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魔法学院》游戏的时候, 里面的数据大部分都是虚构的，是周思源四人一条一条换成数据输入到全息网络中, 只有在设计通感的时候会使用扫描器。
这次要做模拟手术室，要实际扫描记录每场手术，必须提前取得医院、医学院的许可。
“去扫描手术过程？！”周思源无比为难, “手术室我们能进吗…？…”
“总有办法的，至少要先做出一个试用版取信于人才行吧。”苏桐安慰他。
周思源一惊, “试用版？那还是要先记录一场手术啊！哪里进得去……”难道要他现在去割个阑尾？
“……谁让你直接进手术室？”苏桐无语, “你就不能先从打针输液开始吗？再不济, 去养殖场记录牛羊马生孩子总可以吧！”兽医也很需要模拟手术室啊。
“……哦, 这样啊…”周思源讪讪。
先搭建手术室的数据框架，然后收集一些容易收集到的数据, 做出试用版, 再去找相关领导谈谈, 效果就好多了。
另外他们还需要找一些医生作为顾问，务必保证模拟手术室的内容是百分百正确的。
苏桐把大致的概念给周思源描述了一遍，周思源也时不时提出几个不明白的地方，掏出随身的本子当场记下来，越写越兴奋，模拟手术室意义太大了，不仅是对医生，普通人也可以在里面学习一些急救、包扎等知识，真遇上了也不会手忙脚乱。
“知道了小姨！现在我就去弄！”周思源兴趣来了，在群里召唤小伙伴，大家再次集合到他们研究游戏的地方。
实验大楼的研究员越来越多了，周思源的全息小组人数已经增加到十几个，还有不少助理，现在相关人都被叫来，总负责人也来了，众人雷厉风行，当场立项，分配工作。
苏桐虽然没说要求他们多久完成试用版的制作，但大老板亲口给的项目，大家当然是铆足了劲冲刺。
收集手术数据是很庞大的工作量，为了能尽快开始整理、征得相关部门同意，众人各司其职，效率奇高地在一个月内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手术室，能够模拟给一些动物做手术。
接着就带着这个系统还有几个全息头盔找上了卫生部，赵圣兰提前预约过，卫生部的部长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找自己，但这可是木同啊，先进企业，冲着他们捐给各医学院、实验室的那些代餐条，就要给人家这个面子。
“周组长，你们好。”卫生部的部长林石温和地和众人打招呼，“大家坐吧。”
“不知道你们来有什么事？”林石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最近要研发一款新的全息项目，是有关于医学方面的，希望能得到官方支持。”周思源努力摆出成熟稳重的姿态，这可是他第一次以组长身份和外人交涉。
林石皱眉，“哦？什么项目？”
“大概的说，应该是一款虚拟程序，叫全息模拟手术室。”周思源语速平稳地简单描述了下手术室的情况。
但林石听着心情却不太好，这不就是一款游戏吗？他们为了做一款游戏来找自己，允许他们去各大医院收集手术数据？这不是胡闹么！
“这个我恐怕不能帮你们。”林石语气有些硬，“我很欣赏你们的严谨，即使是游戏也要保证真实，但这不是让你们影响手术的理由。”
要不是看在木同集团的面子上，他早就把人赶走了，也太不靠谱了。
周思源知道他肯定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林部长，不是你想得那样，我说的模拟手术室并不是游戏，而是模拟手术。”
“这有什么区别吗？”林石皱眉。
“可能您这样没办法理解，如果不介意，可以亲自体验一下，您就知道了。”周思源知道解释是解释不清的，只有让林石亲自体会一下才知道好处。
林石不太想陪他们闹，这不是浪费时间嘛，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当即想要拒绝，正好秘书进来说第三医院的院长来找他。
“他怎么来了？”林石不解，秘书也不知道。
林石想了想，回头对周思源说道：“你看我这里正好有事，这个事情下次有机会再商量吧？”这是要送客了。
