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青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优美的下颌,那高傲犹如天鹅一般昂起的脖颈,散发出的明明是孤高与冷漠,但他的绮丽却让我体内的玉魂分外躁动。
    最好的龙器选项一直都应该是皇帝。绝大多数皇帝怎能乐意想要其与自己诞下子嗣的女人还能与别的男人苟合,自然是要加以控制,将其变为私有物。
    唯度他是个例。他死了太多的孩子,对孕育子嗣已经有了抗拒。
    刘曜神色晦暗不明的望着我。逐渐的,我能从那冰冷的目光里看到火。
    视线随着他的喉结上下移动,下一刻,敏锐的交汇了。
    “…既如此,”他说,“朕准了。”
    一双手扣在我的肩膀处,接着力道袭来。
    一步又一步,我被他推着后退。直到后脚磕上床榻,失去平衡向后跌倒。
    天色瞬息变幻,由屋外的白日变为夜晚。却有乌云飘过,遮住月光。漆黑一片,不见人影细节。
    “哈……呼…哈……”
    黑暗之中,我听到他浓重的呼吸,感觉到一双手摸索着解开我的衣物。
    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灼热的身子压了过来,沉重的四肢在上方游移,男人的手指在胸口徘徊,摸索。
    青年呼出的湿热气息落到了肌肤上,潮气四处蔓延。
    随后,我只觉胸口一阵湿意。
    “…有多少时间…?”他低声问。
    “…放心,足够。”我艰难回答。
    胸口的肌肤被捏住了。
    青年双掌探了进来,五指环绕着弧线的形状揉捏,一边用手腕的力道把衣服撑开。
    我这几日大多卧在床上,衣带系的不紧,他一用力便脱落了。
    “唔……陛下真的很饥渴。”我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疼,低声抱怨,“之前是通过贬低我,来掩盖你欲求不满的现实吧?”
    “闭嘴。”脸颊被摁到一旁。
    我起了恶劣的心思,开口道:“梁陈从来不会这样,他想要便做,毫无顾忌。每次都被他弄得要死要活的。”
    压着我的力道更大了。
    “呃…!”突然之间,喉管处传来刺痛。
    他一口咬在我喉咙,一对犬齿顶在上面,好像下一秒便会撕碎猎物的喉咙。
    “姐姐知道'宝壶'吗?”
    刘曜舔舐我的耳垂、侧脸、脖颈、锁骨,最后含住一边奶尖,一手揉捏一手吸吮。
    濡湿的触感,酥麻,带着些微的刺痛。
    一点灼烧感从小腹滋生。
    “宝壶…?什么…器皿…之类的?”
    玉魂的活跃让我周身升温,青年身上清冽的气息如同催情剂。
    脑海中勾勒出第一眼见到他时的模样。玄袍华服,立如松柏,孤高尊贵,颠倒众生。
    直到这微凉的触感愈发明显,逐渐增加的压力落在身上,我才意识到,身体内部产生的渴求,不是基于简单的肉体需要,而是对稀世珍宝的占有欲。将这个国家最高贵的男人压在身下,侵犯他,能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小腹上有一根手指抵住向下轻轻的摁。
    “'宝壶'是这里,里面,深深地地方……”耳边的声音既危险又带着诱惑的意味,“女龙之壶,名为宝壶。龙气充盈之处,唯龙器之身者,方能一探究竟。期间崎岖蜿蜒,似有曲径通幽之感。”
    顿了顿,又道:“传言,某代女龙性淫,招大阴人以为舍人。闻此人能以阴关桐轮而行,故能以非龙器之身入得宝壶。女龙大喜过望,将其召为入幕之宾,与其玩乐不思昼夜。如此一来,便使女龙秘辛私下谣传甚广,多有男子不远千里而来求一探,渐渐的,于声誉有碍。”
    我蓦地想起曾经梁衡拿给我的,龙器族内有关女龙的记载里,好像是有这么一段。说女龙吸引仙魂寄宿,持宝壶贡献几身,得龙器甘愿侍奉。
    那竹简上还刻了一幅画,一个女子手捧着一个华丽的罐子跪坐在地上祈祷,周围还有几个低头拜服的男子。
    “原本只是胆大包天之人写下的野史淫书,不知怎的,后面便谣传承手捧壶承接仙人恩惠造福众生了。”小皇帝慢条斯理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回荡,“但这样也好,事实怎能宣扬叫人知道…此宝壶非真壶,乃是………那里…”他顿了顿,“承接春恩雨露,自然指的是……呵呵。”
    念到“那里”时,青年的手掌已经整个覆盖在了小腹上。
    未尽之言,充满暗示。
    接着,热气贴在耳边,青年道:“朕知道那地方早叫男人探遍了。确实是处宝地。”
    只觉得身子被压得越来越紧,我的呼吸不得不慢了下来。
    有些…喘不过气了…光是听,就叫人浑身发烫发软。
    “说这些话……真叫人害羞。”
    如果能被松开双手的话,我一定推开他一点松口气了。
    “说什么害羞,明明是很严肃的事情啊。”他用责怪的语气道,“让朕瞧瞧,做好准备了没有。”
    说着,手指滑向下方,移动到了黑色丛林遮掩之下的私密处。
    “呃…啊……”他的触碰十分轻柔,若隐若现的在旁边徘徊。真是个魔鬼。
    “看来姐姐等待许久啊,一进去便紧紧吸着朕的手指…很紧,想来梁陈应该会很痛苦。”青年两指并起,在湿润的甬道内移动。
    “为什么要提起他…你害怕吗?”瘙痒混杂着痛感,让腹内的空虚感更胜了。
    从未有过如此渴望,因为一直以来大多都是被迫承受,很少主动渴求。
    “朕害怕…?朕有什么好怕。”皇帝不以为然。
    我舒服的眯起双眼,慢悠悠道:“陛下,当然是害怕比不过他了。害怕我在心里拿你们作比较啊。之前听闻我有丈夫时,也是这样的想法吧?”
