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德弟倒在地上后。「从来天地会香主之位都是给有能力之人,我方允儿是一介妇人只想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天地会洪顺堂的一干会务均由我的丈夫沉諭军处理,不服的人大可现在站出来说话,过了今日我不想再听到任何质疑的声浪。」
    原本在大厅内喊的一声高过一声的人,如今各个恨不得躲在哪个阴影处以求不让旁人发现。
    「比试就到此结束!」陈近南让人将胡德弟扶走。「既然会里的大事已了,大伙回屋里继续......今日一聚之后,下回再聚就是喝沉兄弟的喜酒了。」他笑着拍了拍沉諭军的肩。
    其他人则是举着酒碗,皮笑肉不笑的朝沉諭军道声恭喜!心里想的却是如何自荐枕席。
    林叔林婶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媳妇功夫如此了得,经过这一遭,两老的心总算是落在实处,不必在担心害怕了。
    吴六奇终于知道沉諭军为何会如此喜爱方允儿,甚至不顾道德的迷姦方允儿。沉諭军拳脚功夫不成但跟着唐亭月学下毒下药却学的出神入化,时日这么久来硬是没让方允儿察觉,只是如今有了身分可以光明正大的搂着媳妇时,方允儿真的会如了他的意,与他做一对真真正正的夫妻吗?
    小双儿则一脸崇拜的望着方允儿并且下定决心要好好的习武,以求有朝一日能跟方允儿一样。
    此时陈近南明面上是对前来敬酒的会眾有说有笑,实际上心里却十分惊讶方允儿的变化,虽然之前她的功夫扎实却不见咄咄逼人之势亦不见杀机,甚至常常留有馀地,但这回她对胡德弟是步步紧逼招招杀意!是什么让她转变了?胡德弟的处处挑衅还是林牧天的背叛?不管如何?若是无法将方允儿紧紧捉在手中那就只能让她消失!
    本来以为很快就能喝到喜酒的人却偏偏等了又等,还以为是因为要筹备婚礼而耽搁,为此沉諭军还被人嘲笑不过是比平常百姓有那么点地位,选个黄道吉日摆几桌酒席搂媳妇去就得了,难不成还想像那大户人家三媒六聘不成。
    实际上沉諭军却被层出不穷的男人骚扰的恨不得下碗药,让那些覬覦方允儿的人全都下阴曹地府去,只是他还没动手,方允儿却先被旁人药倒了。
    「你这是何意?」沉諭军压着怒气问着被方允儿打倒的韩青。
    「諭军!咱也同生共死过,我也不想骗你。」韩青倒在地上。「她前日能是林牧天的夫人、昨日能是你沉諭军的妻子,为何今日不能成为我韩青的人!」
    沉諭军气的人都发抖:「你胡说什么!」
    「我说的是不是胡言乱语,你比谁都清楚!我跟其他人不同,我没瞧不上你,我深知方允儿对你的不同,我不争宠的,只要你让方允儿将我收下。」
    「放你的屁!」林婶抄起扫帚对着韩青就是一阵打,打完后跟着丈夫两人合力将人丢了出去。「你进屋去看看媳妇......」她再次进屋后便将沉諭军支开。
    「你疯了!」林叔急着要去将沉諭军拉回。
    「不准去!」林婶狠下心说着。
    「你明知道媳妇被那个韩青下了药,你还让諭军去她房里!」林叔气急败坏的底吼着。
    「你当我愿意,我难道不想媳妇守着孩子过一辈子吗?」林婶泪流满面:「可你自己瞧瞧,这天地会的人干的还是人事吗?之前趁天黑在半道上拦着后来躲房里脱光了睡床上,如今连下药之事都干了,你觉得他们还有何不敢?」
    林叔想到这还真劝不了自己不会再有下次。「就算是这样,諭军也顶不了事......」
    「我没要他顶事,只要媳妇顶的住便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听没有懂!
    「你没瞧出咱媳妇是个死心眼的人吗?咱牧天这么欺负她,她都还愿意替他守着孩子守着咱俩。」林婶说到这吸了吸鼻子笑了。
    「那你还将她往别的男人房里推?」林叔是真的理解不了!
    「咱媳妇这么好,年龄也不大,我瞧着咱那个儿子是要不回来了,我也是个女人知道独守空闺的寂寞......」
    瞧着林婶叹着大气,林叔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也不过是卖身给个大户人家,对方长的是圆是扁、是美是丑,自己完全不知道,更没住到对方府里去。每次对方来找自己时都是让他蒙眼办事,对方借到种就走,没怀上才又来,前前后后也没几次。当时自己年轻除了贪对方的钱财更贪这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再说当时的妻子也是同意的。
    因为要借种,对方在钱银上很是大方,不只自己身子补的龙精虎猛就连当时的妻子也是捕的肤滑皮嫩的,如果不是妻子突然察觉自己有孕担心会被杀人灭口而连夜逃走,也许这种偷情的日子还能过上一段但也许真就被杀了......
