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骨科警告】
    【伪骨科警告】
    【伪骨科警告】
    卢修斯不敢细想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对你产生出这异样又失宜的情愫。
    你和德拉科赌气到深夜,最终互相拗气得像两颗钉子一样立在灯火通明的书房里。
    而他的父亲,正威严地坐在正中央的书桌前,闭着眼不耐烦地命令你们:“说话。”
    卢修斯看起来彻夜没睡地在处理文件,现在还要抽空处理你们的闹剧。
    “父亲是她先咬我的!”德拉科一把拉开自己沾着血污的衣领。“你就该永远变不回来!”他愤恨地看着你。
    “你呢。”卢修斯揉着太阳穴,依然紧闭着眼睛问你。
    “就被小屁孩锤了几下而已,我一点事都没有。”你努力挺直腰板,但是肋部的几处瘀伤哪有那么容易被忽略,呼吸重一点都会扯着疼。“不像某位少爷得小心些,细皮嫩肉的,别到时候被芬里厄吃得骨头都不剩!”
    卢修斯忽然发现以前的生活是如此的平静。平日里甚至都见不到你人影,但只要德拉科周末一回家,你和他明明半大不小了却偏偏像两个孩子,就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便能吵得震天动地。
    “德拉科以后自己解决。”蛇头杖尖拂过,那几处深深浅浅的牙印便神奇地消失了。“至于你,我……会让小精灵给你送点药的。”
    “呵,只有同属畜生的人才会想法行为上这么接近。”德拉科得意地拉了拉领子,挑衅你道。
    或许是黑魔王最近召见的很是频繁,这消磨了卢修斯大部分的精力。他懒得再看你们幼稚的争吵,挥挥手让你俩快滚出自己的视野。
    “哭哭啼啼的臭小鬼,有事也只会找爸爸。”你看着刚才卢修斯拉开德拉科的衣领时自然而然变得轻柔的动作,莫名来了火气。大门都还没有出,你就充满火药味地模仿着德拉科叫叫嚷嚷的样子:
    “父亲,这里疼~”你捏着鼻子,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猫。
    “你就是个可悲的寄生虫,要是没有父亲你至今只能流落街头!”德拉科毫不留情地回嘴。
    他还敢提这事?说着你们又要扭打在一起。
    “出去!”卢修斯暴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这只是个小插曲,卢修斯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文书,这么想着。
    他自然没有想过你们能和平共处,但也大可不必叁天两头就闹得鸡飞狗跳。德拉科还很稚嫩,他傲慢又易怒,还需要更多的时间;至于你,油盐不进,水火不容。
    卢修斯看着眼前的文件,心里却在琢磨着你们两个之间到底是哪里犯冲。本来黑魔王那里就足够自己喝一壶的了,现在每天还要回来处理你们这些破事。不是德拉科被你拙劣的陷阱倒吊在树上就是你被他的魔咒打得满院子乱窜。
    可笑,卢修斯抖了抖手中厚实的牛皮纸。
    牛皮纸上记载着本周手下的食死徒又烧杀抢劫了多少魔法司官员宅邸……本是一件件喜报,但是在理智苏醒之前自己已经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在一个个像是蚂蚁爬过的牛皮纸上了。
    该死。卢修斯站起身随手抓过了身边的药袋,愤愤离开了书房。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你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只有卢修斯这个臭屁贵族才会大半夜也要弄上熏死人的香水。好在德拉科还没有沾染上这个坏毛病。不然就凭这天天和他打做一团,到时候自己也肯定会发臭的。
    你连身都懒得起,将手里的魔杖对准了来人。
    卢修斯只是站在门口观望你这个准备出丑的笑话。
    你睡不着的时候就会翻着从卢修斯那里“借”来的魔咒大全:“Crucio.”你压着手里书本的一页,随意挑了一个看上去很厉害的咒语。
    意料之中,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男人皱了皱眉头,有些恼怒地说道:“不准再用这个咒语。”
    你在黑暗中瘪瘪嘴,没有出声。
    卢修斯见你没回嘴,将手上的小包抛向你:“不要再招惹德拉科。”
    他总是在用命令的口吻对你和德拉科说话。你稳稳接住一看:“这是感冒药!”
