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水月走到床后面的屏风,手脚轻快的更衣。
    北冥沃风看见她出来,眼前一亮口走过去,把一支黄金打造的金步摇,插到她的发髻,“等我,我换衣服。”
    “哦。”水月索性,把脚上的绣鞋也脱掉,换成同一套系的花鞋。这衣服很合身,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样。
    北冥沃风穿戴完毕,走到梳妆台前,他的湿发已干,拿起梳子梳头埔发“我帮你。”男人的发髻比较容易扎,这个水月会。
    “嗯。”
    “沃风,我们穿成这样干吗呢,三更半夜的?”水月纳闷不已,边梳头边问。
    “成亲!”
    ???
    “我们不是成过亲了吗?”孩子我都生了五个了,不过,这句水月没敢说出口。
    “成亲那天,我娘没有看见,不算。”
    “你…原来,他是这样的心思,水月的鼻子有些发酸。成亲那天,是老尚书来的,除了柒哥哥,小玖,还有他和飘影的父母以外,其相公的家人都来了。
    “怎么,你不愿意。”北冥沃风皱紧眉头,他那么唐突,都没有问她的意见。
    “不是,非常愿意。”水月帮他鼎好发髻,伸手抹了下眼泪。
    “傻瓜,哭什么,今天是我们高兴的日子。”北冥沃风把水月搂在怀里,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还能有人适合穿,母亲亲手为她以后的媳妇,做的嫁衣
    “我也是高兴。”
    “那我换蚊帐,你铺床单,好吗?”
    “好!”
    两人相视一笑,打开衣拒下层,拿出大红的喜被床单,还有红纱蚊帐。
    “差不多了,我去隔壁房间拿甜酒。”
    “嗯。”
    当他拿甜酒回到门口的时候,小院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就是文尚书和文夫人,“外公,外婆,你们怎么来了?”
    “小风,回来也不吱一声,刚才我起来接受,看这边灯亮,就叫老爷陪我来了。”说话的是沧桑带着温婉的女声,话里对北冥沃风有着浓浓的关爱。
    “你怎么穿成这样?”焦尚书瞪大了眼睛,生怕自己眼花看错了口他的外甥深夜,穿新郎官的大红喜服。
    “外公,外婆好!”水月从屋里走出来,向两个老人问好。
    “哎呦,小郡主,你也在这里。”焦尚书看见她,更加吃惊了。
    “死老头,什么小郡主,是皇后。老身给皇后”……焦老夫人看见她额上的胎记,马上知了她的身份。纠正焦尚书失礼的称呼,不料被水月打断了。
    “外公外婆,我们是一家人,你们是我和沃风的长辈,应该是我们行礼才对。”文老妇人年纪有近6。的模样,头上的黑发已经斑白,身材有些圆润,看起来十分慈祥可亲。
    “真是个好孩子,你们在干嘛呢?”小郡主人美心也美,焦老夫人一眼就喜欢上乖巧喜人的水月,觉得她和她乖外甥站在一起,就是天生的一对,怎么看怎么顺眼。
    “外婆,我成亲那天,娘亲没有来,风儿今日补办,知会她一声。”
    “小风,你…”焦老夫人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刻哽咽起来。
    “那我们先回去休息,你打扰你们了。”文尚书觉得自已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了沃风和水月的好事。
    “不,外公,你和外婆留下来。”水月跑进屋里,在画像的左右两边,摆了两张椅子,“请你们当我和沃风的主婚人。”
    “谢谢小郡主,老夫深感荣幸!”还有替自己的外甥主婚,更加高兴的事情吗?
    “老爷,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不妥不妥。”没有带赏银,也没有换合休的衣服,头发也是乱七八糟的。焦老妇人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像今夜这般失态。
    “老太婆,不要浪费风儿宝贵的时间。”洞房花烛夜,可是人生的大喜之夜。
    “那就将就着吧。”
    焦老妇人和焦尚书,一人坐一边椅子,腰板挺得笔直。
    水月盖好红头盖,坐在床边。
    北冥沃风来大红花,扶着水月站起来,一人拉一边绳子。走到两位老人和画像的面前。
    焦尚书苍健有力的声音响起,“恭喜二位新人喜结连理,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女儿,你看见了吧,小风成亲了!”焦老夫人在一边看,一边笑,一边抹眼泪。这是她见过最简单的婚礼,也是她最想看到的婚礼。她年纪大了,走路都需要人扶。北冥沃风的婚礼,她很遗憾的没有去南月参加。
    现在小屋补办的这一场,正好了却她的一桩心愿,她这一世,已经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小风,我和你外婆先回去休息了。”
    “好!我送你们!”
    “送什么,关门!”焦老妇人怒视了他一眼,洞房花烛夜还乱跑,不像话。
    “好吧!”北冥沃风目送着二老离开,轻轻的把门合上。
    第十节
    北冥沃风走到床前,用准备好的红竹掀开水月的红头盖。
    大红的嫁衣,穿在她的身上,肌肤更显晶莹白皙,鹅蛋小脸娇媚如月,那双灿然的星光水眸,光彩流转。水月娇嗔的瞥了他一眼,北冥沃风一阵心驰荡漾,这朵花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会发现不一样的美。
    “娘子,我们喝交杯酒。”
    “嗯。”水月站起来,自从娘胎到现在,她还没有喝过酒。
    两人面对着面,端酒杯的右手互相交缠对饮。
    “味道还不错,甜甜的。”有点像现代的葡萄酒。
    “还要来一杯吗?”北冥沃风挑着好看的剑眉,柔声问道。
    “好的,倒满一点。”
    “可以!”