    身上那道浓重的阴影立刻加深了。接着,是压抑着怒气的有些暴乱的动作。
    “啊——…!”尖锐的麻痹感从膣道内袭来让喉咙口立刻抑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青年修长的手指向上弓起,叩住了浅浅的凸起,而留在外面的拇指也摁在阴蒂上报复似的搓揉。
    “姐姐不怕朕杀了你吗?”
    说了这句话的人整个身子压了上来,肌肉与骨骼一起挤压在我的胸口,那是强烈的窒息感——
    “怕……我害怕…轻一点……痛……”我缩起双腿,夹住他的手掌。
    “把腿打开!”怒喝扑到脸上,随后,刚合拢企图制止对方粗暴动作的双腿就被摁开,然后男人的腰压在中间,彻底制止进一步的动作。
    持续不断,手指探索一样的揉弄,在穴道里移动。
    “呃唔……唔……陛下完全不得要领,不懂得让我舒服的方法。”虽然这样一通本能的抚摸会让我也感到了一丝快感,但也就这一丝而已,“演戏配合你,真的很需要技巧……要时刻关照身为皇帝的自尊心,真是不容易。”
    听到这样的话,他更加恼怒,狠狠地压开我的胯骨。
    “嘶——”腿根处传来被打开后的机械性疼痛,毕竟我可没有芭蕾舞者的柔韧性。
    即便如此,内心莫名的躁动让我还想继续出言挑衅。
    “毕竟是皇帝啊,代表整个大汉的颜面。若因床第之事一蹶不振,肯定会十分丢人,被大臣们瞧不起……”我说道,“但是梁陈的话,真的让人有想死的感觉——”
    “闭嘴!不许说…不许说!”
    “还是继续说,'让梁陈来好了,朕看着便是。这样肮脏下贱的女人,不配让朕碰她'。”我说,“只要不碰的话,就不必与他相比了,还能通过辱骂保护自己的自尊,掩盖……啊!”
    青年脑海中的怒气在沸腾着,同时存在着的还有再也抑制不住的凶残欲望。
    这女人怎么如此可恨,可恶,真想要杀了她——
    我抬起还能活动的脚,在他心神大乱之际,踩向在黑暗里估摸了许久的位置。
    “嗯!”被我一脚踏上“脆弱尊严”的小皇帝因疼痛发出闷哼。
    我动了动脚,对它的形状和大小感受已经十分明显了。
    “如此斥骂,居然勃胀的这么厉害。”我舔了舔嘴唇,“形状如此明显,还将裤子都弄湿了,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证明自己吗?真是可爱。”
    喉咙被扼住,对方狠狠地啃在我的嘴上,用尽全力的啃咬。
    “咕…唔……”喘不过气了,喘不过气了——
    两人舌头在湿润的口腔中较劲般的纠缠着,他的鼻梁骨也狠狠地顶着我的侧脸。最终我抵不过他自上而下的入侵,喉口也被侵占,呼吸变得极为困难。
    我用力向左摆头,狠狠地吸了一口空气。呼到一半脑袋便被拽回来,两只手的虎口同时掐住我的脸颊迫使我无法动弹。这样的动作重复了数次,我已经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不由得抬起脚瞪踏向他胯间。
    不行——双腿被压住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昏过去的时候,他松开了我。
    我大口的的喘着气,发现自己已经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唔……!”还没有喘息的空间,打开的私处抵上了灼热的性器。
    腰向下一沉,狠狠地一惯到底。
    啊——身体因此绞紧了。
    遇到任何阻碍都没有停一刻,想死的感觉……!
    “证明…朕才不需要证明什么!用这样下流野兽一般的欲望,去污染用来祈求子嗣的神圣仪式,这才是你们肮脏的地方!”青年咆哮着,扭曲了的如有实质的欲火在周身燃烧,“竟还有脸…有脸说出这种禽兽不如的话!?”