    算了,你将他的“好意”随意地扔在了床边,看着依旧杵在门口的男人说道:“要不进来,或者出去,不要站在上风口影响了我的空气。你闻起来真的很像一颗行走的大柠檬,还是干瘪了的那种。”
    一个贵族被质疑品味一般来讲是不可容忍的,但他决定今晚不和你吵。
    月色中,你听见他将形影不离的蛇头杖靠在了床头边,坚硬的白银蛇头和木头发出了轻微的碰撞;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那是他褪下的外袍。
    床侧被重物压住凹陷向一边,男人的身形挡住了你的皎月。
    你大字一般躺在床中央一动不动。用脚后跟想都知道他深夜拜访肯定不是来和你聊聊天或是关心你最近有没有什么烦心事的。
    从树下强行进入你的那一刻起,他对你有且只有一种欲望。
    你感到一阵乏力。
    德拉科曾在你跟前得意地炫耀父亲在魔法司的人脉,并且可以带自己坐在包厢里看魁地奇世界杯,紧接着就一脸臭屁样让你求求他的话说不定自己也会大发慈悲带你一块去。
    你白了他一眼。
    男人轻车熟路地卡进你的两腿间,有些着急地便往你的睡裤里探。你没有明显的抗拒,只是扭过脸没去看他。
    你今晚有些反常,卢修斯心里想着。没有打开自己的手,没有用脚踹上自己的肚子,甚至不需要施加麻痹咒就摸到了你柔滑的大腿。
    黑暗中他快速地吸了口气,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他今晚有些反常,你心里想着。卢修斯从来不会和你有过多的肢体接触,甚至吝啬于给予你一丝一毫的抚慰。他温暖又干燥的手掌揉捏着自己的大腿,湿滑的指尖隔着内裤摩挲过饱满的阴唇时,你一瞬还晃神以为自己是他手里的那柄蛇头杖。
    沉默的黑暗里生出了一声叹息。
    你的手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棉麻制成的床单,正好将手心的汗蹭了下去。既然解释不了他今晚难以理喻的举止,盯着男人绣着暗色金边的衣领,你自然什么都没说。
    卢修斯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你微凉的大腿上流连了太长时间时,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后用眼神示意你自己想要进行的下一步。
    在床上卢修斯会尽可能少地露出自己的皮肤,相反格外喜欢将你剥个精光。
    配合着男人让他能够顺利地脱下你的衣裤,你不想看到自己赤裸裸的无助,这让你很不自在。你蜷起身摆脱了他绵绸的双手回望了他一眼。
    不该和他对视,这是你今晚第一件后悔事。
    卢修斯看上去心情很好,所以你小小地反抗在他眼中也许只是调情的玩笑罢了。他默许了你的胡闹,无声地凝视着你。
    你慌乱地躲开目光,转而盯着身侧墙面上一条几乎细不可见的裂缝,如同那道诞生自无法察觉的时光里扭曲的伤痕。
    你终于不得不面对今晚男人或者自己的状态都异常扭曲的事实。你试图翻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被他一把抓了回来。
    “放开我!”
