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让她觉得有些悲哀,甚至有些伤心和绝望。
    曾的小师妹,那么喜欢粘着她,那时,自己仿佛就是小师的天,小师妹的眼中仿佛只能看到她,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就已经不复存在再也无法挽回了呢?
    “素素,跟我离开好不好?跟我离开,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我一定……”
    “花燕西,你个死人妖,素素的名字你不配叫,而且,你个人妖到现在还妄想打素素的主意,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你妄想!”
    花燕西的话尚未说完,便被另一道满是怒气和不满的男声打断。她愤然转头望过去,眼眸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愤然和厌憎以及……嫉妒,看着飞身而至护在师妹面前一身大红耀眼衣裳耀眼之极的男人,花燕西只觉得这张脸真正让她讨厌到极点,看到男人的手像是宣告似的揽住师妹的小蛮腰,她眼眸一闪,愤然开声:“宗少轩,又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师妹她不会喜欢你的,你为什么要缠着师妹。”
    这个该死的男人,在那个时空他就阻着自己,到了这里,他还是像一块扯不掉的牛皮糖粘着师妹,要不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师妹她又怎么会和自己离了心!
    想到这里,花燕西就有一种想要把眼前这个碍眼之极的男人撕得粉碎的冲动,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师妹心中占据着一定的份量,若是她当着师妹的面杀了这个男人,只怕师妹更加不可能原谅她了。君子报仇十晚也不算晚,总有一天,她会悄悄的将这个碍着她和师妹修复关系的男人给杀了!
    只是,她心中一番盘算虽未说出来,却也没能瞒过宗少轩的眼光,他先是满是埋怨半是不满的看着被他紧紧揽在怀中的女人,语气却满是宠溺甜得腻人的道:“素儿,你又打算抛下我一个人落跑?你怎么能这么的不负责任?吃干抹净了你就不想负责了?”
    被他揽在怀中的女人一张俏脸顿时染上了丝丝红霞,她心虚的勾着头不敢看向宗少轩,对于宗少轩口中吃干抹净就落跑的事她不能否认,可是……可是这负责一词,向来不是该由男人对女人说的吗?为什么到了她和宗少轩这里,就变成男人一脸苦情的指责她吃干抹净不肯负责呢?
    还有,算起来,吃亏的人是她好不好?他宗少轩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吃亏的?凭什么还要这么一副苦主的表情来控诉她?
    想到这里女人心里原本有着的心虚顿时化为乌有,她一个扭身由宗少轩怀里挣了出来,凤眸不满的盯着他:“宗少轩,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吃亏的人是我好不好?”
    那宗少轩正想搭话,一边的花燕西则发出一声嘶吼扬起掌向他打过来,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敢玷污她视如珍宝冰清玉洁的小师妹,她花燕西今日若不将这个该死的男人活刮了就不叫花燕西!
    那凌厉的掌风如闪电一般袭来,宗少轩却毫不畏惧,他足尖一点,身子已然美妙之极闪向一侧,同时他的手还不忘将他心爱的女人护在怀中,虽然他心爱的女人同样也是花燕西深爱的人,但此时花燕西这个死人妖宛如疯子一样,难保她不会错手伤了他的素儿,他可不想看到他的素儿身上有一丁点的伤,那会让他心疼得发狂的。
    一掌落空,而且那个该死的男人还紧紧抱着她视如珍宝的小师妹,花燕西只觉得一股怒火由丹田升起,她便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住,该死的男人,自己都不曾搂过小师妹,他居然敢在她面前这般轻薄小师妹,她若不将他的双手都斩下来,如何对得住小师妹!
    怒火狂升的花燕西猛然仰天嘶吼,双眸陡然闪出腥红似血妖艳之极的光芒,她足尖一点身子已如离弦之箭对着宗少轩的方向冲过去,宗少轩看着那双有血色光芒的双眸心中不由一紧,被他紧紧护在怀中的女人也不由柳眉一皱,花燕西这个女人居然已经修成了胭脂扣,看来,真是的留不得她了!
