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屿愕然,深觉不可思议,杜珂怎么可能跑这里来呢。
    杜珂一脸慌张地环顾四周,像是在提防什么人,惊恐的表情不似作假,但除了他们身后的包厢内传出的淫乱刺耳的嘶吼,周围到是真安静得可怕。
    “陈屿,这里不是安全的地方,我长话短说,得赶紧离开。”杜珂边看着四周边说着,就像一个作了贼的小耗子。
    王毓琳忍不住开口:“哈?你这小子到底做了啥事?被仇家追杀?”
    未料,杜珂一瞬像是中着邪,一手拉着陈屿,还边回头:“快跑!”
    这三人脑上一串问号,被杜珂一掺和,回看身后竟发现跟着一帮人,朱里也略了分寸,跟着他瞎跑,而王毓琳还算镇定,她冲着逃跑的三人喊:“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身后的那帮人没追上杜珂他们,因而看到王毓琳时,憋了一肚子气彻底发泄:“臭娘们,你是不是和那臭小子一伙的?老实交待!”
    王毓琳装糊涂:“哪个?”
    当中的一个小喽啰:“别跟她废话了,大哥,看这样铁定一伙的。”
    “也对,抓不到那臭小子,抓到这臭娘们也不错。”带头的老大说着说着,然后开始淫笑起来,他的手伸向王毓琳的脸“这脸蛋,这身材,真俊呐!咱哥几个上了那么多次都是男人,这女人的滋味太久没体验过了。”
    王毓琳见准时机就是一扫堂腿横扫领头老大的脚踝,一个壮汉竟被绊倒在地,以洋相出尽的方式在他的小弟面前落了脸面。
    王毓琳还不忘嚣张跋扈的口吻激他:“还真巧,我也好久没揍男人揍得这么爽了。”
    领头老大急红了脸,扶着墙壁缓缓起身:“兄弟们,给我按住她,就在这里办了她!”
    “你要办了谁?”
    “傻逼,说什么废话,不就这臭娘们。”
    “哦?看来我得跟工作人员提个醒了,别什么神经智障人士都能进,弄脏了金玉煌都实在是太不妙了。”
    领头老大这才意识到和他对话的人不是他的小弟,这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很像——
    他身旁的小弟此刻都惊恐万分,齐刷刷低着头试图降低存在感。
    这道声音的主人徐徐向前,越过他们:“怎么不说话了?”
    “司大少爷,我们这是和这位……小姐闹着玩呢,没想到是您的女人。我们再也不敢!您饶了我们吧!”
    这帮人彻底没了气焰,就差跪地求饶大喊饶命了。
    遇上司净邺确实是运气向背了,还惹了他的人,这不等于往火枪口碰嘛。
    司净邺可是老家主的一把手,也是未来的继任家主,他严酷残暴的手腕早已驰名远外,凡是逆着他意的人,下场轻则缺胳膊断腿,重则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名字在阎王殿上的命薄上划掉,不仅含恨离世,而且还得被挫骨扬灰。
    司净邺旁边的助手提醒道:“这位是司家的表小姐,各位请注意措辞。”
    啊!这下更完了,怕是他们的骨灰都没得扬,直接被丢大屎坑里用作苍蝇蛆虫的大餐。
    若是惹到司净邺的女人,到还有微小可能得一丝活路;惹的是他家人,那不就是自寻死路嘛。司家人是出了名的护短,他们怎么好巧不巧就去调戏司家的表小姐。
    “司大少爷,我们真不知道这位是表小姐啊!表小姐!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我们以后不敢了!求您饶了我们吧!”
    一群大男人吓白了脸,鼻涕泪水糊抹了一脸,满头的大汗直流,别提恶心不恶心,反正脸皮是没了,就剩一颗求生的心。
    王毓琳朝着司净邺撒着娇:“表哥~你怎么来了。哎呀,这些人,也没对我怎么样,就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司净邺摆出一副训人的模样:“你能不能让人省省心,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姑姑亲生的,除了外貌有点相似,其他就没一处像的。如果我今天不来,你要怎么办?”
