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转头醒来就发现自己不仅回到了院居,人还躺在床上。
    外头还下着大雨,此时不知几时,天没亮,反而是黑着,唯一仅有的响声还是她被困凉亭听了许久的雨声。
    雨声渐大,倾盆的雨声漫进屋里,纱帐应着窗台上雨风簿动,凉意瞬间袭来。
    曲敬悠身体动了动,想起身没动着,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只是她躺在榻上,还有父亲也在内。
    男人拥着她,搁腹中的手又让她想起凉亭的一切。
    不想还好,一想就遭殃,那几乎都是她的哭求声,回想不起是不是下着雨声小了,压不完她的声,不然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要不是没力气哭着越来越小声,她都是要多求几句的。
    晕了是好,不用知道都做了什么。
    可醒来也不是个好时候,他都在这,她哪时都不安宁。
    曲敬悠没敢回头去看宋溪泽,不知他是睡了醒了,还是说就没有睡沉,她一动他就能知道了。
    她给他抱着,是不行的。
    睡也不能睡,赶又不能赶,一想到他的事都是书房和凉亭的罚,这样就更难相处了。
    曲敬悠拉了几次男人的手才全拉开,坐起来没力气下榻去别的去处,她苦着很,受着男人的肏来腹里满是精水,腿还软得厉害。
    “我没想到你到现在还不听话。”
    曲敬悠还没心酸多久,就被人从身后一下子抱住道:“你在想些什么?”
    宋溪泽抱着人睡是睡了,但好在他能发觉怀里是不是没人,以便醒着时能看到她的背影。
    这不,又给他逮着问了。
    “父…亲…我没想。”曲敬悠身体僵硬,话更是硬邦邦的没点生气,很不适应道:“我们太近了,我睡不了。”
    “我从来都是自己睡的,不是好了吗,你在…不好。”
    “要不父亲还是回去吧,我这屋小,比不得你哪里。”曲敬悠再次开了口,提醒着他都做完了就不要留下来吓她了。
    有他在,她什么都有错处。
    “那你想怎么着。”宋溪泽静着几秒,给自己解着睡去的倦怠,他问向她道:“听你的意思,是要我冒雨走?”
    曲敬悠不说话,任着男人索性将话扯开,“你知不知道,这是在赶我走啊。”
    两人的衣物都脱了个一干二净,如此相贴,少不了心事。
    宋溪泽抱着这软玉似的人,总想到她平日的打扮不艳不浓已是好娇容,特别是脱她几回衣更是叫人难以忘怀。
    他是不打算跟她计较上了,转手就拖人回来躺着。
    “不是的。”曲敬悠再怎么整不明白,都知道他绝不是要拖她来安生睡下的,以两人的差异来看男人要是硬来她也没办法,却还是哭道:“我不是要赶你走,不要再来了…”
    又来做那事,真要被肏死了。
    宋溪泽不为所动,“我一开始是想抱着你睡就完事了,谁叫你醒了这么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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