    她心中杀机一起,宗少轩就感受到由她身上传出来的凛然气息,他不由将手愈发的圈紧了怀中的女人,一边闪躲着花燕西疯狂的攻击一边悄声道:“素儿,你答应过你师傅饶她三次不死的。”
    听到宗少轩的声音,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动,紧接着,那股骇人的凛然气息慢慢消失,半晌,怀中女人轻声道:“带我离开这里,我怕我会忍不住失手杀了她。”
    宗少轩点头,他知道他的素儿对于花燕西这个女人已经容忍了很多,若非因为她亲口答应了师傅饶花燕西三次不死,只怕她早就出手了,这般忍着,着实不符合她的脾性,还是带着她快快离开花燕西的视线,免得她看了心中不舒服。
    “花燕西,你紧紧追着本少爷做什么?本少爷可对你这个死人妖没兴趣,你倒贴给本少爷本少爷都不要。”他一边损着花燕西,一边揽紧了怀中的女人,身形已如闪电一般的向前飞去。
    被他恶毒话语贬损的花燕西只气得怒火愈发上涨,攻势也愈发凌厉,只是那宗少轩的速度却比那闪电竟还要快上几分,不过须臾之间,宗少力和小师妹的身影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追丢了人的花燕西心头猛然浮燥起来,这个宗少轩打起来不是她的对手,可这逃跑的功夫却远在她之上,这也是她拿宗少轩无可奈何的一个原因,一想到宗少轩居然也从那个时空追来这个时空缠着小师妹,她心里就不由的烦燥起来。她和小师妹可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感情,为何在小师妹心中,就只能看到宗少轩对她的好?却看不到自己对她的好呢?
    为什么小师妹就是不能明白这天下的男人都是负心薄幸之辈,唯有女人之间的感情才靠得住呢?
    那个宗少轩不过是生了张比较好的人面罢了,他有哪一点比得上自己?为什么小师妹会被宗少轩那张花言巧语的嘴给蒙骗住?自己为了小师妹可以不惜生命,他宗少轩做得到么?自己为了小师妹可以抛下一切连亲人都可以置之不顾,他宗少轩丢得下他宗家的一切么?
    为什么小师妹明明知道她那个负心薄幸的父亲为了一个狐狸精抛下她和她母亲置之不顾,却还依然相信男人的话呢?
    难道就仅仅因为自己也是女人,所以自己对她的付出和牺牲就比不上宗少轩了那个臭男人了?
    若真是如此,那她不介意阉了宗少轩,看他不是男人之后还能不能得到小师妹的欢心!
    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花燕西阴沉着一张脸,那双腥红的双眸渐渐恢复如初,她抿着唇,心中却在想着日后要如何才能除掉碍眼的宗少轩的办法。
    这个宗少轩整天像牛皮糖一样缠着小师妹身边,她又不能当着小师妹的面庵了这个男人,而且有小师妹在,她即便是想庵或是想杀宗少轩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乘小师妹不在之时下手,可是眼下她连这两个人去了哪都不知道,又如何能有这样的机会呢?
    还有小师妹,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来到这个时空?
    她陷入一团有如乱麻般解不开的问题中,以至于连暗夜和林皓雪的到来也没发现。
    而暗夜和林皓雪看着一片混乱的环境,那些碎裂的大石以及倒塌的大树,一切都在宣告这里经过了一场剧烈之极的打斗,可是地上并没有血迹,而花燕西的身上也并无伤痕,暗夜不由暗自心惊,这样看来,那个被花燕西称之为素素的女人,她的身手好似不在花燕西之下呢?
    ☆、第149章
    玄天秘宫,盘膝而坐的楚轻歌猛然睁开双眼,在她双眸初初睁开的那一瞬息,一缕金色光芒虽一闪而逝,但那抹耀眼而又绚丽的光彩却在一瞬息光华了整个秘宫。
    先天尊皇六重,楚轻歌甚似满意的点头,按照她现在的速度,这种晋阶已然远非常人所能想像得到的,当然,除去她本身天资的确聪颖之外,更大的功劳是要归功于这个玄天秘宫以及墨千赫送给她的一套凤玉首饰。
    这些天她虽然一直精心于修炼之中,但冥冥之中她却能感受得到墨千赫似乎曾经来过秘宫,虽然他并不曾打扰到她,但她就是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气息。
    他为什么会悄悄的来玄天秘宫呢?难道是有宁家人的下落了吗?应该不会,如果真的有了,他怎么都应该留一个言告之自己的。
    思忖着这个问题的同时她起身望过去,红袖和柳九色以及阳重天三人各自占了一隅盘膝而坐,显然都在修炼之中,她细细一一望去不由发出会心一笑,这三人的修为也大有进展,虽然比她是稍慢了一些,但已然是很惊人的进展了。
    收回视线她凝神聚气,却不知为何心神总是不能安定下来,想了一想她看着手上进圣殿的戒指略一思忖,不知道由玄天秘宫是否也能进圣殿呢?那位老前辈不知道还在不在圣殿呢?
    这般想着她轻轻抚着手上的戒指,稍一犹豫之后便自按下,随之她眼前陡然一闪,画面一跳,再定睛下来看时,已然身在圣殿,只是此时她修为大有进展,从前圣殿中隐隐流动的气息她必需得凝神聚气方能看见,可如今她不用凝神聚气,那空气中流动着的气息以及各式各样的粒子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不过这些气息和粒子对她已然无用罢了。
    她闭了眼专心凝神,进入那一片混沌空间,当眼前不复清明一片灰蒙蒙时,她隐约听到老者略带惊喜的声音传来:“丫头,你怎么又来了?咦,丫头,你怎么修炼得这么快?”
