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夏娃与蛇
    司唯家里的装修风格简约大气,以黑白灰色调为主,东西不多,房屋显得很空旷。门口的鞋架里只有几双家居拖鞋,桌面除去装饰物,基本没什么杂物,生活气息并不浓郁,好像没怎么住过人。
    “你真的在这里?”陈若灵狐疑道。
    “嗯,回学校的时候就住这。每周都会有阿姨定期上门打扫。”说话间,司唯把背上的陈若灵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
    “你这房子买多久了?还有甲醛吗?”陈若灵左顾右盼,悄悄打量着这个房子,三房两厅,房间的门都被关上了,她今晚睡的次卧在哪间呢?
    “刚入学那会买的,快三年了吧。”司唯把她放下后也没闲着,打开冰箱,里面只有纯净水。
    他拿出一瓶,将瓶盖拧开后递给她,问道:“喝水?”
    陈若灵接过纯净水,给自己猛灌一口,以水作酒,鼓起勇气道:“天台的事,对不起!我不该口嗨,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你不用道歉。”司唯在她旁边坐下,他道:“我说了,找你是想跟你谈‘合作’。”
    “啊?”
    陈若灵大脑宕机,搜索记忆发现,司唯确实有提到“合作”。
    可是,这事有什么合作?
    完蛋!她一心只想道歉的各种可能性和应对方案。模拟无数遍可能的结果,以为可以完美处理好这件事时,却被告知——跑、题、了!
    “我知道你今晚参加联谊派对的目的,我愿意帮助你。”说到这,司唯顿了顿道:“恰好我也在你的名单里,不是么?”
    陈若灵嘴巴微张,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是说,你觉得齐肆颜更合适?”司唯垂下眸子,黯然道。
    “不是。”陈若灵知道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我只是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就有了进展。”
    从她产生这个想法到现在不过三天,今晚她甚至打退堂鼓想要放弃。
    不,其实在被抓包那一刻,她就已经决定要放弃了。
    没想到峰回路转,司唯居然说愿意配合她?
    “为什么?”陈若灵遵从自己的内心问道。
    司唯没有立即回答,他陷入了沉默。
    陈若灵捏着水瓶,脑子乱成一团麻。她在灵魂拷问自己,想摆脱“妹妹气”,拥有所谓的女人味到底是一时兴起的口嗨,还是真实的想法?
    “我有个心爱的女孩。”司唯声音低沉而喑哑,像一把优雅的大提琴,他叹道:“想讨她欢心。”
    “嗯……情况好像跟我差不多?”陈若灵歪头看着他,道:“你是希望通过我来学习怎么和她相处吗?”
    “算是吧。”
    陈若灵嘴角咧开露出标准的八齿笑,由衷地感叹道:“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真是个幸运的姑娘。”
    “但是”,她顿了顿,道:“你对她很好,但是对和你‘陪练’的女生好像有些不公平。”
    “你说得对。”司唯飞扬的凤眼中垂了下来,带着几分忧伤与懊悔,道:“这下扯平了,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正欲离开,左手却突然被柔软细腻的小手拉住。
    司唯疑惑地低下头,只见陈若灵白皙的小脸微微扬起,一双清澈灵动的大眼睛毫无邪念地看着他,她道:“可以哦!我们可以试试!”
    陈若灵认真思考后,发现她确实很好奇所谓的“女人味”、“性感风情”到底怎么后天养成?难得碰到一个她不讨厌的男人愿意配合学习探索,为什么不试试呢?
    她真的知道“试试”背后的含义吗?司唯表示怀疑。
    陈若灵拉着他重新坐回沙发,她解释道:“对那些不知情的‘陪练’女生,当然是不公平的,这是欺骗感情!但我这种知情又同意的,可不在这个范畴里。”
    “我俩确实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不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抓马纠葛,完美!”她继续道。
    司唯听罢,一言不发从沙发上起身,大步离开。
    她真是永远知道怎么一脸无辜地气坏他。
    “诶!你怎么走了……啊!”
    司唯的突然离开令陈若灵措手不及,她下意识起来去追,却忘了自己脚上还有伤,没走几步便又重心不稳,向沙发跌去。
    其实摔在沙发不疼,但身体比脑子反应得快,司唯回过神时他已经下意识抱住了陈若灵。
    “说好好的干嘛突然走了?”司唯的折返在她的意料之外,但好不容易抓到他,为了防止逃跑,陈若灵紧紧地抱住他,道:“我都这么豁出去了,你别跟我说你开玩笑啊!我当真了的!”
    “你知道‘试试’的意思吗?”
