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识前,我看到得是两派的八阶修士全数变成残缺的尸块,至于玄霜则是在我面前扛下了九阶龙孽的第一波广域术法衝击,然后对方便瞬间出现在玄霜面前随手一挥,这个像是拍走灰尘一样随意的动作,却将玄霜直接拍飞出去。我彷彿听到玄霜体内骨骼、内脏破碎的声响,这种衝击,八阶修士不可能活下来。
    我是被痛醒的,醒来后的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处地底隧道之中,虽无日光照明,但周围石壁上却因镶嵌着夜明珠,使环境虽然昏暗,但却不至于无法视物。
    当我意识逐渐清晰后才发觉那股疼痛来自我胯下私密处,有个人行生物正抱着我的腰不断地对我进行着活塞运动,我藉由正前方光滑石壁上映照出的昏暗影像,看到了一丝不掛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的我,以及我背后的人形生物。他全身皮肤被黑鳞所覆盖,并且体表不时散发着黑气,这正是那隻九阶龙孽。
    「我正在被九阶龙孽强行交合着。」
    「我想挣扎,但身体却被对方术法禁錮而无法动坦,只剩下肌肉无意识地颤抖,以及九阶龙孽每次撞击时的震盪。」
    「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放声尖叫,但声音也早已被对方禁錮,只能扬起头颅张着嘴无声的吶喊,眼泪早已因疼痛和屈辱而流下。」
    「我想自杀,但被禁錮下连自断生机都做不到。」
    「我想昏过去,但自从醒来后,对方似乎是觉得我的反应很有趣,不知用了什么特殊方法让我永远只能保持清醒。」
    地底没有日出和日落,我无法知道自己被交合了多久,只知道有灼热的液体涌入我的子宫一次又一次,八阶修士已经有能力辟穀,连续一年不吃不喝也不会饿死,但那时我是多么渴望自己只是个普通人。
    不知过了多久,那隻九阶龙孽似乎是对同样的姿势感到厌倦了,他粗暴的将我翻身,把我的右大腿抬至他的左肩上勾住、我的左大腿则被他跨坐着,然后以这个姿势继续与我交合。
    「我的右大腿因他大幅度的活塞运动拉扯导致右髖关节脱臼;我的左大腿骨因承受不了他的重量產生裂纹,至于胯下的柔软肌肉早在还没更换姿势前就已经有严重的撕裂伤。」
    「我只是那隻九阶龙孽的玩物,他自然不会珍惜我的身体,至于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别人?明明两派队伍中还有其她名女修,为什么她们都变成了肉块,只有我成为玩物?或许是因为我是比较精緻的玩物吧!」
    「真没想到我还没动手玄霜就死了,不过我真的希望当时我也一起死去。」
    又换一个姿势了,这次还是正面朝上,只是双脚都被放到他的肩膀上,但进入的位置却是我的后门,腰部因大幅度的弯曲导致腰椎开始出现龟裂,从来没被他人进入过的括约肌因被强行撑大而產生剧烈的疼痛,我受伤的位置越来越多了,但对于八阶修士来说却都不致命。
    「这或许就是我的报应吧!但我并没有错,我是医仙派的掌门,在我捨弃自己原本的名字改名为”医仙”的那一刻起,对我来说门派的利益就远高于一切。除掉玄霜可以让雪山派成为医仙派的附属,直接壮大医仙派,因此只要抓到机会我就必须去做,这是16峰所有领头人都会做的选择,想必连玄霜也不例外吧!」
    「这次是多久了,看来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很新鲜,比前两个姿势加起来的时间还久,或许是因为我的后门从来都没有被开发过吧!」
    「终于玩腻了,可以杀掉我了吗?」
    又换姿势了,这次是让我整个人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从背后拉着我的双手,对我的后门进行活塞运动,这个姿势才开始没多久,我的左右肩颊骨便相续脱臼,不过这并不会阻碍他的兴致。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洒向我的全身,骚味中又多出了血腥味,然后九阶龙孽的身体整个趴在我的背上,我能清晰感觉到对方鳞片与我背部的肌肤紧密的接触。
    「他终于累了吗?」
    我感觉到那股禁制我的力量消失了,我第一时间就打算立刻自杀,但可笑的是我已经伤重到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了,但这些伤却又不能使一名八阶修士直接殞落。
    我已经只剩下颈部还有馀力能够活动,这时我感觉到压在自己身后的负担消失了,接着听到一个巨大物体掉落时才会发出的声响。