    楚轻歌微微一笑,当下将她在玄天秘宫进行修炼的事一一告知,老者听了之后仿佛不胜唏嘘,半晌老者又问:“丫头,你回来这里是找老夫有事吗?”
    楚轻歌点头,问:“前辈,他们还能撑多久?”他们指的自然是她的亲人,她现在虽只是先天尊皇六重,但若是亲人们已然频临危难边缘,那她自然要先出关寻访。
    老者听了马上回道:“丫头,你来的真好,老夫也是才弄清楚,丫头你的父亲有可能还在人世,老夫正想着怎么通知丫头你呢,还好丫头你就来了。”
    父亲还活着?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以及惊讶的情绪由心底升起,虽然她的脑海中可能因为某些因素对于去中洲大陆之前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但血脉亲情却是斩不断的,之前从这位老前辈口中得知父母双亲为了保护她而双双陨命,她心中自是难受之极,眼下又听得这位老前辈说父亲尚在人世,除了欣喜她更多的就是惊讶。
    “老前辈,您说的可是当真?父亲他真的还活着?老前辈,若是父亲还活着,您知道他在哪里吗?”一连串的问题急切的问出来,从来没有想过,她除了有一个弟弟,父亲也还活着,既是这样,她一定要寻到父亲,这一世,她再不会让她的亲人因她而牺牲!
    “丫头,老夫也是前些时日突然感受到一股来自宁家的气息,只是那股气息很是薄弱,似是从严寒之地发出,老夫算了算,若是没错,那股气息应该是由丫头你父亲发出,只是那股气息太过薄弱而且一闪而逝,老夫也不能确定究竟是不是丫头你的父亲。”老者的声音带着一线不肯定。
    楚轻歌听了不由轻轻咬唇,不管那抹气息是不是她父亲所发,她都一定要弄个清楚,“前辈,您说那股气息由严寒之地发出,也就是说,父亲他是不是有可能被困在某个地方?”
    “极有可能,而且那股严寒便是连老夫我都有些不胜寒气,那些寒气不过是随着你父亲发出来的气息而至便已如斯历害,丫头,你父亲他一定困在一个很是寒冷的地方,一般人怕是根本无法进入的。”老者的声音带了些许的担忧,也无怪他会担忧,他本身就是一缕阴灵,阴灵本身是不惧寒冷气息的,可是随着那股气息上包裹着的寒意,便是他这个阴灵都有些承受不住,好在那股气息一闪而逝,不然他这个阴灵只怕就要为那股寒意所伤了。
    严寒之地?
    楚轻歌挑眉,问:“老前辈,你可知道星风大陆和月河大陆的严寒之地有哪些?”
    “丫头,星风大陆最为严寒之地便是苦海死域的海底深处,可是人类即便是修为再高,也是无法进到苦海死域的海域深处的,除非有借助于药物,再有就是,即便你能借助药物进入苦海死域的海底深处,可苦海死域之内,还生活着一群凶猛之极的海蛟,这些海蛟凶猛善战,远非一般的魔兽所能相提并论的,而且这些海蛟最是看重地盘,一旦让海蛟发现有人类侵入苦海死域,那它们就会群起而攻之,不死不休。”老者边说边叹气,最后道:“丫头,你即便是想要寻找你的父亲,也绝对不能轻举妄动,苦海死域,从来就没有人类能进去的,即便是进去了,也没有活着出来的人类,丫头,你现在不过是先天尊皇六重,就算你要去苦海死域,也至少得等你的修为到了先天帝尊之时再作打算,还有,以老夫看来,你的父亲不应该被困在苦海死域,他若是困在苦海死域,以海蛟们的好斗他早就会尸骨无存了,再者,即便海蛟们没有发现你父亲,他也没可能在那海底深处存活这么久。”
    听完老前辈的一番话,楚轻歌在心中略一分析,也觉得老前辈所说甚是有理,想了想,她又问:“老前辈,除去苦海,星风大陆还有什么严寒之地吗?还有月河大陆,有没有呢?”
    “丫头,据我所知,星风大陆除了苦海死域是严寒之地外,再无别处了,不过,也不排除有些阴森之地老夫不曾知道,至于月河大陆,老夫可就不知道了,你得自己去查。”
    楚轻歌不由拧眉,有些微的失望,苦海死域的可能性并不大,可除了苦海,又哪里还是那般严寒之地呢?
    莫非不在星风大陆而在月河大陆?