    说到“试试”时,他刻意加重音。
    “那你知道吗?”她不答反问。
    司唯太阳穴暴起青筋,深感自己被耍,又恨自己明知是坑还不顾一切地往下跳。
    “如果我不舒服喊停,你会停吗?”陈若灵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闷声问道。
    司唯内心一荡,却不敢有过多的期待。
    这小魔女惯会吊人胃口,请君入瓮,若是应了指不定又要被耍。
    见司唯许久不回应,陈若灵在他腰间轻掐一把,道:“你好歹应一声啊!不说话,弄得我很尴尬耶!”
    “唔。”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隐忍的闷哼,陈若灵奇怪,她也没多用力啊……
    她沉不住气,像只小兔子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查看情况。小脸粉红一如桃园的春色,眼眸如水荡漾着层层涟漪。
    虽然如此,行动却是与神态不符的大胆。她双手捧着司唯的头,鼻尖与鼻尖的距离近得只差1厘米,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她紧紧地盯着他的唇,好像在计划着怎么“吃”掉。
    此时陈若灵如果抬头,便能会看到司唯幽暗如漩涡的双眸是如何的惊涛骇浪。如果低头,便会看到司唯双拳紧攥,满是青筋的手臂。
    女孩甜美的气息将他包裹,仅在咫尺之间。她永远不知道他得费多大劲才忍住不将她狠狠拥入怀里,要多忍耐才没有低下头掠夺那抹嫣红。
    他不敢,也不能。
    她太过轻盈,怎么也抓不住。
    如果不小心,她下一秒是不是又要逃走?
    “啊哈哈,果然还是不行。”陈若灵像泄气的气球,头埋在司唯的脖颈闷笑。
    司唯紧攥的双手渐渐放松,他自嘲一笑。
    果然不该对她抱有期待,她根本就不懂男欢女爱。
    同时,又庆幸自己及时忍住,没有对她做什么,否则又被吓跑了怎么办?
    “你这有没有酒?给我来个度数最高的!”陈若灵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好主意。
    “你要酒做什么?”
    “壮胆,我害羞。”她语气坦诚,理直气壮道。
    司唯叹气,将她从身上抱回沙发上,任劳任怨地起身去拿酒。
    就算这是一场闹剧,他也会配合她演到最后。
    “喂!你可不能趁机跑了!”陈若灵拉住他,指了指自己受伤的左脚道:“我现在是病号,不可以欺负病号!”
    “跑不了”司唯声音低沉,似有无尽的怅然
    很多年以前,他就知道自己跑不了。
    “也是,我就在你家。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
    没一会,司唯便带着一瓶白兰地、玻璃杯与冰块回到沙发。
    白兰地的后劲足,担心她不胜酒力,司唯在给她倒酒时特意加了纯净水与冰块,调好后递给她,道:“家里没有果汁,你先将就着喝吧!”
    “谢谢!”陈若灵笑眯眯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她把杯子递给他,道:“再来一杯!”
    “不要贪杯,这个酒后劲很大。”
    “是吗?我觉得还好啊!”
    “你以前喝过?”
    “没有,我其实就喝过rio鸡尾酒、啤酒这些,嘿嘿!”
    “那你更别喝了。”
    “不要。”
    陈若灵抓住他的手,想抢过酒杯自己给自己倒。
    与他俊脸相贴时,不知怎的又想起之前的话题,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嘴扁得可以挂一个酱油瓶,她道:“你不是说好要帮我的吗?怎么又反悔了?不带这样的,我可是真的信了啊!”
    “你真的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吗?”
    “怎么不明白了?”陈若灵瘪着的嘴一直没放下来,忽然她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是你不明白吧?”
    司唯叹气,他不想在这个问题“鬼打墙”,他道:“你醉了。”
    “没这么快吧?我才喝完没几分钟耶!”陈若灵歪头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在包厢她有喝到一点酒,可她酒量还行,不至于醉了。
    只是现在头确实有些晕,但这是因为今晚发生的事太多了!
    她不可能醉得这么快!
    司唯又倒了一杯白兰地,没有兑水,因为这次是给自己的。
    他怅然若失地抿了一口,这大概是所有喜欢上单细胞生物必须历的劫吧!
    “诶!你怎么抢我酒喝!”