“不用不用，马院长为什么来我知道啊。”周思源笑得老实。
“？”林石露出疑惑表情。
“老林，好久没见了。”马院长笑着走进来打招呼，他和林石是老同学了，关系还是不错的，平时私底下也会下下棋吃吃饭。
“找我有事儿啊？”林石表情也温和了点，让他坐下。
马院长扭头看到周思源，“周组长，你那程序让他试了没？”
林石惊讶，“你们认识？”
“也才刚认识不久。”马院长摆手道，“昨天他们来找我，给我看了模拟手术室，我觉得不错，想要推荐给你，反正我们医院，我是不介意让他们来收集数据的，收集地越多越好啊。”
林石愈发感到奇怪了，“那不是个游戏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绝对不是游戏。”马院长保证道，他昨天一开始的反应和林石一样，认为周思源他们在胡闹，但真的试过之后，就明白这绝对是个好东西，必须要有。
“先说好，要是开始试行了，先给我们学校用！”马院长赶紧说道，向周思源和林石要保证。
第三医院是星大医学院附属医院，马院长同时也是星大医学院的荣誉副院长，他们医院大部分医生都是星大毕业的。
“……”林石无言看他，一款游戏，至于吗？
至于，当然至于，马院长回了一个眼神。
“周组长，那麻烦了。”林石也好奇了，他知道老同学不可能这么无聊耍他，这款‘游戏’肯定是有什么不凡之处。
“好的。”周思源毫不意外，和另外一位组员配合，帮林石戴上头盔，调试好，打开全息投影。
在场的人都看到办公室中间的空地上出现一个手术台，林石的投影出现在旁边，周围摆放着各种手术器械。
林石看到的场景更加清晰真实，虚空出现一个选择光屏，有提示语，左切又滑可以选择手术对象和病症等。
林石开始有些意识到不对劲，伸手点了一个宠物狗误食异物的完全版开腹手术，场景突然发生变化，手术台上出现了一只柯基，还在活动，在手术台上的样子比较紧张，差点跳下手术台，林石下意识控制住它。
视野中出现手术开始的提示。
林石动作一顿，大概明白这是要做什么了，扫了眼旁边东西，看到了麻醉剂，拿起给柯基打上，柯基还在挣扎，因为林石一个人打得还有点费劲，那种狗狗跳动的冲力，叫声，打针的手感都非常真实。
在当部长前，林石也是名医生，只不过医术只能算一般，太久没有动手术了，加上对象还是只狗，一开始动作有些慢，不过流程都是一样的。
麻醉生效后，林石开始剃毛、开刀、取出异物、缝合，每一步操作都像是真实动手术一样，开腹时那种手术刀划过皮肤的感觉林石非常熟悉，确实是手术时的同款感受，缝合时的皮肤也同样会有一些收缩。
做完这个手术，林石选择了退出实验室，脱离头盔后虚拟感一瞬消失，让林石明确了全息世界和现实世界的区别，但刚才做的手术过程还历历在目，就像是曾经真的做过这样的手术。
这比光看手术视频、文字描述、简单解剖要来得有效多了，林石觉得再多做几次，他还可以去考个兽医执照。
“厉害啊。”林石不由得感叹，看向周思源，“这就是你们的虚拟手术室？确实很有用。”
林石一下就意识到这款程序设计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并且立刻心动了，也明白马院长怎么那么积极，还抢先要在他们学校试用。
“这只是一个粗糙的测试版，只是先做出来让部长体验一下，好同意我们采集数据，之后才能详细完善。”周思源说道。
“你们准备如何采集数据？录像吗？”林石犹豫道，“其实如果是录像的话也不需要你们去手术室，我们有很多教学视频可以给你。”
毕竟进手术室还是比较严肃的，如何与病人沟通，还有多一个不相干的人会不会影响医生手术，等等问题不少。
“并不是录像，我们需要立体扫描手术过程，录像不够的。”周思源解释道，“部长不用太担心，扫描过程不需要我们在场，只要你们允许在手术室内放一个扫描器就行。”
林石一听，放下大半担心，人不在那就好办了。
第七十五章 签好协议
有马院长的积极自?????荐, 林石也看到了模拟手术室的好处，经过开会讨论，众人决定以第三医院为起点收集数据, 将来完成的第一版全息手术室也由第三医院和星大医学院优先试用, 并给予一定折扣。
