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供桌上的瓷盘香炉被元禆翻扫落地,在空旷的室内发出近乎刺耳的巨响,旃檀被他压在桌前泛黄的锦缎上,裙裾狼狈地被扯成一条一条的,体内飙升的快感在肢骸内狂乱地流窜,惊得她一哆嗦一哆嗦地打着寒颤,颤颤巍巍的手臂只能勉强把住桌子的边缘,一对酥乳弹颤惊厥,软弱无力地如溺水之人,死命地抱住浮木似的趴伏于桌上,双腿却战战地分如八字,露出股间濡湿的亵裤。
    因是夏日,她又向来不耐暑热,贴身衣裤较为轻薄,如今那片可怜的浅色布料已经完全湿透,湿淋淋地裹在她肥润的肉阜上,正隐隐地露出一抹嫩粉来。
    元禆一把将她托起,完全放到佛像前的供桌上,双腿大开摆成趴跪的姿势。
    “乖宝,撅好了。相公给你好好松泛松泛。”
    旃檀正咿唔着想要推拒,炙热的舌头却已隔着那片布料覆了上来,含住肉嫩嫩的阴唇吸吮几下又吐了出来,转而用舌尖轻轻搔弄描摹着那处小巧的蜜处,一阵酸涩的痛痒快感钻入了还尚在闭合状态的穴口直击下腹,她顿时被激得塌了腰,圆润的肉臀却不自觉地被带着高高翘起,两瓣臀肉也因此分得极开,整个屁股仿佛扣在元禆脸上一般把那中间的娇嫩蜜处完全送到了捕食者的眼前。
    肉花撞到了他的鼻尖,吓得旃檀“噫”地一声惊呼,猛地打了个哆嗦想要缩紧臀部躲开,不想却刚好将元禆高挺的鼻梁夹在臀缝之中。他鼻腔中发出闷闷的哼笑,毫不在意地将脸埋得更深,整个贴在旃檀的穴缝间继续他的挞伐。粗糙的布料在唇舌的揉动下摩擦着娇嫩的阴肉,像一团游弋的热源游荡在敏感的穴口,滚烫的舌尖隔着那层屏障,若即若离地撩拨着阴唇穴口的软肉,又狡黠的避开所有能带来快感的地方,引得身下的娇娘阵阵抽搐,发出可爱的哼唧哭音,一股股甜腻的春水顺着穴腔汩汩流出,渗透了形同虚设的小裤,汇聚在穴口处,元禆贪婪伸长舌头讲她腿间密密舔过,像汲取琼浆般饥渴地将她的汁液尽收口中。
    腿间湿透的亵裤磨得花心生疼,身子却飘飘渺渺得不到一丝切实的快感。不多时,旃檀便不能满足于身下甜美的折磨,咿咿呀呀地挣扎想要起身,下意识地扭着腰将屁股一下一下往元禆脸上撞起来。元禆见状,对着她的屁股便一记掌掴,把眼前湿淋淋白腻臀肉直抽得微微泛红,旃檀立时不敢乱动,委屈地趴在桌上任由他摆布。
    元禆提起亵裤上端,将那团湿成一绺的布料往上拉扯,直至完全勒紧她的穴缝里,然后便坏心地开始上下拉动研磨起来,满意地看着肥厚的阴阜阴唇被勒得变型向外翻出,只有那条不料勒进穴口,露出一朵粉嫩的小缝半遮半掩地吐露着香醇蜜露。他这才又俯下身子,一边向上拉拽着她的亵裤,一边用舌尖探向布料与穴口之间狭窄的缝隙,娴熟温柔地弹拨着那处极为敏感的嫩肉,然而这种含蓄的快感并不能让她满足,反而让她浑身酥痒难当,胸口空落落的,传来一阵阵雷击般的闷痛,直刺得她几欲麻痹。
    旃檀的身体内冲撞着近乎矛盾的感觉,记忆中自己明明应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却有着被百般调教后的饥渴身体,脑海里恍惚间闪过几百张破碎的画面,女人们肥肿白圆的肉臀和腿心中夹着红烂绽放的阴花,肥厚外翻的菊穴和艳红如血的丰唇,错乱闪烁像刀子一样搅碎理智,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浮动着缥缈又隐晦的淫浪啜泣,海藻般茂盛的黑发在令她窒息的海浪中浮沉摇摆,又在朦胧缝隙中乍然露出一抹雪亮的白光,是素柔从水下骤然浮出的惨白脖颈和面庞,疏稀的鞭声零星响起划破漆黑天幕,鲛人的歌声诡谲凄婉,搅动空气中弥漫着咸腥的潮水气息,缠杂的发丝下露出一只悲凉空洞的眼,如溺死的水鬼,绝望的目光哀哀地向自己来,映射出的却只有晦暗的色欲。她羸弱苍白的身体如只凫鸟,胸前两团乳肉一抢一抢地不住耸动,不只是因浪潮涌动,还是漆黑水面下正承受着无名男子的猛烈肏干,红润的口微微略张,吐出一串气泡般的气音:“嗯…长姐……同我一般…哈哈哈哈……”
    一只湿漉漉的素手从水下探出,一把握住她的腕子,猛地将她也拖入海底。苦涩的冰水瞬间顺着她的耳鼻口灌入,像是鬼魅,毫不留情地侵占了她的身体。
    “进…进来……”双腿互相绞蹭几下,微冷的手不由自主地探向后头将那处拨开,嘴唇嗫嚅,她听见自己低不可闻的声音,“阿禆……插进来——啊!”
