懒抗议地哼哼了两声。然后拱起小屁股放在他怀里,蹭了蹭枕头,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在他臂弯沉沉睡去。
    景楠卿一手伸在叶北莚脖颈下覆在胸乳上,一手搭在她腰上,沿着曲线摩挲了几下,就困得睁不开眼,被周公拉去下棋了。
    梦境里,周公将他一军,他着急用马前卒护驾,却觉得手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他使劲抬动右手手腕,纹丝不动。换左手想去拿棋子,也使唤不动。
    景楠卿急了,挣扎着摆动身体,一下子醒了。
    昏黄夜灯照亮一隅,他试图转动双手,却发现两个手腕被牢牢桎梏。想抬腿,脚踝也被绑住。
    是梦吧……酒喝多了就是会出现幻影。
    他闭上眼睛,却真切听到姑娘娇俏又戏谑地问,醒了?
    他吓得睁开眼,不是梦,他的姑娘浑身赤裸就坐在他胯间,悬在上方,俯视他。
    叶北莚骑在他鼠蹊处,双手撑在他精赤的胸膛上,看着他狡猾地笑,“想绑我?”
    ……
    “没。”景楠卿赔笑。
    叶北莚俯下身子,两团奶肉晃悠着擦蹭过他胸前,他仰头闷哼。她伸手拍拍他脸颊,“嗯?”
    “就……只是想想。”
    “怎么想的?”她边问边把手伸入四角内裤里,握住一团坚硬,慢条斯理地撸。
    景楠卿视线向下,看到她的手布料下起起伏伏,她的水儿把内裤都染透了。
    他哑了声音,低声求道,再快点,宝。
    叶北莚咬着唇角魅惑着看他,手上动作加快。握着阴茎根部套弄到冠状沟,卡在那里捏几下,又滑下来。反复几次,景楠卿已经气喘吁吁。
    他向上挺着小腹,把鸡巴往她手里送,再……再重一些。
    手里的性器越来越烫,叶北莚清楚感受到凸晰的筋络。她毫不掩饰落在他大腿上,让沁出的水花沾染他。
    “啊……”男人砂砾般的喘息又沉又急。她摸了摸肉眼,那已经分泌了滑腻的前进。
    突然,叶北莚从内裤中收回小手。
    快感即将迸发,戛然而止,景楠卿急急地求她。
    他恨不得把鸡巴怼到人面前,“宝,快到了,就一下。”
    “你!”冰凉的金属触感突然贴上肉棒,景楠卿吓得一哆嗦,低呼,这是什么。
    叶北莚笑着拿起剪刀,在景楠卿注视下剪开他内裤。
    动作缓慢清晰,就是让他好好看清楚,她是如何沿着大腿和布料的缝隙插入,一刀一刀剪开。
    本能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当利器触碰阴茎一刹那,景楠卿就已经吓得丢掉所有旖旎心思,瞬间从高空坠落。
    叶北莚剪完最后一刀,看到疲软的阴茎搭在他小腹上,哼笑声。剥下他内裤,几剪子剪成碎条,扔在床下。
    “有话好好说。”景楠卿艰涩咽了口唾沫。
    叶北莚毫不温柔抓起肉虫,摸着鸡巴审问,“想调教我?”
    “不敢。”
    她嘴上凶着,实际上手劲却温柔,不时就给男人又摸硬了。景楠卿爱死她的小手,柔若无骨,力道适中。每次被她摸鸡巴都是享受,尤其看她那专注的表情,真恨不能将人翻过来掰开穴就干进去。
    粗硬的肉棒立在掌心,叶北莚也偷偷咽了下口水。该说不说,这东西还是好用的。尤其肿胀到极致的柱身刚一进去,就能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四肢百骸里的郁结都被推平了。
    她背过身去,跨坐在他腹肌上,倾身上前,抱着两团乳肉夹住肉棒。
    “嘶哈……”景楠卿爽得仰首呻吟,却又动弹不了。
    叶北莚托着双乳在阴茎两边磨蹭,让鸡巴陷入乳沟里。她扭着腰身,用奶子从上到下地磨着勃发的性器。大龟头在沟壑间隐隐现现。
    她伸出舌尖,在肉眼上舔了下,顷刻间腥甜布满口腔。
    用乳肉肏了会男人,她觉得不过瘾,又转过身面对他坐着。
    景楠卿被奶子伺候得魂都没了,挺着鸡巴一个劲往上翘,宝,你再摸摸。
    叶北莚低笑,张开腿心,探手向下抠挖了一团花液润在柱身上。她摸着肉棒,揉着自己的奶头,问,“舒服么?”