    今晚打从一开始男人的欲望就势不可挡地向着你绝对不能触碰的隐秘之处发展。卢修斯在月光下熠熠闪动着的长发被夜风吹拂了起来。
    “安静点,我不想每次都用麻痹咒。”他终于将你压制下来,拍着你的大腿内侧说道:“这才对。”
    是的,又变得和往常一样了。你安慰着自己,这样很快就会结束。
    然而自从月光照进屋子的那一刻起从最险恶的地方诞生的杂念和妄想犹如疯长的野草般爬满了你的脑海。
    可他没有看到杂草。卢修斯早已褪下外袍,这让他勃起的阴茎在月光下像破水的海怪一般狰狞。
    还不如穿戴整齐。你瞥了一眼,移开了目光。
    海怪却在洞口张望。
    为了能让自己进出的更加顺滑,他将红肿的茎头在你的穴口处不断刮蹭着。你被迫分开的双腿让肉豆孤零零直面海怪垂涎欲滴的贪欲。你的穴口变得湿湿乎乎,将它一点点纳入。
    “就不能放松一点吗,这样我们都皆大欢喜。”男人被夹得有些痛楚,揉着自己的根部抱怨道。而你则揪住了他的衣摆紧着气回嘴:“如果你今晚乖乖睡觉那我们现在已经在做着美梦了。”你想收起腿,却无奈只能虚虚环住男人的腰。
    “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说点好话,嗯?”男人用指尖掐住你的阴蒂,一个个字节被咬碎后蹦出。
    一道从尾骨散开的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你并没有意识到卢修斯默许了你将他丝滑的衣摆揪出一道道褶皱:他没有粗暴地拽开你的手。
    “角度不对……进不去!”并不是不够润滑,男人的阴茎上已经覆上了一层水花花的阴液。你怀疑他根本就不像他自吹自擂地那般经验丰富。你想要起身调整姿势,也被男人压制了下去。
    “所以我让你放松。”卢修斯脑门上也覆盖了一层薄汗。
    根本和他就做爱这件事上完全无法沟通!
    卢修斯不是搏命的莽汉,他更多扮演着在杯觥交错间抹除一个个目标的暗杀者的角色。这让他的肌肤有些苍白,尤其是手部。指甲修剪的相当圆润,能看出来这双手的主人在各种细枝末节上都在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的具有说服力。
    也只有在床上这种荒淫的时候,卢修斯才会放下自己的身段愿意用手给予你些许的抚慰。
    他终于顶着你紧缩的穴肉将红肿的龟头没入,不自觉掐紧了你的腰部。男人长呼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今晚一个沉重的担子。卢修斯似乎知道你并没有反抗的打算,没有急不可待地抽腰挺动起来,反而微微晃动着腰探索着你那块敏感的嫩肉。
    你会紧紧地咬着自己,卢修斯有些自得其乐地想着。
    紧绷的穴口酸胀得很,但里面却是结结实实地被填得满满当当。你意外男人没有急不可待地挺身,通常他并没有小克劳奇的耐心或是技巧。他在你身上总是暴躁又冲动,宁愿自己被绞得生疼也要强行破入你的身体。
    你并不想进一步探究卢修斯忽然转变心性的契机,垂着眼皮,注视着紧紧掐着自己腰间的手。
    可是记忆中却是另一双手,那双手饱经风霜。
    你闭上了眼睛,微微抬起了腰部。
    肉棒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阴道内,这对于卢修斯来说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搔括着自己难耐到发抖的龟头,舒服得他不禁哼哼了几声。越往里肏,越加温热的穴肉不停地嘬着整根肉棍,才稍稍消退的快感,急剧在男人身体里面扩散开来。
    卢修斯捞起你微微颤抖的腰,将你们的下体紧紧相贴。随着角度的改变,自然前倾的体态让龟头那圈伞状肉环划过了你最敏感的区域,一股电流贯穿你的全身。
    你泄出了一声微不足道的轻呼。或许你不知道,阴道里涌出了大量的爱液让整个膣道里的黏滑的湿度让卢修斯欲火高涨,对抽插的渴求开始搔弄着他心痒难耐起来。
    男人看着你紧闭的双眼,开始泛红的脸颊上迎着月光盖上的水汽,这一切都在迫使自己粗状阴茎滑向你花汁泛滥中那更加隐秘的密壶之中,龟头前端的酥胀感,也驱使着他加快速度,男人终于开始抽插起来。
    肉棒数次抽插中已经能顺利的进入到你体内的最深入,他甚至试图挤进你的子宫里。
    你不想让自己的脆弱暴露给眼下粗鲁地抽插着的男人,死死咬住嘴唇。但直白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之下,你的双手还是无法控制地抓紧了男人的袖口。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你的穴道内里发烫的肉壁将粗大的肉茎越缠越紧,一阵阵快感像电流似的直达全身每一个细胞。
    那双手仔细地擦拭着银剑,勒紧身下受惊的马儿的缰绳,递给了自己一个苹果。
    思维已经模糊,最后一丝的理智也被像破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你的背紧紧贴着身下柔软的床,浑身不停颤抖,嫩穴里的爱液像泉涌似地浇在了依然神气十足的阴茎上。
    卢修斯立马发现了你安静地抵达了高潮,像是深海涌动的暗流。
    “你高潮了,”卢修斯野兽般的直觉令他捏着你的脸颊逼迫你睁眼和他对视:“你在想什么?”