扫描器不大, 和普通摄像头差不多大小, 安装在手术台下方，可以将整场手术统统记录下来，且不会泄露病人隐私, 也不会打扰医生手术。
虽然扫描器的安装很隐蔽，医院也要提前和病人沟通一下，说明因为医疗教学需要，希望可以记录手术过程等等, 并保证不会泄露隐私，大部分病人都同意了, 这方面工作量倒也增加不少。
安装前，马院长等人也再三实验确认过，扫描器并不会影响医疗设备运行, 对病人没有任何影响，才允许安装。
“…装的是什么呀？”几个小护士凑在一起闲聊说到最近在手术室装的东西。
“不是说记录手术的机器吗, 不过为什么装在床底下, 那能拍到什么？”一个小护士不解道。
大家对此都挺奇怪的, 也不是没录过手术视频, 都不是这样的。
暂时也没人给她们解答了，扫描器都安装好后, 存在感着实不强, 除了术前会和病人简单沟通, 其他时间大家都当这东西不存在。
每周周思源小组都会来一个成员，回收数据，也不用拆下来，就拿着个东西在手术室外面站一会儿，传输完成，看得路过的医护人员愣愣的。
数据送回实验楼，迅速开始整理，程序框架也同时在搭，众人都干劲十足。
另一边，军方果然来请苏桐和周墨清，不过是说请他们去军区参观的，两人同意了，到了以后，姚夏陪同，“桐姐，我把你帮我训练的事说了，他们想请你帮其他人也训练一下。”
姚夏直接透了底，苏桐毫不意外，这本来也是她想干的事。
“嗯，我知道。”苏桐点头道。
“苏小姐，周先生，初次见面，我叫张鹏。”姚夏的队长领头，身边跟着几位文职人员。
双方寒暄过后，张鹏开门见山，“我们对二位的训练方式非常感兴趣，想知道能否适用于所有士兵？”
“完全可以。”苏桐毫不犹豫地点头。
张鹏和身边几人互看一眼，眼中都是显而易见的喜色，转回头，接着问道：“我们想请二位作为训练顾问，为其他士兵指定训练计划，另外我们还想向你购买姚夏使用的那种营养剂。”
“这个当然可以，我们的训练方法也需要搭配营养剂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苏桐早有准备，“不过这个营养剂木同可能不方便生产，你们有没有兴趣直接买走配方？”
张鹏大喜，原本他们的计划就是最好能把配方买下来，这种营养剂和普通可民用的代餐不太一样，他们能自己生产更好。
这也是苏桐的想法，倒也不是说普通人不能吃，这东西流出会怎么样，只是普通人没有那么大的训练量，吃了以后对身体没有好处，地球人的身体素质比星际人要差了不少，吸收不了那么大能量。
干脆都给军方，省得麻烦。
当场双方就签订了协议，军方用三千万购买了苏桐的配方，可以说非常便宜了，拿走配方，张鹏身边两位文职一脸喜气地立刻带着走了，一看就是想马上去试做。
不过事情还没聊完，文职走了两人后，张鹏没有起身，轻咳一声，接着说道：“另外，还有一个问题了解一下……”
“重力房是不是？”苏桐了然，看向周墨清，“这个你们问他更好。”
周墨清在这方面比苏桐要更专业一些，“我可以帮你们做一套装置，如果你们想要，也可以直接教给你们。”他也十分干脆。
“真的？！”张鹏着实是惊喜了，他没想到两个人都这么好说话，“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满意的酬劳。”
经费方面他们是不缺的，能用钱搞定的事都不算什么。
“报酬多少你们随意，只是……”周墨清顿了顿，抿唇，随即肯定道：“我有另一个要求。”
“这……？”张鹏心里打鼓，怕的就是有其他要求，“请说。”
苏桐也略惊讶地看了他一下，老周还有什么要求？好奇地等他接着说。
“训练的话，你们应该需要教官吧？”周墨清道，“我想应聘集训教官。”这就有工作了。
“……”张鹏干张着嘴，没想到周墨清会说这个。
“……”苏桐也是一脸惊讶，求职？随后想想又觉得好像没毛病，周墨清来这没有工作，就没收入，虽然之前苏桐已经把他的空间钮都还给他了，但是信用点在这又不能用，他身上的卡还是苏桐给他办的。
苏桐想着想着，突然就有点心虚了，周墨清一直在给她帮忙，按道理说她应该付工资的，再或者也该给点零花钱？
“……诶。”苏桐愧疚地叹口气，抱歉地看向他，用眼神道歉，周墨清一顿，没说话。
