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清影有些蛮横的扯掉了纳兰清蔽体的衣物,只见身下展露的肌肤温润可人,虽然是女尊皇朝,纳兰清的身体意外的有些肌肉,并不孱弱,可见平时有锻炼,虽然比不上八块腹肌的型男,但是那若隐若现的腹肌更引得人食指大动。
    御清影有些动情的埋下头啃咬纳兰清的胸腹,手也四处抚摸揉捏,许是不够温柔的缘故,所到之处一片红痕,不过此刻的御清影已经顾及不了那么许多了。
    虽然御清影的技巧实在达不到让人恭维的程度,不过却是卓有成效的,她很快就感到纳兰清的腿间膨胀了起来,一个饶有体积的硬物抵住了她的腿间。
    御清影刻意看了看纳兰清的表情,发觉他有些许尴尬的红着脸,把脸转向了一边,御清影忍不住大笑出声,被他这害羞的样子取悦了。
    她伸手扳回他的下巴,半开玩笑似的说:“朕还在想,如果皇后不举该怎么办呢,看来皇后虽然耐得住冷清,也还是有些‘能耐’的。”
    御清影确实担心纳兰清讨厌她,因此身体不肯配合,不过现在没有这种担心了。
    不过纳兰清听了她的话,眼中出现了几许显而易见的恼怒,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被人质疑这方面仍能保持无动于衷,尤其——是在这种随时可以擦枪走火的关头。
    “陛、下、多、虑、了。”纳兰清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哈哈哈,正是。”御清影好久没有笑的这么畅快过,不过现在不是打嘴仗的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问题需要解决。
    便褪下衣物,纳兰清有些怔愣的盯着她看,本来这应该是臣侍的工作,不过他见御清影自己脱衣,反应慢了半拍便也没有强求。
    只见龙袍下的身姿窈窕纤柔,凹凸有致,欺霜赛雪般,仿佛让室内的颜色亮了一个度。
    纳兰清的气息有些急促起来,对接下来发生的事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认知。
    今夜,是帝与后的结合。
    两条纤长挺直而洁白的大腿跨在身侧,御清影俯身与纳兰清接吻,身体则在摩擦间寻找突破口。
    她眉目间还是保留了一半理智与清醒,让人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中了烈性春.药的人,她的神情甚至让纳兰清想象到这是一个让人仰望的神圣无比的神祇,然而下身的动作又是那般暧昧、原始而淫糜,强烈的反差让纳兰清的那根愈加笔挺茁壮,内部蕴含的热量仿佛可以瞬间使他沸腾。
    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任何工具,当感受到纳兰清的物什抵在正确的部位时,御清影未加思索便沉下双腿,让那大家伙逐渐劈开自己身体内部。
    她当然没有忘记这个身体还是一个雏儿,只是她从来不害怕疼痛,她只是觉得太难受了,必须要尽快开疆辟土才能够缓解那份燥热。
    瞬间,火辣而疼痛的感觉从两人相接的地方烧到了全身,奇异般的,从这阵热辣与痛苦中御清影感到了一种在刀尖上舞蹈的畅快,她稍一提气,让进入了三分之一的男根深入到更深的地方。
    纳兰清着实有些被她吓到了,因为她看到顺着两人衔接的部位,流下了泪痕般的鲜血,不过这当然不是他的血,而是她的。
    纳兰清听教导男官说过,第一次交合对于男女而言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就像未经磨合的模具与实物,有着较大的差距,要慢慢磨合才能渐入佳境。
    不过,实际体验他发现不是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深入的很是艰难,但是却不感到疼痛,相反,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从他的男根上向外蔓延,他无法用语言描述这份畅快。
    御清影的身体内部重峦叠嶂,无比紧致,却是柔软而贴服的,不用他主动迎合,反而会包容他的全部,仿佛无论怎样的深入都不会对他造成伤害,只是,于她而言应该不会感到好受。
    他未破身是天经地义,可是妻主是雏则是意外之事,毕竟世上女人都风流浪荡。他一直以为两人间的身份是不对称的,现在也这么想,可是在床笫之间,他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公平,与随之而来的剧烈快感和满足。
    因为进入的有些艰难,御清影收住自然下沉的身体,这加重了她肌肉的负担,本来就极度拥挤的甬道变得更为狭窄,直接夹得纳兰清闷哼一声,若不是用手死死掐着腰侧,他就忍不住缴械当场了。
    看出他忍得艰辛,御清影索性不再制止了,任由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下沉,内部像被利刃一寸寸破开,哪怕到了愈加柔软脆弱的地方,也毫不留情。
    她感受着这份疼痛与摩擦间带来的快感,微微蹙着眉头,痛并快乐着。
    早知道第一次会这么痛,应该找个有经验的对象——这种想法只在脑海中闪过一瞬,随即她就压了下去。
    在密无间隔的摩擦间,御清影也逐渐分泌出细滑的液体,用以缓解内部的艰涩,液体与血液混合,变成粉色的血沫,盛开在两人洁白的腿间,对于视觉而言是一种极度的冲击。
    甬道有序的收缩着,哪怕两人一动未动,也是一种极端的享受。
    御清影低头看着纳兰清,他的神情有几分无措与害羞,更多的却是忍耐中展现的性.感,一动不动,予取予夺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大为动心。
    正所谓技术不够,体力来凑,御清影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不过体力是相当好的,遂在疼痛渐收之时,上下起伏起来。
