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野脸部和脖颈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她的身体被哄骗着操开,她被操成一滩引人堕落的春水。叫呀,唤呀,操软了腰肢,无比饱胀的享受。男人们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交换的眼神,继续亲吻着,安抚着,微微晃动下腰,摆弄胯下的巨物,默契十足地进出着。
    肉棒斜上翘缓慢顶送,肉棒碾压研磨过他们最熟知的每一个敏感点,棒子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膜抽擦着,也不知是谁坏心眼朝刘野凸起的小腹一按,两根棒子隔着肉膜迭在一起,被填满的饱胀爽麻触电似的传遍四肢百骸。
    “啊啊啊~~”
    刘野不知所措地仰头,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一下子击中自己本就敏锐的感官,他们默契地停顿,把这番狂狼的快感延长,穴肉不住地快速缩合,绞得深埋的棒子又粗大几分,酸胀的违和感在层层媚肉中发酵。
    “啧,姐姐又高潮了。”
    “阿野,你不行哦。”
    她的脸被谁搬过去胡乱吻着,有人拂开她凌乱的发。
    肉棒粗暴地往里挺送,他操弄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原本小而窄的宫口被他操开了,龟头挤进柔软的宫腔,肉棒被一团温热的爱液包裹着,男人粗沉的喘气声响耳边,肉棒也跟着停顿,他竭力忍受着无比凶悍的刺激。
    另一根肉棒被肠肉纠缠着,戳弄着那一小截邪恶的凸起。一下下操开紧闭的肠肉。刘野被这种操开宫口的酸疼、后穴绵密的酸胀激得浑身一颤,好想伸出手来拥抱,她被紧紧束缚的手挣扎着、颤抖着,最终只能贴近男人沟壑纵横的腹肌,伴随他的冲撞博得一点点细微的安抚。
    刘野生理性的眼泪早已打湿遮眼的布,这样被掌控的快乐让人又爽又难耐,索性放声哭起来。只觉得身下夹着肉棒的两穴更是湿漉漉的不成样子了。
    “怎么了?”
    “难受吗?”
    他们不敢动了,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刘野,一人捧起她的脸细细嘻啄吻,一人搬过她反剪在背后的手仔细查看。偏偏是这样的温柔,让刘野更招架不住,她的泪更加汹涌,又不好告诉人家她是因为被操舒服了浑身颤栗爽哭的。便带着哭腔瓮声瓮气地说道,“你...你们操也操了,快放了我吧,我不计较。”
    耳边响起男人们宠溺的笑,笑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她这一羞涩,引得穴肉紧夹。
    “嗯啊!”
    酸酸涨涨的,他们怎么还不射哦,刘野丧气地想着。
    “小坏蛋又在憋坏主意了,看来是我们的服务不让您满意啊。”
    男人们抬头看了看天上快要西斜的太阳,“.....抓紧我....”
    他们将刘野抱的更紧,套在树上的绳索被解了下来,刘野感到自由味道,偷偷挣扎着,却被前后更加强大的力量压制住,肉棒在穴肉和肠壁中重重一撞,连带着整个人都被撞得控制不住往前倒去。深入的姿势让刘野觉得小腹里头酸胀感更加明显了,再也动弹不得,任由他们肆无忌惮地操弄。
    肉棒埋的更深了,前面的男人搓揉着发浪的酥胸,一下又一下地连根没入,直接操开了软烂发酸的宫口,一下子退出来直挺挺地再次操进去。
    后面的男人如法炮制,大力抽擦湿烂的肠肉,紧实的腹肌像一堵肉墙无情的鞭笞早就红肿的臀肉,如此反复着,刘野被困在中间被巨大的情欲逼上云端,在软绵绵的快感云层之上,迫着人直哭了出来。
    也许是情欲上脑又或是陌生的灭顶刺激,刘野哭喊着,呻吟着,第一次如此失态。
    这样的失态对于操弄她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他们撕扯下温柔的面具,操弄得一次比一次凶狠,像是竞赛般不顾及刘野的哭喊,完全按照自己心意蛮横操干。没有章法的撞击她最为敏感的那处。她被束缚的手无力抓握空气,吃力撑起破碎的身子本能想要逃离这失控的禁忌。