“这当，当然可以，我们求之不得。”不仅是张鹏惊讶，在场众人都心情复杂，看不出来，原来大佬也为工作发愁啊。
这次要做模拟手术室，要实际扫描记录每场手术，必须提前取得医院、医学院的许可。
“去扫描手术过程？！”周思源无比为难, “手术室我们能进吗…？…”
“总有办法的，至少要先做出一个试用版取信于人才行吧。”苏桐安慰他。
周思源一惊, “试用版？那还是要先记录一场手术啊！哪里进得去……”难道要他现在去割个阑尾？
“……谁让你直接进手术室？”苏桐无语, “你就不能先从打针输液开始吗？再不济, 去养殖场记录牛羊马生孩子总可以吧！”兽医也很需要模拟手术室啊。
“……哦, 这样啊…”周思源讪讪。
先搭建手术室的数据框架，然后收集一些容易收集到的数据, 做出试用版, 再去找相关领导谈谈, 效果就好多了。
另外他们还需要找一些医生作为顾问，务必保证模拟手术室的内容是百分百正确的。
苏桐把大致的概念给周思源描述了一遍，周思源也时不时提出几个不明白的地方，掏出随身的本子当场记下来，越写越兴奋，模拟手术室意义太大了，不仅是对医生，普通人也可以在里面学习一些急救、包扎等知识，真遇上了也不会手忙脚乱。
“知道了小姨！现在我就去弄！”周思源兴趣来了，在群里召唤小伙伴，大家再次集合到他们研究游戏的地方。
实验大楼的研究员越来越多了，周思源的全息小组人数已经增加到十几个，还有不少助理，现在相关人都被叫来，总负责人也来了，众人雷厉风行，当场立项，分配工作。
苏桐虽然没说要求他们多久完成试用版的制作，但大老板亲口给的项目，大家当然是铆足了劲冲刺。
收集手术数据是很庞大的工作量，为了能尽快开始整理、征得相关部门同意，众人各司其职，效率奇高地在一个月内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手术室，能够模拟给一些动物做手术。
接着就带着这个系统还有几个全息头盔找上了卫生部，赵圣兰提前预约过，卫生部的部长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找自己，但这可是木同啊，先进企业，冲着他们捐给各医学院、实验室的那些代餐条，就要给人家这个面子。
“周组长，你们好。”卫生部的部长林石温和地和众人打招呼，“大家坐吧。”
“不知道你们来有什么事？”林石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最近要研发一款新的全息项目，是有关于医学方面的，希望能得到官方支持。”周思源努力摆出成熟稳重的姿态，这可是他第一次以组长身份和外人交涉。
林石皱眉，“哦？什么项目？”
“大概的说，应该是一款虚拟程序，叫全息模拟手术室。”周思源语速平稳地简单描述了下手术室的情况。
但林石听着心情却不太好，这不就是一款游戏吗？他们为了做一款游戏来找自己，允许他们去各大医院收集手术数据？这不是胡闹么！
“这个我恐怕不能帮你们。”林石语气有些硬，“我很欣赏你们的严谨，即使是游戏也要保证真实，但这不是让你们影响手术的理由。”
要不是看在木同集团的面子上，他早就把人赶走了，也太不靠谱了。
周思源知道他肯定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林部长，不是你想得那样，我说的模拟手术室并不是游戏，而是模拟手术。”
“这有什么区别吗？”林石皱眉。
“可能您这样没办法理解，如果不介意，可以亲自体验一下，您就知道了。”周思源知道解释是解释不清的，只有让林石亲自体会一下才知道好处。
林石不太想陪他们闹，这不是浪费时间嘛，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当即想要拒绝，正好秘书进来说第三医院的院长来找他。
“他怎么来了？”林石不解，秘书也不知道。
林石想了想，回头对周思源说道：“你看我这里正好有事，这个事情下次有机会再商量吧？”这是要送客了。
“不用不用，马院长为什么来我知道啊。”周思源笑得老实。
“？”林石露出疑惑表情。
“老林，好久没见了。”马院长笑着走进来打招呼，他和林石是老同学了，关系还是不错的，平时私底下也会下下棋吃吃饭。