    男人拼命点头,爽。
    还有更爽的。
    她握住晶亮湿滑的鸡巴,收紧小腹,将龟头引向入口。景楠卿激动地盯着乌黑发丛里的肉洞,饥渴地期待。
    肉眼擦蹭到穴口,她却停住了。
    叶北莚眨着眼睛看景楠卿,作弄地笑,边笑边抓着软钝的龟头去磨逼口。鸡巴被润得湿淋淋,充血肿胀,求而不得。她虚虚悬坐在顶端,舔着齿根,臀下刚吞进去一点,就又抽出来。龟头被淫水泡得发亮,鸡巴又肿了一圈。
    景楠卿被撩拨得要疯了,给我,给我,求你了。
    叶北莚说,你准备这条绳子时候,想没想过有今天。
    她伸舌从景楠卿的喉结开始舔,一路走到锁骨,最后落在他胸前的两点茱萸上。她阖齿轻咬,挠得他从心里往外泛痒。玩了会,她旋即又向上,重新含住喉结。
    柔柔地卷弄噬咬,上面舔着喉结,下面继续用逼口逗弄肉棒。
    景楠卿双手挣扎着要逃离绳套,却发觉越用力,手腕被束缚得越紧。
    “我也学了教程。”叶北莚抬头,骄傲地说,“绑了个小花样。”
    “宝。”景楠卿定定看着她,“吻我。”
    叶北莚果真听话地垂下头,就在景楠卿以为她终于良心发作时,姑娘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的嘴角又离去。她笑着啄吻他,每一次都更深入,但就是不肯将唇瓣喂给她。
    景楠卿急了,想抬起身子捉咬她,无奈被绑得太紧。
    他拼命挣动手脚,却发现绳索将他和床牢牢固定在一起。
    叶北莚说,别激动哦,小心伤到自己。
    话语间,她往下摸了摸他手腕,已经看到勒痕下的血印。
    上面下面总有一样要得到。景楠卿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作弄我了。
    “哪错了?”
    “不该背着你买这条绳子。”
    景楠卿说,“我们说好的,什么事情都要坦诚,我应该跟你商量商量,你是喜欢手铐皮鞭还是捆绑,啊……”
    话没说完,鼠蹊处传来一阵混着爽利的痛觉。
    叶北莚气得攥紧肉棒,“你真是皮痒了。”
    景楠卿眼神一沉,道,“给你条鞭子,你舍得抽我么?”
    “舍得!”
    他说,“那我这就买。”
    “唔!”鸡巴猝不及防被纳入,男人哼出声。
    叶北莚骑在肉棒上,狠戾地进出,“你还敢买!”
    她故意骑得又快又重,发泄心中怒火,殊不知她越泼,男人越爽。命根子埋在水穴里,男人微眯眼睛享受,莚莚,太棒了。
    叶北莚双手向后撑在男人贲张的大腿肌肉上,晃着奶子上下套弄肉棒,把水嫩的肉洞暴露给他看。他特别想扶着圆润的翘臀,剥开肉穴尽头的小花核,为情事加码。
    “啊……啊!嗯……”叶北莚双手揉捏乳房,不住地在肉棒上颠动,纯心把他当做了按摩棒,不投入感情。
    她扬起脖颈,露出优美的曲线,急速耸动,逼口夹着肉棒抬起又沉下,臀瓣啪啪打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要到未到的感觉最是蚀骨磨人。景楠卿从最初的舒服到后面的不知餍足,被逼到要发疯。
    他配合她的动作向上撞,跟她商量,宝,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不好。
    叶北莚抠着奶头,摇得越来越密。穴道翕张,温柔包裹着肉棒,拼命嘬吸龟头。嫩肉水波似地围过来,景楠卿特别想抱着人屁股大开杀戒,好好给彼此解解痒。
    “要么解开我一只手。我帮你揉揉逼。”
    在床上听骚话,已经很习惯。叶北莚笑,才不受他蛊惑,反而被提醒般,挪开乳房上的一只小手,剥开夹着鸡巴的肉片,在尽头摸到肿胀的小核。
    她含着指头,用口水润了润,然后并起两指揉上蒂头。
    姑娘扭着水蛇腰骑在鸡巴上,揉奶玩穴,斜着眼睛睨身下的男人,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景楠卿仰头看她,桃花眼湿漉漉,像是被抛弃的小狗,哀求地看主人。
    他诱哄着和他商量。