    你猛的睁开双眼,一如大梦初醒,浑身冷汗直冒。月光下男人熠熠生辉的白发更是刺生生照着你讳莫又不堪下隐蔽的冲动。
    他的指尖抚摸过你被自己咬破的双唇,疼痛令你注视着他。
    比起西弗勒斯那种长于精神控制的巫师,自己更喜欢精巧狠毒的魔咒。但面对你今晚平静又汹涌的情绪,卢修斯决定暂时放下自己的高贵。
    男人抽身时一股股的清液不断流了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床毯。卢修斯拿过蛇头杖尖挑开你被汗濡湿的发丝,就像为德拉科治疗时一样的轻柔。
    蜂蜜般香甜的黄丝争先恐后钻入大脑。你的指甲深深嵌进了男人的皮肉里,挣扎在沉默和呐喊中。
    “不要抵抗我。”卢修斯恶狠狠地说着,“让我进去。”
    你不知道他在说哪个地方,或者是每一个角落。心鼓动在男人手中。
    火热滚圆的龟头再次顶在了湿透的穴口,将不断涌出的爱液堵回膣道里。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异常敏感,肉棒不轻不重的插入抽出令你仅存的理智也被冲灭。
    让店长将最新款的光轮2001打包好时,看着兴奋到雀跃而出的独生子自然而然流露的宠爱,德拉科扬起手上优异的古代魔文考卷时赞赏的微笑,痛斥你和德拉科又打碎了一件世间孤品时愤怒的双眼,深夜里一堆堆文书后疲惫的叹息,同罗道夫斯交涉的精明,被风拂起的长袍……
    “西弗勒斯都没能撬开你的大脑。哼,也不过如此。”男人的语气里少见的带上了愉悦的语调,你的记忆都紧紧和自己缠绕在一起,没有别人。
    男人放下手里的魔杖,身下却没有停止。
    卢修斯第一次伸出手爱抚着你舒展开的脖颈:“我很满意。”他的指尖下是你滚烫的生命,或者也可以是我的精液,卢修斯不禁扬起嘴角。
    粗大的肉棒慢慢从花穴中抽出来,又慢慢插进去,速度慢到你连肉棒上青筋的跳动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出。卢修斯一边舒服的呻吟着,一边用力抽插着,不断绞紧的穴肉刺激得他动作越来越粗野,速度又渐渐快了起来。
    他在全凭本能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狂野,两具鲜活的肉体在剧烈的撞击、摩擦。你充血肿胀的膣道内壁又开始痉挛,这让阴茎每次进出都捣的汁水四溅。
    迷蒙的月光里你看见床侧的那包用牛皮纸裹好的药包。
    父亲。
    卢修斯恍惚间听见从你嘴里泄出的音节,紧紧抵住你的臀瓣全身剧烈颤抖着,把热烫的精液全数射入你酸疼的阴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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