“找我有事儿啊？”林石表情也温和了点，让他坐下。
马院长扭头看到周思源，“周组长，你那程序让他试了没？”
林石惊讶，“你们认识？”
“也才刚认识不久。”马院长摆手道，“昨天他们来找我，给我看了模拟手术室，我觉得不错，想要推荐给你，反正我们医院，我是不介意让他们来收集数据的，收集地越多越好啊。”
林石愈发感到奇怪了，“那不是个游戏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绝对不是游戏。”马院长保证道，他昨天一开始的反应和林石一样，认为周思源他们在胡闹，但真的试过之后，就明白这绝对是个好东西，必须要有。
“先说好，要是开始试行了，先给我们学校用！”马院长赶紧说道，向周思源和林石要保证。
第三医院是星大医学院附属医院，马院长同时也是星大医学院的荣誉副院长，他们医院大部分医生都是星大毕业的。
“……”林石无言看他，一款游戏，至于吗？
至于，当然至于，马院长回了一个眼神。
“周组长，那麻烦了。”林石也好奇了，他知道老同学不可能这么无聊耍他，这款‘游戏’肯定是有什么不凡之处。
“好的。”周思源毫不意外，和另外一位组员配合，帮林石戴上头盔，调试好，打开全息投影。
在场的人都看到办公室中间的空地上出现一个手术台，林石的投影出现在旁边，周围摆放着各种手术器械。
林石看到的场景更加清晰真实，虚空出现一个选择光屏，有提示语，左切又滑可以选择手术对象和病症等。
林石开始有些意识到不对劲，伸手点了一个宠物狗误食异物的完全版开腹手术，场景突然发生变化，手术台上出现了一只柯基，还在活动，在手术台上的样子比较紧张，差点跳下手术台，林石下意识控制住它。
视野中出现手术开始的提示。
林石动作一顿，大概明白这是要做什么了，扫了眼旁边东西，看到了麻醉剂，拿起给柯基打上，柯基还在挣扎，因为林石一个人打得还有点费劲，那种狗狗跳动的冲力，叫声，打针的手感都非常真实。
在当部长前，林石也是名医生，只不过医术只能算一般，太久没有动手术了，加上对象还是只狗，一开始动作有些慢，不过流程都是一样的。
麻醉生效后，林石开始剃毛、开刀、取出异物、缝合，每一步操作都像是真实动手术一样，开腹时那种手术刀划过皮肤的感觉林石非常熟悉，确实是手术时的同款感受，缝合时的皮肤也同样会有一些收缩。
做完这个手术，林石选择了退出实验室，脱离头盔后虚拟感一瞬消失，让林石明确了全息世界和现实世界的区别，但刚才做的手术过程还历历在目，就像是曾经真的做过这样的手术。
这比光看手术视频、文字描述、简单解剖要来得有效多了，林石觉得再多做几次，他还可以去考个兽医执照。
“厉害啊。”林石不由得感叹，看向周思源，“这就是你们的虚拟手术室？确实很有用。”
林石一下就意识到这款程序设计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并且立刻心动了，也明白马院长怎么那么积极，还抢先要在他们学校试用。
“这只是一个粗糙的测试版，只是先做出来让部长体验一下，好同意我们采集数据，之后才能详细完善。”周思源说道。
“你们准备如何采集数据？录像吗？”林石犹豫道，“其实如果是录像的话也不需要你们去手术室，我们有很多教学视频可以给你。”
毕竟进手术室还是比较严肃的，如何与病人沟通，还有多一个不相干的人会不会影响医生手术，等等问题不少。
“并不是录像，我们需要立体扫描手术过程，录像不够的。”周思源解释道，“部长不用太担心，扫描过程不需要我们在场，只要你们允许在手术室内放一个扫描器就行。”
林石一听，放下大半担心，人不在那就好办了。
第七十五章 签好协议
有马院长的积极自?????荐, 林石也看到了模拟手术室的好处，经过开会讨论，众人决定以第三医院为起点收集数据, 将来完成的第一版全息手术室也由第三医院和星大医学院优先试用, 并给予一定折扣。
扫描器不大, 和普通摄像头差不多大小, 安装在手术台下方，可以将整场手术统统记录下来，且不会泄露病人隐私, 也不会打扰医生手术。
