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点事?”战机以超音速飞行,空气不觉中变得稀薄。沉吝咽下流进舌苔的腥甜,翘了翘嘴角,“怎么还碰瓷呢。”
    沉季半边身子转过去,手指抓住她的衣襟,血迹斑斑的红唇哆嗦着:“阿姐不要把我推给别人,好不好?季儿什么都听你的。”
    沉吝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轻哼了一声,轻得让沉季差点以为自己在幻听。他真的着急了,抬手慌张地扯开领口,波光粼粼的贝母扣四处迸溅,敲击着Omega脆弱的灵魂。
    与沉佑刻在骨子里的保守自持不同,沉季不爱穿传统服饰,清冷的长袍褂衫也不曾与他的气场相合。贵公子的花哨,或者说金丝雀的娇俏,修身的时装衬衣和各色光彩夺目的宝石扣穿在他身上,半卷的发尾摇曳生姿,从头到脚都彰显着“豢养”二字。
    沉吝用拇指摁了一下他的下唇,然后随着眼神的移动,在白皙的左胸膛留下一个血色的指纹。
    “是不是季儿哪里做得惹阿姐生气了?”沉季撑着她的大腿,将身子贴得更近了,眼神穿过细密的长睫,企图寻找沉吝眼底的情绪——爱,或者占有欲,都好。
    可沉吝没给他这个机会。她轻轻用力,又似乎没怎么用力,只用一根手指就将人推倒在战机里这张勉强算得上双人坐的狭窄沙发里。
    她的神情没有太大的变化,眼眸深处泄不出半点情绪,如同那个传闻中薄情风流的Alpha,随意且司空见惯地掀开某个漂亮Omega的衣衫。
    “阿姐,阿姐…你说句话,好不好?都是季儿不好,你怎么罚都行!只是…别这样…”
    沉季彻底慌了,那黑沉沉的眼里没有自己的影子,平淡的动作里也体会不到丝毫情愫,仿佛真要将自己送人了一般。
    他挣扎着半坐起来,不顾沉吝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膝盖,忍着疼伸手去够她。
    “阿姐,季儿错了…呜呜…你理我一下!看我一眼呀!”他泪眼婆娑,抓住沉吝搭在自己胸口的手,狠劲往自己脸上扇,嘴里一边哀求着,“打我吧!用力打!阿姐想怎么出气都可以…呜呜,季儿不要别人…”
    沉吝翻身坐在他肌肉鼓胀的小腹上,顺势将那根戳着她大腿多时的硬棍压在臀下,狠心地往下沉了沉。
    “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吧…阿姐…”
    沉季感受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残忍,自己仿佛变成被玩腻了的洋娃娃,在被彻底丢弃之前,承受着主人最后的温存。他低低地颤叫,不是为了躲避肉体的疼痛,而是乞求能让阿姐的更解气的惩罚。
    下一瞬,他被捂住了口鼻,沉吝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一般,提着他的后颈将整个上半身托起,然后拦腰翻转将人摔进柔软的沙发里。
    “唔…”
    沉季半个人被折进沙发里,整张脸重重埋进阻隔空气的柔软,下身却被压制住,纤腰弯折出不可思议的弧度,看上去再多扭一分就可能断裂。
    他不敢喊疼,也没有张嘴说话的空间,勉强从呛鼻的皮质味道里寻找稀薄的氧气。
    沉吝垂眼,从几乎呈螺旋状的腰线上略过,凝在无意识随着身体翘起的半边臀肉上。
    “是不是挺喜欢被粗暴对待的?”清冷的女声终于又响起,吐出冷嘲的辞令,“高兴得把骚屁股伸出来了。”
    “唔…呼…”
    沉季张口便吸入了嘴边的皮料,想吐出来却感觉脑后的大手正死死按住自己,没留出半点后退的余地。
    “嗯?魁梧雄壮的男性Alpha才能满足你么。季儿是嫌阿姐力气不够大?对你太温柔了是不是?”
    沉吝稳如泰山地摁住他,甚至附身加大了力道,红唇贴近他耳后,在不触碰的距离下轻轻地说。
    高级私人战机里充沛的氧气此刻成为了沉季最稀缺的东西,他双眼逐渐模糊,虽然看不见阿姐晦暗难测的神色,浑身上下每一根寒毛却都立了起来,本能地战栗着。
    “没…唔,没…阿…”他拼着不愿意在阿姐的厌恶中就此死去的意志,拼命用舌尖顶出湿滑的皮料。
    狐狸眼里闪过危险的精光,沉吝猛地咬住嘴边的后颈肉,在对方断断续续的抽噎中缓缓放松,看着白嫩腺体上那道血红撕裂的牙印,舔了舔上颚。
    “滚下去,跪在地上,摆个乖狗狗的姿势给我瞧瞧。”她没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消气,起身坐进沙发里,淡声命令。
    沉季浑然不知阿姐为何突然说那些话,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得乖乖爬到地上,四只着地,塌腰弓背。
    “你见过穿着衣服的小狗?”沉吝将泥水半干的鞋尖蹭在他腿侧。
    “没…没有,这就脱。”沉季莫名打了个激灵,本来习惯在阿姐面前赤身裸体的他,此刻竟生出些羞耻感。
    他颤抖着双手脱下衣物,还未来得及摆正姿势,臀肉就被鞋尖踹了一脚。
    “啊啊!”
    羞耻感委屈地被痛感驱逐,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让他兴奋得湿了。
    “啪!啪!”
    沉吝目光泠冽,抬手连扇了四五掌,把一边的臀肉打得抖动不已,在空气中荡起涟漪。
    肉棒越来越湿,在她的注视下翘起,又红又烫地贴在因喘息起伏的小腹间。
    “喔啊…好舒服…小狗喜欢,被,唔!被阿姐打,再用力也没关系…”
    沉季以为自己得到了宽恕,扭着腰有技巧地将两片肥臀甩动起来,一边嵌着粉红掌痕,一边洁白如新,如同一朵风中飘摇的花苞,透着稚嫩的魅惑。
    “越痛,就越兴奋呢…”沉吝嗅着周围甜得快滴出蜜来的信息素,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打。
    “啪——啪——”
    肥臀被打得一张一缩,却不知廉耻地翘得更高了,一朵粉色的小花翕动着,从臀瓣之间崭露头角。
    沉吝双指并拢,对准那道缝隙,狠狠地敲打下去。
    “啊啊啊!那里不可以!哈啊啊…别!阿姐别!”
    柔嫩而隐秘的部位被粗暴地对待,沉季又痛又惊,后穴一缩,夹着屁股下意识地往前爬,像是承受不住主人训诫的小狗一般。
    “还敢躲?”沉吝一把扣住他的腰将人拽回脚边,踢了踢那根左右摇晃甩出一小股一小股精液的肉棒,“这就射了,我看你是喜欢得很呢。”
    沉季抱着她的小腿,浑身抖个不停,抬起的小脸泥泞不堪。
    “季儿错了…阿姐把这根没出息的鸡巴废了吧,只是,呜呜…别把季儿给别人…”
    他空白的脑瓜依旧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只生怕自己因为那根没用的玩意儿真的被阿姐许给旁人。
    沉吝铁了心要教训他,硬是没多说一句,任由他那颗幼小的心在地狱般的折磨里翻来覆去,直到战机降落,一个人率先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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