    「我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看到一具无头的九阶龙孽尸体,以及拿着剑的男修。」
    剑体由冰所化,那名男修用剑对着九阶龙孽的胸口和丹田各刺了一剑,接着又对着那颗已离体的头颅眉心处再补上一剑,然后这名男修转身看向我。
    「我死了吗?不然为什么会看到玄霜?不过为什么死后身体还是这么痛?」
    这是我再次昏迷前最后的念头,虽然我不知道我询问时是否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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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再次醒来时,身上剧烈的疼痛和周围的环境告诉我「这并不是一场恶梦,而是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
    四周还是一片昏暗,躺在地上的我明显有被清洁包扎过,脱臼和碎裂的骨骼也被调整回原本的位置固定住,虽然伤重到只剩下颈部还可以转动,体内的灵力也处于空虚状态,但我还是注意到在不远处打坐的玄霜。
    我与玄霜在这有如迷宫一般的地底隧道里度过的日子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与他的每一句谈话,到现在我都还清楚记得,每次回想起来都有种想把他爆揍一顿的衝动,只是这个想法从来都没实现过,因为我打不过他。
    「你为什么还没死?为什么要救我?」
    「虽然那隻九阶龙孽随手一击对我造成的伤势极为严重,使我陷在岩壁里足足1个月都无法动坦,但很遗憾,我没死成。」
    「1个月吗?原来我已经被它玩弄了整整1个月了啊!」
    说这话时,我眼泪又再次不争气的滑落,身为掌门的我是不该在其他掌门面前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但我是真的忍不住了,不过玄霜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恨不得当场将他生吞活剥掉。
    「虽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有些认知错误的情报还是需要修正一下。」
    我疑惑地看向他。
    「你应该是被九阶龙孽玩弄了2个月。」
    「是吗?看来这地底隧道错踪复杂,你找了1个月才到达这里。」
    「你只有讲对了一部分,虽然你被带到很深的地方,地底隧道也确实是如同迷宫一样,而且岩壁有阻隔神识得作用,导致无法进行远距离探查。但好在龙孽与你交合时流出得液体腥味极重,循着这股气味,我只花了5天就找到了你们。」
    「然后你就暗中躲在一旁观看着我被玩弄了25天吗?你果然早就知道我打算在这次任务中击杀你,不过你好狠心啊!杀人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而你却打算让我受尽屈辱、生不如死。现在看来你之所以救我,只是旁观着我被凌辱了25天后已经感到乏味了,打算要亲自对我做一遍那隻龙孽对我做过的事吧!口味真重,连龙孽穿过的破鞋都不放过。」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杀的了九阶龙孽吗?」
    「不就是因为你也是九阶吗?扮猪吃老虎的游戏好玩吗?看着我们这群螻蚁在你面前自以为是的耍着心机很有趣吧!」
    「我目前的修为只有八阶。」
    「何必在我面前继续演戏呢!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人,到时你玩腻我后只需要把我这隻楼蚁随手灭口就好,你出去后还是可以继续玩着扮猪吃老虎的把戏。」
    「那隻九阶龙孽如果不是因为连续上了你2个月,它的护体罡罩也不会变得脆弱,肉体也不会无法维持原有的坚硬,也不至于会被我一剑梟首。」
    当下的我其实并不在意他是什么修为,我只是想要激怒他将我杀掉而已,至于临死前脱他下水,以目前我的状态根本做不到。但还没等我继续激怒他,他又再次开口。
    「还有,这里也不只我们两人。」
    「不可能,我亲眼看到我们两派所有八阶修士都在九阶龙孽的第一波广域术法攻击下碎成肉块,除了我们两人以外。」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我之所以没有碎成肉块,是因为那时玄霜刚好挡在我面前。
    「并不是我们两派所有八阶修士都变成肉块。」
