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禆拨开她陷进腿肉里的手指,近乎无奈地长叹一声,沉声道:“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他知道了……他知道什么?旃檀迫切地扭动身子,偏过头望向元禆的眼睛,幽深的瞳孔中映射出她模糊的身影,如同一条雪白的淫蛇,毫无廉耻地在佛前供桌上矫揉造作。那虚幻的浮影好似一道天雷,在她脑中炸开,只把她刺激得全身痉挛,颤抖不止。
    他眼中映射出的自己竟然如此淫荡下流,恬不知耻地求欢发浪……什么时候……自己也如那等卑贱的教坊淫奴一般……沉溺欢娱无法自拔,堕落为色欲之奴……元禆知道了——他窥破了自己的淫乱本性…再也不会  、再也不会……
    她顿时伏下身子乖巧地趴在供桌纸上,咬住嘴唇不敢再让一丝低贱的呻吟从口中逸出,极尽柔顺地逢迎着元禆的一举一动,身子里头的每一条经络却都紧绷到极致,机警地试探元禆的心意与底线,生怕他流露出一丝厌恶之情。
    在元禆把自己的男根从她湿软的蜜穴中一寸寸抽离出来时,她已然要忍不住发出绝望的尖叫,嘴唇被咬得泛白,身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却都被恐惧占据,从毛孔溢漏而出,化为不可控的颤栗。
    出人意料的是,元禆只是俯下身,对着她被自己抓得惨兮兮的臀肉轻轻地呼出几口凉气,爱怜地将那处红烂可怜的软肉摩挲一番,又将阳根对准,猛地干了进去:“明明是只狐狸……装什么小兔羔子,作出这副可怜样儿,也只叫你相公一人心疼……”
    空虚的肉道再度被填满,可她却再也忍不住,两行泪珠从腮边滑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呜呜地哭起来。
    “哆哆哆哆,我的卿卿怎么还哭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头来,细细吻去颊上泪痕,又照着那哆哆嗦嗦的红润嘴唇嘬了几口,“洩不了身都是相公不好……小骚货!”
    “……呜…不骚!你、你才!”她气得狠拍他两下。
    “好好,不骚不骚!我是骚货。”他笑着贴着她的耳,向敏感的耳洞内吹着热气,“相公再好好插插……把你插到尿如何?”
    她柔顺地靠在他胸膛前,打了个哭嗝,又乖又呆地点点头道:“唔……好,要尿……”
    元禆满意地直起身,把她整个人扣在怀中,壮腰耸动又是一阵快速迅猛的操干,卵蛋拍击在臀肉上发出令人羞耻的肉体撞击声,将交合之处撞得通红,体液交融,淫靡地咕吱作响,被又深又重的飞速捣干搅打成一团团雪白泡沫,浮在她肥厚的阴花口处,抽插间带出缕缕粘稠银丝。
    “啊啊啊呜啊啊啊嗯——”一阵近乎支离破碎的浪叫后,腿间阴花猛地一阵抽搐向外张开,翻出团团如海葵般黜缩的深粉色软肉,大股大股的甜腻汁液争先恐后从穴道深处喷流而出,激射到元禆的小腹上。旃檀撅挺着屁股,呆呆地僵了半晌,期待已久的雷霆快感却还是没有到来,顿时身子一软,崩溃地大哭起来:“泄不出呜呜呜——”
    “嘘——嘘——乖宝……没事,好乖宝,嘘——相公一直干到你到为止……”他安慰着怀中浑身痉挛的女人,一面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脸颊、额头、鼻尖、眼皮、双唇……
    如此反复不知道喷了多少回,一阵浅浅的高潮才终于到达,别别扭扭地如同一根游针穿行在血管经络内,终于直击她的心房。
    旃檀猛地惊醒,从榻上伏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肌肉还正因着梦中春潮痉挛无力,胸口起起伏伏好一会才得平息。
    所幸此时四下里并无他人,瑞香也不在房内,窗外微风浮动,仍是一片日光明媚,自己似是睡了不到一个时辰而已。旃檀这才发现,自己双手竟拢在胸前,把一对嫩乳玩弄得红白交错、指痕斑驳,而且是以趴跪的姿势睡在榻上,双腿向外分开,屁股撅翘,与梦中无异,哪里是被梦里的元禆用巫术定在佛像之前,分明是自己一双废腿,无法动弹。
    身下床单一片湿凉,早不知道是被哪次的淫水打湿,胯间却还传来阵阵酥麻,布料又潮又热地裹在腿间。掀开被子,一股淡淡骚甜水汽逸散开来,果然衣物绞成一团勒在腿缝之间,把自己那处磨得红肿不堪,正兜着一泡粘稠淫液,湿淋淋地几乎能拧出水来。
    原是她的身子早被那两个仆妇用毛刷调教得敏感多情,又连日留她在那春潮将近的不上不下之地,弄得她欲求不满。今日得一小憩,竟立即做起春梦来。眠中不知不觉地双腿夹着衣料摩擦自渎,还把它当成了元禆。因是初次行这等龌龊之事,其间不得要领,任是如何折腾都只是空流满腿满臀的春水,也未能登顶极乐,梦中不知深浅,身下动作也愈发粗暴,竟把私密之处折磨得又红又肿,实在是羞耻至极。