    柔软湿润的唇与他嘴唇相贴的那一刻,酥麻触感当即如电流传遍全身,他怔愣的任由女孩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女孩特有的甜香与葡萄酒的馥郁攫取他所有神经细胞。
    女孩显然不会接吻,眼看她笨拙地在他唇上乱贴了几下就要撤回。
    司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往怀里收,将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含住如云朵柔软的双唇,继续加深这个吻。灵活如鱼般的舌尖温柔又强势地撬开贝齿,含热的酒液被送入口中,富饶的花果香在两人交换的唾液传递。
    一吻结束,嘴角一根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银丝就像架在牛郎织女之间的桥梁。陈若灵檀口微张,红金色的酒液顺着嘴角蜿蜒流下,调皮地顺着微扬的头滑入颈项,像极一副香艳的春宫图,暧昧又淫靡。
    “这酒很贵,一滴都不能浪费了。”司唯的声音隐忍沙哑,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白皙的脖颈被湿润温热的唇含住,柔软的舌头将“越狱”出来的酒液一一舔掉,引得陈若灵颤栗连连,她下意识抱住司唯。
    “别、别这样。”她娇声求饶,声线里还带着点不知所措的哭腔。
    本就娇软的声线,在情欲的加持下,此刻更是软成一滩春水。好像琴师柔软灵巧的手,不停地撩拨着他那几根名为“情欲”、“渴望”、“占有”的弦。
    “热。”陈若灵推了推司唯的胸口,示意他将她松开。
    他抱得她太紧,好像要把她融进身体里。
    司唯心中虽不舍,还是放开了力度,但环在腰间的手却耍赖着没有收走的意思。
    陈若灵坐在他怀里,把早已汗湿的风衣脱下,扔到一边去,丝质材料的衣物剪裁得体,勾勒出错落有致的身线。红色的裙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她今晚的吊带长裙背部是挖空设计,雪白的背部如平原般广阔。他的眼神暗了暗,克制许久才不让自己的手上移。
    “还要喝吗?”
    这句话其实是在问她,还要不要继续?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在没有经过她明确的允许,司唯的手并不敢在她身上随意游走。可体内翻涌的欲望,又让他无法纾解。唯有将她拥得更深,贴得更近,感受她的体温,她的气息,她的曲线,才能稍稍压制那只翻腾的欲兽。
    “喝。”陈若灵心如擂鼓,感觉心跳快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想一定还是酒喝的不够多,所以才这么紧张。
    陈若灵伸手去拿茶几上的酒,却被司唯抢走。她迷朦地看着他,眼神无声地询问。却见司唯又喝了她的酒。
    “你……”陈若灵简直要被气哭,觉得这个男人不可理喻极了!
    她知道他不相信她愿意跟他“试试”,可她真的很努力地在克服自己的羞涩了啊!
    “干嘛抢我的酒!还想不想继……唔……”
    话音未落,她便被温热的吻堵住。还来不及闭合的唇被借机趁虚而入,苦涩醇厚的酒液再次被送入口中,她下意识吞咽。上次司唯在喂完她酒之后在口中小小逗留一番便结束,这次却一改温柔,霸道地在唇齿之间攻略城池,勾起她粉嫩的小舌被迫与他交缠共舞,一步步占领她的领地。花瓣一样的唇被男人来回吸吮啃咬,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
    唇齿失守,还不算最糟糕的。司唯的手不知何时起,变得不再安分。粗糙的大手沿着背脊的沟线由腰一点一点上移,闲庭信步,好像只是单纯路过。
    陈若灵身体下意识紧绷,脊髓传来一股电流般的颤栗。在她失神的这一瞬间,绑在背部的绳子被丝滑地拉开,挂在肩上的细绳子一松,左肩的吊带顺着肩线滑滑梯般溜了下去。
    傲然的雪峰若隐若现地露出被硅胶胸贴遮挡的樱红,光滑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折射着珠光。司唯眼中情潮翻涌,终于结束了那霸道冗长的亲吻。他的唇凑近她耳边,含住她的耳珠,哑着嗓子问道:“还喝吗?”
    陈若灵无意识抓紧司唯身上的衣服,捏皱成一团。明明被打得节节败退,却升起一股不服输的劲,想着不能让他小瞧了,她拔高音量有意降低声音里的娇媚感,道:“喝,但你不许喂我!”。
    上翘的音调还是掩不住依旧藏不住期间的柔媚,虽是威胁却没有杀伤力,反而像在撒娇。
    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说好酒壮怂人胆。
    胆呢!一定是她喝的酒还不够多!