    叶北莚就是改不了心软的毛病,看着他这表情,就受不住。
    干脆又转过身去。
    肉棒没有抽出,就这么被肉穴围裹了一圈,景楠卿嘶吼地叫出声。
    他看着姑娘把蜜桃般紧致浑圆的屁股翘给他,上下起伏地吞吐肉棒。始终有半截肉棒露在外面,她吃不下。叶北莚扶着他膝盖,做最后冲刺,急促又粘腻地叫着,缩着小腹卷着鸡巴往里吸。
    每次都落在不同的地方,让大龟头碾压过阴道每一处敏感,哪里痒就往哪里坐。
    视觉的刺激加速了快感的攀爬,景楠卿看着眼前的淫靡,好想伸手摸一摸。
    平时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肉洞被肏成了他的形状,堪堪围住鸡巴。
    叶北莚哼哼着要到了,就是还差那么一点。她故意撅起屁股,只含住龟头,入得很浅却很快,让龟棱在每一次抽插间剐蹭阴道,让龟头撞在G点上,加速快感的迭加。
    “嗯哈……啊……啊……”
    淫水儿顺着交合的缝隙落入男人阴毛里,景楠卿眼睛通红,咬着牙暗自使劲。
    叶北莚最后一下重重套在鸡巴上,顶着骚心研磨。
    就差一点了。
    她揉掐着阴蒂和乳头,碾压圆润的龟头,使劲往下坐,频率比不上男人的,但聊胜于无,没几下,就泄得丢盔弃甲。
    绞咬肉棒的甬道收缩再收缩,突然毫无预警痉挛,然后姑娘颓然跪在他腿间,停了动作,指甲都抠进他肌肉里。
    “嗯……啊……”
    叶北莚往前爬,啵一声吐出肉棒,爱液淋了他一身。
    她倒在床上缓神,看到景楠卿的脚踝已经渗出血。顿时真的有点心疼了。她喘着粗气,跪坐在床上,帮他解开脚上的绳套。
    回头又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
    甫一自由,景楠卿挺着肉棒就把她按在床上,抱着屁股插进去。
    疾风骤雨般耸动,叶北莚摸着他手腕上的勒痕,一遍又一遍。
    景楠卿反手与她十指相扣,问,“心疼了?”
    姑娘别过眼,不去回答。
    他几乎把她挤成一团抱在怀里肏,撩过她脸颊的碎发,“我特意买的红色绳子,配你皮肤。”
    刚涌起的愧疚登时荡然无存,叶北莚拧着眉毛瞪他。
    景楠卿先送上湿吻,撬开齿关,含着舌头和下唇舔弄一番,稍微解了馋。
    然后捞起一旁的绳子,绑在叶北莚乳房下沿,拧着绳结沿小腹向下。
    他边肏边绑,丝毫没有弄疼她。
    整个一根填满穴道,汹涌地抽拉。穴肉拥簇着吸上肉棒,他停下手中动作,“还没吃饱?”
    叶北莚骂了一句,变态。
    变态笑着将绳子另一端重新绑在自己手腕上,他拉动一下,她的大奶就颤出乳波。
    “又美又骚。”景楠卿赞叹道。
    甬道刚过高潮,受不住这激烈的肏干,没几下,姑娘就哼着求饶,淫水又兜头淋上龟首。
    景楠卿一把抱起她向后仰躺在床上,让姑娘趴在他身上。
    他向上碾磨着肏干,恶意收紧了手中的绳子,叶北莚被勒得肋骨都泛起红痕,疼,轻点,轻点。
    两团乳肉更加突出明显,景楠卿嗓音喑哑,“宝,这条绳子是这样用的。”
    叶北莚再也没有心思去想这条绳子,因为那晚,她又被狗男人干到腿软穴翻,累到下不了床。
    至于第二天,她看到景楠卿手腕和脚踝上的痕迹,竟然心生爽感。
    她摸着男人的手腕,问,“你说要买鞭子,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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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葫芦:景老板,第22章你说的话,也算是帮你兑现了。
    米娜桑情人节快乐!
    希望各位今晚吃肉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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