    王毓琳回得也干脆:“当然是把这些人暴揍一顿!”
    ……
    另一边——
    杜珂拉着陈屿、朱里四处逃窜,后来他们阴差阳错误入了一个选拔比赛现场。
    他们被误认为成参加选拔的参赛者,现下正换上均一的服装,并且还用口罩遮住下半张脸。
    朱里轻声低语:“额,咱不管王小姐了吗?”
    陈屿淡定回道:“她不会有事的。”
    杜珂听不懂二人说的,但八卦心止不住:“你们说啥呢?什么王小姐?唉,你们怎么来这里的啊?我没想到我头一次到夜店竟然能撞上你们,实在太有缘分了!”
    “安静!”工作人员不悦地扫视参赛人群,语气听起来格外凶悍,“诸位能否顺利通过考核,全凭今夜A层包厢的老板是否满意,你们的归属也全权由老板决定。务必记好,各位要使出拿手绝活,才能让老板对你情意绵绵。但也要记住,不管你们今后飞得多高,都不要忘了金玉煌都才是你们最坚实的靠山。”
    在场来参加选拔的,都是十几二十几岁的青年男子,脸都被口罩挡住了看不出品相级别,毕竟只有老板才有资格揭开。但他们的身段一眼望去,肩宽腰窄,平均身高估摸175到188不等,身姿挺拔,气质极佳,一看过去都是极品。
    杜珂疑惑地看着周围:“咱这是干啥?选美?”
    陈屿提了醒:“别说话了。”
    杜珂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怎么了?就讨论讨论而已。”
    领事的工作人员骤然上前:“你想和谁讨论?”
    杜珂反应过来,憋着一口气:“啊,我,我不说话了。”
    那工作人员指着杜珂:“你,出来,跟我走。其余人,分成两列,按顺序跟着其他领事走。”
    杜珂:“啊,大哥我知道错了,您别打我。”
    工作人员不解道:“你高兴糊涂了?我是要送你过好日子,你这资质是差了点,但和那位老板的要求挺符合的。”
    杜珂无奈只得和陈屿、朱里分开。
    而陈屿和朱里在分队列时,恰好是不同的两列。
    陈屿:“不要忘了……”
    朱里:“懂!”
    在准备踏进门时,工作人员给陈屿蒙上了一层眼罩。
    据说,金玉煌都的鸭子主要凭身段撩人,而外貌只是锦上添花,当然品相也不会有极差无比的。
    陈屿被引领着进了包厢。
    工作人员对包厢的金主道:“这些都是金玉煌都的极品,希望几位老板能尽兴。”
    说罢,工作人员识趣地退了下去。
    金玉煌都,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扰金主的兴致。
    所以今夜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打扰。
    若哪个鸭子不识趣,故意反抗的,包厢里有相应的工具,够金主好好收拾一番。
    这有时候也是一种情趣。
    “小陈啊,你放心大胆挑,随便挑两个,挑中的尽管上,今晚要的就是尽兴。”
    “啊这,王总,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你这是不给我面子?”
    “没有。”
    “那就去挑。”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很像哥哥,莫非……
    陈屿一阵糊涂瞎想,忽然间他被人握住了手,那人的手很冰凉。
    “王总,那我要了这两个。我想单独去一个房,不想……”
    “好好好,还是你们年轻人懂情调。去吧,玩的尽兴啊哈哈哈。”
    那人拉着他和另一个同行男生进了隔壁包厢。
    那人突然开口说:“我不会碰你们的。但你们要老实点,乖乖待这里,今晚咱们都能平安度过。我救不了所有人,能遇上我是你们幸运。”
    同行的男生听到,并没有生出劫后余生的喜悦,而是哭哭啼啼:“老板是不满意我们嘛?我们如果不让老板尽兴,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然而这位老板到是同个禁欲的贤者般,不吃这一套:“你再啰嗦,我就把你丢回去,到时候我只要说你让我不满意,看你那边怎么交待?”