    「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带任何真正的玄霜派修士参与这次的探索任务。」
    这时我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但实在是太疯狂了,以至于我自己都无法相信,但玄霜接下来的话验证了我的猜测。
    「八阶细作,医仙派13名、冷宫12名、天焚宫7名、华阳派2名、剑神派1名、万佛教3名、万毒派2名、合欢派5名,七阶的135名细作也都是来自这八股势力。要不是因为椅天派、溯水派全派兽人族;光明教、映乐派是由精灵族组成;舰魁派、血影教、月华教由矮人族和妖精族组成,本派的细作数量或许还会再更多吧!」
    我虽然好奇他是怎么找出所有的细作,但我不会问这种对方不可能会告知的问题。
    「怪不得你这次带领的队伍女修数量这么多,我还以为是因为你的好色程度已经到了即便是在任务过程中,也要夜夜笙歌呢!」
    「谁叫冷宫和天焚宫这两个纯女修的势力派来本派的细作数量位列二、三名。」
    「没办法啊!谁叫玄霜派有个好色的掌门呢!」
    「关我什么事,她们混进本派时,我还不是掌门呢!而且那几位八阶细作来到本派时,我都还没出生呢!不过为什么你总是一直说我好色,我们一起执行任务过程中,我又没有对女修毛手毛脚。」
    「谁叫你要在一天内送所有自己门派的八阶女修定情信物。」
    「不这样做我怎么有办法分辨出谁才是细作。」
    他说出来了,我没有问他是如何找出细作的?结果他就自己说出来了,果然他并没有打算让我活着出去,之所以会在杀我前陪我聊聊天,除了我已经无法对他造成威胁以外,或许还有一些是出自对我的怜悯吧!让我能心情好一点再死去。
    他是个好人,我现在的心情确实是有好一些了,不过既然他没打算对我这个将死之人有所隐瞒,那我就再多问一点吧!这样在黄泉路上也能多一些谈资。
    「喂,玄霜。」
    「你怎么这么多话,受伤要多休息才会好得快。」
    「少假惺惺了,如果你真的希望我早点好起来的话怎么不直接餵我吃丹药了。」
    「你现在服用丹药我怕会闹出人命,而且就算我想把丹药磨成粉对你进行外敷,也找不到可以敷的伤口,不过我们都是八阶修士,这种内伤最多只要1个月就能癒合,你现在该在意的应该是我有没有帮你把错位或断裂的骨骼、肌肉位置矫正好,否则到时如果癒合歪了还得再重新打断一次。」
    我并不知道为什么玄霜认为我吃丹药会出人命,不过我却知道在我醒来前,他有对我断裂错位的骨骼和肌肉细心处里过,就连那些癒合歪掉的部分也被他打断重接。
    「哼!少找藉口了,我空间戒指里可是有不少药性较为温和的疗伤丹药。」
    「那你的空间戒指呢!」
    我愣住了,因为在我第一次醒来时,全身上下所有的衣物、饰品早已不在,不过玄霜的空间戒指里应该会有携带疗伤丹药,但我不会开口向他索求,因为我认为他不可能会给我,毕竟我是个即将要被他杀死的人。
    「玄霜,九阶的修为屏障你已经撞破多少层了。」
    「医仙,你是不是脑袋也受伤了,这种事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这一刻,我突然不想要玄霜继续用「医仙」这个名字来称呼我,我已经捨弃自己的名字成为医仙派的掌门,并为医仙派奉献了2亿2千万年,如今我希望在生命的最后几天能放下掌门的包袱,拾回被我捨弃的名字。
    「别叫我医仙了,叫我顾倾璇吧!这是我原本的名字。」
    「你打算把医仙派改名为倾璇派啊!」
    「我没打算像你一样离经叛道。」
    「那你是打算退位啊!你才4亿2千万岁就打算退休,那你剩下将近6亿年的岁月打算要怎么挥霍。」
    「何必这样欺骗我呢!反正我最多也只剩1个月可活了,你一定会在我伤好之前取我性命,所以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告诉我你到底已经撞破几层了嘛!」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向人撒娇了,好像自从我当上掌门后就没再这么做了。
    我确实是挺想知道玄霜的九阶屏障已经撞破了几层,毕竟他一上任就强大到能将自己门派内所有明面上的八阶修士都揍了一顿,我很想知道那个经计算得出为18446744073709550000个八阶屏障厚度的九阶屏障,玄霜到底已经撞破几层了。
    「倾璇,我是不会对孕妇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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