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怎么又被打了?还…还哭上了?
    “是不是哪里伤着了?”起身,小心地检查起刑宁全身,在确定没有任何伤口时稍稍安下心,“怎么哭成这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明明让储丰馨做了全身检查,应该没什么大碍才是。
    “还不是你这混蛋弄的?”拳头用力落在道义肩头,仿佛不解恨般又发狠地咬上眼前肉肉的圆润鼻头。
    唔…这女人,真是太残暴了。
    道义心里忍不住吐槽:她披星戴月地赶来救人,刚处理好那些欺负她的恶棍,还没睡个安稳觉,就是又被揍又被咬的,最重要的是,哪里不咬,非咬她鼻子,这让她之后怎么出去见人?
    虽有埋怨,却敢怒不敢言,双手揽紧怀里人儿,轻呼:“别咬了,疼疼疼…”眼泪都快被咬出来了。
    当心底涌出的不安稍减后,才慢慢松开口中的鼻头,望着被自己咬红的鼻尖,刑宁原本冷漠的脸庞,染上些许嫣红,最后又破涕而笑,这样的道义,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
    听闻笑声,道义故作生气地瞅住对方,随即撇动唇角,露出抹不满:“你怎么总爱对我又打又咬的…”自从认识这女人以来,她身上的伤痕就没断过。
    “哼…谁让你总惹我生气,活该。”指尖轻轻点着那刚被咬红的鼻头,在引起一阵痛呼后,忍俊不禁。
    “你就不能心疼点我?”扯下作乱的手,道义的额头轻轻抵住对方,近得连对方的吐息都能纳入体内。
    “有荀和宓还不够?”何需再要她?偏头,眼里闪过抹嫉妒,她心里清楚得很,三人中,她最不受道义待见,总说她过于粗爆。
    咦…她怎么闻到了醋味,酸得她牙都快掉了。
    情不自禁地笑着埋进对方颈间,道义想到刑宁会像个小女人般似地吃味,心里就忍不住漾开一圈圈的欣喜,她还以为这个女人,永远只会对她撒泼而不会撒娇呢?
    “混蛋,你笑什么?”双手用力揉捏眼前挂着贼笑的娃娃脸,刑宁不由啮咬唇瓣,她最见不得道义这般嘚瑟样。
    “笑你喜欢我啊,别提有多高兴了。”笑咪咪地盯紧怀里人儿,道义摇头晃脑的模样为自己换来一个拳头。唔…又挨打了。
    “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在这?那时候,带面具的人,是不是你?”攥紧道义衣领,刑宁故作凶狠地询问眼前人。
    “唔…”她能说不是么?眸珠微动,这个谎该如何圆?
    “不准骗我,要不然…”轻抿唇瓣,最后仍是冷声开口,“以后都不准碰我。”
    啊?!怎么可以这样?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幽怨地瞅紧眼前人,道义的指尖习惯性地微微摩挲起来。
    “你这是要磨蹭到什么时候?”轻轻拍抚那张略显委屈的娃娃脸,唇角扬起抹浅浅弧度。
    说就说嘛,为什么这三个女人,总喜欢拿那件事来威胁她。
    “昨晚我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个陌生电话打来,说他是Z城刑警,嗷…”干嘛又拍她脑袋,不知道这样会变笨的么?
    “还不说实话。”眯起眼睛,瞪着眼前满嘴谎言的人,刑警队会打电话给她?做梦呢吧,连撒个谎都不走心。
    “好啦好啦,我派人暗中跟着你,只要你有危险,她们就会通知我,前天夜里接到电话,我就来了……”
    “你这混蛋,竟敢派人跟踪我…”沉默后便是震耳欲聋的怒吼,揉着耳朵,把整个脸埋进刑宁怀里,似乎这样,受到的声波攻击可以小一些。
    “你胆肥了,是不是?不是让你别插手?你倒好,竟让人跟踪我…”
    扯下道义捂着耳朵的双手,揉捏起那对软嫩耳骨,说不感动是假的,可这混蛋有没有想过,万一被那些毒贩子发现,查到她身上,会有多危险?
    扯下在耳朵上肆虐的双手,压在床上,盯着眼前这个漂亮却时时火爆的女人:“不跟踪,能知道你有危险?不跟踪,这次见到的,就会是你的尸体。不让我插手?好,我不妨碍你办事,偷偷盯着你总成吧。如果不是这次出事,你或许一辈子也不会知道我找人跟着你。可你呢?有顾虑我的感受么?如果你真有事,我怎么办?”
    真以为她没脾气,是不是?
    这是刑宁第一次,见道义情绪如此起伏,可她是谁?怎么会因眼前人这番语,而放弃追究?
    只是刚想开口,就被道义瞬间堵住唇舌,盯着眼前细长的黑亮睫毛,轻怨:这混蛋,又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寻着微张的香嫩檀口,舌头像有意识般,一路畅通无阻地溜进去,在触及一片柔软后,又霸道地卷住,拖入自己地盘享用,双手沿着手臂,隔着衣料徐徐攀附而上,其中一只手在中途转了方向,往下滑去,在感到一片丝滑后猛然捧住,另一只手在历经千辛万苦后来到怀里人胸口,轻轻挑开那单薄的衬衣前扣…
    “唔…住手。”如果再继续下去,今天就别想问出什么了。
    “不要。”果断拒绝,微微拉开两人距离,道义熟练地褪去刑宁身上衣物,暗哑开口,“不要说那些让我生气的话。乖,帮我把衣服脱了,我想要你。”牵着那双不知何时变得有些粗糙的手放在自己衣摆。
    真是个…色中饿鬼!
    脑子里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么?