    男生最终还是听话地点头:“别别别,我知道了。”
    “但为了避免出了问题,所以你们得喝了这杯水。”这位老板拿出了两杯水,递给陈屿和那男生。
    男生也是不知事故的,听话地当即喝下。
    陈屿含了一口在嘴里,迟疑稍许,便咽下。
    隔壁的老板过来敲门发了问:“小陈啊,咋没个动静呢?”
    他回道:“王总,我喜欢玩睡着的。”
    隔壁老板赞许地哈哈直笑:“哈哈哈哈,果然是年轻人,玩的花样就是多,是我们这些老一辈人不懂的。好好玩啊,小陈!”
    他刚松下一口气,突然被人从后捂住了嘴。
    “唔唔唔。”
    “哥哥终于还是让我找到了。”
    !  !  !
    陈屿怎么会在这?
    而且他不是刚喝了那杯水,怎么可能?
    陈屿早已猜中了陈嘉年的想法,自顾自回答他的疑问:“我也觉得真是巧,竟能在这里遇到哥哥,没想到多日不见,哥哥学了这么多新奇古怪的玩法。”
    “唔唔唔。”
    陈屿一手捂着陈嘉年的嘴,非常牢靠,又在说话的功夫,另一只手从陈嘉年的裤头探入摸向他的臀。
    手法一如往昔的老练,让陈嘉年霎时回忆起曾经两人欢爱的场面,惊恐下他使出最大的力气要挣脱陈屿,但他依然不敌陈屿的天生蛮力。
    陈屿随着年龄增长,体格愈发强健,除了年龄能被陈嘉年碾压外,其余的,只有他碾压陈嘉年的份。
    “哥哥不是说喜欢玩睡着的嘛,咱们得小点声,不然被听到就不妙了。”
    陈屿径直将陈嘉年摔到床上,又把他的领结扯下捆住陈嘉年的双手。
    陈嘉年的确不敢大声说话,不得不小声说着:“我们是兄弟。”
    陈屿扯下陈嘉年的裤子:“哥哥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弟了吗?”
    “嘘,哥哥先别说了,哥哥这好久没打理了,等完事了我得帮哥哥再打理一下毛发。”陈屿轻扯着陈嘉年阴茎周边的毛发,说着又把他翻了面,让他整个圆臀对着自己。
    陈屿掰开两瓣臀肉,隐藏于臀缝中的穴口显现而出,依旧是粉嫩窄小,只等着来一扩充,方可见内里的美景。
    “哥哥,你说,如果我不给你做扩充会怎么样?奥,对了,这次我不想戴套了。”
    “你疯了?”
    “我早就被哥哥逼疯了。哥哥总在把我逼成一个疯子,我这回不想体量哥哥了。”
    陈嘉年还要反驳,却在下一瞬间被巨物强行侵入菊穴,那物有多庞大他早有体会,但是,这可是没有扩充的前提下,直接进,那物像是被下了兴奋剂,一路贯穿而入,穴口又窄又紧,根本经不住折腾,很快就鲜血直流,红红的血黏合着他们的交合处,无形中充当了润滑剂,初期的痛苦到后期也稍有缩减,可毕竟裂了伤口,那疼痛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哥哥,我只为你疯狂。”
    “闭嘴。”
    陈嘉年疼得眉头紧皱,又被陈屿不知轻重地反复顶弄,明明做过不止一次了,可对方依然莽撞,操得他一次次痉挛发作。
    “哥哥,我要射在里面。”
    “等等,带套!”
    “晚了。”
    陈屿前几次和这一次对比,明显温柔太多,最起码该做的措施一个不落,而这一次就像是猛兽被关押多日后被放开,重新恢复往昔的勇猛强悍,对待身下人没了耐心,只会狠狠粗暴地折磨人。
    陈嘉年肠道吸入了大量的精液,等漫长的性事结束后,陈屿的性器抽出,还能顺带滑出不少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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