    前面的男人像是早有所料般一把扣住刘野软成水的腰,就着狠厉的劲头往下按,耻骨磨合耻骨,他胯间粗糙的耻毛尖利硬朗,一直把她娇嫩的穴口磨到发肿,每每抽插还牵拉出混合两人体液的白泡黏液。
    “还跑,你还跑,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男人甚至摆出委屈模样,带着粗喘的哭腔一遍遍诘问。
    身后的男人也有些吃味,一把拽过刘野的脸吻住她淫叫不止的唇,不是以往的掠夺,更无关缠绵,他只是吻,吻她娇软的舌根,把自己的不甘与压抑释放在这个只属于他们的瞬间,他迫着她吞下自己的津液,他迫他理解自己的苦闷。
    随着那些自己都理不清莫名上头的情绪,合着彼此的唇齿交融,巨物操弄的动作愈发激烈,他直接操开刘野了娇软敏感的肠肉,操进自己从没去过的深处。撞啊,顶啊,操得刘野瘫软的身子止不住地打颤。
    “阿野,记住我,不要忘了我还在你身后。”
    他一遍遍地重复着,可他们却忽略了自己疯狂的操弄早就把人操离了魂,她的魂飘在天上,飘在树上,魂和灵并没有相合,她只是感受着身体之上的极乐,她是听不见的。
    她终是坚持不住地瘫软在他们中间,覆在绸布之下的眼睛无神地往上翻去,合不拢的唇还在呻吟着发颤。
    “要到了.....又要到了......啊啊啊啊”
    刘野惊声叫着,浑身颤抖着,淫水不要钱般往外喷去,她喷得太多了,喷在操穴的男人身上又溅起水花落到后面的男人身上。
    身前的男人不再忍耐,再不是一下又一下顶弄,而是更加大开大合地操进子宫里;身后的男人搂过刘野酥软的胸,从后面掌握主动权,肉棒深深插在后穴里,在敏感的深处操到肠肉痉挛,粗壮的肉棒子太过用力,退出时甚至扯出一小节鲜红的肉团。过多的体液顺着她腿根滴落,臀间缝隙中也是泥泞成片。
    刘野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宛如暴风雨中上下浮动的小舟只能迎着浪潮摇摆起伏。
    她小腹的酸胀感愈发明显,包不住的口液顺着嘴角流出淌在锁骨,欲火将三人的身体都灼烧出滚烫,刘野凌乱的发早被谁用桃枝固定住,又因为荒唐的操弄凌乱濡湿的散开。
    “我不要了,嗯....我好累....”
    女人满脸潮红眼神在绸布下迷醉闪光,嘶哑的声音带着被无数欲望填满后的疲惫,混合着操出的娇软在此刻求饶。
    男人们相视而笑一左一右贴紧在刘野耳畔,含着发烫的耳垂默契的呼着只属于他们的爱称。
    “阿野!”
    “老婆!”
    就在刘野被快感再次折磨到发晕的前一刻,蒙在眼睛上的绸布被人一把扯下,光亮像剑一般锋利刺来,她紧闭着双眼又强迫自己睁开眼。等终于适应了光线,才发现远处的天早已变红,那颗发亮的光球快要躲进大山绵延的边缘,漫天的桃花雨只为她而下,春风将落花吹成迷醉的粉红。
    刘野感到自己浑身都在发颤,她被最爱的男人抱在怀中,他们是如此坦诚,赤裸地负距离。他们笑着,再一次吻了过来,身下动作却不似亲吻柔和,愈发激烈和凶猛。
    男人们在刘野泪眼蒙眬中顶到最深处,默契地俯她耳畔低声说,“爱你。”而后青云顶开宫口,吕至操进肠肉的最深处,将滚烫的浓精射了进去。她夹着他们最后的粗挺,在过剩快感驱使下,身体发颤尖叫着再次喷出大股液体。
    他们十指紧扣瘫倒在漫天的花雨里,刘野张了张唇,吃力地说,“这是我见过最美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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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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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边的风凛冽,刮在人身上像钝刀子割肉软绵绵地疼,秋被人拉出来的时候抬头望了望天,月亮躲在云层里出不来,星星也被蒙了一层深沉的黑,军营里随处可见的火把照不明这夜,她长长吐出口气,担忧着自己的小命。