    “再来一杯。”
    “我还要喝。”
    “咖 …北冥沃风瞪大了眼睛,这陈年的甜酒,入口虽甘美,但是酒后劲十足,他看不出水月的酒力这么了得。
    “好了。”喝够了,水月满意的砸砸嘴。
    北冥沃风把她打横抱起,在她耳边轻笑道:“小妖女,你垂涎本公子的美色很久了。今夜,你总算心想事成。”
    “谁垂涎你的美色了。”酒过三巡,酒力不佳的某女,准备要发酒疯了。
    “你敢说不是?”北冥沃风像豹子一样,眯起眼睛,看起来相当的危险“你再怎么美,也没本郡主好看。”
    原来是这样,北冥沃风哑然失笑,把她丢到床上。还以为她酒后吐真言。跟他在一起,目的是为了魅惑他,然后甩手走人呢,“那让你相公,看看你有什么好看的本事?”
    “好!”某女化身为狼,把他压在身下,“刺啦”的一声,某男的喜服被撕成了布条,丢在地上。
    “伽 …怎么那么粗鲁,还没有说完,只憋了一个字就没有声音,惨遭狼吻。
    她的灵舌钻到他的嘴里,恶作剧的四处舔吻。他生涩的回吻,口舌相交,暧昧的津液从他们的唇边滑出。北冥沃风被亲得七荤八素,他从来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亲吻,也会这般销魂口只好紧紧的搂着她柔软如棉的娇躯,任她百般椎残。
    “小风风,喜欢吗?”媚惑的嗓音在他耳边轻道,水月坏心眼的含住他敏感的小耳垂。手似带有魔力,在他的身上游走,掠过他光滑的脊背,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火热的炉子里。
    “唔……”北冥沃风浑身酥麻,呼吸急促。一只手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撕扯嫁衣,另一只手抱紧她的娇臀。让她的身体,和他的贴合得更加密切。
    “唔是什么意思?”水月用力的在他白皙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流下一排整齐的牙印,紧接着在他的喉结和锁骨不停的种萃莓。柔弱无骨的小手,也没有闲着,轻轻的用点掌力,带着微薄凉意覆上他身下火热的坚挺。
    “怀 ,南宫水月,你给本公子等着。”北冥沃风尖叫了一声,把水月身上的喜服,撕了个稀巴烂。敢欺负他生涩,等他掌握了要领,有她好受的。
    “哼,才不怕你!”水月脸颊绯红,就像三月里的桃花,娇态百出。借着酒劲,真正化身妖女,舌尖一路往下。
    “南宫水月,你不准咬我哪里!”北冥沃风紧张又期待,半躺起来。
    “不咬的。”
    “小妖女,不准吸,吸……”反抗不满的声音,变成一声声愉悦的粗喘。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北冥沃风的脸上布满了助情的红潮,他快把持不住,“娘子,爱我!”
    “嗯…水月坐到他的腰上,两人结成一体。
    红纱帐下,春潮涌动。
    “沃风,不来了,好因了!”某女全身瘫软,几次在睡梦中,被欢愉的快感,折腾醒来。
    “不行,决战到天亮!”某男食髓知味,正处于亢奋之中,怎会轻易收手。
    “呜……”不满的呜呜没一会又换成了碎碎语。
    第二天,
    皇上有旨,今日免朝!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连续三天,水月都没有下过床铺。北冥沃风一下早朝,就回来陪她。颇感一刻不见,如隔三秋,两人感情增长迅速。
    第四天,风玉剑和飘絮,洛子域来了。因为水月的分身在南月整天昏昏欲睡,真身肯定被某男折腾得够呛,他们是来解救她的。
    “大师兄,域,风大哥,你们来了。”水月从床铺上坐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小师妹,你打算在这里住一辈子吗?”飘絮双手抱臂,话是对水月说的,冰冷的眼神看的却是北冥沃风。
    “有何不可?”北冥沃风一点都不惧怕飘絮,两人用眼神交流,霹雳哗啦的擦着火花。
    “没问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洛子域抱起水月,看着她白皙的脖子,红一块,紫一块,眉头拧成了一团。
    “域,我没事。”北冥沃风很宠她,就是晚上不行,老喜欢在她的胸。
    和脖子盖章,她看见都不想照镜子了。
    “飘絮,北帝霸占了无双十五天,破了我们所有人得记录。”
    “嗯嗯,北冥沃风,百天之内,你不准摸我家小师妹一根头发。”
    “为什么?”北冥沃风很不爽的问道,欺负他吗?
    风雨刻神奇的看着他,“兄弟,你怎么好意思问为什么?咱家那么多人,谁不需要娘子。所以,等我们每一个人够十五天,你在来把她接走。”
    北冥沃风很是无语,又想不出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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