    旃檀只觉得耳根发热,又想到自己梦中向元禆求欢的种种放荡淫态,不禁更是满面羞红。急忙唤了瑞香进来找些换洗衣物,又是打水沐浴。
    待一番折腾,梳洗利落后,她才顿觉浑身无比酸痛,像是经历了整日的车马颠簸一般,几乎要散了架,竟比午睡之前还要疲累。可是她却无闲休息,因为此时房中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着一身素净的青色锦袍,细看上头却绣着的翠竹暗纹,用的正是皇亲国戚才配享用的隐针法,腰间宝带两侧各缀香囊玉佩,一柄短刀横挎胁下,刀鞘上温镶青金,饰物虽不像其他贵宦子弟那般繁琐招摇,却也华贵非常。在看他一头乌发,率性地束于头顶,还留两缕刘海儿不羁地垂在脸侧,端得是一位俊逸逍遥的公子,若不是上头恰好长了张李意那讨人厌的脸,旃檀也要夸他的形容算是一号风流人物了。
    他毫无忌惮地在她周身上下打量了几番,目光中不加遮掩的直白更是叫人面红耳赤:“听说你的伤大好了,我来瞧你一瞧。”
    “谢李大人关怀。”旃檀笑着应道,目光几乎不可察觉地向他身后偏了一偏。
    可这也逃不过李意的眼睛,他朗声大笑道:“哈哈哈,他可没来。我二人平日虽如影随形,但今儿却的的确确只我一个。”他随即大大咧咧地坐到她身边,狎昵地拉过她的手,贴近了道:“美人儿,你那一刀可是伤了他的心……现在他恼了,遍长安挂念你的可就只有我一个了。”
    旃檀也不把手抽回,只是低下头,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怎么,我看你今日气色也算不得太好。是这坊里待得不舒服吗?”
    “唉……这坊里头的日子李大人心中还不清楚?我日日在这里受尽折辱,还那、那般……罢了。如何能污了您的耳朵?”旃檀一声长叹,语气中是说不清的酸苦,“当初是我不知好歹……殿下他对我一片痴心,我却不顾他的烦难。在坊内,我日日都想着他从前的好,我从前的错……若我当时识时务些,听话懂事,也不至于此!”
    “是了。你若乖顺一些,爷儿们哪个不想疼你?”李意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探到她腰间揽住,“我劝美人儿还是早日想开些,适应这坊中的规矩,将来岁月也会好过许多,哪日兴许他的气消了,也能来此探望你一番。”
    旃檀立刻伶俐地靠进他怀中,双眼迷离,一只玉手攀上他的胸口,不住抚摸,两人的脸离得极近,红润的芳唇送入了他的眼前,柔柔的吐息扑在李意耳鼻之间,仿若无形的撩拨,直搔得他心里痒痒:“多谢大人……好在玉檀珠还有大人…若罪奴能得幸,常侍大人身侧,那便是罪奴……”
    “哈哈。你想跟在本大人身边侍奉?”
    朱唇微启,徐徐献上,却被李意一只手指点住。他同她鼻尖碰着鼻尖,并未吻她,只是指头探进那隐秘的口中,先是与那小舌搅弄嬉戏一番,随后又蘸着津液滑回唇间,往她丰润的唇瓣之上,来回涂抹拨动,亲昵地狎玩起来。
    旃檀一副痴怔之态,迷茫地点了点头,任由他叁两下便除了刚刚换上的小衣,露出两团玉奶和上头肥嫩挺翘的粉红奶尖儿。李意放肆地把她整个儿身子搂进怀中,一只手罩住她一只奶子,大力揉弄扇打,另一手则顺着她敏感酸乏的腰肢滑进股缝,隔着衣服就着还未消肿的肉穴阴阜抠挖起来。
    刚从春宵幻梦中清醒没有多久的旃檀哪里能受得住这种折磨,不一会就真的软了腰,倚靠在他胸膛上。李意感到指尖湿润,更加放肆,一会儿用双指分夹住一瓣阴唇揉搓,一会儿又双指并拢猛导秘穴入口,亵玩奶子的手掐住她缩在肉中的娇小乳头便是粗暴的碾磨拉拽。
    随着手下的撩拨玩弄欲渐佳境,旃檀也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发出许多惹人怜爱的呜咽吐息:“啊……啊……啊……”
    身子一阵颤栗,双腿猛地绞紧,红潮迅速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蔓延开来,眼尾红媚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毫无征兆地,她夹着他的指头骤然高潮了,哆哆嗦嗦地打了几个尿颤,瘫软在他的臂弯里,享受着算得上数日来第一次真切的高潮,如一场甘霖,把她浇了个通透,舒畅从肉道中蔓延开来,一点点渗透至她的肢骸。
    到底是风月老手,比旃檀自己在梦中构画出的元禆要强上许多,只是揉奶摸穴而已,竟没有几下就把她弄得高潮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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