    可怜的纳兰清,本来她一动不动就强忍着泄身的冲动,毕竟第一次还是经受这种刺激,能忍住不泄就已是天赋异禀,而当她动起来,又是另一个世界了。
    她每动一下,柱身便被无数小嘴紧咬起来,龟.头如同撞进一片紧致迷醉桃源,只感觉眼前炸裂,销魂欲死,他忍住脱口欲出的呻吟,死死的忍耐着这份快感,一时间有种比上刑还艰难的感觉。
    御清影这边则逐渐得了趣,感受着男根戳入敏感部位的酥麻快感,虽然行动间还有些艰涩,可她速度不减,无疑增强了摩擦间带来的刺激与快感的强度。
    在这原始而单纯的运动中,体内的热度确实在逐渐收起,随之兴起的则是另一种火气,御清影便任由自己驰骋起来。
    在现代御清影其实极少采取这种女上男下的体位,因为她不喜欢主动,而喜欢受人侍奉。不过现在身在女尊皇朝,她觉得入乡随俗未尝不可。压在男人身上是天经地义的事,省去了许多道德上的限制,不是也挺好吗。
    这或许是御清影第一次在性事上发挥自己的持久性,以往常常是男子泄身了,一切就结束了,御清影欲望并不强烈,所以也不会觉得不满足,可是现在由她自己来主导一切,她发现一切随着自己的心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动多久就动多久还是挺舒服的。
    当然这也要多亏了纳兰清的坚挺持久,在御清影印象中,这应该是第一个在床上和自己较量了这么久的异性。
    御清影低下头,嘉许一般在纳兰清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胸间两团秀挺柔软不经意间在他的胸襟紧压磨蹭,纳兰清的眉头瞬间变得有些颤动,这也不怪他,他第一次本就极其敏感禁不起撩拨,如此一来感觉下身更受不住了。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这女人的力气好像没有尽头一般,使得他每时每刻都得到欲仙欲死的感受,这样下去心脏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纳兰清是听人教导,说在女子泄身前不能早泄,所以强行忍耐,不得不说他也是痛并快乐着。
    “皇后,不要忍着,叫声让朕听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性下去,心情逐渐放松的缘故,御清影看纳兰清便更为顺眼了,禁不住在他耳畔说起调情的话来。
    她其实甚少如此,能够听到她调情的男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从中可见她今天有多么快意。
    御清影是看纳兰清忍得难受,面上一层性.感的薄汗,刻意忍耐的样子让人心疼,才好心跟他这么说,却不知怎的触动了纳兰清的敏感神经,他眼中燃烧着怒火,按住御清影的头就是一吻——
    这实在是怪不得纳兰清,他现在感觉濒临爆发,禁不住任何撩拨,御清影还这样撩拨他,只有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好像只有唇齿间无休止的战斗才能够让他压回即将脱口的喘息呻吟声。
    他觉得如果叫出来了,一定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毕竟,全程御清影都没有呻吟过一声。
    这女人,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却从始至终没有迷醉的模样,连汗都没有流下几滴,这不禁让纳兰清怀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不足,没有迷倒她的能力。
    不过,正因如此,他更加不能示弱。
    虽然没有听到想听的呻吟,不过御清影也不介意来一个长长的法式热吻,于是就和纳兰清互相攻讦起来,纳兰清一改之前予取予求的样子,寸步不让的和御清影在口中交战。
    在这一吻中,两人的身体愈加紧贴,纳兰清仿若主动的迎合着御清影腰间的动作,两人都已是强弩之末,于是就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下一同迎来了高潮。
    高潮过后,纳兰清松了口气,总算是扳回一城没有太丢面子,只不过面色微沉,只因刚才没忍住直接泄在御清影身体里了。
    在大羽国,虽然是男性生子,但是将精.液留在女性身体里是要经过女性同意的。
    然而御清影仿佛什么都没有觉察的样子,只是有些慵懒的唤外面值守的宫人取水来。
    “你腰侧,多了一个纹身呢。”御清影有些疑惑的看着纳兰清道,明明在脱衣的时候没有发觉,就在刚才她却看见一个凤凰的纹身逐渐浮现在纳兰清的左腰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会怀疑自己在做梦。
    对于她不知道这件事,纳兰清倒是有点意外,不过还是解释道:“我国的秘术,在男子出生时就在身上刻下纹身,在初夜后身上方会浮现纹身的样子,用以判别是否贞洁。”
    说起贞洁两个字,他颇有些白目的意味,御清影并没有放在心上,说:“是么,朕知道了。”
    之后两人先后沐浴,等纳兰清走入内室的时候,就见御清影已经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纳兰清走到御清影身边,从她眼下看到了显而易见的疲乏。
    许是太过劳累了,她竟然睡在了这里。
    仔细一想,今天对她而言,也确实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纳兰清来到御清影身侧躺下,宫人熄灭了宫灯。
    在一片黑暗中,他的睡意也逐渐袭来,只是,在合眼之前,他若有所思的转向御清影,伸手摸了摸女子柔软的面颊。
    ——总有种不够真切的感觉,仿佛闭上眼睛一切会化为梦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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