    她一直在等着自己喝醉后反攻。可她现在脑子虽然晕乎,却依旧没有逃开那种如影随形,步步紧逼的羞耻感。
    司唯很听话,没有给她喂酒,而是有了新的动作——将右边的肩带连同胸贴一起被粗暴地扯下。两团白兔在胸前调皮地上下跳动,粗粝的大手抓住其中一只,勉强一掌将它包裹,惩罚似的揉圆搓扁。为了将一碗水端平,他含住樱桃,舌尖不停地逗弄着。
    “啊!”陈若灵娇呼出声,腿心处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忍不住夹住双腿。
    男人的手指不知何时顺着开衩至大腿的裙摆,拨开内裤缝,探入隐秘的花园。长指精准找到隐于在草丛间的花核,按压揉捏,给它一个全套五星级的按摩服务。
    她的腿间发烫,持续传来一种隐秘的、细密的欢愉,好像被蚂蚁爬过的地方,微微发痒,让人忍不住想要的蹭磨更多以获得纾解。她抓着司唯衣服的手,攥得更紧,忍住令她那种羞耻的原始冲动。
    但她不知道她的身体早已出卖她情动的事实,花心汨汨地流出甜美的液体,粗指眼见时机成熟,小心翼翼地探入其中。
    突如其来的异物闯入从未有人踏足的花径,花穴紧紧绞住不让其有进一步动作。陈若灵吓得美目圆瞪,她咬着下唇,看着司唯的目光带着几分控诉。
    “放松。”司唯柔声道,鼻尖的热气喷洒在她耳畔,对着她粉红的耳珠就一含。
    陈若灵身体一阵颤栗,紧咬的花穴一时松了口,粗长的手指便借机在期间游走抠挖,四处探索着温热柔软的内壁上的敏感点。
    感觉到花穴逐步适应一根手指后,他又添第二根,第三根。狭小的花穴含得更紧,下体传来一股情欲与胀痛交织的快乐。
    手指飞快地在穴内进进出出,安静的夜里,啧啧的水声显得格外大,淫靡又孟浪。拇指却没闲着,对着花核猛地就是一按,积攒的欢愉攀升至顶点,陌生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花穴收缩着流出更多的蜜液。
    陈若灵体验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她双手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司唯看着她清澈如水的眼睛在自己的努力下,一点点地染上迷离的情欲。
    他将她拦腰抱起,走进次卧。眼底的欲兽不断在叫嚣,还不够,还不够,他要她全身心都属于她,她要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他向来说话算数,说好她今晚睡次卧,就在次卧“睡”。
    第一次的高潮令陈若灵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用于蔽体的衣物被扒开展示给眼前正式认识不到5小时的男人,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外来者突然闯入,甚至还在他的注视下达到欢愉的顶点。
    她久久无法回过神来,又打起了退堂鼓。她突然发现,司唯好像比她还要了解自己。难怪他向她确认那么多遍她是否明白“试试”的含义。
    她当然明白啊,在互联网这么发达的现在,谁没看过几本h文和av,谁不知道男女之间那点事。
    她自认可以从容应对,可当事实真的发生那一刻,她深切明白知道是一回事,是否能消化那份羞耻感是另一回事。
    将陈若灵拉回现实的是腿心突然被一个巨大炽热的硬物抵住,男人不知何时早已褪去全身衣物,难耐的炽热以花心为原点如星火燎原般传遍全身。
    她一丝不挂地在床上,修长笔直的腿被曲成M字型架在肩膀上,花心门户大开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她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浮现刚才高潮的场景,腿心一烧,花穴竟在男人的注视下,一开一合吐露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灵儿,你又湿了。”司唯的手指抠出爱液,放到她面前,声音缠绵蛊惑道:“在想什么?想我进去吗?”