虽然扫描器的安装很隐蔽，医院也要提前和病人沟通一下，说明因为医疗教学需要，希望可以记录手术过程等等, 并保证不会泄露隐私，大部分病人都同意了, 这方面工作量倒也增加不少。
安装前，马院长等人也再三实验确认过，扫描器并不会影响医疗设备运行, 对病人没有任何影响，才允许安装。
“…装的是什么呀？”几个小护士凑在一起闲聊说到最近在手术室装的东西。
“不是说记录手术的机器吗, 不过为什么装在床底下, 那能拍到什么？”一个小护士不解道。
大家对此都挺奇怪的, 也不是没录过手术视频, 都不是这样的。
暂时也没人给她们解答了，扫描器都安装好后, 存在感着实不强, 除了术前会和病人简单沟通, 其他时间大家都当这东西不存在。
每周周思源小组都会来一个成员，回收数据，也不用拆下来，就拿着个东西在手术室外面站一会儿，传输完成，看得路过的医护人员愣愣的。
数据送回实验楼，迅速开始整理，程序框架也同时在搭，众人都干劲十足。
另一边，军方果然来请苏桐和周墨清，不过是说请他们去军区参观的，两人同意了，到了以后，姚夏陪同，“桐姐，我把你帮我训练的事说了，他们想请你帮其他人也训练一下。”
姚夏直接透了底，苏桐毫不意外，这本来也是她想干的事。
“嗯，我知道。”苏桐点头道。
“苏小姐，周先生，初次见面，我叫张鹏。”姚夏的队长领头，身边跟着几位文职人员。
双方寒暄过后，张鹏开门见山，“我们对二位的训练方式非常感兴趣，想知道能否适用于所有士兵？”
“完全可以。”苏桐毫不犹豫地点头。
张鹏和身边几人互看一眼，眼中都是显而易见的喜色，转回头，接着问道：“我们想请二位作为训练顾问，为其他士兵指定训练计划，另外我们还想向你购买姚夏使用的那种营养剂。”
“这个当然可以，我们的训练方法也需要搭配营养剂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苏桐早有准备，“不过这个营养剂木同可能不方便生产，你们有没有兴趣直接买走配方？”
张鹏大喜，原本他们的计划就是最好能把配方买下来，这种营养剂和普通可民用的代餐不太一样，他们能自己生产更好。
这也是苏桐的想法，倒也不是说普通人不能吃，这东西流出会怎么样，只是普通人没有那么大的训练量，吃了以后对身体没有好处，地球人的身体素质比星际人要差了不少，吸收不了那么大能量。
干脆都给军方，省得麻烦。
当场双方就签订了协议，军方用三千万购买了苏桐的配方，可以说非常便宜了，拿走配方，张鹏身边两位文职一脸喜气地立刻带着走了，一看就是想马上去试做。
不过事情还没聊完，文职走了两人后，张鹏没有起身，轻咳一声，接着说道：“另外，还有一个问题了解一下……”
“重力房是不是？”苏桐了然，看向周墨清，“这个你们问他更好。”
周墨清在这方面比苏桐要更专业一些，“我可以帮你们做一套装置，如果你们想要，也可以直接教给你们。”他也十分干脆。
“真的？！”张鹏着实是惊喜了，他没想到两个人都这么好说话，“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满意的酬劳。”
经费方面他们是不缺的，能用钱搞定的事都不算什么。
“报酬多少你们随意，只是……”周墨清顿了顿，抿唇，随即肯定道：“我有另一个要求。”
“这……？”张鹏心里打鼓，怕的就是有其他要求，“请说。”
苏桐也略惊讶地看了他一下，老周还有什么要求？好奇地等他接着说。
“训练的话，你们应该需要教官吧？”周墨清道，“我想应聘集训教官。”这就有工作了。
“……”张鹏干张着嘴，没想到周墨清会说这个。
“……”苏桐也是一脸惊讶，求职？随后想想又觉得好像没毛病，周墨清来这没有工作，就没收入，虽然之前苏桐已经把他的空间钮都还给他了，但是信用点在这又不能用，他身上的卡还是苏桐给他办的。
苏桐想着想着，突然就有点心虚了，周墨清一直在给她帮忙，按道理说她应该付工资的，再或者也该给点零花钱？
“……诶。”苏桐愧疚地叹口气，抱歉地看向他，用眼神道歉，周墨清一顿，没说话。
“这当，当然可以，我们求之不得。”不仅是张鹏惊讶，在场众人都心情复杂，看不出来，原来大佬也为工作发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