    再见到扶簌时,秋忽然不担心了,帐篷里头的乌云压的更低了,压在扶簌长公子身上,压在蒙田将军脸上,可就是压不到她身上。秋是在是死人堆讨生活的,关于生死最为敏感。秋身上千亿个毛孔张合舒展,感受不到死亡的威胁,只是细枝末节处觉察出微弱的悲鸣。
    秋的思绪又开始游离,他浑浑噩噩如傀儡,看着她们争吵、行礼、她跟着跪拜、又起来。
    许久没进食的是身体被疯狂的饥饿掠夺,她好饿,好渴,若是有一张饼,一壶酒,再来一张床,那便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了。
    她忽的想起了自己父亲,他总是佝偻着身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耕作,他总是沉默宠溺地看着自己,他会将自己那双被泥土腌成色的手在清水中翻来覆去清洗,纵使清水洗不干净他身上与泥土紧密的联系,他也乐此不疲。
    秋的父亲会做饼,制得一手好汤水。秋从不拿正眼看他,仿佛他只是家里本来就存在的物件,多看一眼少看一眼并不会影响他的存在。
    可是在自己生死存亡的这一刻,在褪去死亡威胁时间里,秋却想起了他。相反,生自己养自己被自己誓为天的母亲,却记不清样子了。
    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穿越千里来到北边,她只是个军人,听上峰的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她不明白为什么英明神武的陛下会下旨杀掉自己的儿子;明明这个儿子那么优秀,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这一位比沙丘那一位更像下一任国君;她只是好累,好困。强行让自己清醒,她想活下去,她要活下去,她本来就该活着。
    “歘歘~”
    好像有人影从自己身边晃过,佩剑那侧一下轻了不少。
    “殿下!”
    “公子!”
    帐篷里又热闹起来,她们站着,跪着,目光的中心,便是那位风光霁月的扶簌长公子。
    秋瞪大了眼睛,太阳穴的青筋鼓鼓地疼——公子手里拿着的是她的剑!!!!
    秋的身体变得僵硬,她大抵是要死了,身体为了适应死亡而提前变冷变硬。
    “烦请天使转告太子,帝国需要稳定,臣民需要休息,天下不可再起刀兵。”
    “殿下,万万不可啊!”
    蒙田将军好像一下子老了,头发半白半黑,浑浊的眼淌着血泪,她已是耗费自己全部生命去阻止扶簌的离开了。
    秋发现,欲引剑自刎的扶簌公子身上披了一层七彩的霞光,他好像离了地面飘在空中,脚下踏着浓稠的祥云,他头上的乌云散开了,他头顶有一束光,一束亮的人无法直视的光。
    “愿她善待母皇的骨血,善待天下的臣民......也善待自己,吾一死不足惜,无可悼念......”
    哐当~”
    秋听到刀剑落地的声音,她的世界开始变红,黏稠的红,滚烫的红,那红落到在场每一个人身上,落到秋的臂膀,那片红仿佛生了根扎进秋的皮肉里。
    哭声震天而起,眼泪如湖海决堤,再多的泪水也冲刷不了猩红,他永远留在那里,停留在人们的追忆中。
    秋杀过很多人,她喜欢凝视将死之人的眼睛,清澈的眼睛因为充血变红,像极了太阳下落时红遍天的夕阳。扶簌公子倒下了,他的眼睛正好对着秋,他的眼睛没有变红,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希望没有悲伤更没有遗憾,有的只是秋的想象。
    “为之奈何啊!”
    蒙田将军跪抱住公子的身体,仰天长啸。
    “嘭~”
    秋又听得一声震天的响动,敞篷里更红了。
    “好啦,好啦,该去的人都去了,咱家的差事也办妥了,哎哟,我怎么忘了您啊。”
    朱内官指着帐篷内其余的将领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刚才是那两位英雄绑的我啊?站出来让咱家看看。”
    便有两名眼泪还没抹干的军士站了出来,跟大殿上屹立不倒的柱子似的,沉默倨傲的瞪他。朱内官翘着兰花指眼看便要唤人来杀,秋恭敬在他耳畔说了什么,见他神色缓和忽又提声道:“大人,正事要紧。”
    “罢了,罢了,王立将军可在啊...”