    “丫头,你还是先专心修炼,等修为再高一些的时候再去打探,宁家现在虽然很是危难,但他们似乎遁入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短时间里应该是不会被人发现的,现在连老夫都不能发现他们的气息,寻常人等更加不能。”
    老者顿了一顿,继续道:“丫头,我知道你知道父亲还活着会救人心切,但你要知道,只有你强大了才能安然无恙的救回所有亲人,否则一切都是枉谈,丫头,不要让他们的牺牲白白浪费,你一定得强大到足以抗衡所有那些对宁家不利的人时,你才能出手,否则不但你救不出他们,还会把你自己也栽进去。”
    老者的声音不无劝慰,听得楚轻歌心中微微一暖,她沉声道:“老前辈请放心,歌儿不会轻举妄动的。”
    老者听了她的话便不无欣慰的道:“丫头,我知道的都已经告知你了,你若是没有其它的事,就回去修炼,等到你足够强大了,再出来。”
    楚轻歌点头,虽然对于父亲的下落仍然不知,但至少知道他还活着,这就已经很重要了,“前辈,那歌儿就先出去了,前辈再见。”
    由圣殿出来,她直接回到玄天秘宫,红袖三人依旧盘膝而坐专心修炼,对到她的离开和回来不为所觉。
    她静下心来想了一想,终是有些心神不宁,看着手指上的血玉戒指,想到墨千赫曾经说过她若是想出这玄天秘宫只要心念一动方可,可是,真要出去吗?
    或许老前辈关在圣殿里时日已久,星风大陆除了苦海死域还有他不知道的阴寒之地也不一定呢?
    这般想着,她再也坐不住,心念一动眼前一花,此时她出现的地方却不是上次遇见那冯绍远一行人的地方,她探目四处一望,却见四周也是一片静寂,唯有山风吹过树木所发出来的嗖嗖之声。
    沿着山路她飞速前行,不多时便已到了路口,待出了路口她才发现已然置身于一个繁华之极的城郡,城门口高高挂着的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天照’二字。
    她凝目打量着进城之人,发现所有进城之人似乎都持着一方牌匾方能进城,显然那方牌匾是通行证件。星风大陆等级森严,外域的城郡是不需要任何通行证的,这个名为天照的城郡,究竟是中域还是内域呢?
    就在她思忖之间,后面传来一行人的说话声,其中一个女子娇俏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好奇和讶然:“三叔,这次的拍卖会真的会有月河大陆的魔兽蛋吗?”
    月河大陆的魔兽蛋?
    她心念一转,便凝了神听那一行人谈话。
    ☆、第150章
    她凝了眼望过去,却是三男二女,三个男子中有两个年约三四十左右,另一个则显年轻,而说话的女子则着一袭嫩黄裳裙衬得小脸青春飞扬,她身边的中年女子一张鹅蛋脸,看模样倒和娇俏女子有七分相像,大约是母女关系。
    身着青裳的中年男子听了娇俏少女的问话便点了点头,语气中不无遗憾:“珍丫头,这消息绝对可靠,只不过想得到这月河大陆魔兽蛋的人多了去了,便是有钱只怕也未必就能买得到。”
    那被唤为珍丫头的少女听了一双大眼就滴溜溜的转了起来,最后方道:“三叔,您只说这消息绝对可靠,可是您又是打哪听来的呢?”
    那中年男子听了就忍不住摇摇头,正想回答少女,少女身边的中年女子却嗔了一眼少女道:“珍儿,你三叔自是有他的消息来源,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别让你三叔为难。”
    少女听了就不满的撅起嘴,那模样不是气恼她的母亲责斥她,倒似在撒娇一般,让人看着也不忍心生气,只听她道:“娘,珍儿不过是好奇嘛,三叔又哪里会为难了呢?”说着她将头偏向中年男子,晃着脑袋问:“三叔,珍儿有让三叔为难吗?”
    那中年男子便是宠溺的望着少女微微一笑,道:“珍丫头,三叔的消息什么时候可有错过?”
    少女摇了摇头,心知三叔许是真有他的为难之处,这消息的出处是不可能从三叔的嘴里打探得出来的了,不过也罢,左右消息是真就好,想到这里她便仰了脸欢快的说道:“娘,三叔四叔,哥哥我们快些进城,晚了可就没有好位置了。”
    “你这丫头,年年拍卖会都要凑热闹,可年年拍卖会看完你又说没意思。”中年女子边摇头边叹气,只是脸上的神情却显然是对少女的纵容。
    那少女吐了吐舌,一副俏皮的模样,惹得一行人齐齐摇头而笑,她在笑声中翻了个无伤大雅的白眼,嗔怨的看着中年少女,不无撒娇的道:“娘,三叔不是说今年有月河大陆的魔兽蛋吗?难道你们就不想开开眼界?不想知道会是谁能拍下这魔兽蛋?”
    她这话倒说中了几人心坎,的确,谁不想看看月河大陆的魔兽蛋究竟是什么模样?又究竟会被谁拍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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