    粗长滚烫的尘柄毫无防备地挺了进来,无情地破开层层围剿,贯穿了她最隐秘的巢。因那物过于粗壮,她的臀瓣都无法合拢,碍事的亵裤被拉到一旁,露出被整个撑开的柔嫩外阴,透明如纸,皮环儿般几乎强直地裹吮住坚实的异物,身体里却没有传来预料中那种仿佛被生生劈成两半的撕裂剧痛。
    元禆的身子整个压在她身上,炙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她听见他的口中发出“嘶嘶”的吸气声,随后惊觉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肉具竟然缓缓向后退了出去。
    她吓得死死拉住他的手臂,屁股几乎是随着他的动作向后跟进,带出一绺绺鲜红的血液,顺着两个人交合之处汩汩流了出来,委屈极了,几乎是哭着恳求:“等一下呜——别、别走!”
    “哼……”元禆发出一声低笑,随即猛地向前一顶,又将男根送入深处,以一种野兽交合的姿态把她压在身下,罩在怀里,顺着她的耳廓脖颈一路啃咬,“乖……不走。”
    他粗暴地将一瓣臀肉抓入手中,随意地揉捏几下,满意地看着那团肉先是泛白又慢慢充血涨红,拇指扒着内侧的臀肉,把已经撑得满满的肉穴扯得更开,露出里头嫣红的嫩肉缠绞着自己粗硕的阴茎,吐出一股股混杂着血水的淫液,糊满两个人交合之处,蹭得到处都是水光:“乖宝,别夹这么紧,是要把你相公夹断吗?”
    “动、动一动!…要插……”她毫不在意自己腿间正淋淋漓漓地滴着鲜血,任由红色的液体溶进口鼻间吞吐的空气,化成一股铁锈生腥和淡淡骚气,只像是被钥匙打开的秘境中逃逸而出的淫妖,一味地索求着男子赐予自己最残忍绝美的快乐。
    “腿别乱扭!”元禆照着她的屁股扇了一下,像是使了什么巫蛊术,她的双腿顿时被定在供桌之上,虽哆哆嗦嗦酥痒万分,但却像灌了铁水般沉重,乖巧地分趴着动也不敢再动。他恶狠狠地叼啃着她的耳朵,向前猛地一挺身,将身下男阳又重新夯进深处,接着腰摆微微挺动,在她水润的穴道中缓缓地抽插起来:“还发骚!爷怜惜你,你却不领情,哪有这般刚开苞就讨肏的,流了血也不知痛痒!”
    几个巴掌又噼啪落在旃檀雪白的臀肉上,弹颤颤激起一波肉浪,她却只是仰起了颀长的脖颈吐出一声娇美的轻叹,头微微向后头侧过来缠绵地磨蹭着他的面颊,媚眼如丝,眼睫扑簌,目光似梦似醒,如只蝴蝶在他身上流连几番翩然离去,又抓住他的手,带向自己胸前绵软的香云。她娇小的手掌包覆住大自己几寸的双手托住一双丰乳,隔着他的温柔爱抚自己揉玩推弄起来:“……我是不知痛……可却知道那里头…实在是痒得很……”
    她一边呢喃着一边主动地挺送着腰肢,因那阳茎过于粗大,腰沉下去的时候还可看见微微从穴中脱出的嫣红穴肉,仍颤抖地裹着深色的肉具挛动吮吸,腰抬起来时,臀部能完全送向他的胯间,恨不得把留在外头那截儿也全部尽根吃入,抵住他的阳具画圈地扭摆屁股,肆意地用它摩擦揉曳自己穴道内的软烂骚肉,口中还旁若无人地吐出一串串甜腻的呻吟吐息。
    “骚货!”元禆眼神一黯,低诅着一把捞起她的身子,一边大力揉捏她的奶子,一边快速顶干起来,肉体拍击噼啪作响,粗大的肉具直将那处肉穴干得软烂外翻,露出里头层层红肉,汁水淋漓从交合之处顺着大腿嘀嗒到古庙的大理石砖上,迸溅得到处都是。旃檀的身子不住向前耸动,恍惚是方才乱情海中随波逐流的鲛人,在浪潮中淫戏,只玩得神志昏乱,香舌吐露,不断吐出咿呀吱呜的骚媚浪叫,还不时寻着元禆与他唇齿缠绵,肉舌追逐嬉闹,搅弄口腔内敏感的软肉,搔刮过细嫩的牙床,痴怔间津液顺着嘴角低落到一双被捏揉得青红交错的饱满玉乳上。
    “啊啊——用力……再用力!嗯…啊……好涨,用力干我——没到——啊!”
    她的小腹微凸,被粗长的阴茎顶起一块,被干得浑身哆嗦,目光涣散,完全坠身于欲界渊壑中,却仍不满足地摇着屁股向后坐去,迎合没一下又深又重的撞击,贪婪地吞吃着带给自己疼痛和欢愉的孽具。
    “再用点力…要烂了,要到了——————快——呜啊”一大股淫水从花穴中喷涌而出,想象之中的高潮却没有达到,她浑身痉挛地瘫软在他的怀中,双手还向外掰着自己的臀瓣,曝露着被干得红肿糜烂的肉穴,指甲几乎把腿根抠破,口中还绝望地发出悲凄的哀鸣,“啊啊啊啊啊啊…………里面…好痒!阿禆…唔嗯…相公…去不了啊啊啊啊!”——
    元禆: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当然是个头和屁股都大的女人啦!
    东堂葵:那我们就是坠好的兄弟!
    好吧,没有人会懂我的烂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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