    如此,风浪平息这一夜很快过去。
    等秋一行人返回沙丘,就连她也察觉到军中气氛不同,陛下在无露面不说,辒辌车外头搁着的咸鱼随着太阳的曝晒更是恶臭难闻,大军就像插了翅膀一样飞快朝咸阳赶去。
    陛下驾崩了,胡骇皇子登基了。
    说是先帝在下头传话想孩子了,现在的陛下可是很有孝心的人,当即送了不少亲亲的姐弟下去陪伴圣架。又是在某某皇子公主府邸偶然发现了谋逆的证据,杀呀,砍呀,罪人多的死也死不完。
    咸阳城里头的人啊,出门都不敢打招呼了,实在是怕的很又气得很,便指着天上的太阳骂——你怎么还不落山。
    秋终于回家了,她升了官手头宽裕的很,给父亲做了新衣裳、给母亲盖了大屋,家里又买了几亩良田,几头水牛。村里的媒婆们赶着上门给她说亲了,引她与那小郎君相看,自是贤雅淑静的,两家一合计亲事算是定了下来,因着皇帝新丧要守孝三年便下了聘只待拖过国丧再办礼。
    秋想起自己在军中的好友来,二牛、陈小鸡....自从回了咸阳再也没见过了。
    又过了好些时日,上头下了命令,便是这个命令让秋与故友们相见,只是这次相见却是最后一面。
    人群叽叽喳喳围立在高墙之下,秋在城墙上看着,她心有不忍万般推辞,可她的眼睛已经麻木,她望着城墙下鲜活的生命,甚至来不及为他们惋惜。
    “二牛,你看那是谁。”
    陈小鸡一边挖着鼻孔一边拍着身旁的瘦子要她往城墙上看。二牛“啊~”了一声转头看去,惊呼出声:“妈呀,是秋,是秋姐!!你看她神气样子,莫不是当上将军了。”
    二牛和陈小鸡高兴的跳着脚大力挥手与她打招呼,一面拉扯周围的人卖弄着:“妹子,你看到没?喏,就是她,那位将军,是我朋友,她叫秋,她还叫我们去他家里吃饼嘞。”
    “秋!秋!我们在这里。”
    “秋将军,您真了不起。”
    “秋..秋....”
    秋的眼睛的饱含泪水,低声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将军,时辰到了。”
    旁人低眉顺眼的提醒着,秋不搭理。她好想冲过去,牵起她们的手,跑啊,跑啊;好想大声的喊:“快走,快走。”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这是秋进军营第一天便刻进骨血的铁令。
    太阳又躲进云里,天气阴沉起来。旁人再三催促着。
    秋实在无法拖延了。
    她抬起手下令道,“放箭。”
    “簌簌簌~”
    密密麻麻的箭矢散着寒光射向人群。又是血,鲜红的血,凝固的血。秋望着倒下的人群,再也忍不住扶着墙吐了出来。
    也不知过了几年,秋的孩子长得比桌子还高,门外挂了灯笼,外头红彤彤一片。
    秋的父亲愈加佝偻了,他的背脊弯的快到地面。他端着刚出锅的饼上了餐桌,秋见了那饼,好像入了魔,也不顾热气烫嘴了,拼命往嘴里塞。嘴里被饼堵的喘不过气,喉咙“嗬~嗬~”的发出怪声。
    “天奶奶啊,你这是怎么了,快放下,别吃了。”
    “妻主,快停下,还有很多了。”
    “娘,娘,我害怕。”
    秋挣脱开她们拯救的手,拼命往嘴里塞,拼命塞,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好像又回到那个下午,依靠着沙丘的那棵树。
    “我叫二牛,俺娘生我的时候家里买了两头牛,俺娘说,俺生下来的时候瘦弱得很怕养不活,就给起了这个名字,她想让俺长得比牛强壮,”
    “我叫小鸡,陈小鸡,嘿嘿,就是咸阳人。”
    “等回去了,你们都来我家吃饼吧,吃刚烙好的更香!哎哟喂,要是逢年过节的,饼里还有肉了,葱香,肉香,一口下去,嘴里都要喷油的。”
    秋昏过去的前一刻,倒在自家夫郎怀里动了动嘴唇。
    “什么...妻主你说什么。”
    夫郎抱着晕过去的秋,为难的对一旁担心快去世的岳父岳母说道,“将军说,她再也不吃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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