    心里吐着槽,但仍是如道义所愿般地褪去对方那身厚衣,不可否认,经过不久前的那场意外,她需要眼前人来缓解一直紧绷的神经,或许激烈的性爱,就是消除内心恐惧的最好方法。
    面对怀里人难得的听话,道义低头吻上那细长脖颈,故意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嫣色痕迹,舌对一路向下,在精致漂亮的锁骨,留下满含情欲的涎液,最后像要证明什么般,烙下一个独属于她的印迹。
    “唔…”颈间与锁骨处传来的酥软与刺痛,令刑宁忍不住吐出琐碎轻吟,双手不自觉地攀上道义肩胛,下一刻便感觉裤头被快速解开。
    搂紧怀里人,扯去那碍事的裤子:“我上次留下的痕迹,都没了…”低喃的话语令迷离的人儿,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但当腿间感到丝丝温柔触碰时,脸上的红晕刹那深了些许,气恼地捶打,于道义而言却像抚摸般令人渗出阵阵心痒。
    “我要重新留下些,唔…要多留点…”翻身压住刑宁,麻利地剥去身下人最后一丝蔽体衣物,当没有瑕疵的私密禁地映入眸心时,道义气息越发急促,每一次的触碰于她而言,都像在欣赏艺术品,令人着迷,“好美,真的好美。”
    把脸埋入那片光滑,脸上的触感仿佛贴在上好的瓷器,不管感受过多少次,都会让她惊叹迷恋。
    “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自己那么私密的地方,被道义这样肆无忌惮的贴合,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坦然自如。
    “暴君大人别急,很快就好,很快…”掰开那对结实的腿根,低头用力吸吮白嫩腿根,看着一个个出现的艳色痕迹,形成一片时,道义的眸心猛然窜起更多狂炙欲火,舌头舔上如瓷器般的花谷,一寸寸地染上湿意,当粗粝的舌面滑过整个花穴时,顿时惹来一道高昂的吟哦:“原来,暴君大人…喜欢我这么舔…”
    道义仿佛掌握了什么,舌面一次次破开紧合的花唇,来回舔舐穴口和逐渐破茧而出的花核。
    “唔…义…”柔软和粗粝的触感令全身发软,酥爽酸麻感渐渐弥漫全身,然后又涌向小腹,“嗯啊…义…唔…呃…”好舒服,被不断舔舐的下半身仿佛都要化在道义的口中了,“啊…义…要…到了…”
    当花核被灼热的唇腔包裹住的刹那,刑宁全身一颤,花穴便沁出如小溪般的蜜液…
    “唔…暴君大人真快,才五分钟就高潮了,接下来,我们要一起泄出来…”软舌舔舐唇边蜜液,莫名其妙的话语拉回刑宁正飘散的理智,当脑海中接受道义吐出的低语时,微惊:“你…”
    脸上露出抹邪肆,道义抬起刑宁的一条腿,倾刻间两人的腿根便交错相迭,一只手捧住刑宁饱满结实的臀部,一只手抓住近在眼前的盈满微微挑捏:“宁学姐准备好了么?这次不满足我,可是不会停哒…”
    混蛋…当湿软羞人的花唇被道义紧紧抵住时,刺痒感顿时袭上脑海,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酥麻感:“唔…你这混蛋…”
    盯着微微斑驳的身体上逐渐爬上粉色润泽,道义心间猛地一颤,刑宁或许永远不会知道,亲眼望着她们的身体因欲望而染上娇艳色泽时,会让她陷入一种永无止境的疯狂:“开始了…”
    “唔…”因道义的第一次轻轻蠕动仰起头,潮湿滑腻的花唇几乎在贴上同样的湿软后,再次渗出湿意,轻盈的发丝散落在床铺,双手紧紧抓住道义肩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弯成一道优美弧度。
    “嗯啊…”透过眯起的双眼,望着身下的美人,右手一刻不停地扶动掌心里的饱满臀瓣,“唔…宁学姐,要不要再快点?”
    蜜液一波又一波地沁出,只是一会儿,两人腿间的交合处便已是黏腻一片,细听下,甚至有渐起的水合声。
    闭上眼,早已听不清道义在说什么,刑宁吐着破碎气息,脑中除了两人交合处传来的酥麻湿软感外再无其他。
    左手用力抓揉,让柔软如馒头的盈软溢出指缝,道义奋力摆动腰胯,花唇相衔着磨蹭,就如同两张正热吻的双唇,不分彼此,低眼,望着两人交合处溅出的花液,双眼不由沁出血色:“嗯哈…好舒服…唔…感觉到了么…宁学姐,我这样,算不算在肏你…”
    “唔嗯…不要…”花唇被同样的柔软吸吮摩挲,肥厚的唇瓣不断被裹入湿热的穴口,刑宁双眼朦胧,半敛着眼,望向道义如同染了血色的脸庞,“呃啊…义…”一手覆上在自己胸前揉捏的手,一手摸着道义滚烫的脸庞,“快…唔…再快点…啊…”当花穴被狠狠挤入肥厚肉物时,全身一抖,深处瞬间泄出一汪蜜液,灌溉在两人的交合处,不一会儿,又是一股灼热的水液打在花穴,缓缓滑入自己体内。
    下身紧紧顶着道义,微微抬起,似乎被水液烫得又小小的去了一次。
    全身泛起的酥软,令刑宁气息急促地睁开眼,恰好对上道义那双深邃如海、情意绵绵的墨瞳。
    “混蛋…是我在肏你…”主动吻上眼前满脸情欲,又挂着坏笑的脸庞,然后咬了口带着弧度的唇角,面对两人仍是紧密贴合的下身,直白地吐出心中欲望,“再来一次…”
    “遵命,我的暴君大人。”真是嘴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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