    辅一进入,原本闭合的内腔就被狠狠撞开了。
    这种刺痛无论多久都无法适应,也因为动作太粗暴,刺痛更甚,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青年怒气正盛,闻声也丝毫没有将动作放缓的意思,惩罚似的驰骋。
    这便是出言挑衅的结果——
    那一股必定会有的刺痛后,密集到没有间歇的强烈快感接踵而至,一阵又一阵如同滔天巨浪般将我席卷。
    什么叫“祈求子嗣的神圣仪式”……他竟然,如此看待床笫之欢?
    闻言我有些怔然  ,这绝对是我无法预料到的回答。
    恍惚之间,数个画面一闪而逝。只是一瞥,我看到他在昏暗的书房内垂着头,手握成拳。
    那是第一个孩子,幼小的而苍白,用尽全力的呼吸着。千辛万苦得到了他,他小心翼翼的抱着那柔软躯体,内心充满了希望。
    然而,不出三个月,柔软白静的小脸上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便再也没能张开了。
    当时还是少年的青年流下泪水,因为皇帝不能被别人看到软弱,便只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以忙于公务之由悄悄派遣心中的痛苦。
    两晚后,激烈的情绪褪去,又恢复成能够讨好太后的乖顺模样。情感到时浓烈,离去时淡然,却并不代表他彻底将其遗忘。
    可惜又可怜。
    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我被身上泛起的情潮拉回现实。
    有些后悔了,不该用那种挑衅的语气刺激他。
    ……可是不刺激的话,怎知道这小狐狸精内心真实的模样?
    “好酸…!陛下…小陛下……你弄的我好酸…”快感多到近乎麻痹,那种神力升腾起来,暖洋洋的感觉加重了酸爽。
    没有他的阻挡,我也尽量打开了腿,容纳他一下又一下的进出。
    “小陛下……谁准你这么叫的!”小皇帝敏锐的抓住不爽之处,奋力攻击我。
    他将我抓起来,转身便摁在墙上,保持半跪的姿势自下而上的用力。
    粗暴的,却又有技巧的找到了最让他舒服的方向,感受“蜿蜒盘旋、曲径通幽”的快乐。
    那沉重的喘息如同野兽一般,刻意的动作撞击出淫靡的水声,又加重了他喉口发出的呻吟。
    “呜嗯——陛下——呜——啊——……”我顺从欲望大声呼喊。
    青年向上抬胯时会微微松手,让我随着重力滑落与他相撞,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处。俨然是已经找准了最舒爽的方式,唤醒了不久前的记忆。
    不过十来下,我便不可抑制的攀上了高潮,大量的水液涌出。青年的性器退出半分,堵不住水柱浇到两人胯间。
    他连忙惊奇的单手摁住我的上身,空出一手去抚摸两人交合处。
    不用解释,也明白这是肏到了关键处才会有的反应,也是对他“能力肯定”的“证明”。
    “朕就不问如何了…瞧姐姐的样子,应当是很舒服——”他咬牙切齿道,“被朕强奸也这般舒服吗?既然如此,那就让朕好好奸透、肏烂这具身体吧!”
    刚才那一瞬间的感伤和愧疚——真的不应该。
    从未感受过床上之乐,只是例行公事的尊贵皇帝,想想有种又荒谬又可怜的感觉。
    他既能因孩子早夭而难过,也很快就能翻脸,为了得到继承人而继续“努力”。
    皇帝,就是这样冷酷无情的生物。
    黑暗中,激烈的性事仍在继续。
    “陛下…呜…啊……呜呜……”张开的腿根下面因为连续用力的撞击已经开始麻痒,只想让人狠狠抓挠两下缓解。
    于是我趁着他下次撞上来时,一鼓作气的夹住了他的腰,用力的拧腰摩擦。
    “呃…!”皇帝浑身一震。
    龟头与如同的蜜道口紧密的揉搓一番,折磨人的快感如电流一样顺着尾椎向上窜。还未等反应,他便因腰眼的麻痹,控制不住的泄了身。
    大量的热流在腹中流窜,烫得我呻吟出声。
    啊,这夹了一下腰就射了?
    我暗自吞了下口水不敢做声。
    虽然没出声,不过我能感到身前人散发出的死亡气息更加浓烈了。
    不行,得说点什么。
    “热…这很舒服……”
    然后立马后悔。
    这这这,这话似乎不太合适。
    果不其然,还不如不说的这句话落下后,等待我的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我被狠狠地丢到床上,因着惯性还滚了一圈。
    小皇帝立在原地,胸脯一起一伏的呼吸着。
    “咔咔咔”是攥紧拳头传来的关节摩擦声。
    哎呀,要完要完。
    ————
    苏:……是心动的感觉
    狐某被拱火拱的怒气蹭蹭外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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