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他了?”他抱着她,低着头,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身子紧贴着她,胸口起伏剧烈,如同一头野狼。
    她不说话,他继续道:“他同阿帕长的很像。”
    “你看他,就是那种女人看男人的眼神。”他试图从她嘴里问出个究竟。
    “我是女人,他是男人,这很正常。”她绕过他的话回答。
    他顿时语塞,有些气恼,捧住她的脸,又亲了下去,啃着她那瓣厚厚的嘴唇,咬得轻,口水沾在了上面,舌头也伸到里面舔她的牙齿。
    她是睁着眼睛的,隐隐可以瞧见他扎在后面的小辫以及清晰的下颚线,连接在下面的小麦色皮肤被微微扯动,有几分性感。
    她摸到他的喉结,皲裂的手指带着粗糙的纹,磨在那处凸起的地方,她按了下,是硬的。
    他气息乱了,力度也更大,亲狠了点,下面似乎是立起来了,隔着厚厚的藏袍一下一下的顶着她。
    天暗了下来,看着人也是黑漆漆的,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沉默的氛围在她们之间蔓延。
    她先开了口:“前几天我去了卓玛家,她送了很多东西给我。”
    他像是有了预感,心中惴惴不安。
    听她说:“她家里头有三个男人,日子过得倒还不错,我就收了她的礼,不过之后肯定是要还回去的。”
    “所以你也想……你也想了对不对?”
    “我没那么说。”她道。
    他一下直起身,着急地大声道:“我不许,阿佳我不许你同他在一起。”
    “现在都是一妻一夫制,他又不是这里的人……”
    他正说着话,瞧见司璟卿从里面出来了,便闭上了嘴。
    司璟卿一直在帐篷里等,主人家没回来,他也不好随意走动,听见帐篷外传来谈话的声音,他和秦臻分开了到底是有点心焦,猜测或许是秦臻找来了,打算出去看看。
    她见丹巴不讲话了,像刺猬般竖起刺,满身的敌意。
    转过身去看见是他,问:“怎么出来了?”
    她忘了切换成汉话,是直接用藏语对他说的。
    他听不懂,但也能猜出个大概意思,表情中透露出一丝尴尬,没提自己原本的目的,只说:“我不太适应高原环境,头有点晕,所以出来透口气。”
    丹巴道:“外面狼很多,你乱走小心被狼吃了。”话中有唬人的成分。
    “谢谢丹巴兄弟的提醒。”他大概是不怕,脸色平静,叫丹巴的称呼时在脑中思索了一会。
    “什么丹巴兄弟,谁和你是兄弟……”丹巴小声嘀咕了一句。
    她递给丹巴一个训斥的眼神,他不高兴地噤了声。
    达娃:“这一带狼很少见,你不走远的话是不会碰见的,丹巴比较顽皮,他吓唬你的,你不用害怕。”
    司璟卿笑了下,“没事,我还没亲眼看见过狼,如果真能见到也算是一段有趣的经历。”
    “狼把你咬死最好。”丹巴用藏语说道。
    他知道她又要怪他,所以说完就跑回帐篷里去了。
    司璟卿不是没感受到丹巴的敌意,但他只当他是排外,在他看来无论什么地区都存在着个体差异,有不欢迎外来者的人也是正常的事。
    达娃:“他闹脾气了,你同我进来吧,不用管他。”
    司璟卿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毕竟是我贸然来打扰到你们了。”
    “你要是想,可以多住几晚。”
    司璟卿诧异地看向她,还没领会到她话中的意思就见她进去了。
    他自觉是多想了,她说的应当是客套话。
    她在地上铺了层厚毛毡,丹巴在帮忙时又抱怨道:“毛毯给了他,我们盖什么?”
    “你和我盖一条就好。”
    夜晚天冷,毛毯并不大,两个人动几下便容易漏风,他和她常常是一人盖着一条毯子。
    他脑里想到了一些东西,脸上发热,不作声了。
    “你睡这。”铺好后,她提手示意他。
    司璟卿朝她投去感激的目光,又向她道了谢。
    天已经是彻底黑了,布满了星子。
    丹巴紧紧地搂着她,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他手臂结实,环着她的腰。
    她睡意渐渐上来了,他却不是个肯老实睡觉的人,原本搂着她的那只手摸到下面,像蛇一样灵活地钻进了她的裤子里,先揉出点水,手指上打好润滑就往她里面塞,紧闭的肉穴被打开个小口,手指插进来的瞬间立马被又热又湿的肉吸住,他却不依不挠地又入深了些。
    丹巴趁她快要睡着时用手指进入了她的身体,裹着晶莹的春水,飞快地抽送起来,他速度十分快,里面还未闭拢就又顶了进去。
    被他这么一弄,她睡意也散了大半,捉住他的手,低声道:“好生睡觉。”
    “阿佳啦……你里面好湿。”他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声音含糊,带着些蛊惑的意味,“你不想要我吗?”
    “嗯……”她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她强硬地将他的手抽了出来,“睡觉。”
    他手指还是湿的,揩到身上,存心与她作对,睁着眼睛就是不肯睡。
    司璟卿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心脏怦怦的跳。
    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听得格外清楚,司璟卿竭力克制自己不去乱想,然而不受他控制的想法却变得愈发的荒唐。
    他唾弃自己太过龌龊,竟那样想那对普通的藏族母子,她们或许是因为他挪不开身才睡在了一起,想到这,他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愧疚。
    不知是怎么睡着的,但总算是熬到了第二天。
    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司璟卿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帐篷里只剩他,他有些恍惚,晃了晃头,使自己保持清醒。
    他穿上衣服,走了出去,眼睛尚未适应强光,用手挡在额前,才将眼睛彻底睁开。
    “醒了?”她说藏语时总是有种独特的语调。
    他把手放下来,见她手里拿着一个烟枪,倚在干草堆盘,她头上没系头巾,露出用毛躁的头发编成的黑色辫子,酱红色的面颊,眼睛微微眯起,正看着他。
    达娃吐出一团白烟,朝他走了过来。
    他忽地愣住了,喉头发不出声。
    她提起嘴角,笑了下,挤压着颧骨上的肌肉,眼睛眯得更小了,但依旧炯炯有神。
    “你的同伴如果没来找你,要不要留下来?”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露出疑惑的表情,“嗯?”
    “留下来,留在这里。”她又重复了一遍。
    他沉默了几秒后,回答:“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又粗又肿的手握住那根细细的杆,低头对着烟枪又吸了一口,目光掠过他看向辽阔的草原。
    “骑马,试试吗?”她吐出了一口烟。
    他点了点头。
    她牵出马,抬了抬下巴示意他。
    毕竟是第一回,司璟卿吃力地爬上了马背,胯下的马发出一声嘶鸣,踢了踢蹄子,他慌乱地弯下腰,身体靠近马背。
    她摸了摸马的鬓毛,轻轻安抚着它,接着便利落地上了马,坐在他后面。
    司璟卿没想到她也会坐上来,他以为是她在下面牵着绳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枣红色的马奔腾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司璟卿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肾上腺素急剧分泌。
    她侧着身,方便看清前面的路,匀出了点时间观察他,见他手因紧张而收成拳,放缓了速度,手掌覆在上面。
    他低下头发现是她的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头脑忽而放空,思绪杂乱。
    司璟卿被她压在草地上亲时,整个人还是懵的,他只知道他的初吻交给了她,这名藏族妇女。
    注:  藏族有一妻多夫的风俗,一般是兄弟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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