    “不要再说了……”陈若灵羞耻难耐,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几乎是哭着乞求道。
    “想我吗?”司唯好像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与她四目相对,像引诱夏娃偷尝禁果的蛇,把她内心深处最深的欲望一点一点勾出来。
    司唯修长的脖颈被白皙纤细的手环住,女孩第二次主动吻上他,青涩笨拙含住他的双唇。
    “好孩子。”他眼里的笑意加深,对她的夸赞被吻碎在唇齿之间。
    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男人扶着身下的巨物,将部分透明的爱液涂在龙首,浅蹭几下之后,对准穴口猛地用力,冲破固守多年的薄膜,彻底占领这块无人踏足的处女地。
    彼时的陈若灵正专心堵住司唯的嘴,不让其乱说话。身体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但所有的声音俱被吞没于喉间,化作一声闷哼。
    反应过来的她下意识收绞花穴,不让进寸半分。
    破门而入的肉棒只进了半截,司唯被紧绞得冷汗直流,又疼又爽。他拍了拍陈若灵雪白的臀部,道:“别咬太紧,放松一点。”
    “不试了,我不试了!”陈若灵也疼得眼泪直流,后悔极了。
    “没事的,没事的。”司唯附身将她拥入怀里,吻去她的眼泪,他柔声安抚道:“你先放轻松好吗?只有放轻松我才能出去。”
    “我也想,可是太疼了。”
    因为他的态度极好,陈若灵将他视为救命稻草,天真地信任他的每一句话。
    “唔。”司唯低头看两人亲密的相接处,即便他认真做好前戏,还是会尺寸不匹配而令她痛苦。“再忍忍,等它适应就好了。”
    “嗯……”陈若灵可怜兮兮地应着,身体逐渐放松,跟他道歉道:“对不起,我……啊”
    一直观察着陈若灵表情与身体状态的司唯,趁着她放松的一瞬间,抓住机会将剩下的肉棒全根没入,直抵她身体最深处,小腹传来一股酸胀难耐的不适感。
    身体突然被男人狠狠填满,陈若灵美目圆瞪,不可置信极了。
    “你……你怎么骗人呢!”口中娇媚破碎的呻吟,令她不敢确信是由自己发出来的。
    男人得逞后,并没有闲着,婴儿手臂大的肉棒对准花穴就是一阵深入浅出地大力抽插。进出间,可以看见狰狞的肉棒缠着鲜红血丝的爱液,发出淫靡的“咕叽咕叽”声,响彻整个卧室。
    陈若灵被曲起来的腿,已经被司唯撑开到最大。即便如此,花穴在吞吐肉棒时依旧费劲。起初,她没有感受到快乐,只有酸胀难耐,进入到她的身体后,司唯好像变了个人,对着花穴就是狠抽猛干,好像要把她的耻骨撞碎。
    “你已经答应了。”
    司唯将陈若灵的臀部抬高,在下面垫了一个枕头。微微抬高的小穴让男人的肉棒更能精准对敏感的凸起精准狙击,隐秘的快慰在不断地累计。巨大的圆头,对她体内深处粗粝地磨蹭,外穴裸露的花核,被男人粗硬的毛发有意无意地碾压蹂躏,刺痛中带着酥麻的快感,与体内的快感相呼应。
    白嫩肥美的阴阜早已被撞击得嫣红,狰狞的肉棒每次大开大合地抽插都能带出新的爱液,肿胀的花核被挤到角落。身体随着男人毫不留情地掠夺,有规律地律动,视线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她感觉自己像风浪中的小船,迷失了方向,只能随着大海的浪潮起起伏伏,随波逐流。
    花穴深处的快感在男人的努力下不断攀升,她的身体好像有什么要被炸开,陌生的、强烈的快感就像混沌初开的宇宙大爆炸,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小穴疯狂抽搐着流出一大片透明的蜜液,她大脑彻底陷入空白。
    深埋于穴中的肉棒是这场高潮中第一到场者,花穴不停地收缩吸吮,差点令司唯精关不守。源源不断浇头而来的爱液更是令他又爽又疼,在陈若灵真真意义上的情潮退去后,他才交出那乳白色的浓液。
    司唯将陈若灵从床上捞起拥入怀中,抵住腿心的肉棒却没有退出来的意思,两人下体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终于……”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对着红肿的唇又是绵长的一吻,所有言语含糊于其中。
    一场情事几乎耗尽陈若灵所有体力,即便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狠狠占领,她无力挣扎,唯有娇喘地趴在他的胸口,任由摆布。
    男人的体力恢复得奇快,她很快发现不对劲,深埋于花径之中的巨龙又有复苏的趋势。
    “不要了,我不要了”
    陈若灵吓得把他推开,她已经没有体力支撑再来一次了。
    “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司唯将她整个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陈若灵下意识抱住他的身体。只见他坏笑着,把她的腿环在腰间,粗粝的大掌按住雪臀,不让掉下。仗着巨龙埋在花穴内,就肆无忌惮地开始律动。
    这次的频率与刚才大开大合的狠插猛干不同,浅入浅出,重点在于一个字——磨。花穴刚刚经历高潮,现下敏感不已,男人坏心思的磨蹭很快让她身体有了反应。
    她挣扎着想逃,可惜身体被男人牢牢摁住动弹不得。只能左右扭着翘臀,可她很快就发现这个动作更像是狮子捕猎时故意留给猎物逃亡的路线,她挣扎得越是用力,花心的快感越是强烈,变得她是在故意迎合他一样。
    “那就最后一次,你不许耍赖!”
    既然横竖都逃不过,那就争取这是最后一次。
    “好。”男人意味深长地笑着,在她的锁骨种下一颗草莓。
    今晚的夜还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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