    但因为对方要借种,所以让自己吃了很多补药,日日夜夜都有需求尤其对方要来那一日更是难熬。逃走之时因为捨不得那些补物便也一起带走了,但妻子怀着身孕总是不能配合,自己才会背着妻子偷偷地跟了个寡妇胡混。最浑蛋的是有次药性来了,知道不能碰妻子,因为性起了拿涅不了轻重怕伤了腹中的孩子,连夜偷偷出门,想说去河边泡个凉水去去躁。
    结果在河边时见到趁着夜色正偷偷洗着贴身衣物的人,一时色心大起以为是哪个不守妇规的女子,趁着夜色完事后正在清洗秽物,免得回家后被人察觉。
    自己睡了人之后才惊觉糟了!对方还是个处子之身,这可是要命的事!而且睡了人之后才认出来是沉諭军的娘!刚到这个村庄落脚之时,就听说沉老弟因为在外经商不知惹到谁,浑身带伤的倒在村子口,命是被救活了,身子却大不好,常年睡在榻上,这个刚及笈的小娘子是沉老弟花钱不知上哪买来伺候病榻的!
    那一夜荒唐之后,自己就被沉諭军的娘给缠上了,就连沉老弟发现了都求自己给他家留个香火......既然对方的丈夫都不怕被带绿帽,而自己的确是需求量大,那个寡妇那有沉諭军的娘乾净况且还有沉老弟守着房门。后来自己就跟那个寡妇断了乾净,没想到那个寡妇食髓知味找上门来,跟自己和妻子一通闹,自己怕跟沉諭军娘的事被发现便在她找上门时将补药塞给她让她熬给沉老弟喝。
    因为沉老弟能经人事了,沉諭军的娘也就有几次挡着自己要求自己给她吃顿饱,她说虽然沉老弟能人道了,可惜没自己器大活好还爱折腾人......后来实在是架不住沉諭军的娘比自己的妻子年岁小人漂亮又温柔小意,还敢说敢玩。若不是自己是她头一个男人,还以为自己睡的是哪家的花娘,就这样又偷偷摸摸地好上了,直到沉諭军的娘怀上了沉諭军。
    那时自己吓死了,妻子都快生了倘若这事闹了出来那还得了,幸好沉老弟涕泪纵横感谢自己的大恩让他沉家有后了,可见得他不知道自己跟他妻子还藕断丝连着。自己又偷偷地问了沉諭军的娘,只是她每回都说睡完再说,结果完事了她又不语了。这事像是悬在自己头上的一把刀,总害怕这沉諭军的娘生下的娃儿像自己,不过很快就顾不上这事了。
    因为沉老弟的身子骨太弱,自己给的补药又太补,他俩房事又太猛,还未拖到沉諭军出世,沉老弟就去了。沉諭军的娘找上自己让自己要顾着她一些,免的她被沉家的人给欺负了。我吓的不得了,我怎么顾着她一点,我除了皮囊不错,房事上有天赋外,还真没别的本事!有时自己都纳闷当初那个大户人家的夫人是上哪打听到自己有此异稟的天赋?才不惜冒着浸猪笼的风险也要让自己上她的床。
    最后是不知情的妻子替沉諭军的娘赶走了沉家人,保下沉諭军娘俩及家產。松了一口气的自己除了在两个女人床上跑外与沉家算是相安无事了。
    可惜自作孽不可活,不知道是药效没了、身体虚了,还是房事不节制。沉諭军的娘自己当然不敢让她大了肚子,可自己的妻子却也是一点消息也无,就这样过了几年自己越来越不从心,渐渐地还年轻貌美的沉諭军的娘跟了别的男人跑了......还把钱银都带走了。
    我怀着沉諭军有可能是自己的种的情形下,半是欣喜半是担忧的养着他。欣喜的是至少我也许有两个儿子,担忧的是这事有可能东窗事发,更有可能的是,沉諭军真是沉老弟的骨肉。怀着这疑神疑鬼的心情,几个月后我的身子彻底坏了。
    下身除了小解它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了,为此我开始担心妻子会跟沉諭军的娘一样跟人跑了,幸好我除了下身不能用还有其他的办法,这还得感激那个寡妇偷偷买的小人书。
    而如今我的报应原来还没结束,当年我不顾沉諭军的娘反对硬是将人给睡了,如今我的媳妇就要被沉老弟的儿子给睡了回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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